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120杜維再戰,出乎意料的新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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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2章 120.杜維再戰,出乎意料的新搭檔!(求全訂)

  回到選手休息室,愛莎依舊沉浸在剛才的比賽當中,回想著那刺激的驚天一拋。

  原本是為了彌補失誤,沒想到杜維竟敢上演如此高難度的技巧,簡直說得上是神來之筆。

  這邊的愛莎仍在回味,杜維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看,看著走進選手休息室的另外一個男人,一言不發。

  男人正是亞瑟。

  在這個男人身上,杜維感受到一絲陰冷的魔力,或許是因為他的體質被淬鍊過,杜維在魔力感知方面尤為敏感。

  正當杜維想要走過去,一隊醫護人員抬著幾個擔架走了進來,上面躺著三個男人,正是包含瓦爾特在內,在比賽時提前衝刺的幾名男性選手。

  而他們的搭檔都跟在一旁,既擔憂,又失落,想必此刻的心情相當複雜。

  杜維心思一動,上去詢問。

  「醫生,他們怎麼回事?」

  「目前還不好判斷,得帶回去接受精密檢查。」

  杜維不好說什麼,也看不出所以然,旋即將目光都放在這幾人的搭檔身上。

  杜維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覺,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裡面一定有什麼他所不知道的貓膩。

  不知為何,杜維忽然聯想起那天晚上宴會結束之後,他在路上遭遇伏擊的事情。

  正在此時,擔架上的瓦爾特忽然痛苦地睜開了眼,一把抓住了杜維的手腕。

  「杜……杜兄。」他艱難的發出聲音。

  「瓦兄,你怎麼樣?」

  「嗚……杜兄。」

  瓦爾特的狀態越來越不對,他的手牢牢攥緊杜維的手腕,眼睛死死盯著杜維,令杜維感到一絲不適。

  可杜維並沒有將他甩開。

  他從瓦爾特的眼神當中,看見了名為絕望的色彩。

  「瓦兄,你……」

  「……劍。」

  「劍?」

  霎那間,這名精壯漢子流下了不甘的眼淚。

  眼眶泛紅,嘴唇顫抖,淚水與鼻水混合著流淌,五官扭曲在一起,仿佛是邪惡老巫女不停攪拌的藥鍋。

  「我的劍,碎了……」

  「額……可你不是叫玉碎劍麼?」

  「玉碎劍,碎的是玉又不是劍。」

  老實說,杜維不太懂這到底有什麼區別,但是看瓦爾特的樣子,情況似乎不太樂觀。

  「我……我……我再也當不了職業選手了。」

  看著這名壯漢躺在擔架上,聲淚俱下,周圍的醫護人員都是一陣沉默。

  他的搭檔同樣是一副悲慟的神情,小聲抽泣,似乎是在忍耐淚水。

  杜維愣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對於一名職業選手來說,沒有什麼比傷痛更加來得讓人懼怕。

  他們不怕努力,不怕吃苦,不怕那日復一日的枯燥訓練,只因心中有信仰,有目標。

  可這突如其來的噩耗,直接粉碎了他們的夢。

  職業的運動員,早就做好了為競技受傷的準備,這是難以避免的事情。

  可是,他們絕對不能接受,遭到不明不白的傷痛。

  瓦爾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杜維向自己拉近。

  「是有人,下毒……」

  杜維頓時露出驚愕的表情:「什麼!」

  瓦爾特是一名有職業素養的性道選手,擅自衝刺這種事,只有新手才做得出來,因此杜維完全不認為這是他的有意為之。

  更何況還有其他人,與瓦爾特出現了相同的症狀。

  「太過分了……」杜維不禁捏緊拳頭。

  瓦特爾死死拽著杜維的衣袖,從眼眶中湧出兩道血淚,杜維忘不了這充滿不甘與憤怒的眼神。

  「為……為我報仇,嗚呼~」

  「瓦兄!瓦—兄—!」

  瓦爾特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看著瓦爾特被醫護人員抬走,進行緊急診斷,杜維心裡十分不是滋味。


  他十分傾佩這類天賦雖不出眾,但卻一步一個腳印奮鬥至今的人,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剝奪他們的夢想。

