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不死飛段還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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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手倒在地上,全身顫抖著,雙手掙扎著想要拔出心臟上的匕首,但是隨後瞳孔放大痛苦的死去了。

  飛段興奮的拔出插在助手心臟上的匕首,任由血液濺到他的臉上,伸出舌頭舔了舔匕首上的血液,瘋狂的說道:「真美味啊!」

  「哈哈哈哈!~」飛段放聲狂笑, 這時候反應過來的祭司已經起身一腳將其踹飛,然後拿著又拿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插進了飛段的心臟。

  「死掉了嗎?」此時的祭司希望邪神的力量是假的,他已經殺死了眼前這個瘋狂的人。

  「喂!死老頭!心臟被刺穿的感覺可是很痛的!」飛段口中湧出一口鮮血,吃痛的怒罵著祭司。

  「竟然是真的!」祭司震驚無比,自己渴求的力量明明就在眼前,可自己完全高興不起來,因為他很可能會死在這個瘋子的手上。

  飛段揮舞手中的匕首刺向祭司, 祭司快速躲開,可還是因為受傷行動慢了一分,臉頰上被劃出了一道傷口。

  祭司緊緊的盯著眼前的飛段,飛段沒有下一步行動,只是用舌頭輕輕舔舐了一下匕首上的血液,然後用腳在地面上畫出了一道血陣,在血陣形成的一剎那,飛段渾身也遍布了黑白條紋狀的咒文。

  飛段顫顫巍巍的拿起手中的匕首,在祭司震驚的目光中,將匕首狠狠的插入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祭司完全懵了,他不明白眼前的瘋子在做什麼,或許是真的瘋了,竟然在殺他自己。

  可是再次讓他震驚的事情發生了,他的大腿上突然傳了一陣痛感,低頭一看,他的腿上竟然出現了與飛段剛剛自殘一模一樣的傷口。

  「你這個傢伙!」祭司慌亂之中再次拿著匕首刺向飛段,而飛段也不躲開任由祭司用匕首刺向他。

  下一刻刺中了飛段的肩膀,而祭司自己的肩旁上竟然也莫名其妙的出現了同樣的傷口,祭司立馬退離飛段的身邊,踉蹌的說道:「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好爽!好爽!」飛段雖然只會受傷不會死亡, 但是他的疼痛感還是存在的,這就是一個妥妥的受虐狂。

  「接下來,就讓你也嘗一嘗心臟被刺穿的感覺吧!唔哈哈哈!」飛段舔了舔嘴角,然後大笑著說,隨後將匕首對向自己的心臟。

  已經領教到飛段邪術的祭司自然知道飛段將自己的心臟刺穿,他自己又會怎樣,他想去阻止飛段的行動,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飛段已經將匕首插入了自己的心臟當中。

  「唔哈哈哈哈!!!」整個房間中迴蕩著飛段的瘋狂笑聲,而祭司則是心臟被刺穿死掉了。

  拔出心臟上匕首的飛段,坐到了地上,這是他第一次使用邪神不死的力量,還有些不適應,消耗了很多的體力。

  「接下里,就是向邪神大人述說我的誠意!」飛段看著二人的屍體自言自語道。

  就在這時旗木真嗣出手了,旗木真嗣現出身形,瞬間使用磁牌施展出磁遁用砂鐵將飛段牢牢釘在了牆壁上。

  「啊!!!」飛段被釘在牆上大叫著。

  「你這傢伙!是什麼人!?」飛段看著突然出現的戴著面具的男人大吼著,「可惡!我要殺了你!」

  旗木真嗣完全無視了飛段的大吼大叫, 像飛段這樣是非不分, 只知道殺戮的邪惡邪神教徒,還是趁早解決了就好。

  飛段的不死之身乍一聽十分駭人,可是實際上在這個忍界當中完全不是什麼厲害的能力。

  隨便一個影級忍者就能將飛段打爆,原著中的飛段就是被鹿丸用計謀砍掉了腦袋埋在了亂石當中。

  最主要的是,飛段雖然不死,但是他不能自己癒合,一旦將他的身體部分切割開來,僅僅靠他自己根本就沒辦法將自己重新組裝起來。

  而且飛段的能力是需要取到對方的血液才能施展,除此之外還要在他畫的血陣當中才能發揮效用,所以旗木真嗣對於飛段的能力完全嗤之以鼻。

  對於比他弱的忍者,飛段確實是幾乎無懈可擊的,而遇到比他強的,飛段的不死之身就只是一個雞肋,完全沒有作用。

  不對,也有作用,可能會多活一會兒吧。

  「你這樣的人不適合活在這個世界上!」旗木真嗣對飛段說道,旋即揮手使用鐵砂將飛段的四肢,頭顱全部砍了下來。

  可就算是這樣,飛段也沒有死亡,他的頭顱依舊在喋喋不休的怒罵著旗木真嗣。

  旗木真嗣聽得厭煩無比,旋即拿砂鐵封住了他的嘴。


  「殺不死你,那就將你封印掉,讓你永遠出不來!」旗木真嗣的聲音仿佛是惡魔的聲音,天不怕地不怕的飛段眼睛中出現了一絲恐懼之意。

  他是不怕死,但是要是將他封印起來的話,那簡直生死不如。

  選擇了幾個地點之後,旗木真嗣將飛段的身體部位分別封印在了不同的地點,這樣一個忍界的禍害就這樣被旗木真嗣輕鬆的解決了。

  而祭司他們也為了自己的貪戀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旗木真嗣唏噓不已。

  在變身成祭司之後,旗木真嗣對邪教徒們宣布了邪神教暫時會封閉起來,這也是為了不讓邪教徒再去殺人。

  有些瘋狂的人顯然不同意,但是揮手之間就被旗木真嗣解決掉了,殺雞儆猴這一招果然好使,沒有人再敢反對旗木真嗣的話。

  解決了湯之國邪神教徒的事情後,旗木真嗣雖然沒有關於查克拉源的收穫,但是這樣解決了一個邪教組織,讓湯之國人民少一點苦難折磨,旗木真嗣的內心還是很開心的。

  旗木真嗣使用翔牌這就要返回木葉了,距離他離開木葉也有半個多月了,是時候回去了,否則到時候如果發生太多事情,或者鏡牌露出什麼馬腳那就不好了。

  旗木真嗣的擔憂的確是正確的,他的兄長旗木卡卡西已經對鏡牌變化的旗木真嗣有些懷疑了,因為旗木卡卡西自然是對旗木真嗣無比的熟悉的。

  而鏡牌又不能完全做到旗木真嗣的樣子,在細節上難免會有些失誤,但還好的是旗木真嗣在離開木葉之際將雷牌也放在了鏡牌的身上,能夠使用出金雷,旗木卡卡西這才沒有繼續懷疑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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