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差距
「什，什麼？」
劉天齊猛然抬頭，死死盯著方嚴廷。
「大人的意思是……我這傷還能治？」
「嘁！」方嚴廷還未說話，倒是一旁的孫繼本現身說法。
「你可還記得老夫之前是什麼人？」
劉天齊一瞥對方，頓時想起這傢伙之前原本是個太監，莫非……
他心中一動，急忙跪倒在地，結結實實地朝方嚴廷磕了三個頭，口中念叨：
「還望大人救我！」
方嚴廷搖頭，拿出一塊玉玲石：「沒這麼麻煩。」
劉天齊現在可是劍神莊中的主要戰鬥力，他要是走了，那劍神莊可就連個撐場面的人都沒了。
抬手間，整塊玉玲石已然變成碎片。
方嚴廷只是一揮，其中所蘊含的能量便直朝劉天齊飛去。
在場眾人皆是看到，在淡綠能量的包裹下，劉天齊斷臂處血肉開始不斷向外聳動。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劉天齊的手臂竟然已經完好。
而那淡綠能量似乎還有剩餘，縈繞在新手臂上久久不曾散去。
方嚴廷隨意揮手，淡綠能量再次轉移到劉天齊右臂，開始為他治療。
「斷肢重生……」
吳霆淵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傳說中才存在的事情，竟然真的在自己眼前發生了。
而作為當事人的劉天齊更是不知該如何表達內心的激動喜悅。
一臉狂笑，不斷打量、摩挲著剛長出來的手臂。
只有一旁的孫繼本，一臉嫌棄地望著兩人，就差把土鱉兩字寫在臉上了。
方嚴廷輕輕咳嗽一聲，將一把玉色小劍，放在了桌上。
三人頓時清醒過來，不敢有絲毫怠慢。
劉天齊更是連磕三個頭，這才起身，正襟危坐，等著對方說話。
方嚴廷掃了一眼桌上的三件事物，開口說道：
「這三件東西，你們自己分了吧，也好多一點自保之力。」
劉天齊卻是立刻拱手說道：
「多謝大人，只是無功不受祿，這條手臂屬下已經厚著臉皮接下，桌上這些寶物我實在是不敢再要。」
他這麼一說，孫繼本自然不肯落後，連忙說道：
「等老夫什麼時候徹底招降了楊壽，再來問大人討要賞賜。」
而吳霆淵卻是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方嚴廷搖了搖頭道：
「這些東西我也看不上，你們拿去就是，劍神莊局勢危險，想必不用我提醒了。」
「我可不一定每次都能救到你們。」
方嚴廷很清楚，劍神莊危機日益嚴重。
這幾人若是沒有自保之力，絕對會再次陷入危機。
而他也不一定能隨時照看幾人。
桌上這三樣東西對於他們幾個來說，可以算是大殺器了。
能讓人陷入幻境的鈴鐺，還有這玉色小劍，相信就是後山紀雲峰也不一定能擋得住。
但這些對於方嚴廷來說，的確差了點意思，沒什麼用。
對付比自己弱的傢伙，他根本用不上這些東西。
而遇見比自己強的，這些東西卻是沒什麼卵用。
劉天齊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又和孫繼本對視了幾眼，神交一陣之後。
這才將那玉色小劍拿在手中，面露愧色道：
「屬下實在受之有愧！今後必將跟隨大人左右，絕無二心！」
孫繼本也是有樣學樣，拿了奪命針，急忙拱手說道：
「多謝大人，屬下日後定當盡心做事，決不讓大人失望。」
而吳霆淵在沉默許久之後，還是拿起了鈴鐺，口中只是憋出兩字：
「多謝。」
方嚴廷並不在意，繼續說道：
「最近幾天，你們最好小心一點，儘量不要外出。」
孫繼本心中一動，忽而說道：
