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六章 又他mua丟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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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58章 又他mua丟文件?

  芝加哥時間,6:00,林年到達了執行部的大樓。走進門內,走廊里照舊是那些喝咖啡的兄弟來來回回地走著,頂著個熊貓眼,一副隨時都可能去世的樣子。

  每一個人來回奔走的手裡要麼端著冰美式,要麼端著紅牛,這些東西可都是他們的命根子,即使咖啡因對於他們這些混血種來說效果微乎其微,但精神上的安慰比什麼都有效。

  有人戲說想要執行部停止周轉,不需要斷網、停電、間諜破壞一類的戲碼,只要偷偷搞壞他們的咖啡機,抱走他們的罐裝紅牛就能讓所有專員崩潰。

  「早。」

  「年哥早。」

  「這麼早?什麼風又把ACE吹來了?」

  一路上林年從執行部門外走到大廳在沿著走廊,遇到的每一個執行部的兄弟都在向他打招呼。

  從最開始來卡塞爾學院的初來乍到,再到現在混得風生水起,除去那些輝煌到閃爆眼球的戰績,林年在執行部里的人際關係也只能用前無古人來形容。

  「林師兄?你不是在放假麼,來執行部幹嘛?」有隔間辦公的管後勤資源調動的兄弟探腦袋出來看著路過的林年好奇地問。

  雖然他畢業得比林年早,但在執行部里資歷和輩分從來都不是按照畢業順序來排的,而是按照出任務的次數和經驗。

  毫無疑問,儘管整個執行部里大部分的人都畢業得比林年早,但單從履歷上來看,許多人都得叫林年一聲師兄和前輩。

  「部長找有事情,暫時還不知道是什麼。」林年見到執行部里的這班兄弟心情總是會放鬆許多,在卡塞爾學院他混得最熟的地方不是學生圈子,也不是所謂的後援團,而是執行部。

  在這裡面沒那麼多彎彎繞繞,大家都是隨時可能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互相的交情都是過硬的戰友情。

  「年哥,又有任務了?這次又飛哪兒去救世界?帶我一個唄。」咖啡機旁有個日本裔的哥們兒遞給了路過的林年一杯咖啡。

  「你就拉倒吧,帶你不拖後腿嗎?下尼伯龍根,殺死侍,干龍王,伱哪個行?你最行的恐怕是吹噓你老家紅燈街你有多熟絡,關係有多硬吧?你有多久沒跑過外勤了?」

  熬夜做資料歸納整理的拉丁裔女孩伸著懶腰舒展健身房一天都沒落下的曼妙身姿調侃自己的同事。

  「沒任務派我頭上有什麼辦法?我也想跑外勤啊,我也很絕望啊!每天留守在學校里身子骨都要生鏽了,雖說學妹們都很可愛,但釣學弟的馬子不顯得我們這些當前輩的很不仗義?而且真要談上個學妹,我出任務的時候還得擔心她們被同級的那群小子撩走了,壓力山大啊!身在桃林不得下口的感覺簡直折磨,不如把我一年四季丟去滿地球地跑外勤呢。」

