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不和諧的朋友關係
秦以川：「為什麼？你不是一直都聰明著呢？」
荀言：「信息太少，沒法判斷。」
秦以川：「看來我們這一次要玩真的劇本殺了。除了吳倩，其他的茶葉中都沒有找到這種葉子。可以肯定是有人蓄意投放的。走，去前廳。」
大廳里的蠟燭已經燒掉了一半，外面的大雨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光線陰暗，電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來，為了保證照明，有一半的蠟燭已經被熄滅了，整個空間在昏暗中更顯壓抑。
秦以川和荀言一進來，所有人的眼神都轉了過來。秦以川和荀言在一旁的位置坐下，把一個小袋子放在桌面上，問：「今天和吳倩有過親密接觸的人，都有誰？」
宋凱文：「親密接觸的人？怎麼才是親密接觸？」
秦以川：「就是能接觸到她的飲料的人，當然也不一定是親密接觸，比如，老闆，茶都是你沏的，你覺得如果要投毒，誰更合適呢？」
老闆：「你什麼意思？這是在懷疑我下毒嗎？我和她非親非故為什麼要殺她？退一萬步，假設我真的要殺人，那麼多杯茶都是隨機分的，我怎麼知道誰會喝哪一杯？」
秦以川：「沏茶的人不知道，那麼送茶的人，想要將有毒的那杯給某一個特定的人簡直太簡單了。」
安娜：「這位警官，你真的是警察嗎？我還從來沒有見哪位警察能這麼武斷！」
秦以川：「武斷？我做出什麼判斷了嗎？並沒有。我只是在告訴大家一個問題，這家店裡除了我們之外沒有其他的任何人，吳倩死了，天又下著大雨，兇手沒有機會逃走，所以只能藏在我們身邊。至於下一步是藏起來還是再殺人，那就是誰都不知道了。」
殷紅羽：「吳倩和你們四個人都認識嗎？」
宋凱文：「我們肯定是認識的。倩倩是我女朋友，我們在一起已經一年多了。她和安娜是大學的同學，李桐是安娜的男朋友，張博雅是我發小，我們都互相認識，經常在一起玩。」
殷紅羽：「那這家店是誰先發現的？有人先前來過嗎？」
張博雅道：「來這家店是我提議的，之前我們的合作夥伴是這裡的熟客，體驗感非常不錯，我們這一次聚會時剛好聊到了劇本殺遊戲，我就向他們推薦了這裡。在出事之前，我從來沒有來過這裡。」
秦以川：「你們都是怎麼認識的？宋凱文先生，你是華盛集團的總監，是怎麼和吳小姐成為情侶的？」
宋凱文：「我和倩倩其實很久之前就認識了，她……」
秦以川：「這個時候不用吞吞吐吐的，吳倩是華盛老總張永豐的私生女，對吧？」
宋凱文面色有點不自然：「是，既然秦少知道，我也不瞞著，關於倩倩的身世其實不是秘密，而且她只是沒有對媒體公開過，但是集團內部都知道她的存在。我和她是在遊樂場認識的，那個時候我入職還不知道她是華盛集團的二小姐，很久之後在公司里偶遇她，才知道她是老闆的女兒。後來我們慢慢熟悉，就順理成章在一起了。」
殷紅羽：「吳倩的大學是在哪裡讀的？」
殷紅羽：「所以，安娜小姐也是這裡畢業的咯？」
安娜：「是，我是讀碩士的時候去的香港，那時候和倩倩成為了室友。」
秦以川：「安娜小姐方便介紹一下自己的戶籍信息嗎？」
安娜：「你什麼意思？」
秦以川：「沒什麼，我們人雖然下不去，其他警察也上不來，但是應該這裡手機信號蠻充足，所以還可以遠程讓市局的同事幫忙查一些資料。」
安娜的面上浮現出一絲羞惱，語氣不禁尖銳了一些：「看來秦警官已經查過我的信息了，是，我是出身不好，但是誰規定出身貧寒就不配讀好一點的學校了呢？」
秦以川：「讀好一點的學校當然沒有問題。不過有一點我比較費解，安娜小姐在香港讀的是金融專業，這個專業是整個學校費用最高的，每個學期的學費換算成人民幣，大概有40萬。而且港大商科最昂貴的不是學費，而是出入各種商業酒會的費用，畢竟在那裡會認識非常多的商界人士。再綜合考慮生活成本，1.5年制的商科碩士畢業，花銷要兩百萬左右。恕我冒犯，普通的工薪階層，是付不起這麼多學費的。」
安娜：「我勤工儉學，半工半讀不行嗎？」
秦以川：「根據我們警方查到的你的銀行流水，你每個月的帳戶會固定匯入二十萬，但是給你打錢的帳號卻並不在國內，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勤工儉學賺到這麼多錢的？」