「大人可是擔心麗妃娘娘等人報復？」
「不若我即刻回宮將此事告知皇上，有他出面，麗妃娘娘肯定不敢再來造次。」
「晚了。」
方嚴廷緩緩搖頭，苦笑道：
「現在已經不是麗妃的事了，今夜死的人實在太多了，她就是想放棄報仇，也已經不可能了。」
今夜襲擊劍神莊的一共五個人。
除去謝天一和被孫繼本強行要招降的楊壽之外。
其餘三人皆已死亡。
除了玄劍門那個長老之外，另外兩人皆是巨鯨幫內的高手。
其中甚至有一個副幫主在內。
在劍神莊死了兩個高手，這巨鯨幫又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更何況死在李澤霖手中的二皇子，還是巨鯨幫幫主的孫子。
這梁子是越結越多了。
方嚴廷微微搖頭，口中低語：「等什麼時候有空，再徹底將此事了結吧。」
說著他卻是輕嘆了一聲。
怕就怕，這事最後沒完沒了啊，處理起來頗為麻煩。
現在除了新加入的巨鯨幫外，趙知還請了一個修仙者外援。
雖然自己目前和他沒有直接衝突。
但有趙知從中作梗，方嚴廷估計這也是遲早的事。
眾人又稍微談了幾句有關莊內的情況後，劉天齊和孫繼本就相繼離開了。
吳霆淵卻是坐到了最後。
方嚴廷望了他一眼，問道：
「你有事？」
吳霆淵沉默半晌，忽而將已經收起的鈴鐺放在了桌上，抬頭沉聲道：
「我不會做你下屬。」
方嚴廷輕笑一聲，緩緩搖頭：
「放心，我不會強迫你，他們二人，也是自願跟隨於我。」
「東西你收著便是，就當作是朋友之間送的小禮物。」
吳霆淵緩緩搖頭，面色堅毅：
「不。」
說著，他又從將那本幾乎已經被他翻爛的劍神真解放在了桌上。
「我不能接受，你比我強的事實。」
「這些東西我都還給你，我已經決定了，明天便進入後山試煉之地。」
方嚴廷一時倒是有些意外，本來他還以為吳霆淵已經拒絕了，沒想到只是一個晚上時間，對方就改變主意了。
他好奇問道：
「為什麼，昨晚我記得你已經拒絕了。」
吳霆淵緩緩點頭，又看著桌上的劍神真解道：
「是，但是我不想一輩子都跟在你後面。」
方嚴廷點頭表示理解，吳霆淵總是如此，在原主的印象中他也是如此好勝的一個人。
看著曾經的手下敗將忽然超越了自己，還是不講道理的那種。
他自然不肯認輸，也不肯接受對方的好意。
可惜了。
後山那位前輩雖然不失為一位好領路人，但和自己卻是絕對沒法比的。
不過，人各有志，路是自己選的。
方嚴廷也不強求，只是微微點頭，說道：
「如此也好，祝你好運。」
「多謝。」
吳霆淵緩緩起身，卻是單手握住劍柄，雙眼如劍，死死盯住方嚴廷：
「在我離開前，我還有最後一個願望。」
「希望你能告訴我，我們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方嚴廷看著目光如炬，已然下定決心一戰的吳霆淵，不由沉聲說道：
「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不，我必須知道，這件事已經困擾了我許久，今天若是不能知道答案，或許它將困擾我一生。」
吳霆淵劍以出鞘，嚴陣以待。
方嚴廷緩緩搖頭，只是嘆氣：
「何必呢。」
吳霆淵眉頭皺起，卻是看見方嚴廷身形一陣模糊，心中一凜，正要有所反應。
方嚴廷卻是已然起身，走到了窗邊，負手而站。
「你……」
吳霆淵剛要問話，只感覺手中一輕，他手裡的劍竟然不知何時已然消失。
再看腰間，卻是發現利刃已經入鞘。
一時間，吳霆淵心中頓時翻起驚濤駭浪，念頭紛飛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沒有把劍拔出來？不，不對，是他，但是他什麼時候把我長劍奪走，又放回劍鞘的？」
