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你會被我毀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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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子墨,跟我一起回去,這樣下去,你會被我毀了的。」林若玲上前抱住妹妹,哭著說道。

  飛機落在展家別墅後的停機坪,所有人一一從上面走下來。

  林若玲披著一件男士的大衣,腳發軟的被張子墨扶著下了飛機。

  張子墨很驚訝,為何展勒言會將自己的大衣借給林若玲披著,而且程若珂似乎絲毫沒有吃醋的樣子。

  林俊毅已經帶人在展家等著了,林若玲一下飛機,就被拷上了手銬,帶進來警車裡,張子墨因為犯了包庇罪,一同被帶走。

  上車之前,林若玲看了看展勒言,又轉頭去看程若珂。

  程若珂朝她笑笑,點了點頭。

  於是林若玲頭也不回的,上了警車。

  展勒言把林俊毅叫到一旁,不知道說了什麼,程若珂猜測大概是跟這件案子有關的。

  一大幫人呼啦啦就散了,院子裡又恢復了平靜,傑森也裹著大衣急匆匆回家去了,臨走前程若珂聽到他給林生打電話,好像是林生生病了的樣子。

  身上厚重的衣服讓程若珂感覺呼吸困難,她趕緊走進屋裡,脫下了棉襖,帽子和手套,總算不那麼熱了。

  「北方的冬天真的很美,」她對蘭姐說,「比瑞士還要美,那才是真正的冬天該有的樣子呢。」

  蘭姐忙著給程若珂和展勒言沏熱茶,陳嫂則是忙著準備衣物,放洗澡水。

  「先生,太太,洗澡水準備好了,水溫正合適,你們去暖和暖和吧。」陳嫂從樓上下來,對正窩在沙發里喝茶的展勒言和程若珂說。

  「你先去吧,我喝完這杯熱茶。」程若珂雙手捧著茶杯,低著頭輕輕啜著清香的紅茶。

  她的確是被凍的夠嗆,到現在手和腳還冰涼著。

  「一起吧。」展勒言放下茶杯,斜睨著眼睛,期待的看著程若珂說。

  「啊,我,還是……過一會兒再去吧……」程若珂覺得自己耳朵有點兒發燒。

  展勒言卻不由分說,將程若珂手中茶杯拿過來放在茶几上,就這麼把人抱起來,朝樓上走去了。

  陳嫂和蘭姐互相對視一眼,趕緊去忙各自的了。

  她們兩個老人家幾十歲的少女心都被炸出來了。

  浴室里,寬大的圓形浴缸氤氳著白色霧氣,空氣中飄散著精油的香氣,才一進入,程若珂就覺得渾身舒爽了不少。

  「要我幫你脫&衣&服嗎?」展勒言抱著程若珂站在浴缸前,低聲在她耳邊問道。

  程若珂立即掙扎著從展勒言的懷裡跳下來,轉身朝外面走。

  卻被展勒言拉住了。

  「不是要洗澡嗎?怎麼想要跑呢?」他從身後抱住了她,雙手環著程若珂的腰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鼻尖磨蹭著她的耳垂。

  程若珂的耳垂極為敏感,拿經得住展勒言這麼撩撥。

  「我……我去外面脫,免得弄濕了。」她想要找藉口逃走。

  「反正也髒了,濕了就洗啊。」

  展勒言說著,一隻大手掀開程若珂毛衣的下擺,順著她平坦的小腹伸進去。

  展勒言的體溫本就低,程若珂被冰涼的大手一激,不由得渾身顫抖。

  「展勒言,你的手……太涼了……」她忍不住說道。

  「沒關係,很快就不涼了。」

  展勒言將手從程若珂的皮膚上移開,將她整個人抱起來,抵在了牆上。

  展勒言的熱情和迫切,讓程若珂渾身發軟,幾乎要從浴室的牆壁上滑下來了。

  展勒言似乎是感覺到了程若珂的虛軟,乾脆將她雙腿架起,讓她纏住自己的腰,而他則是抱著他的纖纖細腰,唇更加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身體上求索。

