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屈辱
何雨柱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被那麼重視過。
看著秦淮茹和三個孩子都來接自己回家。
心裡想著，自己這半年多吃的苦，怎麼都值得了。
「淮茹，回家吧，咱們家以後的日子就會好起來了！」
現在沒有了賈張氏，何雨柱在這點上還是有信心的。
「好，回家！」
秦淮茹心裡也很激動。
自己受了大半年的苦，終於是要結束了。
而且，終於是不用再伺候許大茂那老女人了。
現在時至冬天，但秦淮茹卻覺得心裡暖暖洋洋的。
一點兒也沒覺得冷。
在那一刻。
她覺得如果時間能夠停留就好了。
自己可以一直體驗那種暖。
她想的也確實如此。
因為從這一刻起。
她的人生，就再也體會不到這種暖了。
何雨柱回到了久別的四合院。
看著依舊和自己走之前的四合院，心裡一陣感觸。
院子變化了不少。
雖然沒有到物是人非，但也有些恍如隔世了。
他被勞改時，他就在想，自己出來之後，就不要再進去了。
他就是害怕被勞改之後，造成的這種社會性脫節。
他嘗試著和院子裡的人打招呼。
但是院子裡的人，顯然對他有所顧忌。
並沒有之前那麼熱情了。
畢竟。
誰會喜歡和一個在親人腦袋上開洞的人呢？
旁人可不會理解你有什麼苦衷。
打了幾個招呼，都受到冷眼相待之後，何雨柱放棄了，他喪氣的低下了頭。
秦淮茹這個時候倒是還挺貼心的，安慰道說：「柱子沒關係的，日子是過我我們自己的，我們把自己的日子過好就行，他們怎麼看我們，就讓他們看吧！」
「嗯，淮茹我知道了！」
被秦淮茹這一安慰，他的心情才好了一點兒。
不過。
也只是一會兒。
因為當他推門走進自己的家時，他幾乎都要傻眼了。
因為這個家……屬實的有點兒……怪！
各種亂八七糟的封建迷信的東西出現在自己的家裡。
胡亂的擺放著。
各種刺鼻的香火撲進了自己的鼻腔。
這讓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到了哪家寺廟裡面了呢！
何雨柱面色沉了下來，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淮茹啊，這……這是些啥啊？」
「這些……」
秦淮茹欲言又止……
她知道何雨柱回來以後，這些東西也就瞞不住了。
沉默了半晌之後，她緩緩說道：「棒梗的奶奶……一直在棒梗的周圍……有了這些東西……她就不會出現……」
「你還記得上次我們去監獄看你吧……棒梗說的話……就是對她奶奶說的……」
何雨柱：「……」
他壓根就不信什麼鬼魂之說。
他覺得。
秦淮茹現在說的，就是一派胡言。
賈張氏死了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才不相信一個死人。
能有這麼大的能耐。
撓了撓頭，他又說道：「淮茹，沒有什麼鬼魂的，你不要搞這些東西。」
「即便有鬼魂這些東西，現在我回來了，他也應該找我不是？」
說著，便動手收拾起這些東西來。
「雨柱你就讓這些東西放在這兒吧！棒梗奶奶只會找棒梗的，不會找你的！」
秦淮茹有苦難言，其實她現在挺想告訴何雨柱。
是棒梗害死了賈張氏的。
這才使得她的魂一直纏著棒梗。
可是……
她實在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這件事光想想，就讓她覺得不能接受。
所以還是別讓何雨柱知道為好。
但她說得這麼不清不楚，反而激起了何雨柱的興趣。
他停了下來，一雙眼睛盯著秦淮茹：「淮茹，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我……我沒有……雨柱你別多想……」
秦淮茹微微有些驚錯，慌亂……
正在自己不知道怎麼應對何雨柱的時候。
房門被猛的敲響。
何雨柱聽到這個猛烈的敲門聲，不由得眉頭一皺，旋即收回了目光，轉身開門去了。
打開房門，看到的，是許大茂。
「喲喂，這不是咱們的大廚師嘛，還真放出來了啊！」