安娜不肯說話，秦以川又道：「你認識張辛苑嗎？」
安娜攥緊手指不回答，宋凱文奇怪地道：「張辛苑，不是張董的女兒嗎？也是倩倩同父異母的姐姐。安娜你怎麼會認識她？」
秦以川：「你不說話也沒有關係。雨不可能永遠下下去，哪怕是跨國銀行，我們要查開戶人的信息也並沒有什麼難度。」
安娜：「沒錯，我的確認識張辛苑，我去香港讀研的學費也是她替我交的，她說是通過一個公益機構聯繫上我的。」
秦以川笑了一下：「安娜小姐，你應該沒有在華盛集團的總公司工作過吧？」
安娜：「什麼？」
秦以川：「如果你和華盛的高層接觸過，就會知道，華盛是不可能多花一分的冤枉錢的，他們對於學生資助非常挑剔，而且接受他們資助的學生，都必須在華盛集團工作五年，這是寫在資助條款中的。但是安小姐的履歷中寫的，你目前供職的卻是另外一家合資公司，您能解釋一下嗎？」
安娜下意識否認：「這種事情你怎麼會知道……」她說到一半，才猛然又想起來什麼，瞪大眼睛看著秦以川。
秦以川：「我們家是經商的，華盛集團算是我爸的競爭對手，所以這些細節都不是秘密。安小姐，我希望您能坦誠一點。」
安娜的臉色頓時十分難看，李桐剛要開口，就被殷紅羽一個眼神攔住，隔了一會兒，安娜才道：「就算我拿了張辛苑錢又怎樣？她是心甘情願給我的，又不是我逼著她要的！她花錢給我讀書這件事，和吳倩根本沒有關係，這是她欠我的分手費。」
李桐不可置信：「分手費？！你和張辛苑？」
安娜：「是，我和張辛苑原本做過一段時間的情侶，我是雙性戀，男性女性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區別，我和張辛苑在香港一個酒吧里認識的，那時候我為了攢學費在酒吧打工，陰差陽錯之際被她看上了。張辛苑很有錢，而且能力學識都很不錯，長得也很漂亮，我沒有理由拒絕她。但是後來時間長了，我們畢竟不是一個階層的人，各種矛盾都很突出，就分開了。分開的時候我對她提出的唯一一個要求就是我要進港大學商科，她來負擔我的學費。她沒有異議。後來我畢業了，她不用再給我錢，我回了內地，我們就徹底斷了聯繫。」
秦以川：「那你是怎麼認識吳倩的？」
荀言：「信息太少，沒法判斷。」
秦以川：「看來我們這一次要玩真的劇本殺了。除了吳倩，其他的茶葉中都沒有找到這種葉子。可以肯定是有人蓄意投放的。走，去前廳。」
大廳里的蠟燭已經燒掉了一半，外面的大雨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光線陰暗，電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來，為了保證照明，有一半的蠟燭已經被熄滅了，整個空間在昏暗中更顯壓抑。
秦以川和荀言一進來，所有人的眼神都轉了過來。秦以川和荀言在一旁的位置坐下，把一個小袋子放在桌面上，問：「今天和吳倩有過親密接觸的人，都有誰？」
宋凱文：「親密接觸的人？怎麼才是親密接觸？」
秦以川：「就是能接觸到她的飲料的人，當然也不一定是親密接觸，比如，老闆，茶都是你沏的，你覺得如果要投毒，誰更合適呢？」
老闆：「你什麼意思？這是在懷疑我下毒嗎？我和她非親非故為什麼要殺她？退一萬步，假設我真的要殺人，那麼多杯茶都是隨機分的，我怎麼知道誰會喝哪一杯？」
秦以川：「沏茶的人不知道，那麼送茶的人，想要將有毒的那杯給某一個特定的人簡直太簡單了。」
安娜：「這位警官，你真的是警察嗎？我還從來沒有見哪位警察能這麼武斷！」
秦以川：「武斷？我做出什麼判斷了嗎？並沒有。我只是在告訴大家一個問題，這家店裡除了我們之外沒有其他的任何人，吳倩死了，天又下著大雨，兇手沒有機會逃走，所以只能藏在我們身邊。至於下一步是藏起來還是再殺人，那就是誰都不知道了。」
殷紅羽：「吳倩和你們四個人都認識嗎？」
宋凱文：「我們肯定是認識的。倩倩是我女朋友，我們在一起已經一年多了。她和安娜是大學的同學，李桐是安娜的男朋友，張博雅是我發小，我們都互相認識，經常在一起玩。」
殷紅羽：「那這家店是誰先發現的？有人先前來過嗎？」
張博雅道：「來這家店是我提議的，之前我們的合作夥伴是這裡的熟客，體驗感非常不錯，我們這一次聚會時剛好聊到了劇本殺遊戲，我就向他們推薦了這裡。在出事之前，我從來沒有來過這裡。」
