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劫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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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雖然唐毅和宋雯雯還沒有正式確認戀愛關係,但是兩個人都知道對方對於自己是一個怎麼樣的態度,他們坐在柳樹下,訴說著過去的時光。¤¸¸.•´¯`•¸¸.•..>> ➅9ⓢ𝓱𝓤χ.Ć𝓞𝕄 <<..•.¸¸•´¯`•.¸¸¤

  蒲公英隨風飄蕩,那一株株的希望,準備迎接未來的新生。

  歲月如湖面的流水,平靜卻一刻都不停留。

  宋雯雯走了,她又即將踏上飛往其他城市的旅途,沒有留下太多的話語,但是卻流下了不少的淚水,還有一個充滿感情的香吻。

  唐毅想過自己的未來,他會談戀愛,會結婚,會有自己的孩子,但是那些都還太過遙遠,遙遠的令他不敢想像。

  他撫摸著自己的臉龐,就讓他們之間的感情,像這個吻一樣,輕輕的,安靜的,美好的留存在各自的心間。

  雪白的長裙在微風中掠起,宋雯雯的臉龐不斷回首,晶瑩閃爍。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

  漆黑的夜晚,將皎潔的明月也拖進了烏黑的雲層。

  寒意泛起,路上已無什麼行人,大樹也害怕這寒冷,一個個都彎下了腰。

  破舊的報紙以及垃圾在空中飄蕩,鬼風呼嘯,只留給世間一片狼藉。

  她走進了這裡,即使監獄外有著眾多的看守與監控器,她依然走了進來,沒有人知道她是如何進來的,甚至都沒有人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已經潛入了監獄,她就像是幽靈,遊蕩在這所守衛森嚴的監獄之內。

  銀白的牆壁上隱隱約約印顯出了她的身影,同時也凸顯了它的屬性--鈦合金,那牆壁之上,是一位帶著白色面具的白衣女人。

  臉能夠被遮住,但是胸不行。

  她行走著,仿佛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裡一樣悠閒。

  在一旁的拐角處,一位守衛走了過來,「你……」他驚訝的準備掏出槍,但是下一刻就倒下了。

  沒有傷痕,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倒下的,白衣女人甚至都沒動過。

  這就是她能夠在這裡如同後院閒庭信步一般的原因,猶如有衛星導航一般,她朝著關押著十號門成員的監獄走去。

  與之前的情況類似,雖然之後依然遇到幾位守衛,但是他們卻沒有說出更多的話語,白衣女人站在監控器之下,她靜靜地看著那個發著紅光的攝像頭,眼神輕蔑。

  在監控室之內,白衣女人卻沒有出現在應該出現的畫面之內,幾位保衛都認為一切正常,今晚又是一個無聊而平淡的夜晚。

  此刻的關押著十號門的幾個房間之內,十號門的成員依然在做著不同的嘗試,儘管他們都遭到了非人的酷刑,精力已經消耗了許多,但是他們不是普通的士兵,他們所擁有的能力超出了卡塞爾的預想。

  五個房間裡,被配上了手銬和腳銬的眾人此刻都已經想出了當前最佳的方案,他們之間不需要言語的交流,因為這是聰明人都會想到的事情。

  一位看起來胖胖的年輕人趁著外面的看守不在的空擋,竟然從嘴裡吐出了一包奇怪的東西--那是一包藏有一些特殊物質的東西。

  那是TNT,一種烈性的炸藥,這是他們留存的最後的王牌。

  與這位小胖子類似,許多人都藏有最好機會,甚至還有一位將眼球給卸了下來,那竟然是一枚假的眼球,其實是一個藏有化學物質的儲蓄小盒。

  不光是繆斯在行動,他們自己也在行動。

  一切都發生在這樣一個無聲的夜晚,發生在這個大家都以為平安的夜晚。

  當然了,總會有人居安思危的,卡薩就是這樣的人。

  這座監獄是他的老朋友了,他曾經在這裡任職超過三十年,作為監獄長,他是自豪和驕傲的,他從來沒有讓任何一位罪犯有機會再出去逍遙法外,當然,的確有那麼幾個不開眼的傢伙逃了出去,所以他也沒有讓他們再回來了,當然,也沒有出去,他們靜靜地埋在了死去的地方。

  卡薩已經不是這裡的監獄長的,但是卡塞爾將他請了回來,讓他一直守候到那件事情的發布。

  他不是一個喜歡政治的人,但是他卻是一位愛國的人,所以他也成為了「三位利劍」之一,絕對的武力,他就代表著監獄的不可逾越,法律的不可逾越。

  不遠處就是十號門諸位成員的所在了,但是白衣女人已經不能再前行了。


  滿臉鬍渣的大漢像是一座巨山擋住了她的道路,他真的就是巨山,不然金屬的地面怎麼會出現兩個凹印?