「為什麼我連一絲感覺都沒有？」
「難道是他身形模糊的那一瞬間？我竟然他的動作都沒有看清？」
「呵呵，吳霆淵啊，吳霆淵，這就是你苦修多年的實力嗎？可笑！可笑之極！」
吳霆淵面色頓時一陣蒼白，心中苦澀不已。
「這就是你和我的差距嗎……」
他搖頭低語，神色低迷，滿嘴苦澀：
「多謝。」
說完，他便快步離開了。
方嚴廷看著吳霆淵飽受打擊的背影，也是搖了搖頭。
這可是你自找的，非要看什麼差距。
剛才他絲毫沒有留手，這可是比九品絕巔更為強大的實力。
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被打擊的徹底放棄了武道……
應該不會吧，吳霆淵雖然實力差了些，但意志也還可以。
思考片刻，方嚴廷也不多想，反身入定調息。
不久之後，便將一顆凝氣丹塞入了嘴中。
經過一個晚上的修養。
他的丹田內的痛楚早已經消失。
這也就意味著他可以繼續服用凝氣丹，凝聚內力了。
一直到中午左右，方嚴廷連續吃下了三顆凝氣丹之後，丹田中的疼痛再次傳來。
他知道，已經不宜繼續吞服了。
方嚴廷感受著自己已然不足三成的內力，卻是十分滿意。
雖然量少，但是質量卻是極高。
現在他隨手打出的一掌，就是九品宗師來了，都不一定接的下來。
看著系統空間中剩下的四顆凝氣丹，也不知道全部吃完之後會有什麼變化。
方嚴廷吐出一口濁氣，起身便朝著試劍之地走去。
今天他還沒有簽到。
進入試劍之地之後，方嚴廷就看見了吳霆淵。
他正舉著一把木劍，不斷著練習著最基礎的劍招。
甚至沒有看進來的方嚴廷一眼。
「還行，這小子沒有被徹底打擊到。」
方嚴廷微微點頭，心中輕語道：
「簽到！」
劉天齊猛然抬頭，死死盯著方嚴廷。
「大人的意思是……我這傷還能治？」
「嘁！」方嚴廷還未說話，倒是一旁的孫繼本現身說法。
「你可還記得老夫之前是什麼人？」
劉天齊一瞥對方，頓時想起這傢伙之前原本是個太監，莫非……
他心中一動，急忙跪倒在地，結結實實地朝方嚴廷磕了三個頭，口中念叨：
「還望大人救我！」
方嚴廷搖頭，拿出一塊玉玲石：「沒這麼麻煩。」
劉天齊現在可是劍神莊中的主要戰鬥力，他要是走了，那劍神莊可就連個撐場面的人都沒了。
抬手間，整塊玉玲石已然變成碎片。
方嚴廷只是一揮，其中所蘊含的能量便直朝劉天齊飛去。
在場眾人皆是看到，在淡綠能量的包裹下，劉天齊斷臂處血肉開始不斷向外聳動。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劉天齊的手臂竟然已經完好。
而那淡綠能量似乎還有剩餘，縈繞在新手臂上久久不曾散去。
方嚴廷隨意揮手，淡綠能量再次轉移到劉天齊右臂，開始為他治療。
「斷肢重生……」
吳霆淵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傳說中才存在的事情，竟然真的在自己眼前發生了。
而作為當事人的劉天齊更是不知該如何表達內心的激動喜悅。
一臉狂笑，不斷打量、摩挲著剛長出來的手臂。
只有一旁的孫繼本，一臉嫌棄地望著兩人，就差把土鱉兩字寫在臉上了。
方嚴廷輕輕咳嗽一聲，將一把玉色小劍，放在了桌上。
三人頓時清醒過來，不敢有絲毫怠慢。
劉天齊更是連磕三個頭，這才起身，正襟危坐，等著對方說話。
方嚴廷掃了一眼桌上的三件事物，開口說道：
「這三件東西，你們自己分了吧，也好多一點自保之力。」
劉天齊卻是立刻拱手說道：
