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八十五章 三個?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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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87章 三個?四個!

  「你在說個屁,我都在逃難了還要向追兵報備?」邵南音忍不住爆粗了,按住額頭覺得自己的溫度蹭蹭蹭地往上飆。

  「你們上島玩幾天?下一站準備去哪裡?」曼蒂看向邵南琴。

  「七天六夜,下一站的話斯里蘭卡?」邵南琴覺得現在也沒什麼好瞞著的了。

  「斯里蘭卡麼,那兒寶石挺不錯的,這倒是跟我們的行程不衝突,也希望你們逃難愉快了。」曼蒂笑了笑,給兩人打了一劑定心針。

  「前提是我們能安然無事地頂過這七天。」邵南音面無表情地說道,她已經做好再次被抓黑奴的準備了,只要做好完全的受傷準備,那她就是無敵的。

  「真沒對你們有什麼企圖,這七天你們在島上就安心度假完事兒了,我們甚至都可以裝不認識,你們愛去勾搭男人就勾搭男人,只要別勾搭了男人之後物理意義上吃干抹淨就好。」曼蒂看著邵南音古怪的笑。

  「活人不比烤魚好吃,到底誰給了你們龍類喜歡吃活人的錯覺?又柴又腥,大腸沒洗咬下去還全是屎,也就只有那些睡太久醒來急著要重塑龍軀的人才會吃活物,否則都是按部就班地通過元素塑造龍軀,又穩又有逼格。」邵南音實在是忍不住了,指正了曼蒂這頗為種族歧視的發言。

  「收到。」曼蒂癟嘴無所謂聳了聳肩,又瞅著這兩姐妹好一會兒,忽然蹦出一句,

  「我多問一句你們兩個上過床麼?」

  「見鬼!」邵南音憤怒地喊。

  「沒有!」邵南琴驚叫著說,「我們不是那種關係!」

  「可惜了,不然只是想想都賞心悅目啊。」曼蒂應對著邵南音的怒容滿臉遺憾,「師弟你應該能懂我吧?」

  林年默默地偏頭不去看她,他作為男人當然懂,但現在只能裝出他懂個毛線的表情,否則真就和曼蒂一起變成下頭師姐弟了。

  不過該說不說,曼蒂有些時候真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他其實瞅著邵南音和邵南琴這兩個女孩,內心最深處也有這種八卦,沒辦法,實在是因為雙胞胎太好磕了,根莖和花朵糾纏在一起的模樣誰看不迷糊?

  「記住,如果哪天你們兩個成了,你一定要當T,別當P,反差才是最頂的,哪天你可以試一試,萬一就激發了你妹妹幾百年都沒想過的愛好呢?」曼蒂腦袋伸過桌面,向邵南琴發出惡魔低語。

  就連林年都忍不住多看了兩姐妹一眼,試想了一下邵南琴這個看起來平時擺爛弱氣的大女孩壓倒小龍人妹妹的場景,平時強氣的邵南音在邵南琴面前乖得像個雛兒算了,不敢多想,再多想真壞事兒了。

  「別教這些有的沒的!你神經病啊!」邵南音捂住自己姐姐的耳朵,對曼蒂怒目而視,恨的那是一個牙痒痒。

  如果不是林年的話,她早把這個小浪蹄子按在地上摩擦了,讓她知道什麼叫做鋼鐵猛T,身為九不像的龍類,臨時骨質增生出一根連接了交感神經的角先生也是很容易的。

  「喏,你看,絕對有經驗,說不定T、P、H全當過。」曼蒂瞅著咬牙切齒的邵南音跟林年打趣地說,「師弟,有沒有考慮搞定她?只要能搞定妹妹,姐姐就是附贈的。又或者也可以整點有意思的play,每次遇到她們兩個,就讓她單獨跟你出去聊幾句,威脅她『你也不想你的姐姐出事情吧!』讓她屈辱地用身體來交出價格不菲的保護費,而純淨善良的姐姐只能乖乖地站在外面等你們完事,等完事之後她只能出去繼續在姐姐面前故作堅強,繼續扮演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頂樑柱,但其實這根窈窕的柱子早就被打成了空心的,裡面填滿了優質的泡沫劑。」

  某人的溫度瞬間高了起來,金毛的詭計悄然得逞。

  「我求求你消停點吧。」林年已經右手摁住額頭滿臉頭痛了,他該說什麼?痛斥曼蒂不守婦道,滿口黃腔,還是感謝師姐成為了他青春期的性幻想大喇叭?

