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真相
「我想說……你整天背著一個人，應該是會累的吧？」
棒梗嗤嗤的笑了起來。
這笑聲，讓何雨柱毛骨悚然。
背了一個人？
何雨柱聽到這話後，立馬扭頭朝後面看了看。
不過。
後面什麼都沒有。
「莫名其妙！」
何雨柱哼了哼：「棒梗，你正常點兒，免得你媽媽擔心，你知道嗎？」
「嗤嗤……奶奶……」
棒梗就像沒有聽到何雨柱的話一樣，對著何雨柱的身後喊道。
這一聲喊。
直接把何雨柱嚇了一個激靈。
這種感覺。
似曾相識。
沉睡的記憶在這一刻蜂擁而至。
那是在十幾年前，自己還在監獄的時候，秦淮茹帶著棒梗來探監……
棒梗……也是這麼喊的……
媽的！
何雨柱此刻也終於明白棒梗為什麼這段時間會對著自己陰森的笑了。
感情……他的臆想症又犯了啊！
這真是……
何雨柱不由得撓起了頭。
想來，應該是那天自己提起了賈張氏，讓他小時候的記憶恢復了過來。
就說為什麼棒梗只對自己笑呢……
何雨柱嘆了一口氣，看著棒梗語重心長的說道：「棒梗啊，你清醒一點兒吧，你奶奶……已經死了……好好一個年輕大小伙子，尋思點兒陽光的東西不成嗎？」
「何雨柱！」
可令何雨柱沒想到的是，棒梗卻在這個時候突然乍起，對著他吼道：「你瞎說些什麼？我奶奶好好的活著呢！一直趴在你身後呢！」
「是吧奶奶？嘿嘿嘿……」
「真是有病！你奶奶真的已經死了，而且還是你自己弄死的，還奶奶奶奶，煩不煩？」
何雨柱不耐煩了。
這句秦淮茹不讓說的話，他現在終究是給吐了出來。
想當初。
就是因為棒梗這個臆想症，弄得自己一直不能和秦淮茹要孩子。
一想到這個就來氣。
所以。
他啐聲說完這句話後，便扭頭準備離開！
可剛走沒兩步，便聽到了棒梗痛苦的嗚咽聲。
他旋即又把頭轉回來，便看到棒梗一張臉扭曲的不成樣子了。
顯得異常的痛苦。
「咋了？不是那麼能嗎？這點兒東西就接受不了了？這可都是你自己做過的事情！」
何雨柱丟下這句話之後，便不再停留，離開了這裡。
留下了神色痛苦的棒梗。
看著何雨柱的背影，棒梗的眸光變得迷離起來。
他對著何雨柱離開的方向伸出手，嘴角慢慢的向下耷拉了下去。
「奶奶……你不是我害死的對不對……」
「你是……何雨柱害死的……」
「對，你就是何雨柱害死的……」
「何雨柱，你完了！」
「……」
沉吟著，棒梗的眸光又重新變了回來。
不過。
那絲陰森的笑，依舊掛在了臉上。
到了晚上的時候。
一家人圍在一起吃飯。
棒梗看著垂著頭的何雨柱，突兀開口：「何雨柱，你知道你為什麼一直沒有自己的孩子嗎？」
「嗯？」
何雨柱和棒梗聊完之後，心情本來就不好。
現在他又提這一茬。
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於是。
何雨柱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因為你！」
嗯？
秦淮茹並不知道白天的時候兩個人聊過了。
所以。
她聽到這個回答心裡不由得一驚。
聽何雨柱這話的意思，難道他知道了自己偷偷上過環嗎？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
如果何雨柱真的知道的話，那還不得和自己鬧翻天啊？
但聊這個話題始終不好。
於是秦淮茹連忙制止道：「棒梗，你好好吃你的飯，別問東問西的！」
「媽，你別管我，我今天就要說！」
棒梗對著何雨柱笑了起來：「你和我媽沒孩子，是因為報應！報應你懂嗎？」
「都怪你，殺了我奶奶！所以才會得到這種報應！」
？？？
這他媽什麼跟什麼啊？
何雨柱聽到棒梗這話，氣血一頓上涌。
他再也忍不住。
對著棒梗斥聲道：「棒梗，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跟個神經病一樣！」
「第一，我沒有殺你奶奶，你奶奶最後是被你弄死的！」
「第二，我沒孩子也不是什麼報應，而是你媽為了照顧得了臆想症的你，才……」
「不不不！」
