第319章 有什麼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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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遲暮看著洛北笙這張陌生的臉,便是連眼眸都變了,可她這份心虛,卻是一如既往的熟悉。

  見狀,他忍不住逗她,故作生氣道,「月兒就沒有什麼想對本王說的?」

  「我,這個——「

  洛北笙見雲遲暮冷著一張臉,有些嚇人,她忙挪了挪,貼著辰王殿下坐著,笑著解釋。

  「我同南少主喝酒吃飯,雖然沒有同王爺說一聲,但這個是江湖事情,王爺說了,江湖上的事情,就由著我處理。」

  雲遲暮挑了挑眉,依舊沒有說話,只是淡淡地看著洛北笙,就見她又說,「王爺,我跟南少主也沒有什麼,我們就是談正事。」

  「王爺,你信我。」

  涉及信任問題,雲遲暮頓時開口,「本王是相信月兒,但是本王從無私底下同其他女子用膳,但月兒卻是和其他男子喝酒吃飯。」

  「聞著月兒身上的酒氣,這是相談甚歡?」

  洛北笙聽著,忙解釋,「王爺也知曉我愛美酒,這跟誰在一起吃飯不重要。」

  「而且南少主同我說的是沙門的事情,那我們不得多聊幾句。」

  「哦?」,雲遲暮看向挽著自己手臂的洛北笙,挑了挑眉,直視她的眼睛問,「只是說了沙門的事情?」

  「這個——「

  洛北笙察覺後背涼颼颼的,下意識想遮蓋一兩句,但她知曉在辰王殿下的面前哪能說假話,便只好說。

  「南少主還同我說了鎮北王府的事情。」

  「哦?」

  雲遲暮並不奇怪,但捕捉到洛北笙眼中的為難,挑了挑眉,伸手托著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又問。

  「南少主為什麼會同月兒說起鎮北王府的事情?」

  「這個,我,我——「

  洛北笙原本還不緊張的,但被雲遲暮托著下巴,又見辰王殿下將臉湊過來,離她的臉只咫尺之近。

  耳邊卻縈繞著辰王殿下帶著魅惑的聲音,「嗯?月兒可是用破繭北凰的身份同南少主見面的,都是江湖人,如何能談起鎮北王府的事情?」

  「是南少主說,他查到有批武器運送到了北疆,而且這批武器還落入了我四叔副將的手上。」

  「南少主就懷疑鎮北王府的全軍覆沒,同這批武器有關係。」

  雲遲暮還蹙眉,還有些意外,身體往後靠了靠,又詫異問,「月兒是說,沙門的武器曾流露到了北疆,還是你四叔的副將接手的?」

  見說起正事,果然能吸引辰王殿下的注意力,洛北笙的心中鬆了一口氣,忙繼續說。

  「嗯,南少主還說,我四叔的副將鍾鹽如今就在北戎,還成了座上賓。」

  雲遲暮沉默了一會兒,看向洛北笙說,「這批武器是鍾鹽給北戎人的。」

  「不錯,我同王爺想的一樣。」,洛北笙點頭,「武器盔甲這些,我向來謹慎,重要是運送到軍營來,我都會親自查看檢查。」

  「所以我不可能讓有問題的武器進入軍營。」『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鍾鹽和沙門合作,將這批武器,暗暗送給了北戎。」

  「最終這些刀劍還是刺向了我們鎮北王府。」

  洛北笙說著,面色還有些陰寒,但忽然腰間一緊,感受著腰間掌心的溫度,面色的寒氣隨著怒氣一塊消散了。

  她冷靜下來後,看向雲遲暮說,「這樣的接受是說得通的,不然鍾鹽也不會出現在北戎,享受著大功臣大待遇。」

  雲遲暮抱著洛北笙,對於這批武器,他同北月的想法是一樣的,但現在有一個問題。

  「一把不堅韌的刀劍,如何能殺人?」

  這倒是。

  若說下了蠱毒,她父兄還有鎮北王府的戰士們,他們的屍體沒有任何怪異之處。

  不然辰王殿下早就能發現了。

  洛北笙擰眉,忽然又想起來了一件事情,忙抬頭看著在思忖的雲遲暮說,「對了,王爺,南少主的手上也有一批沙門的武器。」

  「而且,南少主查出的毒,是綠王蠍毒,同我們的不一樣。」

  雲遲暮蹙眉,「武器有所不同,那運送到北疆的武器,必然也和我們手上的刀劍不一樣。」


  「嗯,我明日要去劍南道看那批武器,再尋個法子,去清水鏢局看他們手上的武器,或許能有什麼發現。」

  說著,洛北笙又說,「還有,南少主已經將看沙門的打鐵鋪子壓縮到了葉尾巷子,但南少主他們已經沒有暗道繼續追蹤下去。」

  雲遲暮聽明白了,「所以南少主這才找上月兒,是想和破繭合作,一起調查沙門的武器?」

  「嗯,王爺也知曉,燭影手上的暗網不少,且都極為隱蔽,只要有個方向,必然能夠查出來的。」

  「而且劍南道也是要對付沙門的,所以我們同劍南道的合作,還是很有必要的。」

  雲遲暮聽著,贊同地點頭,但忽地嘴角勾了勾,笑著看向洛北笙說。

  「月兒應該不僅僅因為這一點,就跟劍南道合作吧?」

  洛北笙自知這是沒法避開了,只能小聲地試探著說,「王爺上次不是好奇,南少主為什麼會執著我的劍?」

  「嗯。」,雲遲暮的眼眸動了動,瞧著洛北笙小心翼翼的樣子,嘴角不禁上揚,卻又好奇地問。

  「南少主是因為什麼?」

  「他說,他愛慕長月將軍,良久。」

  「嗯。」

  「嗯?」

  洛北笙斟酌著詞語說出來,卻見辰王殿下的反應不大嗎,詫異地問,聲音還有些輕鬆,「王爺不吃醋啊?」

  「本王何時不吃醋了?」

  「啊,可王爺看起來並不在意的樣子。」

  雲遲暮的嘴角勾了勾,看向困惑卻又警惕的洛北笙,緩緩靠近她說,「那是因為本王早就知道了?」

  「早,早就知道?」,洛北笙察覺雲遲暮的手在她的腰間不規矩起來,眨巴眨巴眼睛,卻也沒有躲,只是好奇地問。

  「我都不知道,王爺是怎麼知道的?」

  「上次本王拿著千音扇貝去找烏少主,恰好南少主也在。」

  雲遲暮說著,手指靈活地解開了洛北笙的腰帶,又緩緩壓著她躺下,輕咬她的耳垂,聲音卻是帶著委屈。

  「南少主還說,本王稱呼月兒為內人,是名不正言不順。」

  「本王當時可真是委屈極了,所以,月兒,你是不是要哄哄本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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