許大茂一見面，可謂嘲諷的意味就拉得滿滿的。
「許大茂，你有屁就放，找死去你的糞坑你找！」
何雨柱皺起了眉頭，眼神里露出了一絲絲怒意。
「我可不找你！」
許大茂嘴角一揚，對著屋子裡面喊道：「秦淮茹，還有最後兩天工，你得做完啊！不做完，你拿不到剩下的工錢的啊！」
嗯？
聽到許大茂這話，何雨柱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立馬回頭，看向了秦淮茹：「淮茹，許大茂在亂叫什麼呢？什麼工錢？什麼做工？」
「就是……」
秦淮茹抿了抿嘴，解釋道：「就是我最近在幫許大茂照顧他老婆，做飯洗衣服什麼的，然後她給我錢……」
「什麼？！！」
聽到這解釋的何雨柱眼中的那一絲絲怒火瞬間被點燃，鋪滿了整張臉。
一瞬間，就變得通紅。
他對著秦淮茹大聲呵斥道：「秦淮茹你怎麼回事？你明明知道我和許大茂是怎麼樣的關係，你還去幫他？」
「你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嗎？」
「我……我怎麼對不起你了？」
秦淮茹被這一吼，當即也來了脾氣、
她咬牙反駁道：「我不去掙這個工錢，我們母子母女吃什麼？指望你嗎？指望被關進大牢的你嗎？」
「你回來了，你有沒有看到，家裡一顆米都沒有！一粒糧食都沒有！」
「你有沒有問過我，我們母子這大半年，是怎麼活下來的？」
說著。
秦淮茹便邁步朝著門口走了出去。
在門口瞪了許大茂一眼之後，走向了後院。
看著秦淮茹的背影。
何雨柱感到自己的心被刺痛了一般。
秦淮茹剛剛的話，他沒辦法反駁。
一種屈辱感，在這一刻，在他的胸腔之間蔓延。
「許大茂，你個王八蛋，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所有的情緒，都急需要找一個宣洩口。
「對啊，我就是故意的！」
許大茂看著何雨柱這漲紅的臉，得意一笑：「我故意的你又能怎麼樣？你不是應該感謝我嗎？你剛剛沒聽你媳婦兒說嗎？沒我的話，她們孤兒寡母就餓死了！」
聽著這些話。
何雨柱內心的屈辱感……直接爆棚……
看著秦淮茹和三個孩子都來接自己回家。
心裡想著，自己這半年多吃的苦，怎麼都值得了。
「淮茹，回家吧，咱們家以後的日子就會好起來了！」
現在沒有了賈張氏，何雨柱在這點上還是有信心的。
「好，回家！」
秦淮茹心裡也很激動。
自己受了大半年的苦，終於是要結束了。
而且，終於是不用再伺候許大茂那老女人了。
現在時至冬天，但秦淮茹卻覺得心裡暖暖洋洋的。
一點兒也沒覺得冷。
在那一刻。
她覺得如果時間能夠停留就好了。
自己可以一直體驗那種暖。
她想的也確實如此。
因為從這一刻起。
她的人生，就再也體會不到這種暖了。
何雨柱回到了久別的四合院。
看著依舊和自己走之前的四合院，心裡一陣感觸。
院子變化了不少。
雖然沒有到物是人非，但也有些恍如隔世了。
他被勞改時，他就在想，自己出來之後，就不要再進去了。
他就是害怕被勞改之後，造成的這種社會性脫節。
他嘗試著和院子裡的人打招呼。
但是院子裡的人，顯然對他有所顧忌。
並沒有之前那麼熱情了。
畢竟。
誰會喜歡和一個在親人腦袋上開洞的人呢？
旁人可不會理解你有什麼苦衷。
打了幾個招呼，都受到冷眼相待之後，何雨柱放棄了，他喪氣的低下了頭。
秦淮茹這個時候倒是還挺貼心的，安慰道說：「柱子沒關係的，日子是過我我們自己的，我們把自己的日子過好就行，他們怎麼看我們，就讓他們看吧！」
「嗯，淮茹我知道了！」
被秦淮茹這一安慰，他的心情才好了一點兒。
不過。
也只是一會兒。
因為當他推門走進自己的家時，他幾乎都要傻眼了。
因為這個家……屬實的有點兒……怪！
各種亂八七糟的封建迷信的東西出現在自己的家裡。
胡亂的擺放著。
各種刺鼻的香火撲進了自己的鼻腔。
這讓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到了哪家寺廟裡面了呢！
何雨柱面色沉了下來，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淮茹啊，這……這是些啥啊？」