  日本裔的哥們兒大冬天穿著一身立領子的花襯衫,胸口裡紋著夜叉和狼的片角斑斕圖案,想來在外時也是一條能打能殺的好漢,但現在一樣得在執行部里守咖啡機滿臉痛苦。

  就和他說的一樣,不是這裡留著的兄弟們怯戰或者實力不行,而是委實沒有合適的任務派發在他們身上。

  卡塞爾學院畢業後的學生倘若加入了執行部,基本都會在大四的時候分配到各個地區的分部實習。

  在拿到實習報告後根據實習過程中的表現酌情分配到最適合本人的地區長時間任職,當然學員也可以根據優秀的實習報告自主申請想要去的管轄區。

  比如芬格爾就不止一次提到過他想去古巴分部的夢想,但想去那邊任職需要的實習報告得不是一般的優秀。

  畢竟越是偏遠的地方,情況總體來說越是混亂的,需要對突發事件的處理應變能力在諾瑪那裡起碼得到『A』及『A』以上的評分。

  除了分配到各地區任職的專員外,一般作為總部的卡塞爾學院也得定期留派一批專員作為預備軍。說通了也就是秘黨的一塊磚,哪兒需要哪裡搬。

  根據圖書館中央控制室那邊的大地球監控,哪個管理轄區出現當地力量難以解決的問題的時候,就得快馬加鞭將執行部內留守的專員空投過去救火。

  所以,能留守在總部的專員無一例外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各個身懷絕技,就算某個血統不過『C』級的兄弟也能表演出獨門絕技,給人一個大大的驚喜。

  「還是年哥厲害啊,前段時間一聲不吭就搞了那麼大一個動靜,又一個四大君王誒,就那麼被弄死了。學院本來就名聲在外,這下更是了不得了。」


  「不開玩笑,我之前在中東那邊出差的哥們兒跟我發消息說,原本那邊的頑固派混血種勢力都還很不屌我們學院的,結果北亰的事兒一出來,他們那邊現在要處理什麼事情,對面一聽到是學院的名頭態度都畢恭畢敬了起來,簡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不只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林年只能這麼解釋。

  「知道,還有路明非的嘛,估計再混一段時間我們就得改口叫路哥了。你們兩個強強聯手,什麼龍王不手到擒來?青銅與火之王被你們兩兄弟打成了植物人,大地與山之王也打廢了一半,接下來該誰遭殃了?哈哈哈」

  執行部里一片歡聲笑語,林年捏了捏鼻樑,也不好解釋什麼,執行部的兄弟們都認死理,他們覺得是怎麼樣的事情,誰來矯正都不好使。

  「不過說實話,有件事還是想問一下,最近學校里的那些謠言年哥你聽到沒有?就你和『S』級的那些話。」有哥們兒雙手搭在欄板上好奇地問。

  「別瞎問有的沒的,你都知道是謠言了還問?」拉丁裔的美女文員立刻皺眉示意多嘴的傢伙噤聲。

  「我和路明非麼?我們沒什麼。」林年說,「只是有些事情處理的太急沒扯清楚,找個時間弄清楚就好。」

  「沒什麼大事情吧?」

  「沒什麼大事情,就互相一句話的誤會罷了。」林年說。

  執行部里不少兄弟互相對視了一眼挑了挑眉,看起來兩個『S』級之間好像還真有什麼事情,雖然不像是謠言傳的那麼離譜,但估計北亰那一趟還是出了什麼茬子,否則被幹掉的應該就是兩位龍王了。

  「媽的,真羨慕啊,聽說當時北亰在場見到龍王真面目的人有不少,甚至除了正統和秘黨之外還有那些不入流的賞金獵人!我干,覲見龍王啊,還能全身而退,這種機會我居然錯過了!」日本裔的哥們兒像是錯過了大樂透的獎券,一副悔恨的模樣。

  「總有機會的,經常出任務不是什麼好事情,有命見龍王不一定有命回來,就那一批覲見了龍王的都有當場被嚇死的。能休息就多休息一下吧。」林年一口喝乾淨了咖啡把杯子放在咖啡機上拍了拍那兄弟的肩膀寬慰。

  日本裔的兄弟愣神的看著咖啡機上空空如也的咖啡杯,等林年走過後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琢磨著自己這咖啡是才現磨衝出來的滾咖啡吧?難道咖啡機壞了?心裡想到這種可能,嚇得他趕緊伸手去摸杯子內壁,然後就被殘餘的滾燙溫度給燙的縮手嗷嗷直叫。

  沒留意背後吃悶虧的日本裔兄弟,林年走進了執行部更深的走廊,沿路上就安靜許多了,還是能見到抱著文件走過的漂亮文員,在見到林年後她們都會笑著主動問好,有些還會停下來甜甜地問林年怎麼有空來執行部,是不是需要什麼幫助。

