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報應是把迴旋鏢
蔡元仲的出現，讓古武圈熄火。
《功夫》的上座率隨著這兩天的議論，也開始一路上漲。
當上映第一周過去後，《功夫》和《古武宗師》的票房統計也出來了。
《古武宗師》的票房，一周時間就邁入了十億門坎，達到了十二億的程度，其中第一天的票房最高，之後幾天略有回落。
《功夫》距離十億還差5000萬，七天時間裡，票房跟著熱搜起起伏伏。
但當周最後一天的票房，卻超過了首日票房，達到了一億八千萬。
只要是業內的，都能看出兩者之間微妙的狀態。
之前看好《古武宗師》一個月內破三十億，成為首個破三十億票房電影的那批人，如今已經有一部分開始將這個名頭往《功夫》上安。
造成這一現象的原因，是電影的口碑。
其實無論如何宣傳，也只能影響到一部電影開始的成績，時間越往後，左右一部電影最終成績的，就不再是宣傳。
馮約之所以能在中州立足，憑藉的是對宣傳的獨特理解，可除此之外，他的電影在質量上也能達到一流水平。
如此，宣傳的作用才會發揮到最好。
這次，馮約雖然在宣傳上略占優勢，獲得初期的成績，可之後電影的走向，就得看口碑反饋了。
而在這一方面，《功夫》顯然比《古武宗師》的反饋更好一些。
……
雍州，馮約所居住的獨立小院。
擺在馮約面前的，是兩部電影第一周的票房數據，此時的他，心中已有不安滋生。
就在剛才，高南華給他打了電話，恭喜他的電影破了十億票房。
可馮約能不知道高南華的意思？
心情已然糟糕的時候，馮約的助理忽然又帶來了一個消息。
「馮導，高少君那邊有了點小問題。」
「說。」
馮約頭也沒回。
「這半個月來，我們對高少君的宣傳一直在持續，但最近，有很多影迷或者沒有看過電影的網友，都開始對高少君反感起來。」
助理看了馮約一眼，繼續道：
「網上說為了電影減肥是一個演員該做的，並不值得去宣傳，並且還舉了一些例子，其中，就有《功夫》裡面的配角。」
馮約聽到《功夫》二字後，終於有了反應。
「說《功夫》什麼了？」
「《功夫》里有個配角包租婆，真名叫莫小仙，其之前拍過孫文的另外一部戲《食神》，在那部戲裡，莫小仙是一個百來斤左右的美女，而在《功夫》里，卻成了一個一百五十斤左右的胖子……」
馮約皺眉，回身看著助理。
「我記得你之前並沒有給我說過這個信息。」
助理被馮約看到冷汗直冒。
「馮導，不是我沒說過，是《功夫》劇組，根本沒有宣傳演員的這個點。」
馮約一愣。
「沒宣傳？」
「是的！也就在網友們議論高少君的時候，才有人將這件事爆出來，《功夫》劇組才順勢放出了一些莫小仙的變化，如此對比之下，高少君就成為了網友口中那個譁眾取寵的人。」
馮約似乎明白了什麼，口中讚嘆道：
「那小子預測到了用演員宣傳電影，會有負面效果？」
在高少君這件事上，馮約其實早已有所預料。
每件事有正就有反。
一批人因為高少君的減肥而看了電影，那同樣就有一批會因為過度宣傳而厭惡高少君的人出現。
但權衡利弊後，馮約覺得以高少君的名聲換他一部電影的成功，是划算的。
所以並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可現在問題來了，如果沒有對比的話，也就只有高少君的名聲受損，對《古武宗師》的影響不大。
偏偏，《功夫》里同樣有這樣的演員存在，卻做出了與他截然相反的選擇。
《功夫》劇組選擇了保護演員，犧牲電影的利益。
這是馮約沒想到的，也是他不會去做的。
可事已至此，馮約也不會後悔自己做過的事情。
「所以高少君對我們不滿意了？」
「是的，高少君原本參與的一檔節目，做了兩季的固定嘉賓，可這事出來後，最新一季的節目沒有再邀請高少君。