  毫無疑問,這是一場早有計劃的陰謀。

  杜維無論如何都無法原諒,玷污競技,玷污性道的幕後黑手。

  忽地感受到一絲視線,杜維下意識看向遠處,發現了亞瑟,他那張冷漠的臉龐上,此刻正泛著一絲譏諷的笑意。

  而當兩人的視線相對,彼此之間擦出一絲敵視的火花。

  旋即,亞瑟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休息室。

  沒過多久,經過評委們的討論,複賽的結果出來了。

  本次參加的三十組選手之中,一共有三組選手成功晉級,分別是杜維小組和亞瑟小組。

  除此之外還有一組男女,是杜維沒見過的生面孔,技術只能說一般。

  而提前衝刺的三組選手,都是有名有姓的高手,如果不是發生意外,那組技術一般的選手肯定是無法晉級的。

  離開選手休息室後,杜維讓愛莎先回酒店休息。

  順著杜維的目光,愛莎看見了如月,心中微微思索,便明白了杜維的想法。

  「那我先回去了,伱小心點。」

  「嗯,我有分寸。」

  愛莎離開場館之後,杜維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場館中央已經開始了其他小組的比賽,杜維徑直走向遠處的觀眾席。

  來到一位美狐娘身旁,她依舊優雅,輕輕抬了抬手,坐在她身旁的貼身丫鬟便知趣的站起身。

  如月對著杜維輕輕一笑:「恭喜公子順利晉級。」

  「謝謝。」

  杜維面色平淡地在如約身旁坐下,也不說話,一同看著場中央的比賽。

  依然是三十組選手,除了哈丁之外,杜維一個都不認識。

  這幾乎是一場沒有懸念的較量,哈丁作為衛冕冠軍,展現出了他王者般的風範,力壓其餘一眾選手。

  如約眉目含笑,眼睛望著賽場,完全沒有看向杜維。

  「小女子知道公子是所為何事,已經有些眉目了。」

  「喔?你有線索了?」

  「等這場比賽進行到20分鐘之後,我就能確認我的猜想了。」

  「在那之前,能否先請如月姑娘打消我的疑慮?」

  「喔?」

  「不瞞姑娘,那晚我離開如家道場,遭遇了埋伏。」

  如月聞言,終於是扭頭看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杜維。

  「你說什麼?」

  「我是說,我前腳剛從如月姑娘的道場離開,後腳埋伏在外面的殺手已經在等著我,姑娘以為這事該怎麼看?」

  如月看著杜維的表情,不認為杜維會說這種沒有根據的謊話。

  她銀牙輕咬:「如月一定會給公子一個解釋。」

  「好。

  「姑娘先前說的猜想是什麼?」

  「等時間到了,自然揭曉。」

  杜維瞥了一眼這位狐人族女子,沒有說話。

  杜維與如月之間雖然沒有仇恨,但兩人畢竟是對手,相互之間有防範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好像杜維懷疑如月可能是為了確保自己的勝利,所以才邀請當今的一眾高手參加如山論劍,然後把這些高手們全部毒倒。

  同樣的,如月也會懷疑杜維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性道天才。

  畢竟杜維的出現實在是太突兀了,很難不讓人懷疑他的來歷。

  時間漸漸流逝,當比賽進行到23分鐘的時候,正是選手們第一次改變姿勢的時刻。

  然而,現場的氣氛隨之一凝,旋即便是大範圍的驚呼聲。

  誰都沒有想到,竟然同時有十組選手,開始在此時衝刺。

  杜維與周圍的觀眾反應相同,驚愕之後倒吸一口涼氣,有些驚疑不定地看向身旁的如月。

  此時的如月,臉上沒有了一如既往的平淡,杜維從她身上感受到一股淡淡的怒氣。

  面對場中央那鋪天蓋地的各色魔力,杜維再次感受到先前的比賽時所感受到的陰冷魔力,令人不寒而慄。


  而如月的臉色更是冰冷至極,被掌心按捺的扶手,竟是浮現出一層冰霜。

  杜維見狀暗暗心驚,這如月姑娘的冰系魔法,完全不在那位宮家姐姐之下。

  不愧是當今性道界第一女選手,本世代最有希望衝擊女帝稱號之人。

  「杜維公子,待會兒可有安排?」如月沉默半晌之後,如此說道。

  杜維聞言一愣:「倒是無事。」

  「可否借你聖劍一用?」

  「啊?」

  「老實說,我現在需要一柄能讓我無需顧忌的兵器,否則我這滿腔的怒意,無處發泄。

  「作為回報,這次我就好好讓公子探探我的底,你不是很想知道我的殺手鐧麼?

