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不小心
「爹，我這次來一是想問問你有沒有熟識的鐵匠。」
方嚴廷坐到方誠面前問道。
「鐵匠？」方誠自信一笑道：
「那你可算問對人了，你爹我別的不敢說，打鐵這塊那也算是個老師傅了。」
「你可要打造什麼兵器？也不用找別人了，爹親自給你造！」
方嚴廷自然知道他是個鐵匠，不然也不會特意過來一趟，他輕笑道：
「這我知道，只是這次打造的並不是一兩件，而是上千件！」
「上千件！」
方誠驚呼一聲，這可是個大單子了！
他這些年打造的兵器加起來估計都沒有這個數字呢。
但是最讓他驚訝的還是這是從自己兒子口中說出來的。
他不由拍著方嚴廷的肩膀，口中欣慰道：
「好啊！好小子，混的比你爹當初好多了。」
「想當年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可還在求著別人教我打鐵呢。」
方嚴廷謙虛一笑，並沒接話，方誠思索了一陣，繼續說道：
「上千把兵器這爹可能就吃不消了啊……」
「不過城裡的廖師傅，李師傅倒是和我有些交情，我明天就過去問問他們。」
「只是這價格方面可能有些貴……他們好歹是城裡的大師傅，你們最好有心理有個底。」
微微點頭，方嚴廷只是淡笑道：
「銀子不用擔心。」
「好！那這事就交給爹了，明天晚上，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方嚴廷笑著點頭，繼續說道：
「第二件事麼，這次好不容易過來一趟，就是想接你一塊回去。」
這是他來的路上臨時想到的。
原主沒能盡到的孝心，便由他來一併承擔吧。
也算是借了他身體的一種代價吧。
一聽這話，方誠面色一喜，頗為激動。
但只是片刻他就冷靜了下來，擺手笑道：
「這事還是算了吧，爹在這裡住的挺好的。」
方嚴廷一愣，連忙勸道：
「為何？爹你放心，我在劍神莊也算是小有地位。」
「而且那裡地方也大，環境又好，住的近了也方便照顧。」
方誠卻是嘆了口氣，搖頭說道：
「唉，不是爹不想去啊。」
「只是我在這裡住了大半輩子了，實在是捨不得。」
「而且那裡人生地不熟，爹住著也無聊啊。」
「像在這村里，沒事幹的時候和你劉嬸調笑幾句，找你張五爺賭上兩把，就是看著村里熟人小孩跑來跑去也有趣的很。」
「但到了那裡，你們又都是些習武之人，我一個普通人，你說我能幹什麼呢？」
方嚴廷皺眉思索了片刻，不得不承認他說的的確有道理。
雖然有他的存在，方誠在劍神莊絕不會受到任何委屈。
但也正因為他的存在，眾人對方誠反而會多一絲敬畏。
敬畏，往往代表著疏遠。
他點點頭，不再討論此事。
拿出一顆培元丹，放到方誠手中。
方嚴廷說道：
「爹，既然你不願意去，那我也不強求，這顆丹藥給你。」
「吃了之後能延年益壽，而且能讓你擁有一定自保之力。」
「哦？」這倒是讓方誠有些心動。
他接過丹藥，打量一陣，試探問道：
「直接吃下去就可以？不需要焚香沐浴之類？」
方嚴廷哭笑不得，這都是從哪裡聽來的言論啊……
他連連搖頭：「直接服下即可。」
方誠不再猶豫，一口將培元丹吞下。
片刻之後，方嚴廷便感受了他身上散發而出的宗師氣機。
一個普通人，在培元丹的幫助下，瞬間成為了一位一品宗師。
這丹藥著實厲害。
方誠感受著自身不斷湧出的力量，也是頗為好奇。
等他新鮮勁過去之後，方嚴廷這才問道：
「對了，爹，村裡有個似有眼疾的老頭你可認識？他還帶了個叫成成的小孩，似乎每日在城裡拉二胡餬口。」
方誠都不用想，立刻說道：
「哦，你說的那是謝老頭吧！」
「說起來他家也可憐，本來生了三個兒子，也算是個大戶人家。」
「可誰曾想不知道害了什麼怪病，三個兒子竟然沒一個活到四十歲。」