  程若珂難過又舒服。

  她覺得展勒言很用力,似乎有時候還會咬她一下,那種微微的刺痛,讓她近乎瘋狂。

  於是她抱住他的頭,一聲聲呼喚他的名字。

  不知道什麼時候,二人已經完全赤果相對了,但依舊保持著剛才那樣的姿勢,融合在了一起。

  擔心程若珂的背在不停的「運動「中被摩擦受傷,雙手一直貼在她的後背上,而程若珂,已經被這狂風暴雨砸的快要失去知覺了。


  當瘋狂的律動和曖昧的喘息聲漸漸平息,程若珂已經完全脫力,整個人癱在了展勒言的懷裡。

  展勒言心疼的吻了吻妻子的額頭,抱著她,一起躺入浴缸中。

  「今天怎麼了?」程若珂依偎在展勒言的臂彎里,虛弱的問道。

  展勒言仰著頭,看著浴室屋頂的歐式吊燈,一隻手為程若珂放鬆腰部和大腿的肌肉。

  「我好像做錯了事。」他說。

  「什麼事?」程若珂聽聞,立即撐起身體,驚訝的看著展勒言。

  畢竟,這是她第一次聽到做錯事這三個字會從展勒言的口中說出來。

  「你是說放火燒醫院嗎?」程若珂不解。

  「當初雇凶開車撞你的人,另有其人。」展勒言現在已經十分確定了,只是他沒有證據,還不能下最終的定論。

  「是誰?」程若珂沒想到原來有這麼多人想要害她,不禁覺得脊背發涼。

  「等我拿到證據,會帶你去見她。」展勒言沒有直接告訴程若珂,他確定的人就是周怡。

  程若珂眨眨眼,想了想後問道:「展勒言,你是不是得罪了月老啊?怎麼這麼多桃花劫啊?」

  展勒言揚起嘴角輕輕一笑,把人攬入懷中。

  「是我魅力太大,命犯桃花,犯桃花劫的可是你啊寶貝!」

  「要不是你犯桃花,我也不會有桃花劫的吧?」程若珂一副討債婆的樣子質問展勒言。

  「當著外人的面都叫我老公,怎麼剛才卻只喊我的名字?」展勒言趕緊轉移話題。

  程若珂臉一紅,低著頭閉著眼睛,假裝睡著了。

  展勒言知道自己的老婆臉皮薄,也是真累了,就不再折騰她。

  程若珂不知道睡了多久才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她猜自己大概是在浴缸里真的睡著了,被展勒言抱回了臥室的。

  伸手去摸旁邊的位置,空的,冰涼的。

  她起身,將展勒言的白襯衫穿在身上,柔軟的粉色拖鞋,讓腳暖和了許多。

  她看了看時間,晚上十點,她大概睡了六七個小時了。

  下床後,程若珂開門出去,外面很安靜,隔壁展勒言的書房門口,透出一絲光亮。

  她輕輕走過去,抬手要敲門,卻聽到裡面傳來展勒言說話的聲音。

  話題似乎是和林若玲有關的。

  「……照我說的做……我知道……我會給她一個交代……儘量彌補她……對……趁她還沒有恢復記憶……我倒是希望她永遠都想不起來那些事……她知道的越少越好……林若玲安排在哪裡?給她最好的條件,滿足她的一切要求……一個小時後安排我和她見面,恩……酒店名字發給我……」

  程若珂覺得有一盆冷水順著自己的頭頂澆了下來。

  展勒言為何不希望她恢復記憶?為何要彌補自己?有什麼事是不許自己知道的?他和林若玲見面又是為了什麼?

  一連串的問題想下來,程若珂已經臉色蒼白了。

  她收回手,靜靜從書房門口退開,轉身反回了臥室。

  像剛才一切都沒發生一樣,程若珂躺回去床上,閉上眼睛,蓋好被子……

  臉上安詳如熟睡,其實心中已經驚濤駭浪,跌宕起伏。

  不希望自己恢復記憶,不想讓她知道過去的那些事,要給她交代,並且彌補……

  難道展勒言……和林若玲真的有什麼?現在找到了林若玲,所以展勒言要把自己推開?

  胡思亂想之間,臥室的門響起,程若珂立即降低呼吸頻率,裝睡。

  感覺熟悉的味道越來越近,程若珂生怕自己忍不住,手指在掌心裡緊緊攥著。

  唇上有微涼的觸感,那是展勒言在吻她。

  然後是耳垂。

  「好好睡一覺吧。」

  她聽到展勒言用和剛才完全不同的溫柔聲音對她說道。

  程若珂覺得自己有些心痛,剛剛自己的確體力不支……

  所以他現在要去找林若玲嗎?

  臥室門關上的一瞬間,程若珂的雙眼倏然睜開。

  展勒言在凌家的酒店與林若玲見面。

  她和妹妹住在豪華套房裡,房間裡有女警看守,門外是兩名特警。

  展勒言到了酒店門口,看守林若玲的民警特意給林俊毅打電話詢問後,才同意他進去。

  張子墨見展勒言走進來,第一反應是把姐姐護在身後。

  然而林若玲卻絲毫沒有畏懼的意思,反而笑了起來。

  「怎麼,展總,這麼快就想我啦?這才分開幾個小時而已。」林若玲雖然已經被軟禁,但說起話來卻依舊帶著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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