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有點奇怪的培訓機構
從商場到九樓的琴房，包括電梯在內，一共有九個攝像頭，並且都是正常使用中的。如果沒有特殊情況，那麼早上宋嵐說的，金途學院稱監控故障的說辭，很可能是站不住腳的。
秦以川：「你先進去，我去個洗手間。」
佳佳點頭，不過並沒有到琴房裡面，而是站在門口看手機。
秦以川也沒有真的去洗手間，繞到一個應急通道中打了個電話。
秦以川：「喂，周所長，我是秦以川。」
周所長略有詫異：「秦副支隊？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秦以川：「周叔別挖苦我了，是這樣，我上午和您那邊的民警聯繫過了，是關於一個叫閔小魚的女孩失蹤的事，我現在有一點細節問題，需要問一下曾來金途學院走訪的民警。」
周所長：「這不是巧了，小龍正在我這匯報工作呢，等會啊，我把電話給他。」
一個粗獷的男聲：「餵？」
秦以川：「龍警官，你們走訪的時候，關於監控問題，金途學院是怎麼說的？」
龍警官：「說是監控系統維修，大廈的監控都停止運行了。我們查過大廈的維修記錄，可以確定他們說的是真的。」
秦以川：「商場的監控故障原因是什麼？一共停用了多久？」
龍警官：「故障原因當時還在檢查，商場的負責人懷疑是線路問題，維修從上午八九點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才結束。秦副支隊，你問這些是為了那個小姑娘吧？」
秦以川：「沒錯。你們那邊有消息了嗎？」
龍警官：「一點消息都沒有，而且我們還發現一件事比較奇怪，昨天開始我們找了一天，今天也派人接著找了，但是中午的時候閔小魚的家長打電話來，卻說讓我們不要找了。我們問原因，可是他們怎麼都不肯說。我現在來找周所也是為這件事。」
秦以川：「把閔小魚家長的聯繫方式和家庭住址給我，既然對方家長覺得不用再找了，那派出所的兄弟們就暫時先歇歇，但是麻煩您那邊能儘可能聽著點消息。」
龍警官：「這沒問題。不過秦副支隊，按道理這種事情不應該驚動刑偵支隊，您為什麼對這事這麼上心？」
秦以川：「局裡的網警在網上接到了舉報，所以我們也就問問。我這兒還有事，您先忙著。」
秦以川掛了電話，眉頭皺起來，他也不知道剛剛是怎麼了，幾乎是本能地將宋嵐到市局報警的消息瞞了下去。
幾分鐘後，秦以川回到琴房門口，手機響了一下，是一條新簡訊，發件人是宥川區派出所的周所長，內容是兩個電話號碼和一個地址，這應該就是閔小魚家的信息。
「是，本來還有一個余小剛，但是他最近請了病假，這個琴房暫時只有我們兩個人。不過現在還沒有到暑假，所以學生不多，您的孩子如果要學習的話，我們一定會保證她的學習效果的。」一個穿裙子的老師說。
秦以川：「你們這兒是不是有個學生，叫閔小魚？」
穿裙子的老師：「是的，她是周末班的學生，原本天賦不錯，但是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她經常曠課，前天她更是課上到一半，突然就走了。」
秦以川：「她走了，你們都不會阻攔的嗎？」
「這不是我們不攔著，而是攔不住，她本來彈琴談得好好的，突然就站起來跑掉了，我們兩個人追出去的時候，她已經不知道去哪裡了。我們給她的父母打了電話，她父母應該是和她鬧過矛盾，說不用我們管她，晚上她就會自己回家的。」另一個短髮老師說。
秦以川：「但是她並沒有回家。」
短髮老師：「這位先生，您不是來學琴的吧？」
秦以川：「如果我現在報名一個全年班，你們能收到多少提成？」
短髮老師：「您是什麼意思？」
秦以川：「鋼琴全年班，我現在報名。但是作為交換，我有一點信息要問兩位老師。我是市局刑偵支隊的秦以川，你們不用擔心我非法盜用顧客隱私。」
穿裙子的老師：「秦先生，報名的事情我們去辦公室談。大家先自己練習，有問題的話稍後我們會給大家解答。」