「多謝大人，只是無功不受祿，這條手臂屬下已經厚著臉皮接下，桌上這些寶物我實在是不敢再要。」
他這麼一說，孫繼本自然不肯落後，連忙說道：
「等老夫什麼時候徹底招降了楊壽，再來問大人討要賞賜。」
而吳霆淵卻是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方嚴廷搖了搖頭道：
「這些東西我也看不上，你們拿去就是，劍神莊局勢危險，想必不用我提醒了。」
「我可不一定每次都能救到你們。」
方嚴廷很清楚，劍神莊危機日益嚴重。
這幾人若是沒有自保之力，絕對會再次陷入危機。
而他也不一定能隨時照看幾人。
桌上這三樣東西對於他們幾個來說，可以算是大殺器了。
能讓人陷入幻境的鈴鐺，還有這玉色小劍，相信就是後山紀雲峰也不一定能擋得住。
但這些對於方嚴廷來說，的確差了點意思，沒什麼用。
對付比自己弱的傢伙，他根本用不上這些東西。
而遇見比自己強的，這些東西卻是沒什麼卵用。
劉天齊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又和孫繼本對視了幾眼，神交一陣之後。
這才將那玉色小劍拿在手中，面露愧色道：
「屬下實在受之有愧！今後必將跟隨大人左右，絕無二心！」
孫繼本也是有樣學樣，拿了奪命針，急忙拱手說道：
「多謝大人，屬下日後定當盡心做事，決不讓大人失望。」
而吳霆淵在沉默許久之後，還是拿起了鈴鐺，口中只是憋出兩字：
「多謝。」
方嚴廷並不在意，繼續說道：
「最近幾天，你們最好小心一點，儘量不要外出。」
孫繼本心中一動，忽而說道：
「大人可是擔心麗妃娘娘等人報復？」
「不若我即刻回宮將此事告知皇上，有他出面，麗妃娘娘肯定不敢再來造次。」
「晚了。」
方嚴廷緩緩搖頭，苦笑道：
「現在已經不是麗妃的事了，今夜死的人實在太多了，她就是想放棄報仇，也已經不可能了。」
今夜襲擊劍神莊的一共五個人。
除去謝天一和被孫繼本強行要招降的楊壽之外。
其餘三人皆已死亡。
除了玄劍門那個長老之外，另外兩人皆是巨鯨幫內的高手。
其中甚至有一個副幫主在內。
在劍神莊死了兩個高手，這巨鯨幫又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更何況死在李澤霖手中的二皇子，還是巨鯨幫幫主的孫子。
這梁子是越結越多了。
方嚴廷微微搖頭，口中低語：「等什麼時候有空，再徹底將此事了結吧。」
說著他卻是輕嘆了一聲。
怕就怕，這事最後沒完沒了啊，處理起來頗為麻煩。
現在除了新加入的巨鯨幫外，趙知還請了一個修仙者外援。
雖然自己目前和他沒有直接衝突。
但有趙知從中作梗，方嚴廷估計這也是遲早的事。
眾人又稍微談了幾句有關莊內的情況後，劉天齊和孫繼本就相繼離開了。
吳霆淵卻是坐到了最後。
方嚴廷望了他一眼，問道：
「你有事？」
吳霆淵沉默半晌，忽而將已經收起的鈴鐺放在了桌上，抬頭沉聲道：
「我不會做你下屬。」
方嚴廷輕笑一聲，緩緩搖頭：
「放心，我不會強迫你，他們二人，也是自願跟隨於我。」
「東西你收著便是，就當作是朋友之間送的小禮物。」
吳霆淵緩緩搖頭，面色堅毅：
「不。」
說著，他又從將那本幾乎已經被他翻爛的劍神真解放在了桌上。
「我不能接受，你比我強的事實。」
「這些東西我都還給你，我已經決定了，明天便進入後山試煉之地。」
方嚴廷一時倒是有些意外，本來他還以為吳霆淵已經拒絕了，沒想到只是一個晚上時間，對方就改變主意了。
他好奇問道：
「為什麼，昨晚我記得你已經拒絕了。」