  「至於公子的黑火,若是想使便使,想繼續藏拙,如月也不強求。」

  杜維仔細打量起她,看上去不像是在說笑,不由得道:「還有此等好事?」

  「談不上好事,不怕公子笑話,我這七星穴,倘若動起真格來,公子不一定能承受的住,我可不能弄壞我精心滋養的六劍。」

  「所以便拿我撒氣?」

  如月微微一笑:「那公子,借是不借?」

  杜維在心中權衡了一番利弊,點了點頭:「美人相邀,在下自是全力以赴。」

  她嘴角微微上揚,繼續看向場中的比賽。

  在十餘組選手提前退場之後,場上只有哈丁還在一絲不苟的進行,完全沒有被周圍的事態所影響道心。

  杜維不得不在內心佩服,這哈丁不愧是性道中人,難怪如月會稱其為性痴。

  光是這般心性,便不是常人能有。

  「公子認為,哈大哥的技巧如何?」

  杜維頓了一會兒,緩緩說道:「魔力紊亂,操作有一絲變形了,但是比起其他的臭魚爛蝦,可以說是降維打擊。」

  如月驚訝地看著杜維:「原來公子也察覺到了,看來公子的魔力感知也極為不俗。」

  「如月姑娘不也是?」

  如月笑而不語。

  杜維早就發現了,在另外那十組選手提前衝刺之時,他從哈丁身上感受到了與其他人相同的魔力躁動。

  只是哈丁硬是憑藉強大的魔力,強行將那躁動壓制了下來,並且以出色的姿勢完成整場比賽。

  在杜維看來,稱他為當代最強,絲毫不為過。

  最終,這場比賽毫無懸念,由哈丁拔得了頭籌,獲得複賽的小組勝利。

  而其餘晉級的兩組選手,屬於是矮子裡拔高個,至少杜維不覺得這些人有什麼厲害的實力。

  「公子,看出什麼來了?」

  「看不出來,一群雜魚。」

  「沒錯。」

  「啊?」

  杜維一臉莫名其妙地看向如月。

  「凡是有名有姓的高手,那晚都賞臉參加了我如家的如家論劍。

  「按理來說,那些都是進入八強乃至四強也不奇怪的高手。

  「可公子今天看到了,那些高手全部因為不明原因魔力暴走。

  「公子覺得,是因為什麼?」

  杜維摩挲下巴,思考一會兒過後,緩緩說道:「有人在當晚的宴會中從中作梗。」

  「和我想的一樣。」

  這就說得通了,杜維總覺得那些出現意外的選手中,有不少都有些面熟,如果是在宴會中彼此見過就很正常了。

  「我方才同瓦兄對話,他說他是被下了毒,而且這毒似乎是能對吉爾造成致命打雞。」

  「玉碎劍瓦爾特?」

  「不錯,正是他。」

  「下毒啊,確實有可能,但是那樣的話就得是能夠避開藥檢的高級毒藥,到底是什麼人能夠弄到那種東西,而且得是大量……」

  說到這,如月忽然看向杜維,沉默些許後道:「恕如月冒昧,公子可否回答妹妹一件事?」

  「知無不言。」杜維說道。

  當然,這句話是放屁。

  「當然參加宴會的人都受了影響,連哈大哥都不例外,想必兇手的手段十分高明,很有可能當天參加宴會的所有人都中招了,可是……」


  杜維大概已經猜到她想要說些什麼。

  「我觀公子比賽的時候,卻沒有受任何影響呢。」

  「這麼說,姑娘是懷疑我嘍?」

  「怎麼會,我對自己的感知力很有自信,公子身上的魔力雖然淫邪,卻是堂堂正正,所以我很篤定公子並不是兇手。」

  「那倒是我誤會姑娘了。」

  沒過多久,廣播內傳出下一場比賽的參賽選手準備到場。

  觀眾席上的如月緩緩起身,朝著杜維微微一笑:「那我們去選手準備室吧。」

  「什麼?」

  「公子,差不多該兌現承諾了喔。」

  見杜維不為所動,如月故意做出一副驚訝地表情:「咦?我沒告訴你麼?下一場比賽有我的出場。」

  如月面色狡黠,對著呆在原地的杜維說道:「就像公子喜歡藏拙似的,如月也不能在複賽就把真本事都亮出來啦。

  「公子方才是答應了的,願意借劍一用,不會是要反悔吧?」

  「這場比賽,你就是我的搭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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