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噬魂蠱,一份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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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爺……」

  疾沖衝進來,看到帳間,若隱若現的劉祁,心知方才一定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真不知道這個翠嬌到底是不是個棒槌!

  明知主子爺在發怒,竟不會好好伺候著,又惹怒主子爺,怕是小命不保。

  疾沖道:「主子爺,您這是怎麼了?」

  「啊!!!!」

  劉祁高喊一聲,隨即道:「裴正清呢,裴正清呢?」

  疾沖道:「在客房的,屬下這就去請來。」

  見劉祁沒有言語,疾沖連忙就去請人。

  在來的路上,疾沖將來翠嬌進去主子爺房間的事情簡單提了一下。

  裴正清心下瞭然。

  進去後,看到劉祁氣餒的坐在床榻邊上,猩紅了雙眼,情緒就在崩潰的邊緣一樣。

  「王爺……您這是?」裴正清試探的問。

  劉祁道:「本王,本王……師父,翎兒那顆藥不簡單,先前本王想不明白,可是剛剛,剛剛本王想明白了她為何會那般說。」

  「她說師父有凝喜丹,她有龜縮丸,她不孕,他要本王不舉!」

  !!!

  轟的一下,裴正清都以為自己聽錯了,連忙過去,給他把脈。

  發現劉祁身體燒的極旺,但卻腎虛。

  這是……

  興趣極強,但身體不行!

  劉祁慌了,他真的慌了。

  「師父,蘇翎下的藥,你能解吧?能吧?」要是從此不能人事,這和太監有什麼區別?

  不過是腎虛罷了。

  他的針灸術加玄靈之力,問題不大。

  「王爺這幾日休要去想男女之事,等調養一段時間,再說。」

  劉祁點頭。

  倒也不是他想,只是剛剛看到翠嬌那可憐兮兮的模樣,他渾身都燒的極旺。

  就是到了現在,他渾身都有些難受。

  這種難受倒不是欲罷不能,只是讓人心痒痒的,稍不注意,就會想要而已。

  裴正清到底也是正常男人,便是說道:「王爺,倒不如想想,那劉譽,哦不,他如今叫劉宸,他如今成了儲君,往後咱們該如何是好吧。」

  「好一個劉宸!」

  說起,劉祁果然憤恨不已。

  那身體上的點點糜欲就忘了,一拳頭砸在床榻邊上,咬牙切齒的詛咒。

  他起身,穿戴整齊一些,喊了一聲疾沖,疾沖便進了屋子,順帶關上門。

  劉祁見疾沖近來,轉身,將床榻邊上的一燭台扭轉一下,一旁的暗門打開。

  劉祁在前,疾沖和裴正清緊隨進入。

  從暗門進去是狹小的石洞,走了數十步,這才寬敞了一些。

  這地牢昏暗,疾沖便上前沿途點了燭台,裡頭才看的清明一些。

  漸漸的就能聽見有零零散散的低吟之聲。

  「這些人魅影衛,本王真不希望有一日能用上。」劉祁緊閉上眼,不敢想像,這一世,除了翎兒,所有的一切都開始回歸前世節點。

  劉譽,現在的皇太孫劉宸一定會無所不用其極的來對付自己了。

  這些魅影衛是裴正清幫他培養的,都是不懼生死,不知疼痛的傀儡,一個個兇猛狠辣,除了他的命令,誰的都聽不見。

  疾沖和裴正清也看著地牢里,黑壓壓的一片魅影衛,周遭都是骯髒惡臭。

  這些人看著還有氣,實際已經死了。

  他們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死屍。

  「王爺,潯音在這邊。」

  來這裡,自然不是為了看這些沒有生氣的死物。

  幾人朝相反的方向去,裡邊關押的人正常了許多,看到有人進去,紛紛求饒。

  潯音就被綁在審訊室里,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在看到劉祁等人的時候,瞳孔放大了一下,隨即又沉了下去,「你們,殺了我!」

  「殺了你?難得你不想活著?」劉祁問。


  潯音憤恨不已,他幾次試圖咬舌自盡,但都被阻止,有一次舌頭都差點咬斷了,結果又讓裴正清給接上了。

  如此周而復始,他便放棄了自盡的念頭。

  可是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度日如年,比起訓練營里的訓練,這簡直生不如死!

  比當初夫人折磨那殺手還要殘忍。

  起碼,那殺手可以猝死,而他好吃好喝,吃喝拉撒都安排的極好。

  只是,那些裴正清給他服了一隻噁心的蠕蟲。

  之後便是的黑乎乎的,惡臭難聞的藥,一碗一碗的灌溉進他的口中,他連吐都吐不出來了。

  「你們到底要怎樣?」潯音猩紅了眼,這些人不審問他吐出主子爺的秘密。

  又或者說,主子爺並未有什麼可以讓他們覺得有用的把柄!

  「怎樣?本王要你活著。」劉祁冷嗤道。

  裴正清給了劉祁一隻骨哨子,他拿起來,吹了一下,潯音只覺得五臟六腑都有蟲子在鑽。

  「啊……啊,殺了我,殺了我!」潯音有些扛不住的,想要再次咬舌自盡。

  他痛得咬碎了牙!

  砰!

  砰!

  砰!

  哨聲停下,三道鼓聲在他耳邊震耳欲聾,也是如此,那些蟲子忽然就安分了。

  他如溺死前忽然獲救,睜眼看到眼前的人,人影重重疊疊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你們,你們到底給我吃了什麼蟲子!」

  劉祁等人並未回答潯音的話,而是哈哈大笑起來。

  緊接著,劉祁又吹了骨哨,如魔音一樣,鑽入他腦子裡,像是要將他腦髓都摳干一樣。

  他痛不欲生的,咬碎了嘴唇,咬掉了幾顆銀牙,終於挺不住暈了過去。

  見到這般,劉祁忙問:「師父,他沒事吧?」

  裴正清點頭,「無事,此後王爺就是他唯一的主人了。」

  隨即,看向疾沖,「將人送去東宮,給太孫殿下一份大禮。」

  疾沖點頭,當即就給潯音鬆綁,然後扛在肩頭,並未從來時的路出去。

  等疾沖和潯音一走,劉祁看著手中的骨哨說道:「師父,那噬魂蠱沒了藥,難得不會直接將他的身體從里吃空了嗎?」

  裴正清道:「此前這麼久一隻吃著血藥,如今,這些蠱蟲已經習慣了血的味道,他自己便會控制不住的飲血,只要吃足夠的血,便不會被蠱蟲吃干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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