「唉，最後啊，只剩下他著孤寡老頭，還有這一個孫兒兩個人相依為命。」
方嚴廷眉頭微皺：
「三個兒子沒有一人活到四十歲？這倒是奇怪，那他祖上呢？也都是我們村里人？」
「唔……據我所知他們祖上也的確是村里人。」
方誠思索片刻，這才開口，畢竟這有些年代，他也有些記不清楚了。
默默點頭，方嚴廷覺得還是有必要再去拜訪他們一次。
畢竟破界石可不是普通東西。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方誠有些奇怪。
方嚴廷隨意笑了笑：
「今日在城裡偶然遇到一次，聊了幾句，這才知道他們也是廣興村人。」
「你可知道他們住在哪裡？之前走的匆忙，都沒來得及向他們道別呢。」
方誠也不懷疑，笑道：
「那你可得現在就去。」
「謝老頭白天都在城裡拉二胡，晚上才能回來，你現在去說不定剛好能堵到他們。」
「正好吃完飯有些撐，走吧，我帶你去一趟。」
他說著便起身出門，方嚴廷等人則是立刻跟了上去……
「娘的！可惡！」
「老子這運氣能再差一點？」
村中小路中，王大定嘴裡罵罵咧咧的走著。
他現在非常生氣。
本來想著幫鄭占出頭，順便給自己出出氣。
可是沒想到，出氣不成，自己反倒是又吃了一肚子氣。
他現在好歹也是一個三品宗師，在玄劍門也算是排得上號的人物，可是沒想到今夜竟然在給一個普通人修門！
這若是傳了出去，他的臉都沒地方擱了。
他越想越氣，只覺得憤怒逐漸占據了大腦。
這時候卻有一個小孩急沖沖的跑來，一個不小心撞到了他腿上。
那小孩子不過七、八歲的年紀，撞了一下，反倒是自己跌坐在地，哇哇哭了起來。
而他身後，更是有一個拿著二胡的老人急忙趕了上來，對著王大定道歉：
「不好意思，天色太暗，小孩子趕著回家撞到你了。」
說著老人也不顧王大定，轉身便要扶起孩子。
「哦？」王大定臉上忽然掛起一個詭異笑容。
他淡然上前一腳踩住了小孩左腳，只是一用力，便聽到一陣骨頭碎裂之聲。
接著便是那小孩撕心裂肺的叫聲。
「你！你做什麼！快住手！」
老人沒想到會是如此情況急忙上前想要推開王大定。
但迎接他的卻是一個碩大的拳頭。
「砰！」的一聲。
老人手中的二胡應聲而斷。
於此同時，他整個人更是直接被打倒在地。
「嘿嘿，不好意思，我也急著回家，撞到你們了。」
王大定笑著，又是一步，踩斷了小孩右腳。
聽著那悽慘、痛苦的叫聲他只覺得一陣舒爽，今天那憋了一肚子的氣也是開始有了宣洩出口。
那小孩哪裡能承受如此痛楚。
只是片刻便徹底暈了過去，再無生息。
「嗯？」
感覺到少了些什麼的王大定，頓時眉頭皺起。
那老頭卻是急忙起身，一把抱起小孩，老淚橫流。
末了竟是直接朝王大定撲了上來，口中叫嚷道：
「混蛋！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王大定冷笑連連，只是一腳便將老頭踢得躬倒在地不斷咳血。
「我都和你道歉了，你沒聽到嗎？」
他抬起右腳猛然踩到老頭身上，每踩一下，口中更是張狂叫道：
「老子！急著！回家！」
「撞到！你了！抱歉！」
接連被踩了六下。
這老頭軟倒在地，有進氣沒出氣，看著他那塌陷的胸口，顯然已經不行了。
王大定這時候才重重吐出一口氣：
「爽多了！」
正在這時候，確是有一道略微熟悉的聲音傳來：
「你！你在做什麼！」
王大定眉頭微皺，赫然回頭，卻是看見方誠從不遠處跑了過來。
而他身後更是跟著方嚴廷一行三人。
他頓時神色大變，暗叫倒霉。
正要開溜卻被一股強大威壓徹底壓制住了。
「完了！」
王大定暗叫一聲，知道是對方出手。
不過只是片刻他卻是穩住了心神。
自己找兩個人普通人出出氣怎麼了？
這兩人總不會是你爺爺兒子之類的吧？
雖然殺人犯法，大晉朝廷也不會放任不管。