  「姐妹花雙胞胎存在的意義不就如此嘛!你敢說你看著她們兩人就沒有過膽大包天的想法?」曼蒂哼哼著說道。

  「要不是我打不過他,我真很想看一看,我逮住你師弟把他吊起來讓不同的女人侮辱、強姦,你只能被綁在木馬上眼睜睜看著的表情。」邵南音盯著曼蒂說話那叫一個磨牙吮血,這也突出了曼蒂的語言攻勢簡直堪比言靈,輕而易舉就讓一個四代種破防了。

  「很膽大的想法,但你怎敢假定我沒有綠帽癖?說不定我就喜歡給我師弟找其他女人呢?你這麼做不是正中我的下懷?」曼蒂抱著手鄙夷地看著邵南音。

  「你他媽變態吧!」邵南音拍桌破防了。

  「視情況而定,我也可以很純潔,我說我現在都還是處女你信不信?」曼蒂雙手交迭在大腿上,微微斜靠著林年小鳥依人狀。

  「你讓我摳一下我就信。」邵南音快把桌子給摁塌下了。

  曼蒂看著邵南音這副模樣笑嘻了,突出一個人至賤則無敵。

  然後她注意到了身邊林年看她相當複雜的眼神,頓了一下,豎起大拇指,「真是處女,她我不讓試,但師弟你可以試一下的,保真的。」

  吊帶衫的肩帶滑脫,僅在林年的視角展露出下面的漂亮風光之前,被他以一個絲滑的速度把肩帶給重新扯了上去,順帶輕輕拍了拍這隻金毛草帽,示意她差不多得了。

  被師弟拍頭的大金毛忽然就樂呵起來,把所有的鹹濕和黃色廢料瞬間拋掉,舒坦地躺在椅子裡,恢復了那副度假的大家小姐的模樣,要多清純有多清純,但看著紅溫的邵南音眼底里多少還是有些樂呵。

  很明顯這傢伙是故意的,開黃腔,說點鹹濕話都是在控這隻四代種的溫度。

  很難說挑釁邵南音和邵南琴是不是曼蒂·岡薩雷斯在表現不滿的方式之一,畢竟從立場和目的來看,這對雙胞胎可是她潛在的大敵她總是會用一些莫名其妙的方式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我不想毀了你們兩個的旅行(你他媽已經幹了!邵南音心想。),我們從來都不是敵人,所以這次旅行我可以保證我不會激活血統,以一個純粹的人類身份在島上度過這七天,這一點你們可以放心。」林年還是開口表態了,也算是給這次旅遊定個基調,他看著邵南音平靜地問,「你可以做到相同的事情嗎?」

  「當然可以,但你得定義一下不會激活血統的限度在哪裡?哪怕是現在,你和我與普通人也是有著雲泥之別的。」邵南音現在再跟林年說話,都覺得清新脫俗了起來,看林年也眉清目秀了許多隨即警惕,這莫不然正是那金毛小浪蹄子的陰謀?

  「黃金瞳吧,最起碼不能點亮黃金瞳,在度假期間讓血統一直保持最低的限度。」

  「沒什麼難的,我是去度假,不是去打架。當然,如果有人對我出手,對我造成了生命危險,我還是會毫不猶豫的出手的。」邵南音說這句話的是特別看了一眼曼蒂,看得出來只是幾句話,她就對這女人恨得牙痒痒了。