吳霆淵緩緩點頭，又看著桌上的劍神真解道：
「是，但是我不想一輩子都跟在你後面。」
方嚴廷點頭表示理解，吳霆淵總是如此，在原主的印象中他也是如此好勝的一個人。
看著曾經的手下敗將忽然超越了自己，還是不講道理的那種。
他自然不肯認輸，也不肯接受對方的好意。
可惜了。
後山那位前輩雖然不失為一位好領路人，但和自己卻是絕對沒法比的。
不過，人各有志，路是自己選的。
方嚴廷也不強求，只是微微點頭，說道：
「如此也好，祝你好運。」
「多謝。」
吳霆淵緩緩起身，卻是單手握住劍柄，雙眼如劍，死死盯住方嚴廷：
「在我離開前，我還有最後一個願望。」
「希望你能告訴我，我們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方嚴廷看著目光如炬，已然下定決心一戰的吳霆淵，不由沉聲說道：
「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不，我必須知道，這件事已經困擾了我許久，今天若是不能知道答案，或許它將困擾我一生。」
吳霆淵劍以出鞘，嚴陣以待。
方嚴廷緩緩搖頭，只是嘆氣：
「何必呢。」
吳霆淵眉頭皺起，卻是看見方嚴廷身形一陣模糊，心中一凜，正要有所反應。
方嚴廷卻是已然起身，走到了窗邊，負手而站。
「你……」
吳霆淵剛要問話，只感覺手中一輕，他手裡的劍竟然不知何時已然消失。
再看腰間，卻是發現利刃已經入鞘。
一時間，吳霆淵心中頓時翻起驚濤駭浪，念頭紛飛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沒有把劍拔出來？不，不對，是他，但是他什麼時候把我長劍奪走，又放回劍鞘的？」
「為什麼我連一絲感覺都沒有？」
「難道是他身形模糊的那一瞬間？我竟然他的動作都沒有看清？」
「呵呵，吳霆淵啊，吳霆淵，這就是你苦修多年的實力嗎？可笑！可笑之極！」
吳霆淵面色頓時一陣蒼白，心中苦澀不已。
「這就是你和我的差距嗎……」
他搖頭低語，神色低迷，滿嘴苦澀：
「多謝。」
說完，他便快步離開了。
方嚴廷看著吳霆淵飽受打擊的背影，也是搖了搖頭。
這可是你自找的，非要看什麼差距。
剛才他絲毫沒有留手，這可是比九品絕巔更為強大的實力。
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被打擊的徹底放棄了武道……
應該不會吧，吳霆淵雖然實力差了些，但意志也還可以。
思考片刻，方嚴廷也不多想，反身入定調息。
不久之後，便將一顆凝氣丹塞入了嘴中。
經過一個晚上的修養。
他的丹田內的痛楚早已經消失。
這也就意味著他可以繼續服用凝氣丹，凝聚內力了。
一直到中午左右，方嚴廷連續吃下了三顆凝氣丹之後，丹田中的疼痛再次傳來。
他知道，已經不宜繼續吞服了。
方嚴廷感受著自己已然不足三成的內力，卻是十分滿意。
雖然量少，但是質量卻是極高。
現在他隨手打出的一掌，就是九品宗師來了，都不一定接的下來。
看著系統空間中剩下的四顆凝氣丹，也不知道全部吃完之後會有什麼變化。
方嚴廷吐出一口濁氣，起身便朝著試劍之地走去。
今天他還沒有簽到。
進入試劍之地之後，方嚴廷就看見了吳霆淵。
他正舉著一把木劍，不斷著練習著最基礎的劍招。
甚至沒有看進來的方嚴廷一眼。
「還行，這小子沒有被徹底打擊到。」
方嚴廷微微點頭，心中輕語道：
「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