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鬼蜮人心|酒吧打探消息
秦以川從小就不是個傳統意義上的乖小孩，夜店酒吧在當警察之前不說是常客，但起碼路子都熟悉。
義塘的酒吧迪廳比飯店都多，秦以川開著車往門口一停，門口的服務生就立刻殷勤地迎上來。
晚上九點正是夜店熱鬧的時候，霓虹燈流轉變幻，光看這招牌就比旁的店高出好幾個檔次。
秦以川特意給荀言挑了件黑襯衫，還特手賤地把人家領口的扣子解開一顆，荀言冷峻的長相，這麼露出一小截鎖骨的打扮稍微中和了一些他身上的清冷氣質，不至於一眼看過去就和這種喧囂吵鬧之地格格不入。
服務生：「兩位先生有預定的包廂嗎？」
秦以川：「怎麼，沒預定不能進去？」
服務生：「先生您誤會了，裡面請，我們幫您安排。」
秦以川：「不用管我們，今兒我們倆是散客，自己玩。車幫我們停好，小心點啊，別給我剮蹭了，小爺才買的。」
服務生：「好的先生。」
秦以川將鑰匙拋給服務生，另一個人已經替他們打開了門。
大廳里燈光很晃眼，音樂聲震耳欲聾，最中央有一個半米高的圓台，三個衣著暴露的異國姑娘正在跳舞，台下人跟著音樂的節奏點歡呼舞動。
秦以川揉了揉被震得有點發癢的耳朵，勾著荀言的肩膀貼著耳朵問：「怎麼樣？這地方是不是很新鮮？」
荀言：「太吵了。人多眼雜，你不怕被人認出來？」
秦以川：「如果換成洛城我肯定得化個妝變個身，防止自己上商業新聞頭條，但是正經做生意的誰來這個鬼地方？」
荀言：「你經常到這種地方來？」
秦以川：「沒經常。高中畢業的時候被人家帶著玩過一陣，後來上大學，警校管得嚴，也沒啥機會，畢業了就更沒空了，偶爾去那麼幾回還都是抓人。這種地方沒什麼好的，而且道道多得很。這裡頭的酒水絕對不能離開視線，一個轉頭的功夫人家藥就能給你下進去。」
荀言：「哦。」
秦以川：「哦個毛線。走，找地方坐坐，咱們今天主要就是來踩個點，這夜店如果真的是婁正德手底下的，很可能存在一些見不得光的生意。如果有機會咱們可以鬧個動靜，打打草，驚驚蛇，水攪渾了才能趁亂摸魚。」
荀言：「混水摸魚的風險很大，你真的正確評估過婁正德的實力嗎？」
秦以川：「如果不交手，光坐在辦公室里是試探不出來深淺的。而且萬一有什麼危險，不是還有你在呢？這麼好一打手，不用白不用，有恃無恐。」
秦以川：「你賣了我，我也心甘情願給你數錢。去那邊，人少點。」
舞池另一側有點像休息區，酒水飲料琳琅滿目，還有精緻的零食和果盤。
一個兔女郎打扮的服務員走過來：「兩位帥哥想要點什麼？」
秦以川：「兩杯檸檬水，加冰。」
服務員意有所指：「兩位只要水？」
秦以川在一旁的沙發上落座，把小玻璃桌上鋪著的酒水單捲成一個筒，用紙筒抬起服務員的下巴，眼睛稍微眯了一下，臉上帶著點意味深長的笑意：「今天我們有事兒辦，沒法喝酒，明白嗎？」
服務員笑容不減：「祝先生生意興隆。」
秦以川：「去吧，果盤上兩個。」
荀言看著服務員走開，有點好奇：「你們剛剛的談話是什麼意思？暗語嗎？」
秦以川：「我也不知道，我瞎編的。」
荀言非常沉默地把他推開，冷著臉不搭理他。
秦以川翻了翻小圓桌上的宣傳單，挑出來一張印著照片和年齡姓名的紙：「荀言，看這個。」
荀言：「簡歷？」
秦以川：「不，這是貨單。」
秦以川：「沒錯。賓館裡被從門縫塞進去的小卡片見過嗎？這種貨單和那種招嫖小卡片差不多，不過會更高級一點。這夜店肯定涉黃。小荀，要不要順著這條線查？」
荀言：「隨便。」
服務員：「兩位先生，這是您的檸檬水。」
秦以川把宣傳頁一亮：「這姑娘都是你們這的？」
服務員：「是的先生，請問您對哪位女孩感興趣一點呢？」
秦以川：「這上邊的都不感興趣。藍鬼的存貨應該不止這麼多吧？」
服務員笑容甜美又得體：「先生第一次到藍鬼來嗎？」
秦以川：「如果不是三爺相邀，我估計一次都不會來。」
服務員：「您是……三爺的客人？」
