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天機閣
「天地大劫來臨，你我皆難逃，若是不早做準備，怕是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趙叔正急得連拍數下桌子。
秦小茹冷哼一聲，嗤笑道：
「你這人倒是有意思，做這麼多準備就是想死的明明白白的唄？」
趙叔正頓時為之氣結，但他只是瞧了眼小姑娘便將視線專先了方嚴廷：
「方老弟，這都快到生死關頭了，你就一點都不著急？」
方嚴廷淡漠地看了他一眼。
無奈搖頭道：
「你要我怎麼著急？我連你這什麼大劫都沒搞明白呢。」
這趙叔正說話顛三倒四。
沒頭沒腦的便來一句天地大劫，至於前後因果，何種劫難卻都是連提都沒提。
這哪能聽的懂呢。
趙叔正卻是哀嘆一聲，連連嘆氣道：
「老弟啊，不是我不想說，是這實在是不能說啊。」
手伸出一個手指，神神秘秘地指了指天，輕語道：
「若是泄露天機，怕是我的大劫便要當場來臨了。」
方嚴廷搖頭無奈道：「你什麼都不肯說，又要我怎麼信你？」
趙叔正一時間也是眉頭緊皺。
他自己也知道。
若是不說個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確難以讓人信任。
不過這事他還真不能，也不敢細說。
愁眉苦臉的苦思一陣，又被秦小茹冷嘲熱諷了幾句之後。
他咬咬牙，一拍桌子道：
「我豁出去了，就和你說這麼一點，你可不能往外亂傳！」
看著他一臉鄭重的模樣，方嚴廷只是點了點頭。
趙叔正緩緩坐下，輕嘆一聲搖頭說道：
「你可知道天人族？」
「當年，他們便是住在這一片俗世之地……」
他介紹了一遍天人族的過往與歷史，但這些東西，方嚴廷之前已經聽秦小茹講過了。
待他全部講完後，微微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秦小茹則是嗤笑一聲道：
「這事誰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嚇唬誰呢。」
趙叔正依舊沒有理她，小心地掏出一張符籙隨手展開。
然後方嚴廷就看到一陣燦黃屏障瞬間包裹了整個人東劍居，只是一瞬，便消失不見。
雖然肉眼不可見，但他還是能隱隱感覺到這個屏障的存在。
顯然是用來掩人耳目的符籙。
趙叔正輕笑一聲：
「小心一點，總歸沒錯。」
見他如此鄭重，方嚴廷凝神以待。
趙叔正摸了摸鬍子，猶豫一會，這才沉聲說道：
「你們可知道，當年天人族那位並沒有死？」
「那位？」方嚴廷眉頭微皺。
聽的對方如此隱晦的詞語，他一時間倒有些不明白。
不過片刻後他就反應了過來。
天人族那位。
應當就是他們的族長。
也就是創立了天人族的那傢伙。
天人族其實也是人類。
這族名更像是一個地方名，或者宗門名字。
而天人族族長，也就是宗主之類的相差不多。
此人據說在八大宗門的圍攻下屍骨無存，怎麼可能還活著？
方嚴廷疑惑地望向秦小茹。
果然小姑娘也是冷笑連連道：
「滿口胡言，我族中典籍上寫的明明白白，天人族三千一百二十口人盡數殲滅。」
「其族長更是被八大宗門高手聯手擊殺，元嬰、神識俱滅，哪怕是轉世重修也不可能。」
趙叔正只是緩緩搖頭道：
「你族中典籍？」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千年之前，你們秦家當時只是一個小小家族。」