再加上一些原本因為高少君體型而接的代言不可能再續約，高少君又接不到新類型的代言，所以他對我們表達了不滿，後面的宣傳，不想去了。」
馮約聽到後笑了。
之前他為了宣傳高少君使勁砸錢的時候，沒見高少君有什麼不滿。
現在負面效果剛出現，他就後悔了？
「活這麼大，還不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這件事嗎？」
馮約冷笑一聲，對助理說道：
「將那些拍攝期間高少君耍大牌，辱罵工作人員，拍攝遲到的事情都給他發過去。」
「如果他還不知道怎麼做，就將他和女配進出酒店的照片發給他。」
助理應了一聲，出去辦事。
而馮約，則打開了助理整理的孫文、陳樹人的資料。
掃了孫文兩眼之後，他將目光落在了陳樹人的資料上。
這一看，就是一個下午。
等看完之後，馮約也不由的發出感嘆。
「這樣的人，在中州也會掀起不小的波瀾啊。」
合上資料，馮約思索良久。
「倒是可以接觸一下……」
……
時間一晃而過。
轉眼又是一周。
在第二周里，《功夫》的票房與《古武宗師》齊平，並雙雙突破了二十億。
可任誰都能看出，《功夫》絕對會在第三周超過《古武宗師》。
這一發現，讓很多媒體和影評人，都將目標放在了《功夫》之上。
越來越多解析、評論功夫的帖子出現。
而功夫里，那一個個不為人知的事情，也都被挖了出來。
比如某個鏡頭長達半分鐘的群演，竟然是給片場送菜的阿姨，某天導演順手拉來拍完給了2000塊就殺青了。
又比如斧頭幫的那個囂張的幫派舞蹈，是導演自己編排的。
再比如斧頭幫老大旁邊站著的小弟，是《射鵰》電視劇里的拖雷。
還有諸如啞巴女主是鋼琴女神，胖子是學校里專業成績倒數的吊車尾，金絲眼鏡男拋棄了男主來演配角等等。
而其中，討論度最多的，還是莫小仙。
《食神》里的火雞姐加上《功夫》的包租婆。
讓所有人都以為莫小仙是一個性格潑辣的女孩。
可當有人爆出莫小仙曾經演過的純情女配時，就驚訝的發現，這女孩是個表演天才！
最讓他們震驚的是，當莫小仙再次被人拍到的時候，身材已經回到了最初的樣子。
而這個時間，僅僅一個月！
比之高少君要快了不知多少。
這直接就讓原本被高少君勵志減肥吸引的那批人，又轉身投入了莫小仙的懷抱。
在如此熱度加持下，莫小仙從一個不知名小演員，直接實現三連跳，進入了三線藝人的行列。
如果說這些，是所有觀眾能看到的方面的話，那遠在中州的一則消息，就成為了又一把點燃《功夫》熱度的火。
原本《古武宗師》請的中州業內公認排行第一的特效團隊，在《古武宗師》上映兩周後，忽然變為了第二。
而第一，則變為了《功夫》的特效團隊。
本來這事也不算什麼，普通人哪會關注這些。
可有人將這個特效第一團隊發的一則消息，轉發了出來。
「特效無止境，直到一個月前，我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感謝《功夫》陳導、陳老師，我們會一直在特效的路上探索下去，追逐您，超越您！」
這個消息，直接讓網友們震驚。
「臥槽，我閱讀理解沒錯的話，這個特效第一團隊的意思是，《功夫》導演比他們的技術厲害？」
「他們說的是樹哥嗎？不會吧？」
「牛逼，天才的概念在我的腦海中，愈發清晰了。」
「該說不說，看《功夫》的時候，我就覺得電影的特效很舒服，雖然電影是誇張荒誕的，但卻比《古武宗師》這個相對寫實的更讓我覺得舒服。」
「臥槽，你們猜我發現了什麼？《食神》的特效也是樹哥做的！」
「臥槽還真是，我再看看以前的……」
網友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開始一個個查閱陳樹人的歷史。
然後，讓他們震驚的事情出現了。
只要是孫文導演的，或者陳樹人參與的，製作人員里都有陳樹人的影子。