本來探頭往他們這邊張望的兩個學員將目光收回去，兩個老師推開半透明的玻璃門進到琴房裡側的辦公室，面面相覷，最後還是佳佳道：「您就是那個，秦氏集團的繼承人，在市局做刑警的秦以川？」
秦以川：「你們都認識我了，看來網上的事情鬧得確實挺大。」
穿裙子的老師：「你真的……」
秦以川：「我真的怎麼？殺人嗎？」
穿裙子的老師：「我不是那個意思，只不過這件事真的傳得沸沸揚揚，而且警察局的官微至今都沒有針對這件事發表聲明，所以很多人都覺得警局都被公關了。」
秦以川好笑：「市局這種地方如果都能被公關，國家的司法系統也就崩潰了。年輕人喜歡吃瓜能理解，但是善意提醒，吃瓜可以，可不要傳播假消息，否則會構成誹謗罪，輕則行政拘留，重則三年以下，明白了嗎？接著說閔小魚，她為什麼失蹤，你們知道嗎？」
短髮老師：「這件事似乎和她的家庭有關，閔小魚最近一段時間不知道為什麼，對鋼琴的興趣大減，甚至好幾次提出退學，但是她的父母不同意，強行帶著她來練習。閔小魚的父母對她非常嚴格，有好幾次就在琴房中起了爭執，被我們勸住了。」
穿裙子的老師：「閔小魚原本性格很好，但是最近一段時間能明顯感覺出來她有點內向，她和余小剛的關係原本還不錯，但是余小剛請假之後，閔小魚就誰都不肯搭理了，唯一能和她說上話的就是她的閨蜜，一個叫宋嵐的小姑娘。但是上周末宋嵐請假沒有來，閔小魚就突然走了。」
秦以川：「沒有其他的了？」
穿裙子的老師：「我們真的就知道這些了。下個月本來有個火炬杯的才藝大賽，這個比賽的含金量非常高，幾乎是所有準備藝考的學生必須參加的，在青少年組我們學校只篩選出了不到十個人，閔小魚是宥川校區唯一一個入選的，已經參加過兩次集訓了，負責賽前培訓的老師對她抱有非常高的期待。」
秦以川：「把余曉剛的地址和聯繫方式給我，賽前培訓的老師，也給我他的聯繫方式。」
短髮老師：「這是余曉剛的號碼，他住的地方我不太清楚，好像說宥川南鄉那一帶，至於賽前培訓老師，那是總部的老師，我們都是在公司群里對接，沒有直接溝通過，您要想找他，可能要到總部。他叫韓韋梁。」
秦以川：「你先進去，我去個洗手間。」
佳佳點頭，不過並沒有到琴房裡面，而是站在門口看手機。
秦以川也沒有真的去洗手間，繞到一個應急通道中打了個電話。
秦以川：「喂，周所長，我是秦以川。」
周所長略有詫異：「秦副支隊？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秦以川：「周叔別挖苦我了，是這樣，我上午和您那邊的民警聯繫過了，是關於一個叫閔小魚的女孩失蹤的事，我現在有一點細節問題，需要問一下曾來金途學院走訪的民警。」
周所長：「這不是巧了，小龍正在我這匯報工作呢，等會啊，我把電話給他。」
一個粗獷的男聲：「餵？」
秦以川：「龍警官，你們走訪的時候，關於監控問題，金途學院是怎麼說的？」
龍警官：「說是監控系統維修，大廈的監控都停止運行了。我們查過大廈的維修記錄，可以確定他們說的是真的。」
秦以川：「商場的監控故障原因是什麼？一共停用了多久？」
龍警官：「故障原因當時還在檢查，商場的負責人懷疑是線路問題，維修從上午八九點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才結束。秦副支隊，你問這些是為了那個小姑娘吧？」
秦以川：「沒錯。你們那邊有消息了嗎？」
龍警官：「一點消息都沒有，而且我們還發現一件事比較奇怪，昨天開始我們找了一天，今天也派人接著找了，但是中午的時候閔小魚的家長打電話來，卻說讓我們不要找了。我們問原因，可是他們怎麼都不肯說。我現在來找周所也是為這件事。」
秦以川：「把閔小魚家長的聯繫方式和家庭住址給我，既然對方家長覺得不用再找了，那派出所的兄弟們就暫時先歇歇，但是麻煩您那邊能儘可能聽著點消息。」
龍警官：「這沒問題。不過秦副支隊，按道理這種事情不應該驚動刑偵支隊，您為什麼對這事這麼上心？」