「甚至連參與這件事的資格都沒有吧？」
「那又如何！」秦小茹聽著對方好似詆毀自己家族的話語，頓時面露不悅。
趙叔正輕嘆一聲：
「無法參與這件事，那麼你們族中所謂典籍又是從何而來？」
「還不是從勝利者口中聽來？」
方嚴廷眉頭皺起。
這趙叔正說的倒是不錯。
勝者為王。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反正已經死無對證了。
向當時的秦家，除了全盤接受對方的說法之外，並沒有其他鑑別手段。
「這……」
秦小茹低語一句，她本就不笨，也是清楚了對方話中意思。
但片刻後，她卻是秀眉一蹙，小嘴一嘟，滿臉不悅道：
「那又怎麼樣，難道你能保證你說的就是真的嘛？」
「反正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哼！」
不信就不信吧。
趙叔正也不搭理，只是將視線投向了方嚴廷。
這小姑娘的想法並不重要。
眼前的這個男人，才是他真正需要的人。
方嚴廷摸了摸自己下巴，來回瞧了二人兩眼，開口道：
「天人族族長沒死，那和你口中的天地大劫又有什麼關係呢？」
二人誰真誰假，他也不想糾纏。
只是趙叔正既然這樣說了，那麼自己就順著他的話聽下去。
等聽完之後再做判斷就是。
趙叔正嘆了口氣：
「正是因為他沒死，所以此方天地才會有大劫來臨。」
方嚴廷問道：「你是說這大劫，是他人為造成的？」
「正是。」
趙叔正連連點頭，一臉愁容的繼續說道：
「當年八大宗門聯手滅其族人，毀其寶地。」
「真要算起來也可以說是一報還一報。」
聽到這裡，秦小茹聽不下去了，她冷哼道：
「哼，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難道你就是天人族族長？」
方嚴廷心中也有疑問，只是淡然地瞧著對方。
趙叔正苦笑搖頭道：
「我哪有這個本事，這是天……」
話說到一半，他忽然住口，但看著二人懷疑的目光越來越重，只能哀嘆一聲，低頭道：
「唉，我也不隱瞞你們了。」
「其實我曾經是天機閣之人，這些都是當初我在天機閣時候探查到的辛秘。」
「天機閣？」方嚴廷有些疑惑，這個名字他倒是第一次聽說。
一旁的秦小茹眼前一亮，語帶驚訝道：
「你是天機閣之人？」
見著對方點頭答應。
她這才看了眼方嚴廷，開口解釋道：
「天機閣也算是一家頂尖勢力了，只是他們綜合實力並不強大，更多的是依靠準確快速的消息來源，獲取相應的資源。」
「各大頂尖勢力幾乎都和他們有合作，我秦家也不例外。」
「剛才那番話若是別人來說，可信度幾乎為零，但若是天機閣的話，我想倒是可以勉強一信。」
說著，秦小茹又白了眼趙叔正，轉口說道：
「只是這傢伙到底是不是天機閣之人，我看還得好好確認一下才行。」
趙叔正臉上苦笑之意更重。
他忽然拉起袖子，露出自己臂膀。
方嚴廷這才看見他的手臂上竟有一個又一個詭異黑點正在不斷浮動。
而隨著黑點的浮動，一絲絲若有若無的靈力正在從趙叔正身體內排出。
「這是……天譴！」秦小茹驚呼出聲，連忙倒退了兩步。
趙叔正嘆息一聲，又將袖子拉上：
「小姑娘不虧是秦家之人，見多識廣。」
「當年，我恃才放曠，有點本事便不將天機閣的規矩放在眼中。」
「不但擅自探查天機，更是管不住這張臭嘴，將其泄露。」
「這才導致天譴及身，修為節節敗退不說，更是被逐出天機閣，躲入這俗世之地苟且偷生。」
「你……」秦小茹忽然面露驚異之色，「你是當初的那個天機老人！」
