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她要怎麼和夫君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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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藥?

  劉祁給她吃過藥?

  看著一臉懵逼的蘇翎,緊隨莫大夫而來的褚鈺塵就將劉秀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了蘇翎。

  聽完,蘇翎也一頭霧水。

  「蘇娘子,不如你受點罪,我想取一點你的血,看看是不是中毒了,有的毒輕易查不出來的。」

  蘇翎點了點頭,而莫大夫也拿了醫藥箱子來,拿了瓷瓶,銀針,取了她指尖血。

  回頭又對李杏兒李桃兒道:「你們記得去把藥熬上。」

  李杏兒應聲就去了。

  莫大夫起身,對蘇翎和褚鈺塵道:「我回去一趟,」說話間,拿了一瓶藥出來,「若是劉相公醒來還如此激動,給他服用一粒。」

  「蘇娘子也同樣用法。」

  說完,莫大夫背著藥箱走了。

  李桃兒握著莫大夫給的瓷瓶,看了看蘇翎,見夫人好像有話要和褚鈺塵說,便自行退到了外間,隔著屏風等著。

  「阿褚,咳……」她面色如紙,像是隨時都要破碎了一樣,褚鈺塵心疼不已,卻無可奈何,「別急,我信你。」

  說話間,他摸了摸一旁的水壺,裡面水溫剛好,給她倒了一杯,「潤潤嗓子再說。」

  蘇翎艱難的抬起手,褚鈺塵不忍心,直接餵她。

  「萬萬不可激動,也不要多想,阿譽他沒事的,你要相信你的魅力,更要相信阿譽對你的真心。」

  蘇翎點頭,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泫然欲泣的,看著好不可憐。

  褚鈺塵接了茶杯,蘇翎才哽咽道:「我,我沒有。」

  「我知道,我相信。」

  「可是阿褚……我雖沒有問莫大夫,可是我從他神情里看出來了……」她摸著腹部,「難怪我覺得渾身不爽利,我……我真的?」

  她明明記得,自己打的結,自己每一寸肌膚都不曾有過與劉祁有關的記憶!

  褚鈺塵也不知道結果,只是說道:「小翎兒,你別急,剛剛不是說了嗎,劉祁給你服了藥,那是什麼藥,會不會是誤導你懷孕的藥?」

  他完全是為了安慰蘇翎。

  但這無疑是給了蘇翎一個天大的希望,對啊,有的食物吃多了都會有孕反應,何況是劉祁給她服用了藥?

  「對,對,一定是這樣!」她忽然無比的肯定。

  她自己都會配這樣的藥,劉祁身邊的那個裴正清能制回魂丹這樣玄乎其玄的藥,制令人假孕的藥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看到她忽然恢復了大半神采的樣子,褚鈺塵不免激動的緊緊盯住她,「所以,你不要害怕,等阿譽醒來,好好解釋!」

  蘇翎嗯了一聲,「我去看看他。」

  她要下床,起床卻覺得自己頭重腳輕,差點摔倒,又是褚鈺塵顧不得男女大防扶住了她。

  自知道她那個時代男女之間並沒有這麼多規矩禮儀,他便沒有從前那樣投鼠忌器,他心裡坦蕩,只是想幫助她,沒有別的邪門心思!

  李桃兒進來,接替褚鈺塵扶著蘇翎,試探的說道:「夫人,要不晚點再去?」

  她站的不遠,大意是聽見蘇翎和褚鈺塵之間的對話的。

  此刻,李桃兒表面風平浪靜,心底已經一片驚天動地,夫人可能懷了賢王的孩子……

  就如在農莊時,元娘隨口說的那樣,夫人並非生了病慵懶,嗜睡,沒有胃口,而是懷孕了。

  蘇翎看著李桃兒,「夫君沒醒嗎?」

  李桃兒搖頭,「還沒有。」

  蘇翎又看褚鈺塵,褚鈺塵點點頭,道:「聽桃兒的,晚點再去吧。」

  晚點……

  外邊已經黑了,屋子裡的燭火通明,再晚點是什麼時候?