秦以川：「要是你願意，我也可以是你的客人。」
服務員：「先生說笑了，四樓有貴賓廳，我帶二位過去，抱歉怠慢，今晚您在藍鬼的消費請都算在我的帳上。」
秦以川像是聽見什麼好笑的笑話：「看你這打扮，是個服務員？藍鬼的服務員也挺有錢的，都敢攬我的帳了。」
服務員的笑容維持著，已經有點勉強，她彎腰鞠了一躬：「二位請。」
秦以川接過檸檬水，分給荀言一杯，跟著服務員繞過走廊，出了電梯後樓下的喧囂吵鬧聲通通被隔絕在外。
桌面上放著幾個相框，男女都有，年紀不大，模樣都長得非常不錯，而且有幾個還很臉熟，在GG或者影視劇里見過。
服務員：「兩位先生，藍鬼的一切您都可以優先取用，如果有合您心意的工作人員，我們可以立刻安排過來。」
秦以川看了一眼荀言，用眼神示意他挑個人。
荀言隨手捏了一個相框放進服務員裝檸檬水的托盤裡，連是誰都沒看清楚。
秦以川的視線在酒水單上劃了一圈，在沙發上坐下，對服務員笑道：「我要是再多點一瓶酒，你就得在這個地方待一輩子了。」
服務員抿緊嘴唇，牽強地維持著臉上職業性的微笑：「這是我應該做的。」
秦以川：「算了，叫人來了你就出去吧。」
服務員：「好的。」
秦以川：「哎等一下，你在這幾點下班？」
服務員：「十二點。」
秦以川：「下班之後去夜店對面的咖啡廳里等著我。」
服務員：「……好的。」
服務員將門關好，秦以川把檸檬水放在茶几上，翻了兩下桌上的相框：「好傢夥，這兩個人在圈子裡據說風評還不錯，沒想到是在這兒干兼職。」
荀言：「看不出來你還追星。」
秦以川：「我沒空追，有一陣子我家皇太后沉迷選秀，我看了兩眼，這幾個人雖然沒啥名氣，但是長得還挺有特色，就混了個臉熟。你剛才挑的那個就是其中一個賽區的小冠軍，不過沒進決賽就被淘汰了。聽說簽了個不怎麼靠譜的經紀公司，後來還打官司來著。」
荀言：「這個經紀公司會和婁正德有關嗎？」
秦以川：「回去讓老鄭查查，不過目前看來十有八九，這姑娘應該還不到二十，可以試試從她身上打探出一點消息。」
義塘的酒吧迪廳比飯店都多，秦以川開著車往門口一停，門口的服務生就立刻殷勤地迎上來。
晚上九點正是夜店熱鬧的時候，霓虹燈流轉變幻，光看這招牌就比旁的店高出好幾個檔次。
秦以川特意給荀言挑了件黑襯衫，還特手賤地把人家領口的扣子解開一顆，荀言冷峻的長相，這麼露出一小截鎖骨的打扮稍微中和了一些他身上的清冷氣質，不至於一眼看過去就和這種喧囂吵鬧之地格格不入。
服務生：「兩位先生有預定的包廂嗎？」
秦以川：「怎麼，沒預定不能進去？」
服務生：「先生您誤會了，裡面請，我們幫您安排。」
秦以川：「不用管我們，今兒我們倆是散客，自己玩。車幫我們停好，小心點啊，別給我剮蹭了，小爺才買的。」
服務生：「好的先生。」
秦以川將鑰匙拋給服務生，另一個人已經替他們打開了門。
大廳里燈光很晃眼，音樂聲震耳欲聾，最中央有一個半米高的圓台，三個衣著暴露的異國姑娘正在跳舞，台下人跟著音樂的節奏點歡呼舞動。
秦以川揉了揉被震得有點發癢的耳朵，勾著荀言的肩膀貼著耳朵問：「怎麼樣？這地方是不是很新鮮？」
荀言：「太吵了。人多眼雜，你不怕被人認出來？」
秦以川：「如果換成洛城我肯定得化個妝變個身，防止自己上商業新聞頭條，但是正經做生意的誰來這個鬼地方？」
荀言：「你經常到這種地方來？」
秦以川：「沒經常。高中畢業的時候被人家帶著玩過一陣，後來上大學，警校管得嚴，也沒啥機會，畢業了就更沒空了，偶爾去那麼幾回還都是抓人。這種地方沒什麼好的，而且道道多得很。這裡頭的酒水絕對不能離開視線，一個轉頭的功夫人家藥就能給你下進去。」
荀言：「哦。」
秦以川：「哦個毛線。走，找地方坐坐，咱們今天主要就是來踩個點，這夜店如果真的是婁正德手底下的，很可能存在一些見不得光的生意。如果有機會咱們可以鬧個動靜，打打草，驚驚蛇，水攪渾了才能趁亂摸魚。」