或是剪輯師，或是特效組，有些還有燈光、攝影。
於是，有人就提出了一個概念。
「當樹哥可以分身，也就意味著他可以一個人製作一部電影，其中包括導演、編劇、攝影、特效、演員、配音、配樂等。」
看到這個概念後，哪怕曾經只是聽說過陳樹人名字的人，也都在好奇中，開始了解這個人。
……
已經回到青州的陳樹人，接到了孫文的電話。
「樹哥，牛逼！」
孫文說出這話，絕對是由心而發。
之前他想宣傳莫小仙，陳樹人沒讓。
當時他並沒有覺得陳樹人說的是對的，只是習慣性的認同陳樹人。
可如今，網上關於《功夫》的好評，有一半都是由莫小仙減肥引起。
如果當時他沒聽陳樹人的，如今高少君與《古武宗師》就是《功夫》的下場。
在孫文滔滔不絕表達了自己的欽佩之意後，陳樹人卻告訴了他一個不好的消息。
「今年我不拍電影了，你如果有想法，可以找其他人合作下。」
「啊？」
孫文愣住，隨後急切的問道：「為什麼啊！我兩雙劍合璧，不得殺穿大夏十三州？」
「因為我忙。」
「……」
孫文尬住，隨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
「就不能不拍那什麼綜藝嗎？收入一般，就連名氣上，對現在你也沒多大的好處了吧？」
「行了，哪來那麼多話，掛了。」
陳樹人放下手機，嘟囔了一句。
「說的好像我想拍一樣。」
……
《功夫》上映第三周，票房超過《古武宗師》，第一個邁入三十億票房。
而《古武宗師》不僅沒有一舉邁入三十億，甚至比上周的票房，直接跌了一半，此時才到二十五億。
基於此，各大院線對兩者的資源做了調整。
第四周，也就是兩部電影上架一個月之際。
《功夫》突破三十八億，《古武宗師》達到二十八億。
緊接著，戲劇性的一幕來了。
同樣到達一個月的上映期限，各大院線給《古武宗師》下架，票房定格。
但反手卻給《功夫》延長了一個星期。
對外的說法是，想看到第一個四十億票房電影的誕生。
這一下，哪怕馮約已經承認輸給了《功夫》，都沒忍住罵娘。
合著你們只想看到第一個四十億，我這第二個三十億票房就不重要了？
可到了這個地步，馮約也強求不得，只能認了。
可讓馮約沒想到的是，他認了，明秀娛樂卻沒認。
也不知道明秀娛樂動用了什麼關係，硬生生讓一條院線給《古武宗師》延長了一個星期的上映時間。
馮約知道後，不僅沒開心，還直接打電話罵了過去，讓明秀趕緊撤回這個決定。
可惜，明秀娛樂想要這個『第二部三十億票房電影』的稱號，並沒有理會馮約。
這讓馮約氣的又摔了一個菸灰缸。
「馮導，延長上映不是好事嗎？」
馮約的助理不解的問道。
「好事？」
馮約氣笑了。
「好個屁！」
「如果現在收手，那我最多也就是從中州回來後出師不利，畢竟二十八億的票房，並不寒磣！」
「可現在明秀這麼一搞，就是將我架在火上烤，別人都會以為是我不甘心，要衝三十億！」
「如果衝上去了還好，我也受益，可現在只有一條院線啊，而且還是在口碑逆轉之時，怎麼可能上三十億？」
「所以最後只有一個結果，我馮約，成了一個輸不起的人，成了圈子裡的笑話！」
馮約越說越氣，伸手就想摔東西。
可菸灰缸，早已碎了。
助理在一旁看著，心中有些不太相信。
一周，兩億票房而已，怎麼可能達不到呢？
可一周後，助理就傻眼了。
七天，《功夫》總票房四十二億！
《古武宗師》總票房二十九億兩千萬！
「只差八千萬吶！」
這是助理的心聲。
也是明秀娛樂的心聲。
然後，明秀娛樂，又花費心思延長了一周。
可讓人啼笑皆非的是，《功夫》倒是下映了，可客串過《功夫》的張國峰，他的新電影《鬼吹燈之精絕古城》上映了。
於是，一周後，
《古武宗師》總票房二十九億七千萬！
馮約，成為了導演圈裡的笑話。
他，嘗到了曾經高少君嘗到過的滋味。
報應，就像一個迴旋鏢，打中了呆若木雞的馮約的後腦勺。