  「找施耐德部長。「

  「部長的話還在辦公室里老樣子,進去之前敲門就行。」

  林年按著記憶走到那扇辦公室的門前,看了一眼門邊的名牌,抬手敲門才一下裡面就響起了那嘶啞的男人聲音,「進。」

  推開門進去,執行部部長馮·施耐德坐在最裡面的辦公桌後面,面前還是一樣堆積著批不完的文件和報表,小鐵車安靜地停在桌邊,上面拖著的氧氣罐指標還在安全的位置,想來是足夠他一口氣在這裡待很久不用出去置換生存的必需品想來這也算是另類的強迫他運動,而不會久坐的方式了。

  「林年,坐。」

  彼此都是老熟人了,沒那麼多彎彎繞繞可以講,林年坐在了辦公室前的椅子上,抬頭看向施耐德開門見山地問,「出了什麼事情?」

  要知道他現在可是在行政休假的過程中,執行部的專員執行完一項任務後都會有一定時間的假期來調養身心,保證在高壓高強度的工作下能維持心理健康。

  具體休假的時間根據任務的難度和內容而定,像是「青銅計劃」那一次,參與了任務的全員教授和學生都強迫放了三個月的假期。這一次北亰的行動楚子航、維樂娃他們也是被批了足足三個月的假期,但路明非和林年則是特殊一些,不明原因的情況下,他們兩人被執行部批了整整半年的假期。

  這半年以內,他們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和學院事先報備,想去哪裡去哪裡,回老家都可以。但缺的課時之後還是需要自己找時間補上,這學年就算不參加考試,績點也是默認拿滿的最高標準。

  在這段行政休假的期間,除非遇到特別緊急的狀況,一般執行部是不會呼喚休假專員的,畢竟執行部也不是缺人到必須逮著一個專員猛薅的地步。除非這項任務非這個專員不可,換其他人選超過百分之九十機率失敗,並且還會引發巨大後果的情況下,執行部才會不得不喚醒休假專員再度趕赴往前線了。


  順帶一提,林年就是那個至少被薅過三次的倒霉專員,所以對這種情況也見怪不怪了,誰叫他的言靈是「剎那」和「時間零」呢?除了他之外還有誰能在一分鐘內飆車衝出市區將即將爆炸的鍊金髒彈丟進沙漠裡爆炸?又或者從基地組織的手裡救走幾十把槍對準的以色列議員的千金?

  說實在的,他到現在也不太明白,那個以色列議員那邊是怎麼說動美國方懇求卡塞爾學院出動他這個執行部專員去救對方家屬的但人家就是辦到了!

  那個議員的千金之後還死活要林年的聯繫方式,說要泡他,議員再度藉助美國政府的渠道向卡塞爾學院這邊提出了要把林年當做交換生換去那個議員千金學校的意見,結果這次就被毫不留情地拒絕掉了然後更弔詭的是,美國政府居然就為了這件事連續施壓了好一段時間,可最後還是不了了之了。

  「不會讓你去搬運髒彈,也不會讓你去處理龍類,更不會讓你去客串007幫美國政府做事。」施耐德一眼看穿了林年在想什麼,開口就否殺掉了那些不切實際的猜想和可能。

  林年坐在椅子上抱著手,好整以暇地等待著對方開口,總不會是叫他來執行部坐一坐,噓寒問暖一下最近過的好不好,吃飯吃的香不香,大便通暢不通暢,可能這是新生聯誼會和林年的後援會那邊能幹出來的事情,但執行部?算了吧。

  施耐德看著林年,覺得對方做好了準備,然後點了點頭說,「我們丟了一份文件。」

  在聽見這句話的瞬間,林年就閉眼睛,抬起了左手,食指側面頂住眉骨拇指按住太陽穴按壓。

  因為這句話他莫名其妙有種既視感,很糟糕的既視感,如果沒記錯的話他也不可能記錯,幾個月前那些混亂的伊始就是從一份丟失的文件開始的。

  就和那一次一樣,現在面前的施耐德開場白和那一次如此的相似,上來就是:我們丟了一份文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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