但他身為玄劍門之人，自然有門派會出面保他，到時候也就是走個過場賠點銀子完事。
想到這裡他也安心了許多，老神在在的瞧著來人，一臉淡定。
「謝老頭！」
方誠跑到前方已經看到了此間慘狀，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兩人正是謝老頭和他的孫兒成成。
他不由面色一白指著王大定叫道：
「你竟然對孩子老人下此毒手！」
而王大定卻是冷冷一笑，根本沒將他放在眼裡。
若不是他身後跟著方嚴廷三人，他現在就直接將這傢伙打趴下了。
瞧著地上的老人小孩，秦小茹驚叫一聲，劍七也是一臉不忍。
方嚴廷眉頭微皺，拿出兩顆丹藥：
「先給他們服下。」
王大定這才面上帶笑道：
「誤會，都是誤會，我趕著回去，一不小心撞到了他們，這才變成了這樣。」
一邊在給兩人餵藥的劍七，只是冷笑：
「好一個不小心撞到他們。」
「這小孩雙腿盡斷不說，而這老人渾身肋骨更是沒有一根完整的，這便是你說的不小心撞到嗎？」
王大定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嘿，自然是不小心，你若不信，等他們醒來自己問他們便是。」
方嚴廷面色微沉，點頭道：「我相信你的確是不小心的。」
一聽這話，王大定面上更是露出一絲得意。
但當看著方嚴廷一步步向他靠近的時候，他卻突然慌張了起來。
「你，你幹什麼！」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聲嘶力竭大吼道：
「你不要過來啊！我是玄劍門之人！你若是敢傷我，我們門主定然不會放過你！」
方嚴廷身形不停面露冷笑，玄劍門？
李廣成若是知道此事，怕是要親自動手宰了你才是。
就在他要「不小心」撞死這傢伙的時候，秦小茹的身形卻是忽然出現在他面前。
同時伴隨著的還有她的一聲：
「停！」
方嚴廷坐到方誠面前問道。
「鐵匠？」方誠自信一笑道：
「那你可算問對人了，你爹我別的不敢說，打鐵這塊那也算是個老師傅了。」
「你可要打造什麼兵器？也不用找別人了，爹親自給你造！」
方嚴廷自然知道他是個鐵匠，不然也不會特意過來一趟，他輕笑道：
「這我知道，只是這次打造的並不是一兩件，而是上千件！」
「上千件！」
方誠驚呼一聲，這可是個大單子了！
他這些年打造的兵器加起來估計都沒有這個數字呢。
但是最讓他驚訝的還是這是從自己兒子口中說出來的。
他不由拍著方嚴廷的肩膀，口中欣慰道：
「好啊！好小子，混的比你爹當初好多了。」
「想當年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可還在求著別人教我打鐵呢。」
方嚴廷謙虛一笑，並沒接話，方誠思索了一陣，繼續說道：
「上千把兵器這爹可能就吃不消了啊……」
「不過城裡的廖師傅，李師傅倒是和我有些交情，我明天就過去問問他們。」
「只是這價格方面可能有些貴……他們好歹是城裡的大師傅，你們最好有心理有個底。」
微微點頭，方嚴廷只是淡笑道：
「銀子不用擔心。」
「好！那這事就交給爹了，明天晚上，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方嚴廷笑著點頭，繼續說道：
「第二件事麼，這次好不容易過來一趟，就是想接你一塊回去。」
這是他來的路上臨時想到的。
原主沒能盡到的孝心，便由他來一併承擔吧。
也算是借了他身體的一種代價吧。
一聽這話，方誠面色一喜，頗為激動。
但只是片刻他就冷靜了下來，擺手笑道：
「這事還是算了吧，爹在這裡住的挺好的。」
方嚴廷一愣，連忙勸道：
「為何？爹你放心，我在劍神莊也算是小有地位。」