天機老人並不是真的老人。
而是天機閣中的一種職務，一種榮譽。
更類似於聖地中的聖子一說，是極有可能成為天機閣下一任閣主的存在。
「呵呵。」趙叔正只是搖頭，口中唏噓道：
「天機老人……上一次聽到這個稱謂應該在十多年前了吧。」
秦小茹面露歉意，看向方嚴廷緩緩點頭道：
「我想他說的話應該是真的。」
「我小時候時常聽我父母提起他，說他是近百年來唯一能夠窺探天機之人，若不是性格狂放，泄露了天機，想來現在已經是天機閣閣主了。」
方嚴廷聽明白了，這傢伙也算是個「落魄王子」了。
他點頭說道：
「照你所說，那天人族族長當日未死，那麼時至今日已過千年，他的實力已然深不可測。」
「你又想如何阻止他呢？」
趙叔正連連搖頭道：
「方老弟，你也太看得起我這個廢人了。」
「我是斷然沒有能力阻止他的，只不過力所能及的話我還是想救下一些人的。」
「畢竟當初屠殺天人族人的只是八大宗門而已，沒必要讓整個人族陪葬。」
「哦？那麼你想讓我怎麼幫你？」方嚴廷開口問道。
趙叔正連忙說道：
「當年天人族雖然被滅，當他們也不是任人魚肉的傢伙。」
「當時的大戰打的天昏地暗，山河破碎，像我現在這種通脈期的傢伙甚至連上陣的機會都沒有。」
「怕是一息時間，便要死在巨擘大能們的交手餘威之下。」
「而大戰之後，留下的便是一地廢墟，天人族曾經的寶地更是直接被埋在戰場之下。」
「據我推測，這段時間，有一處戰場遺蹟便要開啟了。」
「到時候我想你陪我一起進去，取一件東西。」
遺蹟？又是遺蹟。
方嚴廷頓時皺眉，這和東皇聖地試煉考核應當是同一件事，他不由問道：
「你可知道，這次遺蹟東皇聖地也會進入其中？」
趙叔正凝神點頭道：
「我知道。」
「不單單是東皇聖地。」
「八大宗門、六大家族、四大聖地，還有天機、聚寶兩閣，都會派人前來。」
「此次危機已不用我多說，只是不知你意下如何？」
趙叔正急得連拍數下桌子。
秦小茹冷哼一聲，嗤笑道：
「你這人倒是有意思，做這麼多準備就是想死的明明白白的唄？」
趙叔正頓時為之氣結，但他只是瞧了眼小姑娘便將視線專先了方嚴廷：
「方老弟，這都快到生死關頭了，你就一點都不著急？」
方嚴廷淡漠地看了他一眼。
無奈搖頭道：
「你要我怎麼著急？我連你這什麼大劫都沒搞明白呢。」
這趙叔正說話顛三倒四。
沒頭沒腦的便來一句天地大劫，至於前後因果，何種劫難卻都是連提都沒提。
這哪能聽的懂呢。
趙叔正卻是哀嘆一聲，連連嘆氣道：
「老弟啊，不是我不想說，是這實在是不能說啊。」
手伸出一個手指，神神秘秘地指了指天，輕語道：
「若是泄露天機，怕是我的大劫便要當場來臨了。」
方嚴廷搖頭無奈道：「你什麼都不肯說，又要我怎麼信你？」
趙叔正一時間也是眉頭緊皺。
他自己也知道。
若是不說個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確難以讓人信任。
不過這事他還真不能，也不敢細說。
愁眉苦臉的苦思一陣，又被秦小茹冷嘲熱諷了幾句之後。
他咬咬牙，一拍桌子道：
「我豁出去了，就和你說這麼一點，你可不能往外亂傳！」
看著他一臉鄭重的模樣，方嚴廷只是點了點頭。
趙叔正緩緩坐下，輕嘆一聲搖頭說道：
「你可知道天人族？」
「當年，他們便是住在這一片俗世之地……」
他介紹了一遍天人族的過往與歷史，但這些東西，方嚴廷之前已經聽秦小茹講過了。
待他全部講完後，微微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秦小茹則是嗤笑一聲道：