棒梗打斷了何雨柱的話：「何雨柱，你誤會我說的意思了，我說的報應，是我對你的懲罰！」
「懲罰？」
何雨柱皺起了眉頭：「你這一會兒懲罰一會兒報應的，你到底想說個啥？」
「沒啥，什麼都沒有！」秦淮茹忙搶話道。
此刻的她。
簡直是心驚肉跳。
她已經意識到棒梗要說什麼了。
「棒梗，你再亂說話，小心我把你也趕出家門！」
「媽，我就要說，反正現在我有能力養活你了！」
棒梗冷笑了起來：「何雨柱，我說的懲罰，便是……當初我去少管所之前，讓我媽去上了環！」
「所以，你這一輩子，是不可能有孩子的！」
「你註定！」
「是絕戶的命！」
「哈哈哈哈哈！」
說完這些話，棒梗猖狂的笑了起來……
棒梗這笑。
就如同魔音一樣。
環繞在何雨柱的身邊。
腦海里盤旋著棒梗剛剛說的話。
準確的說。
是盤旋著「上環」這兩個字。
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緩緩的轉過頭，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秦淮茹。
開口問道：「秦淮茹，你兒子，說的是真的？」
「你真的，背著我去上環了？」
秦淮茹：「……」
此刻的她。
心情也複雜到了極點。
陳年往事，一下子湧上了心頭。
她不由得長嘆一聲，不敢面對何雨柱：「雨柱，你聽我解釋吧。」
「你這麼說，那也是真的咯？那還解釋什麼呢？」
何雨柱苦笑了起來：「秦淮茹啊秦淮茹，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啊！」
「我到底哪裡做得不對，哪裡讓你不滿啊！你真的是！可惡至極啊可惡至極！」
「你夠了何雨柱！」
既然事情已經說了出來，秦淮茹也不隱藏了。
她直起身，來到何雨柱面前，趾高氣揚道：「有沒有自己的孩子真的就那麼重要嗎？我這三個孩子還不夠嗎？」
「再說，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還想咋辦嘛？」
棒梗嗤嗤的笑了起來。
這笑聲，讓何雨柱毛骨悚然。
背了一個人？
何雨柱聽到這話後，立馬扭頭朝後面看了看。
不過。
後面什麼都沒有。
「莫名其妙！」
何雨柱哼了哼：「棒梗，你正常點兒，免得你媽媽擔心，你知道嗎？」
「嗤嗤……奶奶……」
棒梗就像沒有聽到何雨柱的話一樣，對著何雨柱的身後喊道。
這一聲喊。
直接把何雨柱嚇了一個激靈。
這種感覺。
似曾相識。
沉睡的記憶在這一刻蜂擁而至。
那是在十幾年前，自己還在監獄的時候，秦淮茹帶著棒梗來探監……
棒梗……也是這麼喊的……
媽的！
何雨柱此刻也終於明白棒梗為什麼這段時間會對著自己陰森的笑了。
感情……他的臆想症又犯了啊！
這真是……
何雨柱不由得撓起了頭。
想來，應該是那天自己提起了賈張氏，讓他小時候的記憶恢復了過來。
就說為什麼棒梗只對自己笑呢……
何雨柱嘆了一口氣，看著棒梗語重心長的說道：「棒梗啊，你清醒一點兒吧，你奶奶……已經死了……好好一個年輕大小伙子，尋思點兒陽光的東西不成嗎？」
「何雨柱！」
可令何雨柱沒想到的是，棒梗卻在這個時候突然乍起，對著他吼道：「你瞎說些什麼？我奶奶好好的活著呢！一直趴在你身後呢！」
「是吧奶奶？嘿嘿嘿……」
「真是有病！你奶奶真的已經死了，而且還是你自己弄死的，還奶奶奶奶，煩不煩？」
何雨柱不耐煩了。
這句秦淮茹不讓說的話，他現在終究是給吐了出來。
想當初。
就是因為棒梗這個臆想症，弄得自己一直不能和秦淮茹要孩子。
一想到這個就來氣。
所以。
他啐聲說完這句話後，便扭頭準備離開！
可剛走沒兩步，便聽到了棒梗痛苦的嗚咽聲。
他旋即又把頭轉回來，便看到棒梗一張臉扭曲的不成樣子了。
顯得異常的痛苦。
「咋了？不是那麼能嗎？這點兒東西就接受不了了？這可都是你自己做過的事情！」
何雨柱丟下這句話之後，便不再停留，離開了這裡。
留下了神色痛苦的棒梗。
看著何雨柱的背影，棒梗的眸光變得迷離起來。
他對著何雨柱離開的方向伸出手，嘴角慢慢的向下耷拉了下去。
