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559。教廷最後的蹦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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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光荏苒,自從海妖浩劫結束,聖城處決蘇鹿之後,便是以米迦勒這個大天使長帶隊前往了一趟南極冰川。

  在南極冰川之中,他們破解了南極帝王的陣法。

  而天氣也是緩緩的復甦,溫度也是回升了不少。經過這件事情以後,聖城的威望更上一層樓。

  也正是這個時候,聖城對於蘇慕辰,發出了邀請通知。

  可是,消息雖然傳遞到了華夏,但蘇慕辰本人並不在此

  帕特農神山。

  葉心夏緩緩的醒來,屋外的山林里沒有傳來熟悉的鳥叫聲。睜開眼睛的時候,山林還在被一片渾濁的黑暗給籠罩著,稀疏的星辰點綴在山線之上,朦朦朧朧,遙遠無比。

  此時此刻的天,還沒有亮起來。葉心夏又閉上了眼睛,但是和以往不同,她沒有沉沉的睡去,只是思維特別的清晰,就好像可以在自己的腦海里描繪一幅細微的畫面,小到連那些柱子上的紋理都可以看清。

  一盆又一盆呈現白色的火焰,一個又一個紅色的身影,還有一位披著冗長白袍的人,披頭散髮,透著幾分威嚴自己坐在所有白色火盆中央,有一個女人在與白袍的人說話,具體說了些什麼內容卻又根本聽不清楚,她只知道最後所有人都跪了下來,歡呼著什麼,像是屬於他們的時代即將到來!

  葉心夏最近這段時間,因為實力變強的關係,每天都在做夢。

  但她清楚,自己距離那被塵封著的一些東西,更加靠近了不少。

  拿起了筆,葉心夏趁著夢境裡的那些畫面沒有完全從自己腦海中消退,她快速的描畫出了一些圖形來,旋即吩咐自己身邊的一位女侍,前去查詢這些東西

  時間,總是悄然間流逝著,隨著選舉日的到來,雅典城內花卉早已經鋪滿。

  一座城,似一座完美的花園,那些高樓大廈的稜角都仿佛被這些美麗的枝條、花絮給撫平了,明明是走在一個現代化的都市之中,卻仿佛穿梭到了一個以花枝為牆,以花瓣為街的古老神話國度。

  黑袍與黑裙,逐漸出現在了人們的視線之中,黑色其實也是一個非常廣泛的定義,更何況地中海服飾本就千變萬化,即便是黑色也有各種不同,閃亮光滑的皮衣色,與暗亮交錯的黑色條紋色,都是每個人展現自己獨特一面的時刻。

  至於款式,更是五花八門。

  黑袍與黑裙不過是一種統稱,而且只有帕特農神廟人員才會非常嚴格的遵守袍與裙的服飾規定,市民們和遊客們只要顏色大體不出問題的話都無所謂。

  當然,也有一些想要逆行炫耀自己個性的年輕人,他們喜歡穿什麼顏色就穿什麼顏色。

  但這些人絕大多數會被黑色人潮與信仰份子們不由自主的「排擠」到選舉現場之外,今日的黑袍與黑裙,是人們自覺養成的一種文化與習俗,沒有法律規定,也沒有明文禁令,不喜歡的話也不用來湊這份熱鬧了,做你自己該做的事情。

  而第一天的選舉,便是五大洲魔法協會的聖火,首先引燃整個雅典的正是一團來自於亞洲的帕特農神廟聖火。

  來自於五大洲各地區的阿帕特農附屬神廟的聖火會漂洋過海而來,附屬神廟會將自己的支持者寫入到聖火之中,由一批最忠誠的裁決法師進行一路護送到希臘到雅典城,確保每一道聖火都不會有任何的差池。一共五道聖火,都在這一天抵達,而這五道聖火也代表著這場神女競選正式開始!

  「來自太平洋南端,澳洲的同胞們,他們願意支持聖女葉心夏為我們的神女。」

  「來自於美洲,北美洲、南美洲,他們願意支持聖女伊之紗為我們的神女。」

  「.」

  這第一天的選舉,是以三比二的結果結束。

  而之後第二天、第三天都是平安無事的,可是到了最後一天的時候,撒朗現身在了帕特農。不過,因為心夏將伊之紗徹底的送入地獄以後,帕特農平息了這一場大亂.

  也正是因為心夏成為了神女的關係,一些記憶也是完全的復甦。此時的葉心夏也準備好了對於黑教廷教皇出手。

  帕特農的一處大殿之中,此時在這裡的只有葉心夏和殿母。

  「忘蟲已經對你不起作用了?」殿母帕米詩看著面前來找她的葉心夏問道。說實話,葉心夏的成長,實在是太快太快了,快到讓她都有些措手不及。

  「在伊之紗設計誣陷我為紅衣大主教撒朗那件事之後,忘蟲已經被我殺死了,我知道我是誰,也知道我曾接受過什麼樣的傳承,我應該感謝您。」葉心夏對殿母誠懇的說道。


  「你不需要感謝我,應該感謝你的母親,將你這樣一塊完美的璞玉獻給了我。」殿母帕米詩語氣比之前溫和了許多。

  「可她還是背叛了您。」葉心夏說道。

  「葉嫦從始至終就沒有效忠過我,她永遠都有她自己的打算,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識別出我的真面目,然後將我的喉嚨割開!」殿母帕米詩說道。

  「所以,你是教皇,對嘛?」葉心夏又道。

  教皇。

  黑教廷至高無上的教皇。

  永遠有一件巨大的袍子將她的身形和容貌給遮住,其莊嚴冷漠的氣質令所有紅衣主教都只能夠匍匐在地,只能夠聽從他的教誨和指令。

  可誰又知道教皇真正的身份是什麼?

