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年代糙漢vs嬌嬌知青(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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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別糟蹋好東西了,剩的豬肉我打算熏成臘肉,魚我打算弄成熏魚,留著慢慢給小月吃,她太瘦了要多吃一點好東西補補。」

  周春芬說話間,就已經端著裝有剩魚的木盆坐在院子裡醃了起來。

  許澤靈把頭從灶房裡探了出來,小聲叮囑著:「阿清,你一個大男人可別和小月搶好東西吃哈!」

  聽到老姐和老媽的話,許澤清都笑了:之前還擔心媳婦兒進門之後和老姐老媽處得不好。

  現在看來,哪裡是處得不好?

  這明顯是處得太好了,都快好過自己這個親兒子(弟弟)了。

  之前,家裡有點好吃得,老姐和老媽都省著給自己和小石頭吃。

  現在倒好,都成媳婦兒的了。

  他不知道,許澤靈和周春芬的心裡覺得許家有多虧欠柳茹月這個新媳婦。

  之前,許澤清被野豬傷到不能醫生說不能之後,她們就一直在擔心許澤清的終身大事。

  現在,許澤清娶到了媳婦,她們心裡覺得自家虧欠新媳婦,加上新媳婦又是一個好相處的,昨天還給了她們那麼大的面子,所以有什麼好的都想著給新媳婦。

  一直睡到早上十點過,柳茹月才醒過來。

  起床看到忙碌的許家人,臉上露出了一抹羞澀:「阿清,你怎麼不叫我起床?」

  說話的時候,還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許家母女。

  許家母女笑眯眯地看了過來,語氣溫和地說著:「快去堂屋裡坐著,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說話間,許澤靈已經進了灶房。

  灶上的水一直燒著,只等著柳茹月起床之後立馬下麵條。

  柳茹月雖然骨子裡很懶,但是覺得新媳婦進門第一天就等著讓大姑姐伺候不怎麼好,便跟著往灶房走了過去,卻被周春芬給叫停了:「清娃子,快領著小月去堂屋裡坐著,她身上穿的新衣服,沾上油煙味就不好了。」

  柳茹月心中一暖:對方這是真心實意不想讓自己去幫忙。

  不像有的婆婆,嘴上說得老好聽,實際上巴不得榨乾兒媳婦。

  「你們都吃了?」

  看到桌子上只放著一碗麵,柳茹月忍不住問道。

  「嗯,我們都吃過了,你快吃吧。」

  許澤靈把麵條放在桌子上之後,就退出了堂屋,生怕她這個大姑姐在這裡,柳茹月這個新媳婦拘謹。

  聽到大傢伙都吃了,就自己還沒吃,柳茹月再一次意識到自己起晚了,低聲讓許澤清明天早點叫自己起床之後,就低下頭吃起了麵條。

  撥開上面的麵條,看到下面有昨天酒席沒用完的豬肉,還有兩個荷包蛋,滿滿一大碗裡全都是乾貨,麵條只有零星幾根。

  看得出來,這一碗都是許澤靈這個大姑姐的好意。

  吃著碗裡的麵條,被原身情緒感染的柳茹月眼眶紅紅鼻子酸酸的:這就是原身想要的家人啊!

  ******

  第二天,柳茹月依舊是家裡最後一個起床的,起床之後她給許家說了想去城裡看望一下自己的舅舅,把自己結婚的事告訴對方。

  新姑爺早晚都要見娘家,許家母女收拾了一堆東西,想要讓柳茹月帶去給城裡的舅舅。

  卻被柳茹月給拒絕了。

  她這一趟去,可不是單純地看望舅舅,有些屬於原身的東西也該還回來了。

  吃完早飯,坐在許澤清聯繫好的拖拉機上,柳茹月靠在許澤清的懷裡又睡了過去。

  昨晚上,兩人那方面勾通交流完,許澤清睡著的時候,柳茹月還讓識海空間裡的系統鴨幫自己兌換了一顆生女丹。

  對於這個年代的計生政策,她在生孩子的時候也只能夠採取一些政策。

  比如第一胎生女孩。

  現在到處貼著口號,只生一個好,主張獨生子女政策。

  家家戶戶都只能夠生一個孩子,但是,如果第一個孩子是女孩或者第一胎有殘疾的話,就可以打申請再生一個。

  所以,柳茹月想要第一胎生個女孩,第二胎的時候再去拼一下運氣。

  拖拉機開了快三個小時,兩人總算是到了城裡。

  柳茹月沒有直接去原身舅舅家,而是領著許澤清去了原身舅舅舅媽的單位。


  原身的舅舅是紡織廠的辦公室工作人員,舅媽是紡織廠的女工,兩人現在每個月的工資加起來差不多有八十多塊,就算是在城裡也算是不錯的人家。

  但是,根本就沒想過顧著一點柳茹月這個外甥女。

  不顧著就算了,還搶奪了屬於對方的東西。

  紡織廠有門衛守著,兩人不是裡面的職工根本就進不去。

  柳茹月也沒想著要進去,讓許澤清去找了一塊木板,買了紅油漆,在木板上寫著「紡織廠雙職工霸占孤女家產,喪盡天良!!」

  油漆具有流動性,寫完之後還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往下流,弄得倒是挺像血書的。

  柳茹月花了15積分兌換了一個楚楚可憐病弱妝的道具,用上之後,讓許澤清舉著牌子,自己在旁邊站著哭。

  現在正巧是中午放工吃飯的時候,不一會兒就聚集了不少人看過來。

  紡織廠在廠區,周圍還有其他廠,冶煉廠鋼鐵廠的員工看到這邊圍了人,也聚了過來。

  不一會兒,就裡三層外三層地圍了不少人,大傢伙都在猜測紡織廠究竟是哪個不要臉的居然做出了霸占孤女家產的事情。

  但是,不管他們怎麼問,柳茹月就是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流眼淚。

  問得急了,還臉色煞白,一副要暈的樣子。

  這模樣,誰還敢問?

  但是,他們自己不敢問,他們可以找人來問啊。

  很快,紡織廠的婦女主任辦公室主任都來了,就連廠長副廠長全都一起來了。

  畢竟,他們也不想因為這種事影響到紡織廠的名聲。

  「姑娘,你有什麼委屈你說,這是我們廠里的領導,我們廠一定會幫你主持公道的。」

  眾人讓開一條道,讓幾人走到了柳茹月的面前。

  柳茹月看見能說話的人來了,立馬委屈巴巴地哭著:「領導們啊,你們可得幫我做主啊,我差點兒就死了啊!」

  聽到牽涉到人命,所有人的臉色都白了。

  「怎麼回事?」

  廠長覺得這件事情解決不好可能會影響到自己的仕途,臉色更嚴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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