「這事誰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嚇唬誰呢。」
趙叔正依舊沒有理她，小心地掏出一張符籙隨手展開。
然後方嚴廷就看到一陣燦黃屏障瞬間包裹了整個人東劍居，只是一瞬，便消失不見。
雖然肉眼不可見，但他還是能隱隱感覺到這個屏障的存在。
顯然是用來掩人耳目的符籙。
趙叔正輕笑一聲：
「小心一點，總歸沒錯。」
見他如此鄭重，方嚴廷凝神以待。
趙叔正摸了摸鬍子，猶豫一會，這才沉聲說道：
「你們可知道，當年天人族那位並沒有死？」
「那位？」方嚴廷眉頭微皺。
聽的對方如此隱晦的詞語，他一時間倒有些不明白。
不過片刻後他就反應了過來。
天人族那位。
應當就是他們的族長。
也就是創立了天人族的那傢伙。
天人族其實也是人類。
這族名更像是一個地方名，或者宗門名字。
而天人族族長，也就是宗主之類的相差不多。
此人據說在八大宗門的圍攻下屍骨無存，怎麼可能還活著？
方嚴廷疑惑地望向秦小茹。
果然小姑娘也是冷笑連連道：
「滿口胡言，我族中典籍上寫的明明白白，天人族三千一百二十口人盡數殲滅。」
「其族長更是被八大宗門高手聯手擊殺，元嬰、神識俱滅，哪怕是轉世重修也不可能。」
趙叔正只是緩緩搖頭道：
「你族中典籍？」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千年之前，你們秦家當時只是一個小小家族。」
「甚至連參與這件事的資格都沒有吧？」
「那又如何！」秦小茹聽著對方好似詆毀自己家族的話語，頓時面露不悅。
趙叔正輕嘆一聲：
「無法參與這件事，那麼你們族中所謂典籍又是從何而來？」
「還不是從勝利者口中聽來？」
方嚴廷眉頭皺起。
這趙叔正說的倒是不錯。
勝者為王。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反正已經死無對證了。
向當時的秦家，除了全盤接受對方的說法之外，並沒有其他鑑別手段。
「這……」
秦小茹低語一句，她本就不笨，也是清楚了對方話中意思。
但片刻後，她卻是秀眉一蹙，小嘴一嘟，滿臉不悅道：
「那又怎麼樣，難道你能保證你說的就是真的嘛？」
「反正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哼！」
不信就不信吧。
趙叔正也不搭理，只是將視線投向了方嚴廷。
這小姑娘的想法並不重要。
眼前的這個男人，才是他真正需要的人。
方嚴廷摸了摸自己下巴，來回瞧了二人兩眼，開口道：
「天人族族長沒死，那和你口中的天地大劫又有什麼關係呢？」
二人誰真誰假，他也不想糾纏。
只是趙叔正既然這樣說了，那麼自己就順著他的話聽下去。
等聽完之後再做判斷就是。
趙叔正嘆了口氣：
「正是因為他沒死，所以此方天地才會有大劫來臨。」
方嚴廷問道：「你是說這大劫，是他人為造成的？」
「正是。」
趙叔正連連點頭，一臉愁容的繼續說道：
「當年八大宗門聯手滅其族人，毀其寶地。」
「真要算起來也可以說是一報還一報。」
聽到這裡，秦小茹聽不下去了，她冷哼道：
「哼，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難道你就是天人族族長？」
方嚴廷心中也有疑問，只是淡然地瞧著對方。
趙叔正苦笑搖頭道：
「我哪有這個本事，這是天……」