……(本章完)
《功夫》的上座率隨著這兩天的議論，也開始一路上漲。
當上映第一周過去後，《功夫》和《古武宗師》的票房統計也出來了。
《古武宗師》的票房，一周時間就邁入了十億門坎，達到了十二億的程度，其中第一天的票房最高，之後幾天略有回落。
《功夫》距離十億還差5000萬，七天時間裡，票房跟著熱搜起起伏伏。
但當周最後一天的票房，卻超過了首日票房，達到了一億八千萬。
只要是業內的，都能看出兩者之間微妙的狀態。
之前看好《古武宗師》一個月內破三十億，成為首個破三十億票房電影的那批人，如今已經有一部分開始將這個名頭往《功夫》上安。
造成這一現象的原因，是電影的口碑。
其實無論如何宣傳，也只能影響到一部電影開始的成績，時間越往後，左右一部電影最終成績的，就不再是宣傳。
馮約之所以能在中州立足，憑藉的是對宣傳的獨特理解，可除此之外，他的電影在質量上也能達到一流水平。
如此，宣傳的作用才會發揮到最好。
這次，馮約雖然在宣傳上略占優勢，獲得初期的成績，可之後電影的走向，就得看口碑反饋了。
而在這一方面，《功夫》顯然比《古武宗師》的反饋更好一些。
……
雍州，馮約所居住的獨立小院。
擺在馮約面前的，是兩部電影第一周的票房數據，此時的他，心中已有不安滋生。
就在剛才，高南華給他打了電話，恭喜他的電影破了十億票房。
可馮約能不知道高南華的意思？
心情已然糟糕的時候，馮約的助理忽然又帶來了一個消息。
「馮導，高少君那邊有了點小問題。」
「說。」
馮約頭也沒回。
「這半個月來，我們對高少君的宣傳一直在持續，但最近，有很多影迷或者沒有看過電影的網友，都開始對高少君反感起來。」
助理看了馮約一眼，繼續道：
「網上說為了電影減肥是一個演員該做的，並不值得去宣傳，並且還舉了一些例子，其中，就有《功夫》裡面的配角。」
馮約聽到《功夫》二字後，終於有了反應。
「說《功夫》什麼了？」
「《功夫》里有個配角包租婆，真名叫莫小仙，其之前拍過孫文的另外一部戲《食神》，在那部戲裡，莫小仙是一個百來斤左右的美女，而在《功夫》里，卻成了一個一百五十斤左右的胖子……」
馮約皺眉，回身看著助理。
「我記得你之前並沒有給我說過這個信息。」
助理被馮約看到冷汗直冒。
「馮導，不是我沒說過，是《功夫》劇組，根本沒有宣傳演員的這個點。」
馮約一愣。
「沒宣傳？」
「是的！也就在網友們議論高少君的時候，才有人將這件事爆出來，《功夫》劇組才順勢放出了一些莫小仙的變化，如此對比之下，高少君就成為了網友口中那個譁眾取寵的人。」
馮約似乎明白了什麼，口中讚嘆道：
「那小子預測到了用演員宣傳電影，會有負面效果？」
在高少君這件事上，馮約其實早已有所預料。
每件事有正就有反。
一批人因為高少君的減肥而看了電影，那同樣就有一批會因為過度宣傳而厭惡高少君的人出現。
但權衡利弊後，馮約覺得以高少君的名聲換他一部電影的成功，是划算的。
所以並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可現在問題來了，如果沒有對比的話，也就只有高少君的名聲受損，對《古武宗師》的影響不大。
偏偏，《功夫》里同樣有這樣的演員存在，卻做出了與他截然相反的選擇。
《功夫》劇組選擇了保護演員，犧牲電影的利益。
這是馮約沒想到的，也是他不會去做的。
可事已至此，馮約也不會後悔自己做過的事情。
「所以高少君對我們不滿意了？」
「是的，高少君原本參與的一檔節目，做了兩季的固定嘉賓，可這事出來後，最新一季的節目沒有再邀請高少君。
再加上一些原本因為高少君體型而接的代言不可能再續約，高少君又接不到新類型的代言，所以他對我們表達了不滿，後面的宣傳，不想去了。」
馮約聽到後笑了。