「而且那裡地方也大，環境又好，住的近了也方便照顧。」
方誠卻是嘆了口氣，搖頭說道：
「唉，不是爹不想去啊。」
「只是我在這裡住了大半輩子了，實在是捨不得。」
「而且那裡人生地不熟，爹住著也無聊啊。」
「像在這村里，沒事幹的時候和你劉嬸調笑幾句，找你張五爺賭上兩把，就是看著村里熟人小孩跑來跑去也有趣的很。」
「但到了那裡，你們又都是些習武之人，我一個普通人，你說我能幹什麼呢？」
方嚴廷皺眉思索了片刻，不得不承認他說的的確有道理。
雖然有他的存在，方誠在劍神莊絕不會受到任何委屈。
但也正因為他的存在，眾人對方誠反而會多一絲敬畏。
敬畏，往往代表著疏遠。
他點點頭，不再討論此事。
拿出一顆培元丹，放到方誠手中。
方嚴廷說道：
「爹，既然你不願意去，那我也不強求，這顆丹藥給你。」
「吃了之後能延年益壽，而且能讓你擁有一定自保之力。」
「哦？」這倒是讓方誠有些心動。
他接過丹藥，打量一陣，試探問道：
「直接吃下去就可以？不需要焚香沐浴之類？」
方嚴廷哭笑不得，這都是從哪裡聽來的言論啊……
他連連搖頭：「直接服下即可。」
方誠不再猶豫，一口將培元丹吞下。
片刻之後，方嚴廷便感受了他身上散發而出的宗師氣機。
一個普通人，在培元丹的幫助下，瞬間成為了一位一品宗師。
這丹藥著實厲害。
方誠感受著自身不斷湧出的力量，也是頗為好奇。
等他新鮮勁過去之後，方嚴廷這才問道：
「對了，爹，村裡有個似有眼疾的老頭你可認識？他還帶了個叫成成的小孩，似乎每日在城裡拉二胡餬口。」
方誠都不用想，立刻說道：
「哦，你說的那是謝老頭吧！」
「說起來他家也可憐，本來生了三個兒子，也算是個大戶人家。」
「可誰曾想不知道害了什麼怪病，三個兒子竟然沒一個活到四十歲。」
「唉，最後啊，只剩下他著孤寡老頭，還有這一個孫兒兩個人相依為命。」
方嚴廷眉頭微皺：
「三個兒子沒有一人活到四十歲？這倒是奇怪，那他祖上呢？也都是我們村里人？」
「唔……據我所知他們祖上也的確是村里人。」
方誠思索片刻，這才開口，畢竟這有些年代，他也有些記不清楚了。
默默點頭，方嚴廷覺得還是有必要再去拜訪他們一次。
畢竟破界石可不是普通東西。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方誠有些奇怪。
方嚴廷隨意笑了笑：
「今日在城裡偶然遇到一次，聊了幾句，這才知道他們也是廣興村人。」
「你可知道他們住在哪裡？之前走的匆忙，都沒來得及向他們道別呢。」
方誠也不懷疑，笑道：
「那你可得現在就去。」
「謝老頭白天都在城裡拉二胡，晚上才能回來，你現在去說不定剛好能堵到他們。」
「正好吃完飯有些撐，走吧，我帶你去一趟。」
他說著便起身出門，方嚴廷等人則是立刻跟了上去……
「娘的！可惡！」
「老子這運氣能再差一點？」
村中小路中，王大定嘴裡罵罵咧咧的走著。
他現在非常生氣。
本來想著幫鄭占出頭，順便給自己出出氣。
可是沒想到，出氣不成，自己反倒是又吃了一肚子氣。
他現在好歹也是一個三品宗師，在玄劍門也算是排得上號的人物，可是沒想到今夜竟然在給一個普通人修門！
這若是傳了出去，他的臉都沒地方擱了。
他越想越氣，只覺得憤怒逐漸占據了大腦。
這時候卻有一個小孩急沖沖的跑來，一個不小心撞到了他腿上。
那小孩子不過七、八歲的年紀，撞了一下，反倒是自己跌坐在地，哇哇哭了起來。
而他身後，更是有一個拿著二胡的老人急忙趕了上來，對著王大定道歉：
「不好意思，天色太暗，小孩子趕著回家撞到你了。」
說著老人也不顧王大定，轉身便要扶起孩子。
「哦？」王大定臉上忽然掛起一個詭異笑容。
他淡然上前一腳踩住了小孩左腳，只是一用力，便聽到一陣骨頭碎裂之聲。
接著便是那小孩撕心裂肺的叫聲。
「你！你做什麼！快住手！」