秦以川：「你們都是怎麼認識的？宋凱文先生，你是華盛集團的總監，是怎麼和吳小姐成為情侶的？」
宋凱文：「我和倩倩其實很久之前就認識了，她……」
秦以川：「這個時候不用吞吞吐吐的，吳倩是華盛老總張永豐的私生女，對吧？」
宋凱文面色有點不自然：「是，既然秦少知道，我也不瞞著，關於倩倩的身世其實不是秘密，而且她只是沒有對媒體公開過，但是集團內部都知道她的存在。我和她是在遊樂場認識的，那個時候我入職還不知道她是華盛集團的二小姐，很久之後在公司里偶遇她，才知道她是老闆的女兒。後來我們慢慢熟悉，就順理成章在一起了。」
殷紅羽：「吳倩的大學是在哪裡讀的？」
殷紅羽：「所以，安娜小姐也是這裡畢業的咯？」
安娜：「是，我是讀碩士的時候去的香港，那時候和倩倩成為了室友。」
秦以川：「安娜小姐方便介紹一下自己的戶籍信息嗎？」
安娜：「你什麼意思？」
秦以川：「沒什麼，我們人雖然下不去，其他警察也上不來，但是應該這裡手機信號蠻充足，所以還可以遠程讓市局的同事幫忙查一些資料。」
安娜的面上浮現出一絲羞惱，語氣不禁尖銳了一些：「看來秦警官已經查過我的信息了，是，我是出身不好，但是誰規定出身貧寒就不配讀好一點的學校了呢？」
秦以川：「讀好一點的學校當然沒有問題。不過有一點我比較費解，安娜小姐在香港讀的是金融專業，這個專業是整個學校費用最高的，每個學期的學費換算成人民幣，大概有40萬。而且港大商科最昂貴的不是學費，而是出入各種商業酒會的費用，畢竟在那裡會認識非常多的商界人士。再綜合考慮生活成本，1.5年制的商科碩士畢業，花銷要兩百萬左右。恕我冒犯，普通的工薪階層，是付不起這麼多學費的。」
安娜：「我勤工儉學，半工半讀不行嗎？」
秦以川：「根據我們警方查到的你的銀行流水，你每個月的帳戶會固定匯入二十萬，但是給你打錢的帳號卻並不在國內，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勤工儉學賺到這麼多錢的？」
安娜不肯說話，秦以川又道：「你認識張辛苑嗎？」
安娜攥緊手指不回答，宋凱文奇怪地道：「張辛苑，不是張董的女兒嗎？也是倩倩同父異母的姐姐。安娜你怎麼會認識她？」
秦以川：「你不說話也沒有關係。雨不可能永遠下下去，哪怕是跨國銀行，我們要查開戶人的信息也並沒有什麼難度。」
安娜：「沒錯，我的確認識張辛苑，我去香港讀研的學費也是她替我交的，她說是通過一個公益機構聯繫上我的。」
秦以川笑了一下：「安娜小姐，你應該沒有在華盛集團的總公司工作過吧？」
安娜：「什麼？」
秦以川：「如果你和華盛的高層接觸過，就會知道，華盛是不可能多花一分的冤枉錢的，他們對於學生資助非常挑剔，而且接受他們資助的學生，都必須在華盛集團工作五年，這是寫在資助條款中的。但是安小姐的履歷中寫的，你目前供職的卻是另外一家合資公司，您能解釋一下嗎？」
安娜下意識否認：「這種事情你怎麼會知道……」她說到一半，才猛然又想起來什麼，瞪大眼睛看著秦以川。
秦以川：「我們家是經商的，華盛集團算是我爸的競爭對手，所以這些細節都不是秘密。安小姐，我希望您能坦誠一點。」
安娜的臉色頓時十分難看，李桐剛要開口，就被殷紅羽一個眼神攔住，隔了一會兒，安娜才道：「就算我拿了張辛苑錢又怎樣？她是心甘情願給我的，又不是我逼著她要的！她花錢給我讀書這件事，和吳倩根本沒有關係，這是她欠我的分手費。」
李桐不可置信：「分手費？！你和張辛苑？」
安娜：「是，我和張辛苑原本做過一段時間的情侶，我是雙性戀，男性女性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區別，我和張辛苑在香港一個酒吧里認識的，那時候我為了攢學費在酒吧打工，陰差陽錯之際被她看上了。張辛苑很有錢，而且能力學識都很不錯，長得也很漂亮，我沒有理由拒絕她。但是後來時間長了，我們畢竟不是一個階層的人，各種矛盾都很突出，就分開了。分開的時候我對她提出的唯一一個要求就是我要進港大學商科，她來負擔我的學費。她沒有異議。後來我畢業了，她不用再給我錢，我回了內地，我們就徹底斷了聯繫。」
秦以川：「那你是怎麼認識吳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