  得到了邵南音的保證,林年又看向曼蒂問,「你能做到嗎?」

  「當然,我沒事點黃金瞳玩幹什麼,又累又無聊。」曼蒂聳肩答應。

  「誰撕毀這個條約,我親手提他丟進海里去餵魚。」林年淡淡地說道。

  曼蒂和邵南音同時縮了縮腦袋,因為她們聽得出林年是認真的。

  「這件事我也會通知路明非,在島上大家都可以互相裝作誰也不認識誰,互不干擾,過好自己的假期,沒必要弄得不愉快。」林年說。

  「我覺得除了路明非之外,你應該還有一個人要通知。」曼蒂提醒,手指了指遠處電扶梯口站著的那個身影。

  林年順著她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一眼就看見了提著背包站在那裡的女人,那是同樣前來轉機的李獲月,雖然她們航班不同,但轉機都是在多哈轉機,林年給她的手機留言也是如果到了之後就來這裡見他一面確保平安無事。

  「見鬼!你們是來度假的還是來打仗的!」邵南音轉頭看了一眼,瞬間就認出了李獲月,受到了驚嚇,顯然是認出了正統的女劍仙。

  林年招手讓李獲月過來。

  李獲月也什麼話都沒說,漠然走來,站在桌邊,掃了桌上坐著的人一眼,目光分別在邵南音和曼蒂·岡薩雷斯身上停頓兩次,前者略微久於後者。

  邵南音被李獲月盯住的那幾秒簡直全身上下都像是針扎一樣,這跟林年給她的感覺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體驗。

  林年本身對邵南音是沒什麼巨大的惡意的,所以邵南音對於林年的恐懼只是出於本能,李獲月不同這女人在看見邵南音的瞬間就判斷出了她的身份,而後升起的是純粹的殺意,即使這股殺意現在很淡,淡到對方基本不會因此而動手,但那股殺意也是貨真價實的,讓邵南音從尾椎骨爬起一種惡寒和如坐針氈的驚恐!

  那是殺了不下兩位數純血龍類的可怕氣息,對於邵南音來說,好比村里好把式的殺豬匠遇到不長眼的流浪狗,眼睛一瞪,流浪狗就得腿軟。

  「邵南音,邵南琴,無害的四代種和普通人類,暫時的。」林年向李獲月介紹了一下桌上的幾位,「至於曼蒂·岡薩雷斯,你們應該打過照面。」


  何止打過照面,第一次見面就是奔著你死我活去的,李獲月的腰子還差點給曼蒂用塗毒的匕首給捅了。

  「你的護照和機票都是我辦的,現在我們應該算是化敵為友咯。」曼蒂也側頭拋了個wink向李獲月打了個招呼,眉目之間全是朋友般的輕鬆。

  邵南音發現這女人真是見人下眼藥,跟李獲月說話那是完全一點黃腔都不打。

  這女劍仙就算是退役了,真被惹毛了也是得操刀子把人細細剁成臊子的,林年都不一定拉得住,曼蒂心裡可是有準兒的,知道誰能調戲撩撥,誰得老老實實好好說話。

  「這位你們應該多少都認識一點,李獲月。同樣,這次上島後只是度假養傷,她也會遵守不點亮黃金瞳的最低限度承諾。」林年說。

  李獲月呼吸節奏緩慢勻淨,坐在椅子上垂眸緩慢掃過每一個人的臉,沒有說話,但卻是默認了林年替她做出承諾的事實。即使情緒沉寡,身負傷勢,她坐在那裡依舊是那把未出鞘的好劍,能讓任何心中有鬼的人心有戚戚。

  正統鼎鼎大名的『月』,邵南音沒見過,但卻是知道她的威名。像是她們這種四代種,遇到這種狠角色基本都得飲恨當場,她倒是運氣好,全世界都不一定有幾個的角色,她一天能見兩三個。

  只不過,邵南音多看了沉默寡言的李獲月幾眼,目光在林年和李獲月身上游移,耳朵稍微抖了抖,龍類強悍的聽覺下,她似乎察覺到了一些端倪,在反覆確定之後,她看向林年的表情和神態更詭異了,上下檢查林年,似乎在確定他到底還是不是人類。

  林年注意到了她的異常,平靜地說,「有什麼事嗎?」

  「林年你現在真的還是人類嗎?」邵南音終於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看著安靜坐在桌邊發神的李獲月,滿臉不可思議和費解,質問道,「你身為人類是怎麼發展出自己的血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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