  即便是葉心夏,也是最近摸索著,現在才算是明白了一切的原委。

  「.」

  這一晚,葉心夏和殿母聊了許久,但卻無人知曉,她們到底是聊了什麼.

  而她們又是達成了一種怎樣的合作,都是無人知曉的.

  神女日到來,迎著晨光,一襲長裙的葉心夏走出了殿母閣。

  走過木橋,高高的山巒下面是一條條蜿蜒曲折的向山道,從這裡望下去已經可以看到人群絡繹不絕,他們一步一步的朝著神印山上攀登,組成的人潮長龍根本望不到盡頭。

  人在溫飽安逸的時候,很容易忽略掉信仰的力量,經歷了一場危機過後,帕特農神廟的神輝反而更植入到了每一個雅典市民心中。

  禮讚山,在這個芬花節日裡,山林就像是造物神途徑此處不小心打翻的顏料盤,無心渲染了一幅層次分明又色彩迷人的畫卷。

  風格外的柔和,帶著獨特的芬芳,些都是歐洲最有名香料最本質的氣味,很多國家的貴婦們都為了神女峰採摘的香氛元素一擲千金。

  晨光柔和,照耀在那禮讚山上隨處可見的玻璃雕像上,反射出聖潔之暉,明明是一座寧靜的山卻處處透著令人神往的光芒.

  今天的信徒,可謂是源源不斷。

  禮讚山是終點,帕特農神廟神女峰也只有在這一天會完全向人們開放,冗長蜿蜒的階梯,還有一些巍峨棧道、懸崖吊橋,都擠滿了人,他們迫切要進入到禮讚山,進入到新的神女的視線里,卻又異常循規蹈矩,不敢破壞帕特農神廟神山上的一草一木。

  漫長的道路,虔誠的人群,偶爾也可以看到一些身姿裊娜女侍和女賢者,她們在山亭處用橄欖枝的雨露去祝福某個攀山者,每一個得到雨露祝福的人都像孩子一樣激動大喊,對他們來說能夠得到女侍與女賢者的祝福已經不枉此行了!

  禮讚山下,一名身穿著黑色麻衣的女子步伐輕盈的登上了山,禮讚山山頭非常寬闊,更被布置得如同一個露天盛典會場,六色的遮陽天紗在頭頂上完美的鋪開,組成了一個美輪美奐的天紗穹頂,籠罩著整個禮讚山典禮台。

  麻衣女子一眼望去,看到了許多坐席。

  陸陸續續有一些特殊人群入座了,他們都是在這個社會上擁有一定地位的,根本不需要像山下那些信徒那樣一步一步攀登,他們有他們的貴賓通道。

  「真有我們的位置。」麻衣女子有些意外的指著坐席。

  坐席整整齊齊的排列,更標識了名字,那些找到自己席位的人臉上都露出了幾分得意的笑容,畢竟這是神女禮讚第一日,能夠坐在這裡的人就等於古代的「加官進爵」,他們與神女關係密切。

  「會不會是陷阱,畢竟我們到現在還不清楚葉心夏的立場。」那個黑色麻衣女子繼續問道。

  在麻衣女子身旁,還有一個身材高挑的人,一頭短髮,戴著耳釘,面容乾淨整潔,卻有些令人分不清其性別。

  即有女性的柔和,也有男性的那股英氣。她一身黑衣,但里襯卻是紅色的。

  她便是撒朗。

  也就是那人人憎恨的紅衣主教,世界聞名的紅衣主教!

  今天的帕特農可謂是格外的熱鬧,有著黑教廷的所有執事、高層,更有著大量的世界名流.

  「她戴了戒指,便意味著她已經見過了教皇。」撒朗說道。

  「顏秋,你覺得這座山上有多少教皇的人,又有多少我們的人?」撒朗用手撫摸著耳釘,忽然開口問道。

  「現在教廷明面上歸順我們的有一大半,但教皇多年來的影響力還在,不到最後還是無法做出判斷。」麻衣女子說道。


  「我只問紅衣。」撒朗道。

  「紅衣的話,可能站您這邊的只有三位,其中一位還是我們自己扶持的新人。」引渡首顏秋說道。

  「你昨夜不是問我為何要相信葉心夏。」

  「她雖然放走了黑藥師,可黑藥師本就要回歸天國,我們不能因為這個就輕信她,將名單給她。」引渡首顏秋仍舊覺得撒朗昨夜做的決定有些不妥。

  「只有葉心夏可以引出真正的教皇,我們不交出足夠的籌碼,我們永遠都不可能觸碰到教皇。」撒朗說道。

  引渡首很在意每一個教眾。

  可在撒朗眼裡,所有的教眾都是工具,只不過是為了讓她可以達成目的,至於葉心夏想要掌控所有紅衣主教和所有教廷人員,哼,給她好了。

  若不是因為最後的教皇,撒朗自然不會出現在這裡。

  「大人,您好像刻意忽略了一件事。」引渡首突然開口道。

  「葉心夏不敢那樣做。在我們任何一個教眾自己沒有暴露身份之前,都是平民,是虔誠的登山者,她若那樣做,就等於在成為神女的第一天大肆屠殺民眾。」撒朗道。

  「也是,她無法證明我們是教會之人,除非她向全世界承認她是黑教廷教皇,可她這樣做等於毀了帕特農神廟,毀了一切。」

  但這個時候,撒朗卻忽然一頓,因為她已經聯想到了教皇的真實身份!!!

  這一刻,她臉色極為的不好看,因為,若是那樣的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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