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豈不是人贓並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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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謹安愣住了,大伯父?

  他一個長輩,讓人跟著杜南伊做什麼?

  而且杜南伊是草包紈絝,京城人盡皆知,她的箭術如何,還需要查嗎?

  即便是跟著辰王殿下學習射箭,短短數日,也不可能忽然成為絕世高手吧?

  當真是遠寧侯讓你們跟著杜南伊?

  聶默舟也有些不相信,他盯緊聶懷寧,見她有些心虛,再次問,說實話,你們二人跟著杜南伊,還想做什麼?

  我……

  聶懷寧見大堂兄冷眼看過來,知曉撒謊不得,只能不甘心地全都招認了,我就是想給杜南伊一點教訓!這不是還沒有動手,就被大堂兄給抓到了嗎?

  今日是什麼場合,你有沒有腦子?

  反正弓箭無眼的,我即便射傷了杜南伊又如何?誰知道是我?

  哼。

  聶默舟冷笑了一聲,看蠢貨一樣看聶懷寧,瞥了一眼她手上的箭,沉聲說,每個人一百支箭,而且去取箭的時候,都在箭上刻上了名字,你是有多蠢,才會覺得別人不認字?

  聶懷寧噎住,隨即面色一變,她拿了自己的箭四處查看,果然看到了聶五二字,頓時又臉色僵了僵。

  怎麼會有刻字?難道那個公公給她箭的時候,就刻上了?

  從前不是沒有嗎?

  今年狩獵,每個人的箭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想做什麼壞事,你覺得別人不知道?

  見聶懷寧僵硬住,臉色難看,聶默舟沉聲道,下次做事情前,長點腦子。

  好了,都回去吧,不許再跟著辰王殿下和杜南伊了。

  聶懷寧雖然不情願,但現在想追上去,也找不到杜南伊的方向了,而且都被聶默舟給抓包了,她還跟什麼?

  沈恬看著自己的箭也有自己的名字,同樣也是面色變了變,她竟然還沒有發現,見沈謹安看過來,她支支吾吾地問。

  我自會交代的,你們下山去吧。

  沈恬和聶懷寧兩人不慎甘願,但也只能在兩位兄長冷漠的目光下,趕緊逃了。沈謹安和聶默舟兩人對視了一眼,朝著深山去。

  剛剛的身影可不僅僅只有聶懷寧她們二人,還有幾個身影,或許也是刻意跟著辰王殿下的。

  他們得跟上去看看。

  四皇子此刻正在營帳里擦拭著弓箭,又看向那邊在喝茶的遠寧侯,看著弓箭上雕刻的四皇子,嘴角勾了勾,冷笑了一聲。

  咱們這位辰王殿下還真是謹慎小心,一點空子也不給人鑽,竟然讓人在弓箭上雕刻了名字。

  這要是做什麼壞事,豈不是一下子人贓並獲了?

  遠寧侯喝著熱茶,聽著四皇子的話,擰了擰眉,辰王殿下本就不是容易對付之人,他向來心細如髮,提議在弓箭上面雕刻名字,便是防止有人借著狩獵行亂。

  但狩獵這麼好的機會,若是不對付辰王,那就太可惜了。

  即便要想對付辰王殿下,也該安排妥當,不可有任何痕跡,否則絕對瞞不過辰王殿下的眼睛。

  本皇子知曉,早知道他要去深山,那就讓他去吧。

  四皇子陰冷地笑了笑,又拉弓搭上了一支箭,嘴角勾了勾,咻地一聲冷箭射中了對面的耙心,他哼了一聲,卻又想起來什麼,看向遠寧侯奇怪地問。

  你讓人盯著杜南伊做什麼?她那箭術還需要讓人調查?

  遠寧侯愣了一下,隨即沉了沉面色,看了看營帳,才低聲說,這是宜安長公主的意思。

  宜安長公主說,上次在皇莊有一個土匪要殺人,忽然手上的刀反而砍向了自己人,還有三公主無緣無故地倒下來,才暴露了雪蠶裳的事情。

  她覺得奇怪,所以懷疑裡面有人會武功,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四皇子怔住,隨即失笑,又覺得可笑,那也不可能是杜南伊,那個蠢貨還能武功高強?她若是會武功,當初還能被越國公府世子打得半死不活?

  杜南伊雖說是京城第一女霸王,囂張跋扈,那不過是依仗父皇的寵愛罷了,她能有什麼本事。

  遠寧侯也是不太相信的,杜南伊他見過,因為果鋪的事情,也讓人盯著了,確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但是公主覺得奇怪,還說之前在月光寺廟,盛嬤嬤藏好的佛珠也因為忽然摔倒才暴露了,當時就辰王殿下他們幾個人在,必然是有人使了手段。」


  當時那個方向能做到的,也只有太子殿下和杜南伊,再者就是鎮北王府那個六歲的奶娃娃。

  所以公主便懷疑上了杜南伊,不管是不是,先試探一下,總是好的。

  四皇子聽著沉默了一下,卻也是不可置信,他幾乎是看著杜南伊長大的,那個蠢貨幾斤幾兩,他還能不知道?

  杜南伊跟辰王殿下黏在一起,有辰王殿下在,只怕不好試探。

  總會分開的。

  遠寧侯的面上浮現了陰寒,將一碗茶喝完,又想起來什麼,看向四皇子問,四皇子怎麼跟杜嘉采牽扯到一起了?她可是長垣侯府的小姐,你想納她當側妃,老侯爺是不會同意的。

  不過是一個棋子而已,本皇子可沒有想讓她當什麼側妃。

  提起杜嘉采,四皇子只是冷笑,那個女人還痴心妄想當四皇子妃?一個婚前失了清白的女子,有這個資格嗎?

  四皇子可要小心,我那個妹妹可是不好擺脫的,你同她女兒糾纏,只怕沒有那麼容易甩開。

  怕什麼,一個女人而已。

  遠寧侯知曉四皇子並非耽於美色之人,但和長垣侯府的小姐私通,也並非什麼好名聲,便再勸了一句。

  倘若杜嘉采真失了清白,你只怕是要納了她了,不然女子也是難纏得很。

  四皇子聞言,微微蹙眉,想著杜嘉采躺在自己身下的滋味,又勾了勾嘴角,並不在意地說,事成之後,那本皇子就納了她為美妾吧,本皇子已經有兩個側妃了,沒有她的位置。

  杜嘉采怎麼說也是長垣侯府的小姐,老侯爺怎麼會讓她為妾?

  難不成還要讓她為四皇子妃?一個清白都沒有的女人,本皇子同意,父皇也不同意。

  四皇子不想再提起杜嘉采,只是看向遠寧侯說,舅舅就不要擔心這個了,本皇子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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