  「有人說你的胸很大嗎?」他的第一句竟然是這樣一句顯得有些下流的話語。

  白衣女人沒有說話,或者說她說了,她用行動回答了卡薩的詢問。

  「砰!砰!砰!」每一擊都猶如是鐵錘從高空飛落下一樣,牆壁之上,鈦合金也抵擋不住白衣女人的腿擊。

  但是卡薩擋住了,他甚至連大氣都沒有出,「可真是調皮的野貓。」

  「你應該滾回到你的牢籠里!」話音未落,這個強壯男人的鐵拳已經到了白衣女人的面具之上,空氣都似乎變得粘稠,整個世界都猶如實在阻擋他這一拳一樣。

  但是越是如此,才越發的凸顯他這一拳所帶來的強大力量。

  白衣女人飛落到牆壁之上,鈦合金的牆壁上再一次出現了痕跡,這個在常人面前堅硬無比的金屬,在二人面前卻跟一張紙一樣脆弱。

  卡薩笑著,右手直接貫穿了身旁的鈦合金牆壁,金屬撕裂的尖厲的聲音在空中響起,驚起人的雞皮疙瘩,但是更令人泛起雞皮疙瘩的是,他將那一堆鈦合金竟然直接揉捏起來,一塊巨大的牆壁被他不斷地擠壓,瞬間就被壓縮成了一個小球,即使不去接觸,也能夠感受到它其中蘊含著的力量。

  他的身子略微朝後一仰,右腳後移承擔重量,人形猶如一張劇烈彎曲的長弓,猛的一晃,小球帶著驚天的勢頭砸向了白衣女人。

  這一球的威力,幾乎可以相當於將一輛重型坦克從一百米的高空扔下時造成的威力,不管面前存在著什麼東西,都無法阻止它。

  「砰!!!」灰燼頓時彌補了過道,一陣寒風吹來,卡薩知道他似乎上頭了……

  白衣女人的身影再度出現時已經是來到了卡薩的身後,手刃疾馳,經過的牆壁都紛紛裂開,但是斬到卡薩的身上,卻只是將他的外衣切碎了,那鋼鐵的軀體沒有一絲的損傷。

  「小……貓!」他的手掌猶如虎爪,幾乎就要鎖住了白衣女人的脖子,她微微側頭,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接住他的手臂發力,一腳就欲踢向卡薩的脖子。

  二人你來我往,卻是平分秋色,雖然每次都看似致命危險,下一秒卻又相安無事。

  不斷地撞擊早已引起了守衛們的關注,但是當他們看見卡薩在場的時候,又都紛紛離去,這位昔日的典獄長至今監獄裡都流傳著他的傳奇人生,如果真的有能夠從他手上逃走的罪犯,那他們去了結果也是一樣的。

  但是,他們都忘了,卡薩雖然是卡薩,但是卻已經不是在職之時的他了,年齡的衰老不可避免的帶來了機體的衰弱,即使他已經隱藏得非常的完美,但終究還是被白衣女人看到了破綻。

  就在二人貼身近戰之時,白衣女人一扭腰,以一種奇特的姿勢避開了卡薩的攻擊,如果是年輕時的他,一定會第一時間想出應對的方法,但是如今他的思維已經不如從前,沒有見過如此其他的姿勢,他竟然是失了神。

  結果也就在這一刻註定了。

  劇烈的爆炸發生在了監獄之內,甚至方圓幾里都能夠聽到這裡的爆炸。

  當卡賽爾趕到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濃濃的黑煙在這裡瀰漫著,空氣里充滿了二氧化碳,熾熱的溫度即使過去了很久也沒有褪去,巨大的窟窿出現在了這座監獄的二樓,那正是十號門眾人被關押的地方。

  他們逃走了,不光是用了炸藥,還用了更多的東西,導致一個如此現代化的監獄居然暫時性的失去了控制。

  卡薩倒在了一旁,意識模糊,他或許真的老了,真的應該回家休息而不是在這裡守衛。

  「你居然敗了?」卡塞爾默默的問道。

  「我敗給了自己。」他輕聲說道。

  卡塞爾的臉色很不好看,但是他沒有說更多的話,也沒有發泄自己的不滿,而是安慰卡薩道:「這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讓你繼續回到這裡,監獄在不斷的翻新,但是你卻已經老了。」

  「把卡薩監獄長帶回去醫治!」卡塞爾離開卡薩走進了炸藥爆炸的地方。

  他用手遮擋著鼻子和口腔,這裡的二氧化碳足夠讓他窒息,這一次劫獄即是壞事,也是好事,因為他們留下了更多的痕跡,更多有價值的痕跡。

  在廢墟的一旁,被鈦合金覆蓋的地面上,一塊白色的面具碎塊被埋在這裡。

  它只有一塊面具的三分之一,剛好是右眼的部分。

  他將碎片緩緩舉起,然後逐漸的放在了自己的右眼上,他的眼睛慢慢的關閉,當到了某個程度的時候,他的眼睛跟面具的眼睛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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