之前他為了宣傳高少君使勁砸錢的時候，沒見高少君有什麼不滿。
現在負面效果剛出現，他就後悔了？
「活這麼大，還不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這件事嗎？」
馮約冷笑一聲，對助理說道：
「將那些拍攝期間高少君耍大牌，辱罵工作人員，拍攝遲到的事情都給他發過去。」
「如果他還不知道怎麼做，就將他和女配進出酒店的照片發給他。」
助理應了一聲，出去辦事。
而馮約，則打開了助理整理的孫文、陳樹人的資料。
掃了孫文兩眼之後，他將目光落在了陳樹人的資料上。
這一看，就是一個下午。
等看完之後，馮約也不由的發出感嘆。
「這樣的人，在中州也會掀起不小的波瀾啊。」
合上資料，馮約思索良久。
「倒是可以接觸一下……」
……
時間一晃而過。
轉眼又是一周。
在第二周里，《功夫》的票房與《古武宗師》齊平，並雙雙突破了二十億。
可任誰都能看出，《功夫》絕對會在第三周超過《古武宗師》。
這一發現，讓很多媒體和影評人，都將目標放在了《功夫》之上。
越來越多解析、評論功夫的帖子出現。
而功夫里，那一個個不為人知的事情，也都被挖了出來。
比如某個鏡頭長達半分鐘的群演，竟然是給片場送菜的阿姨，某天導演順手拉來拍完給了2000塊就殺青了。
又比如斧頭幫的那個囂張的幫派舞蹈，是導演自己編排的。
再比如斧頭幫老大旁邊站著的小弟，是《射鵰》電視劇里的拖雷。
還有諸如啞巴女主是鋼琴女神，胖子是學校里專業成績倒數的吊車尾，金絲眼鏡男拋棄了男主來演配角等等。
而其中，討論度最多的，還是莫小仙。
《食神》里的火雞姐加上《功夫》的包租婆。
讓所有人都以為莫小仙是一個性格潑辣的女孩。
可當有人爆出莫小仙曾經演過的純情女配時，就驚訝的發現，這女孩是個表演天才！
最讓他們震驚的是，當莫小仙再次被人拍到的時候，身材已經回到了最初的樣子。
而這個時間，僅僅一個月！
比之高少君要快了不知多少。
這直接就讓原本被高少君勵志減肥吸引的那批人，又轉身投入了莫小仙的懷抱。
在如此熱度加持下，莫小仙從一個不知名小演員，直接實現三連跳，進入了三線藝人的行列。
如果說這些，是所有觀眾能看到的方面的話，那遠在中州的一則消息，就成為了又一把點燃《功夫》熱度的火。
原本《古武宗師》請的中州業內公認排行第一的特效團隊，在《古武宗師》上映兩周後，忽然變為了第二。
而第一，則變為了《功夫》的特效團隊。
本來這事也不算什麼，普通人哪會關注這些。
可有人將這個特效第一團隊發的一則消息，轉發了出來。
「特效無止境，直到一個月前，我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感謝《功夫》陳導、陳老師，我們會一直在特效的路上探索下去，追逐您，超越您！」
這個消息，直接讓網友們震驚。
「臥槽，我閱讀理解沒錯的話，這個特效第一團隊的意思是，《功夫》導演比他們的技術厲害？」
「他們說的是樹哥嗎？不會吧？」
「牛逼，天才的概念在我的腦海中，愈發清晰了。」
「該說不說，看《功夫》的時候，我就覺得電影的特效很舒服，雖然電影是誇張荒誕的，但卻比《古武宗師》這個相對寫實的更讓我覺得舒服。」
「臥槽，你們猜我發現了什麼？《食神》的特效也是樹哥做的！」
「臥槽還真是，我再看看以前的……」
網友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開始一個個查閱陳樹人的歷史。
然後，讓他們震驚的事情出現了。
只要是孫文導演的，或者陳樹人參與的，製作人員里都有陳樹人的影子。
或是剪輯師，或是特效組，有些還有燈光、攝影。
於是，有人就提出了一個概念。