「奶奶……你不是我害死的對不對……」
「你是……何雨柱害死的……」
「對，你就是何雨柱害死的……」
「何雨柱，你完了！」
「……」
沉吟著，棒梗的眸光又重新變了回來。
不過。
那絲陰森的笑，依舊掛在了臉上。
到了晚上的時候。
一家人圍在一起吃飯。
棒梗看著垂著頭的何雨柱，突兀開口：「何雨柱，你知道你為什麼一直沒有自己的孩子嗎？」
「嗯？」
何雨柱和棒梗聊完之後，心情本來就不好。
現在他又提這一茬。
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於是。
何雨柱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因為你！」
嗯？
秦淮茹並不知道白天的時候兩個人聊過了。
所以。
她聽到這個回答心裡不由得一驚。
聽何雨柱這話的意思，難道他知道了自己偷偷上過環嗎？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
如果何雨柱真的知道的話，那還不得和自己鬧翻天啊？
但聊這個話題始終不好。
於是秦淮茹連忙制止道：「棒梗，你好好吃你的飯，別問東問西的！」
「媽，你別管我，我今天就要說！」
棒梗對著何雨柱笑了起來：「你和我媽沒孩子，是因為報應！報應你懂嗎？」
「都怪你，殺了我奶奶！所以才會得到這種報應！」
？？？
這他媽什麼跟什麼啊？
何雨柱聽到棒梗這話，氣血一頓上涌。
他再也忍不住。
對著棒梗斥聲道：「棒梗，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跟個神經病一樣！」
「第一，我沒有殺你奶奶，你奶奶最後是被你弄死的！」
「第二，我沒孩子也不是什麼報應，而是你媽為了照顧得了臆想症的你，才……」
「不不不！」
棒梗打斷了何雨柱的話：「何雨柱，你誤會我說的意思了，我說的報應，是我對你的懲罰！」
「懲罰？」
何雨柱皺起了眉頭：「你這一會兒懲罰一會兒報應的，你到底想說個啥？」
「沒啥，什麼都沒有！」秦淮茹忙搶話道。
此刻的她。
簡直是心驚肉跳。
她已經意識到棒梗要說什麼了。
「棒梗，你再亂說話，小心我把你也趕出家門！」
「媽，我就要說，反正現在我有能力養活你了！」
棒梗冷笑了起來：「何雨柱，我說的懲罰，便是……當初我去少管所之前，讓我媽去上了環！」
「所以，你這一輩子，是不可能有孩子的！」
「你註定！」
「是絕戶的命！」
「哈哈哈哈哈！」
說完這些話，棒梗猖狂的笑了起來……
棒梗這笑。
就如同魔音一樣。
環繞在何雨柱的身邊。
腦海里盤旋著棒梗剛剛說的話。
準確的說。
是盤旋著「上環」這兩個字。
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緩緩的轉過頭，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秦淮茹。
開口問道：「秦淮茹，你兒子，說的是真的？」
「你真的，背著我去上環了？」
秦淮茹：「……」
此刻的她。
心情也複雜到了極點。
陳年往事，一下子湧上了心頭。
她不由得長嘆一聲，不敢面對何雨柱：「雨柱，你聽我解釋吧。」
「你這麼說，那也是真的咯？那還解釋什麼呢？」
何雨柱苦笑了起來：「秦淮茹啊秦淮茹，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啊！」
「我到底哪裡做得不對，哪裡讓你不滿啊！你真的是！可惡至極啊可惡至極！」
「你夠了何雨柱！」
既然事情已經說了出來，秦淮茹也不隱藏了。
她直起身，來到何雨柱面前，趾高氣揚道：「有沒有自己的孩子真的就那麼重要嗎？我這三個孩子還不夠嗎？」
「再說，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還想咋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