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1章 欠的債,總是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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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慎行臉皺成一團:「可是我真的不想繼承什麼家產。我就想做個籃球運動員。」

  李謹言用看白痴的眼神瞥了他一眼,說:「別想了。沒有用。我建議你選學個建材或者化學,現在趁著還沒開學,努力補補高中的化學和數學。不然到時候直接上大學的化學和數學才是聽天書。」

  李慎行抓住自己的頭髮,痛苦得臉都擰成一團:「哦,草。繞了一大圈,我特麼還是沒有逃開化學和數學的魔掌。」

  為了不學這些玄學一樣的學科理科,我改學了文科。

  特麼這才幾年,又要全部補回去!!

  果然欠下的債,總要還的。

  李謹言說:「陶然的化學是她所有科目里最好的,她比較有耐心。叫她給你補。」

  李慎行又高興起來:「誒,這個可以有。」

  李慎行起了個大早,去機場接陶然。

  陶然見李謹言沒來,有些失望。

  李慎行說:「他今天有重要安排,好像幫學校拍招生宣傳片。」

  其實就兩個鏡頭,坐在圖書館的窗前看書和在實驗室做實驗。

  他們要的就是李謹言這張臉。

  陶然笑:「是嗎。早早哥去拍這個最合適了。」

  沈墨在宿舍里遠眺時,剛好看到李慎行幫陶然把行李拉到宿舍樓底,忍不住輕笑:「誰說你不知道疼人,這不很體貼嗎?」

  晚上李謹言索性請他們三個吃飯,一併接風洗塵。

  他叫了幾瓶啤酒,親手給每一個人倒滿,舉杯說:「我可能要提前去英吉利。今天就用這杯酒告別。走的時候,就不一一來跟你們道別了,你們也不用來送我了。祝你們學業有成,鵬程萬里。」

  果然是他的風格,乾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李慎行:「你說好等我來挑戰你,你怎麼又跑了。」

  沈墨笑笑,也舉杯:「謝謝,也祝學長大展宏圖。」

  李慎行本來還擔心陶然會哭,結果陶然笑嘻嘻地回敬了。

  他送陶然回去的時候,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忍不住問:「我哥走了,你不傷心嗎?」

  陶然:「我過兩年也會考去英格蘭。」

  李慎行一愣:「啊,你怎麼......」

  她擺了擺手,笑著跑上去了。

  李慎行望著她背影無奈地苦笑:你總追著他跑。所以,我要追著你跑嗎?

  雖然李謹言說不要去送,李慎行還是悄悄去了。

  他躲在一個柱子後面看李謹言進了安檢。

  李謹言在進去之前,忽然回頭沖他這邊一笑。

  李慎行嚇得心狂跳了起來,忙躲回去,罵罵咧咧:「他肯定看到我了。」

  等他再探頭,李謹言已經進去了。

  手機上叮叮響了兩聲,李慎行打開又看,原來是李謹言發來的簡訊:「好好上學。萬一我要真有個什麼意外。家和企業都交給你了。」

  李慎行雖然知道這是李謹言激勵他的話,可是他受不了,眼淚頓時就下來了,衝出來,像個神經病一樣,對著安檢入口叫了一聲:「你特麼是不是有病啊。覺得有危險,還非要去?!!」

  本來李謹言想獨自去英吉利的。

  可是李文軍堅持要去看看。

  雖然李謹言住的宿舍是李文軍早在市中心買下來公寓,跟唐培之做鄰居。

  可是重要的事情,不能完全交給別人。

  兩父子在機場裡碰面再一起飛過去。

  李文軍到了以後,把唐培之接出來一起吃飯。

  唐培之一邊吃一邊抹眼淚:「這裡的東西太難吃了。我爸給我找的那個阿姨,廚藝也不行。我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李謹言笑了:「至於嗎?以後我做飯,你洗完。大活人還能把自己餓死。」

  李文軍和唐培之一起驚訝地望著他:「你會做飯?!!」

  李謹言:「在我決定過來讀書以後,只要有機會就會找湯阿姨請教。我現在能做很多簡單的菜式了。餵飽自己肯定沒問題。」

  李文軍心情複雜:這孩子這一點倒是跟我挺像的。定下目標後就安靜地制定計劃,堅定地逐步地實現目標。


  絕不會因為別人而動搖。

  只是,如果他不打算接班,我要怎麼說服他?

  李文軍離開的時候,鄭重的交代李謹言:「到了這裡,危機四伏。爸爸鞭長莫及,你一切要靠自己。除了我跟媽媽,姐姐,你不要太過相信任何人,包括我的朋友。儘量少參加聚會。」

  敵人的手段,卑鄙到讓人想不到。

  比如讓李謹言沾染上某種嗜好,然後控制他。

  李謹言笑了:「爸。沒那麼嚴重。不過我會儘量低調,不讓人知道我是你的兒子。反正光看拼音,名字同音的多的去了。」

  李文軍有千言萬語和不舍,最後都只化作了兩個簡單地動作:摸了摸李謹言的頭,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狠心轉身進去了安檢。

  這是他作為父親的祝福和作為男人的告別。

  這樣分離,讓他十分痛苦和擔憂。

  可是孩子長大了,就該讓他自己去闖。

  他李文軍的兒子,應該是雄鷹,是鯤鵬,是蛟龍,不能一直躲在溫暖舒適的窩裡!!

  李文軍回到家裡,那幾個老夥計就迫不及待越他到「佛堂清舍」喝茶。

  為了不被人打攪,整個下午上山的路都封了不讓遊客上來。

  「佛堂清舍」也沒有接待客人。

  李文軍笑:「你們這麼鄭重,搞的我倒有些不習慣了。讓他就是出去讀個書。不用那麼緊張。」

  唐兆年說:「我安排了一個保鏢給唐兆年,順便也給李謹言派了一個。」

  楊守拙很驚訝:「嘖,你派了?!我也派了一個。」

  唐兆年:「我派的是鬼佬,李謹言看不出來的。不會跟你的混淆。」

  楊守拙:「我派的那個也是少數民族同志,跟鬼佬也沒有區別......」

  兩個保鏢為了保護李謹言,都會接近他,然後懷疑對方心懷不軌。

  培養一個能完全融入西方社會的人不容易,他們不僅僅是執行這一次任務,所以身份絕對不能泄露。

  李文軍微微點頭:「沒事,說不定。李謹言都用不上。」

  沒過幾天,楊守拙的人就發了李謹言的照片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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