「當樹哥可以分身，也就意味著他可以一個人製作一部電影，其中包括導演、編劇、攝影、特效、演員、配音、配樂等。」
看到這個概念後，哪怕曾經只是聽說過陳樹人名字的人，也都在好奇中，開始了解這個人。
……
已經回到青州的陳樹人，接到了孫文的電話。
「樹哥，牛逼！」
孫文說出這話，絕對是由心而發。
之前他想宣傳莫小仙，陳樹人沒讓。
當時他並沒有覺得陳樹人說的是對的，只是習慣性的認同陳樹人。
可如今，網上關於《功夫》的好評，有一半都是由莫小仙減肥引起。
如果當時他沒聽陳樹人的，如今高少君與《古武宗師》就是《功夫》的下場。
在孫文滔滔不絕表達了自己的欽佩之意後，陳樹人卻告訴了他一個不好的消息。
「今年我不拍電影了，你如果有想法，可以找其他人合作下。」
「啊？」
孫文愣住，隨後急切的問道：「為什麼啊！我兩雙劍合璧，不得殺穿大夏十三州？」
「因為我忙。」
「……」
孫文尬住，隨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
「就不能不拍那什麼綜藝嗎？收入一般，就連名氣上，對現在你也沒多大的好處了吧？」
「行了，哪來那麼多話，掛了。」
陳樹人放下手機，嘟囔了一句。
「說的好像我想拍一樣。」
……
《功夫》上映第三周，票房超過《古武宗師》，第一個邁入三十億票房。
而《古武宗師》不僅沒有一舉邁入三十億，甚至比上周的票房，直接跌了一半，此時才到二十五億。
基於此，各大院線對兩者的資源做了調整。
第四周，也就是兩部電影上架一個月之際。
《功夫》突破三十八億，《古武宗師》達到二十八億。
緊接著，戲劇性的一幕來了。
同樣到達一個月的上映期限，各大院線給《古武宗師》下架，票房定格。
但反手卻給《功夫》延長了一個星期。
對外的說法是，想看到第一個四十億票房電影的誕生。
這一下，哪怕馮約已經承認輸給了《功夫》，都沒忍住罵娘。
合著你們只想看到第一個四十億，我這第二個三十億票房就不重要了？
可到了這個地步，馮約也強求不得，只能認了。
可讓馮約沒想到的是，他認了，明秀娛樂卻沒認。
也不知道明秀娛樂動用了什麼關係，硬生生讓一條院線給《古武宗師》延長了一個星期的上映時間。
馮約知道後，不僅沒開心，還直接打電話罵了過去，讓明秀趕緊撤回這個決定。
可惜，明秀娛樂想要這個『第二部三十億票房電影』的稱號，並沒有理會馮約。
這讓馮約氣的又摔了一個菸灰缸。
「馮導，延長上映不是好事嗎？」
馮約的助理不解的問道。
「好事？」
馮約氣笑了。
「好個屁！」
「如果現在收手，那我最多也就是從中州回來後出師不利，畢竟二十八億的票房，並不寒磣！」
「可現在明秀這麼一搞，就是將我架在火上烤，別人都會以為是我不甘心，要衝三十億！」
「如果衝上去了還好，我也受益，可現在只有一條院線啊，而且還是在口碑逆轉之時，怎麼可能上三十億？」
「所以最後只有一個結果，我馮約，成了一個輸不起的人，成了圈子裡的笑話！」
馮約越說越氣，伸手就想摔東西。
可菸灰缸，早已碎了。
助理在一旁看著，心中有些不太相信。
一周，兩億票房而已，怎麼可能達不到呢？
可一周後，助理就傻眼了。
七天，《功夫》總票房四十二億！
《古武宗師》總票房二十九億兩千萬！
「只差八千萬吶！」
這是助理的心聲。
也是明秀娛樂的心聲。
然後，明秀娛樂，又花費心思延長了一周。
可讓人啼笑皆非的是，《功夫》倒是下映了，可客串過《功夫》的張國峰，他的新電影《鬼吹燈之精絕古城》上映了。
於是，一周後，
《古武宗師》總票房二十九億七千萬！
馮約，成為了導演圈裡的笑話。
他，嘗到了曾經高少君嘗到過的滋味。
報應，就像一個迴旋鏢，打中了呆若木雞的馮約的後腦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