話說到一半，他忽然住口，但看著二人懷疑的目光越來越重，只能哀嘆一聲，低頭道：
「唉，我也不隱瞞你們了。」
「其實我曾經是天機閣之人，這些都是當初我在天機閣時候探查到的辛秘。」
「天機閣？」方嚴廷有些疑惑，這個名字他倒是第一次聽說。
一旁的秦小茹眼前一亮，語帶驚訝道：
「你是天機閣之人？」
見著對方點頭答應。
她這才看了眼方嚴廷，開口解釋道：
「天機閣也算是一家頂尖勢力了，只是他們綜合實力並不強大，更多的是依靠準確快速的消息來源，獲取相應的資源。」
「各大頂尖勢力幾乎都和他們有合作，我秦家也不例外。」
「剛才那番話若是別人來說，可信度幾乎為零，但若是天機閣的話，我想倒是可以勉強一信。」
說著，秦小茹又白了眼趙叔正，轉口說道：
「只是這傢伙到底是不是天機閣之人，我看還得好好確認一下才行。」
趙叔正臉上苦笑之意更重。
他忽然拉起袖子，露出自己臂膀。
方嚴廷這才看見他的手臂上竟有一個又一個詭異黑點正在不斷浮動。
而隨著黑點的浮動，一絲絲若有若無的靈力正在從趙叔正身體內排出。
「這是……天譴！」秦小茹驚呼出聲，連忙倒退了兩步。
趙叔正嘆息一聲，又將袖子拉上：
「小姑娘不虧是秦家之人，見多識廣。」
「當年，我恃才放曠，有點本事便不將天機閣的規矩放在眼中。」
「不但擅自探查天機，更是管不住這張臭嘴，將其泄露。」
「這才導致天譴及身，修為節節敗退不說，更是被逐出天機閣，躲入這俗世之地苟且偷生。」
「你……」秦小茹忽然面露驚異之色，「你是當初的那個天機老人！」
天機老人並不是真的老人。
而是天機閣中的一種職務，一種榮譽。
更類似於聖地中的聖子一說，是極有可能成為天機閣下一任閣主的存在。
「呵呵。」趙叔正只是搖頭，口中唏噓道：
「天機老人……上一次聽到這個稱謂應該在十多年前了吧。」
秦小茹面露歉意，看向方嚴廷緩緩點頭道：
「我想他說的話應該是真的。」
「我小時候時常聽我父母提起他，說他是近百年來唯一能夠窺探天機之人，若不是性格狂放，泄露了天機，想來現在已經是天機閣閣主了。」
方嚴廷聽明白了，這傢伙也算是個「落魄王子」了。
他點頭說道：
「照你所說，那天人族族長當日未死，那麼時至今日已過千年，他的實力已然深不可測。」
「你又想如何阻止他呢？」
趙叔正連連搖頭道：
「方老弟，你也太看得起我這個廢人了。」
「我是斷然沒有能力阻止他的，只不過力所能及的話我還是想救下一些人的。」
「畢竟當初屠殺天人族人的只是八大宗門而已，沒必要讓整個人族陪葬。」
「哦？那麼你想讓我怎麼幫你？」方嚴廷開口問道。
趙叔正連忙說道：
「當年天人族雖然被滅，當他們也不是任人魚肉的傢伙。」
「當時的大戰打的天昏地暗，山河破碎，像我現在這種通脈期的傢伙甚至連上陣的機會都沒有。」
「怕是一息時間，便要死在巨擘大能們的交手餘威之下。」
「而大戰之後，留下的便是一地廢墟，天人族曾經的寶地更是直接被埋在戰場之下。」
「據我推測，這段時間，有一處戰場遺蹟便要開啟了。」
「到時候我想你陪我一起進去，取一件東西。」
遺蹟？又是遺蹟。
方嚴廷頓時皺眉，這和東皇聖地試煉考核應當是同一件事，他不由問道：
「你可知道，這次遺蹟東皇聖地也會進入其中？」
趙叔正凝神點頭道：
「我知道。」
「不單單是東皇聖地。」
「八大宗門、六大家族、四大聖地，還有天機、聚寶兩閣，都會派人前來。」
「此次危機已不用我多說，只是不知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