  現在過去,要是夫君醒著,她要怎麼和夫君解釋?夫君本在今日之前傷過一回,這次又傷,再經不起急怒吧?

  她過去,怕是還沒有解釋,夫君就是先氣一番了。

  「好。」她回身,跌坐在床上,李桃兒服侍她躺下,「夫人想吃什麼?奴婢去讓張懷做。」

  吃什麼?

  她什麼都不想吃,也吃不下。


  褚鈺塵道:「酸菜湯想喝嗎?」

  酸!

  懷孕的婦人最喜歡的菜,但此刻蘇翎聽見這個字都覺得是侮辱。

  她知道褚鈺塵不是要侮辱她,但聽在耳里很是難受,直接拒絕了。

  褚鈺塵看了桃兒一眼,將你家夫人照顧好,他轉身去看劉譽去了。

  ……

  陵王府。

  賓客幾乎走完,劉秀端著酒杯找不到人喝酒,這才注意到一旁的劉瑤玉,他走過去,醉醺醺的,沒差點撲到劉瑤玉身上。

  他打了個嗝,在白卓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對劉瑤玉說道:「你是,是翎兒姐姐,還是瑤玉阿……姐?」

  他覺得眼前的人,一會兒像翎兒,一會兒像瑤玉阿姐。

  劉瑤玉敲了他腦袋一下,「我是你堂姐劉瑤玉!」

  劉秀哦了一聲,看著四下有人動來動去,像是在收拾什麼,對著劉瑤玉道:「謝,謝謝阿姐捧場,回吧,回吧!」

  劉瑤玉帶上婢女和侍衛,找了母妃一同去向一旁和獻王夫婦告別的陵王夫婦告辭。

  「如此,就不挽留了,你們路上小心。」陵王也醉得不輕,秀兒總算娶了丞相的女兒,良緣一段。

  「阿傑,派人送一下。」陵王看恭王妃母女都是女流之輩,大半夜的回去還是不放心,故而叫人送送。

  恭王妃也不推遲,與陵王再次恭祝之後,帶著劉瑤玉走了。

  這下只有滿地狼藉,和收拾衛生的下人。

  陵王妃招手,將襄綠和襄藍叫了過來。

  「王爺,王妃。」兩人福身行禮。

  陵王妃道:「今夜世子爺喝了不少酒,你們兩個機靈點,隨時注意,看看世子爺世子妃有沒有什麼需要的。」

  襄綠二人頷首躬身,「是,奴婢遵命。」

  陵王妃看著一旁搖搖欲墜的劉秀被白卓扶著,再看看她自己扶著的陵王,不免覺得傷腦筋,父子都醉得不輕。

  陵王夫婦一走,襄綠和襄藍就朝著白卓和劉秀過去。

  「翎兒……」劉秀忽的掙脫白卓,衝過去抱著襄藍,嚇得襄藍一跳,動也不敢動,「世子爺,奴婢是襄藍。」

  「什麼……襄藍?」劉秀結結巴巴的問。

  白卓在劉秀耳邊低聲道:「世子爺您醉了,翎兒的名字您可不要在世子妃跟前提及。」

  劉秀哦哦的點頭,鬆開了襄藍。

  幾人面面相覷,世子爺這個樣子,口無遮攔的,到時候會不會惹怒世子妃啊?

  襄綠道:「那是世子爺和世子妃夫妻之間的問題,若是不送世子爺回新房,讓人知道了,會取笑世子妃的。」

  襄綠說的對,新婚夜,新郎不進新房,那世子妃真的要被人笑掉大牙的。

  而新房裡,顧惜音已經坐的腰肢都要斷了,漸漸的都要發怒了,與鴛兒說話間,透著小脾氣。

  鴛兒能怎麼辦?

  一次次的去張望,去察看,這一次總算興沖沖的進來,「小姐小姐,世子爺來了,小姐快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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