荀言：「混水摸魚的風險很大，你真的正確評估過婁正德的實力嗎？」
秦以川：「如果不交手，光坐在辦公室里是試探不出來深淺的。而且萬一有什麼危險，不是還有你在呢？這麼好一打手，不用白不用，有恃無恐。」
秦以川：「你賣了我，我也心甘情願給你數錢。去那邊，人少點。」
舞池另一側有點像休息區，酒水飲料琳琅滿目，還有精緻的零食和果盤。
一個兔女郎打扮的服務員走過來：「兩位帥哥想要點什麼？」
秦以川：「兩杯檸檬水，加冰。」
服務員意有所指：「兩位只要水？」
秦以川在一旁的沙發上落座，把小玻璃桌上鋪著的酒水單捲成一個筒，用紙筒抬起服務員的下巴，眼睛稍微眯了一下，臉上帶著點意味深長的笑意：「今天我們有事兒辦，沒法喝酒，明白嗎？」
服務員笑容不減：「祝先生生意興隆。」
秦以川：「去吧，果盤上兩個。」
荀言看著服務員走開，有點好奇：「你們剛剛的談話是什麼意思？暗語嗎？」
秦以川：「我也不知道，我瞎編的。」
荀言非常沉默地把他推開，冷著臉不搭理他。
秦以川翻了翻小圓桌上的宣傳單，挑出來一張印著照片和年齡姓名的紙：「荀言，看這個。」
荀言：「簡歷？」
秦以川：「不，這是貨單。」
秦以川：「沒錯。賓館裡被從門縫塞進去的小卡片見過嗎？這種貨單和那種招嫖小卡片差不多，不過會更高級一點。這夜店肯定涉黃。小荀，要不要順著這條線查？」
荀言：「隨便。」
服務員：「兩位先生，這是您的檸檬水。」
秦以川把宣傳頁一亮：「這姑娘都是你們這的？」
服務員：「是的先生，請問您對哪位女孩感興趣一點呢？」
秦以川：「這上邊的都不感興趣。藍鬼的存貨應該不止這麼多吧？」
服務員笑容甜美又得體：「先生第一次到藍鬼來嗎？」
秦以川：「如果不是三爺相邀，我估計一次都不會來。」
服務員：「您是……三爺的客人？」
秦以川：「要是你願意，我也可以是你的客人。」
服務員：「先生說笑了，四樓有貴賓廳，我帶二位過去，抱歉怠慢，今晚您在藍鬼的消費請都算在我的帳上。」
秦以川像是聽見什麼好笑的笑話：「看你這打扮，是個服務員？藍鬼的服務員也挺有錢的，都敢攬我的帳了。」
服務員的笑容維持著，已經有點勉強，她彎腰鞠了一躬：「二位請。」
秦以川接過檸檬水，分給荀言一杯，跟著服務員繞過走廊，出了電梯後樓下的喧囂吵鬧聲通通被隔絕在外。
桌面上放著幾個相框，男女都有，年紀不大，模樣都長得非常不錯，而且有幾個還很臉熟，在GG或者影視劇里見過。
服務員：「兩位先生，藍鬼的一切您都可以優先取用，如果有合您心意的工作人員，我們可以立刻安排過來。」
秦以川看了一眼荀言，用眼神示意他挑個人。
荀言隨手捏了一個相框放進服務員裝檸檬水的托盤裡，連是誰都沒看清楚。
秦以川的視線在酒水單上劃了一圈，在沙發上坐下，對服務員笑道：「我要是再多點一瓶酒，你就得在這個地方待一輩子了。」
服務員抿緊嘴唇，牽強地維持著臉上職業性的微笑：「這是我應該做的。」
秦以川：「算了，叫人來了你就出去吧。」
服務員：「好的。」
秦以川：「哎等一下，你在這幾點下班？」
服務員：「十二點。」
秦以川：「下班之後去夜店對面的咖啡廳里等著我。」
服務員：「……好的。」
服務員將門關好，秦以川把檸檬水放在茶几上，翻了兩下桌上的相框：「好傢夥，這兩個人在圈子裡據說風評還不錯，沒想到是在這兒干兼職。」
荀言：「看不出來你還追星。」
秦以川：「我沒空追，有一陣子我家皇太后沉迷選秀，我看了兩眼，這幾個人雖然沒啥名氣，但是長得還挺有特色，就混了個臉熟。你剛才挑的那個就是其中一個賽區的小冠軍，不過沒進決賽就被淘汰了。聽說簽了個不怎麼靠譜的經紀公司，後來還打官司來著。」
荀言：「這個經紀公司會和婁正德有關嗎？」
秦以川：「回去讓老鄭查查，不過目前看來十有八九，這姑娘應該還不到二十，可以試試從她身上打探出一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