秦以川：「局裡的網警在網上接到了舉報，所以我們也就問問。我這兒還有事，您先忙著。」
秦以川掛了電話，眉頭皺起來，他也不知道剛剛是怎麼了，幾乎是本能地將宋嵐到市局報警的消息瞞了下去。
幾分鐘後，秦以川回到琴房門口，手機響了一下，是一條新簡訊，發件人是宥川區派出所的周所長，內容是兩個電話號碼和一個地址，這應該就是閔小魚家的信息。
「是，本來還有一個余小剛，但是他最近請了病假，這個琴房暫時只有我們兩個人。不過現在還沒有到暑假，所以學生不多，您的孩子如果要學習的話，我們一定會保證她的學習效果的。」一個穿裙子的老師說。
秦以川：「你們這兒是不是有個學生，叫閔小魚？」
穿裙子的老師：「是的，她是周末班的學生，原本天賦不錯，但是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她經常曠課，前天她更是課上到一半，突然就走了。」
秦以川：「她走了，你們都不會阻攔的嗎？」
「這不是我們不攔著，而是攔不住，她本來彈琴談得好好的，突然就站起來跑掉了，我們兩個人追出去的時候，她已經不知道去哪裡了。我們給她的父母打了電話，她父母應該是和她鬧過矛盾，說不用我們管她，晚上她就會自己回家的。」另一個短髮老師說。
秦以川：「但是她並沒有回家。」
短髮老師：「這位先生，您不是來學琴的吧？」
秦以川：「如果我現在報名一個全年班，你們能收到多少提成？」
短髮老師：「您是什麼意思？」
秦以川：「鋼琴全年班，我現在報名。但是作為交換，我有一點信息要問兩位老師。我是市局刑偵支隊的秦以川，你們不用擔心我非法盜用顧客隱私。」
穿裙子的老師：「秦先生，報名的事情我們去辦公室談。大家先自己練習，有問題的話稍後我們會給大家解答。」
本來探頭往他們這邊張望的兩個學員將目光收回去，兩個老師推開半透明的玻璃門進到琴房裡側的辦公室，面面相覷，最後還是佳佳道：「您就是那個，秦氏集團的繼承人，在市局做刑警的秦以川？」
秦以川：「你們都認識我了，看來網上的事情鬧得確實挺大。」
穿裙子的老師：「你真的……」
秦以川：「我真的怎麼？殺人嗎？」
穿裙子的老師：「我不是那個意思，只不過這件事真的傳得沸沸揚揚，而且警察局的官微至今都沒有針對這件事發表聲明，所以很多人都覺得警局都被公關了。」
秦以川好笑：「市局這種地方如果都能被公關，國家的司法系統也就崩潰了。年輕人喜歡吃瓜能理解，但是善意提醒，吃瓜可以，可不要傳播假消息，否則會構成誹謗罪，輕則行政拘留，重則三年以下，明白了嗎？接著說閔小魚，她為什麼失蹤，你們知道嗎？」
短髮老師：「這件事似乎和她的家庭有關，閔小魚最近一段時間不知道為什麼，對鋼琴的興趣大減，甚至好幾次提出退學，但是她的父母不同意，強行帶著她來練習。閔小魚的父母對她非常嚴格，有好幾次就在琴房中起了爭執，被我們勸住了。」
穿裙子的老師：「閔小魚原本性格很好，但是最近一段時間能明顯感覺出來她有點內向，她和余小剛的關係原本還不錯，但是余小剛請假之後，閔小魚就誰都不肯搭理了，唯一能和她說上話的就是她的閨蜜，一個叫宋嵐的小姑娘。但是上周末宋嵐請假沒有來，閔小魚就突然走了。」
秦以川：「沒有其他的了？」
穿裙子的老師：「我們真的就知道這些了。下個月本來有個火炬杯的才藝大賽，這個比賽的含金量非常高，幾乎是所有準備藝考的學生必須參加的，在青少年組我們學校只篩選出了不到十個人，閔小魚是宥川校區唯一一個入選的，已經參加過兩次集訓了，負責賽前培訓的老師對她抱有非常高的期待。」
秦以川：「把余曉剛的地址和聯繫方式給我，賽前培訓的老師，也給我他的聯繫方式。」
短髮老師：「這是余曉剛的號碼，他住的地方我不太清楚，好像說宥川南鄉那一帶，至於賽前培訓老師，那是總部的老師，我們都是在公司群里對接，沒有直接溝通過，您要想找他，可能要到總部。他叫韓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