「這些……」
秦淮茹欲言又止……
她知道何雨柱回來以後，這些東西也就瞞不住了。
沉默了半晌之後，她緩緩說道：「棒梗的奶奶……一直在棒梗的周圍……有了這些東西……她就不會出現……」
「你還記得上次我們去監獄看你吧……棒梗說的話……就是對她奶奶說的……」
何雨柱：「……」
他壓根就不信什麼鬼魂之說。
他覺得。
秦淮茹現在說的，就是一派胡言。
賈張氏死了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才不相信一個死人。
能有這麼大的能耐。
撓了撓頭，他又說道：「淮茹，沒有什麼鬼魂的，你不要搞這些東西。」
「即便有鬼魂這些東西，現在我回來了，他也應該找我不是？」
說著，便動手收拾起這些東西來。
「雨柱你就讓這些東西放在這兒吧！棒梗奶奶只會找棒梗的，不會找你的！」
秦淮茹有苦難言，其實她現在挺想告訴何雨柱。
是棒梗害死了賈張氏的。
這才使得她的魂一直纏著棒梗。
可是……
她實在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這件事光想想，就讓她覺得不能接受。
所以還是別讓何雨柱知道為好。
但她說得這麼不清不楚，反而激起了何雨柱的興趣。
他停了下來，一雙眼睛盯著秦淮茹：「淮茹，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我……我沒有……雨柱你別多想……」
秦淮茹微微有些驚錯，慌亂……
正在自己不知道怎麼應對何雨柱的時候。
房門被猛的敲響。
何雨柱聽到這個猛烈的敲門聲，不由得眉頭一皺，旋即收回了目光，轉身開門去了。
打開房門，看到的，是許大茂。
「喲喂，這不是咱們的大廚師嘛，還真放出來了啊！」
許大茂一見面，可謂嘲諷的意味就拉得滿滿的。
「許大茂，你有屁就放，找死去你的糞坑你找！」
何雨柱皺起了眉頭，眼神里露出了一絲絲怒意。
「我可不找你！」
許大茂嘴角一揚，對著屋子裡面喊道：「秦淮茹，還有最後兩天工，你得做完啊！不做完，你拿不到剩下的工錢的啊！」
嗯？
聽到許大茂這話，何雨柱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立馬回頭，看向了秦淮茹：「淮茹，許大茂在亂叫什麼呢？什麼工錢？什麼做工？」
「就是……」
秦淮茹抿了抿嘴，解釋道：「就是我最近在幫許大茂照顧他老婆，做飯洗衣服什麼的，然後她給我錢……」
「什麼？！！」
聽到這解釋的何雨柱眼中的那一絲絲怒火瞬間被點燃，鋪滿了整張臉。
一瞬間，就變得通紅。
他對著秦淮茹大聲呵斥道：「秦淮茹你怎麼回事？你明明知道我和許大茂是怎麼樣的關係，你還去幫他？」
「你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嗎？」
「我……我怎麼對不起你了？」
秦淮茹被這一吼，當即也來了脾氣、
她咬牙反駁道：「我不去掙這個工錢，我們母子母女吃什麼？指望你嗎？指望被關進大牢的你嗎？」
「你回來了，你有沒有看到，家裡一顆米都沒有！一粒糧食都沒有！」
「你有沒有問過我，我們母子這大半年，是怎麼活下來的？」
說著。
秦淮茹便邁步朝著門口走了出去。
在門口瞪了許大茂一眼之後，走向了後院。
看著秦淮茹的背影。
何雨柱感到自己的心被刺痛了一般。
秦淮茹剛剛的話，他沒辦法反駁。
一種屈辱感，在這一刻，在他的胸腔之間蔓延。
「許大茂，你個王八蛋，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所有的情緒，都急需要找一個宣洩口。
「對啊，我就是故意的！」
許大茂看著何雨柱這漲紅的臉，得意一笑：「我故意的你又能怎麼樣？你不是應該感謝我嗎？你剛剛沒聽你媳婦兒說嗎？沒我的話，她們孤兒寡母就餓死了！」
聽著這些話。
何雨柱內心的屈辱感……直接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