老人沒想到會是如此情況急忙上前想要推開王大定。
但迎接他的卻是一個碩大的拳頭。
「砰！」的一聲。
老人手中的二胡應聲而斷。
於此同時，他整個人更是直接被打倒在地。
「嘿嘿，不好意思，我也急著回家，撞到你們了。」
王大定笑著，又是一步，踩斷了小孩右腳。
聽著那悽慘、痛苦的叫聲他只覺得一陣舒爽，今天那憋了一肚子的氣也是開始有了宣洩出口。
那小孩哪裡能承受如此痛楚。
只是片刻便徹底暈了過去，再無生息。
「嗯？」
感覺到少了些什麼的王大定，頓時眉頭皺起。
那老頭卻是急忙起身，一把抱起小孩，老淚橫流。
末了竟是直接朝王大定撲了上來，口中叫嚷道：
「混蛋！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王大定冷笑連連，只是一腳便將老頭踢得躬倒在地不斷咳血。
「我都和你道歉了，你沒聽到嗎？」
他抬起右腳猛然踩到老頭身上，每踩一下，口中更是張狂叫道：
「老子！急著！回家！」
「撞到！你了！抱歉！」
接連被踩了六下。
這老頭軟倒在地，有進氣沒出氣，看著他那塌陷的胸口，顯然已經不行了。
王大定這時候才重重吐出一口氣：
「爽多了！」
正在這時候，確是有一道略微熟悉的聲音傳來：
「你！你在做什麼！」
王大定眉頭微皺，赫然回頭，卻是看見方誠從不遠處跑了過來。
而他身後更是跟著方嚴廷一行三人。
他頓時神色大變，暗叫倒霉。
正要開溜卻被一股強大威壓徹底壓制住了。
「完了！」
王大定暗叫一聲，知道是對方出手。
不過只是片刻他卻是穩住了心神。
自己找兩個人普通人出出氣怎麼了？
這兩人總不會是你爺爺兒子之類的吧？
雖然殺人犯法，大晉朝廷也不會放任不管。
但他身為玄劍門之人，自然有門派會出面保他，到時候也就是走個過場賠點銀子完事。
想到這裡他也安心了許多，老神在在的瞧著來人，一臉淡定。
「謝老頭！」
方誠跑到前方已經看到了此間慘狀，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兩人正是謝老頭和他的孫兒成成。
他不由面色一白指著王大定叫道：
「你竟然對孩子老人下此毒手！」
而王大定卻是冷冷一笑，根本沒將他放在眼裡。
若不是他身後跟著方嚴廷三人，他現在就直接將這傢伙打趴下了。
瞧著地上的老人小孩，秦小茹驚叫一聲，劍七也是一臉不忍。
方嚴廷眉頭微皺，拿出兩顆丹藥：
「先給他們服下。」
王大定這才面上帶笑道：
「誤會，都是誤會，我趕著回去，一不小心撞到了他們，這才變成了這樣。」
一邊在給兩人餵藥的劍七，只是冷笑：
「好一個不小心撞到他們。」
「這小孩雙腿盡斷不說，而這老人渾身肋骨更是沒有一根完整的，這便是你說的不小心撞到嗎？」
王大定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嘿，自然是不小心，你若不信，等他們醒來自己問他們便是。」
方嚴廷面色微沉，點頭道：「我相信你的確是不小心的。」
一聽這話，王大定面上更是露出一絲得意。
但當看著方嚴廷一步步向他靠近的時候，他卻突然慌張了起來。
「你，你幹什麼！」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聲嘶力竭大吼道：
「你不要過來啊！我是玄劍門之人！你若是敢傷我，我們門主定然不會放過你！」
方嚴廷身形不停面露冷笑，玄劍門？
李廣成若是知道此事，怕是要親自動手宰了你才是。
就在他要「不小心」撞死這傢伙的時候，秦小茹的身形卻是忽然出現在他面前。
同時伴隨著的還有她的一聲：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