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章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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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柯心宜她們的想法。

  在她們看來,我加入青牛宗,差不多與他們分屬兩個世界了。

  何止是兩個世界,簡直是仙凡有別。

  看似是一場別離,而事實上可能是永別。

  但在我的自己看來,卻並非如此,青牛宗雖然跡近於仙,卻並非是仙,她是凡世之中的道門第一宗而已。

  既然在凡世之中,雖說不能像平日那樣日夕相處,偶爾見個面,吃過飯還是沒有問題的!

  我拍了拍柯心宜的肩膀道:「心宜,不要哭啦,不然的話,下次再見的時候,我要數落你今天的醜樣哦!」

  柯心宜一邊抹著眼淚一邊道:「我是女孩子,女孩子哭一哭又怎麼了,哪裡丑了……」

  「好吧,好吧!」我道:「那就當是給我留個好印象,來,笑一笑……」

  柯心宜好容易擠出一個笑臉,但是眼淚,還是撲簌簌地往下落。柯心宜是個外表堅強,內心柔弱的女孩子,但是如此失態,這還是第一次。

  也許是受柯心宜她們影響,我也感覺十分傷感,很想喝酒,大醉一場,我找了一家飯店,推門而入,沖櫃檯喊道:「老闆,上酒,上肉……」

  等到酒菜上來的時候,我已經清醒許多了,心說不就是接踵而至的三場別離麼,人只要還活著,就難免別離,或者生離,或者死別。

  這麼惺惺作態簡直是不成熟的表現。

  想歸想,杯中酒還是一杯接一杯地灌下了肚。

  等到舌頭喝大之後,感覺這酒反而越來越好喝,連收都收不住了。精神恍惚間,總感覺牆角那一桌上有一名女子一直盯著自己看。

  我沒有在意,接著喝酒。

  就在這時候,那女孩站了起來。

  同桌的女生拉住那女孩道:晴晴,別過來,那是一個酒鬼, 而且,看他喝酒的樣子,這人絕對有暴力傾向,別靠近他!」

  那女孩掙脫同伴,走了過來,沖我的背影叫道 :「魏哥!」

  我乜斜著醉眼看向那女孩,只是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我伸手揉了揉眼睛,再看時,我的臉上露出了微笑,揚著酒杯道:「徐晴,真是好久不見啊!」

  「是啊,好久不見!」徐晴的眼圈紅紅的,看向我道:「怎麼,不開心啊,一個人喝悶酒!」

  「誰說非得不開心才喝酒啊,開心就不能喝啊!」我揮手道:「要不讓你的朋友也過來,大家一起喝上一杯?」

  徐晴微微搖頭道:「不,我那一桌坐的,都是生意夥伴,我不喜歡應酬,但是沒辦法,既然坐到了這個位置上,就得去做這些事……」

  「我可不想把他們叫過來,讓這桌上,也充滿應酬的氣氛!」

  「那好吧,先走一個,然後隨意!」我與徐晴碰杯道。

  我們對桌而坐,海闊天空地聊著天,越說越是投機,許多時間不見的陌生感,在聊天中已經完全消失。

  這時候,又一隻酒瓶被喝空。「服務員!」我招手道:「再拿一瓶酒來!」

  徐晴攔住我道:「夠了,夠了,已經喝得夠多了!」

  徐晴攙起我道:「你醉了,我扶你去休息!」

  「去——哪兒啊?」我問。

  「我房間啊!」徐晴道。

  作為雙玉集團的總裁,徐晴的待遇自然不會低,她住的是本地最豪華的酒店頂層,單間就比普通人家買的套房還大,四米寬的圓形大床,其上鋪著天鵝絨被套潔白如雪。

  徐晴將我扶到床前坐下道:「被套是我專用的,很乾淨……」

  「嗯!」

  我和徐晴,頓時臉貼著臉了。

  徐晴的眼神有些慌亂,但更多的是羞澀,弱弱地問道:「魏哥,你想要做什麼?」

  「我,我沒想做什麼啊……」我的舌頭被酒泡大了,聲音有些含混不清:「我沒想到床會這軟,估計失誤,然後,然後就摔倒了……」

  「我這就起來啊……」

  我試圖爬起來,但是這時候酒勁上涌,昏昏沉沉的手腳不聽使,我雖然已經很努力地想要爬起身了,但是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反而看起來像是在徐晴身上蹭來蹭去的一樣。

  也虧得我喝醉了酒,身體沒有那麼敏感,不然的話,搞不定出多大的丑。


  被我壓在身體的徐晴呼吸漸漸變得急促。

  「別生氣,你別生氣啊!」我更加慌亂了,心說徐晴見我喝醉了,特意跑過來照顧我,而我又在做什麼啊,簡直……

  我努力了一會兒,心想想要憑雙手撐起身體是不可能了,還是往邊上滾吧,這樣容易一些。想到這裡,我滾向一邊。

  沒想到這麼一滾,倒變得我在向下,徐晴壓在我的身上了。

  我認真地想了想,也不確認自己是怎麼把徐晴拖到我身上了,只能一個勁地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啊……」

  我左右看了看,心說這下好了,剛才壓在徐晴身上的時候,我還可以往一邊滾開,現在我在下面,想要滾開,好像好滾不開啊。

  我隨即想起,雖然我喝醉了,但是徐晴沒有喝醉啊,幹嘛要我滾開?她從我身上爬起來不就行了嗎?

  但是徐晴好像沒有爬起來的意思,反而整個身子都壓了下來,兩片軟軟的紅唇,壓上了我的唇。

  我頓時感覺熱血上涌,一把抱住了她,與她親在一起,從我出道以來,要說最喜歡的女孩子,就是徐晴了,也因為如此,我不大敢與她見面,怕自己把持不住。

  畢竟,我是一個得守身到三十五歲的男人!

  也許是喝醉了酒,也許我心裡已經煩了,特瑪的老子又不是和尚,憑什麼守身到三十五歲,愛咋咋地吧!想到這裡,我緊緊地抱住了徐晴。

  我感覺懷裡的徐晴身體越來越熱,簡直就像一個小火球一樣,我知道徐晴已經情動,一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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