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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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聽你的就是了。」我苦笑著說道。「我哪裡厲害了,我的法術如果真的厲害就弄的那麼狼狽了。」

  看來我真的是辛辛苦苦二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了,我之前為了給自己恢復法力,做了那麼多事兒,不僅積了那麼多陰德,而且獲得了金色梵文的力量,而就因為我用了一次混元傘,我又回到了當初什麼法力都沒有的時候,

  不過還好,我之前已經經歷過這麼一次了,倒也是坦然接受了,更何況我有大土這麼個充電寶,我怕什麼,打不過摸著他用三合紙人,雖然噁心了點,但也是一樣的。

  旱魃說的果然沒錯,這玩意還是要當底牌用到,以後這個混元傘以後還是少用,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真的不能再玩這麼一出了。

  而且也不知道旱魃和白欣怡怎麼樣了,旱魃那邊我倒不很擔心,主要是白欣怡給我發出的信號讓我十分擔憂,我又在心底喊了幾遍白欣怡的名字,試圖與她建立聯繫,可是她還是沒有回覆我。

  「對了,小丫頭,我昏迷多久了,而且你們是什麼人呀?」我突然想到還不知道他們這些人的身份呢,於是這樣問道。

  「我不叫小丫頭,我叫毛紫染。」小丫頭不滿的說。「你昏迷了大概有小半天吧,我們是茅山派的哦。」

  「毛孜然是什麼孜然?」我笑道。「等等,你是茅山派的!」

  「對啊。」小丫頭立馬用特別自豪的眼神看著我,「我們就是天下第一道法門派,茅山派的人!」

  沒想到先是十二峒插了一腳,現在連茅山派居然也來了!不過我師父和茅山派素有矯情,他們看到紙人應該也能大概知曉我的身份,這大概也就是他們救下我的原因吧。

  我看著毛紫然,剛想繼續問些什麼,只看到那些忙碌的穿著道袍的人似乎發現了我的醒來。

  他們其中的一位面色慈善的老者向我走了過來,他身上穿著乾淨的道服,鬍子都已經超過胸口了,簡直再加一根拂塵都能辦太上老君了。毛紫然那小丫頭看到來人,立馬恭恭敬敬的,還叫了一聲葛師祖。

  「這位小友,老夫茅山葛院。」他面帶笑意的對我說,我也不敢怠慢,這人在茅山派中的地位肯定不低,也是活神仙一樣的人物,而且茅山派是名門正派,比我現在的三腳貓功夫不知道好了多好。

  「晚輩石頭,見過葛前輩。」我也學著毛紫然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

  「不敢當不敢當,你師父和我師父平輩,你若不介意,叫我一聲師兄便好。」葛院說的話宛如在我心中拋下一顆驚雷,沒想到我師父居然備份那麼老,怪不得旱魃這種上古神明都稱他為老傢伙。

  「那我就唐突了。」看他堅持,我也沒有矜持。「葛師兄和我師父相識?」

  「尊師曾經在我入門時指點過一二。」葛城說。「沒想到紙人一派真正的後繼有人了,混元傘你都已經掌握了,之前董成那個小傢伙入門的時候,可都沒有這種待遇。」

  「董成不算是正統傳人麼?」我好奇的問道。

  「這件事我也略知一二,當年尊師想要讓紙人一派後繼有人,便收了董成,可紙人一派因為太過逆天,被天道所不容,特別是尊師這種逆天改命之人,想到傳承下去十分困難,於是尊師就帶師收徒,這就是你董成師叔的由來,並且你的董成師叔兼修了多門法術,才可被天道相容。」葛城說。

  關於天道的時候,我似乎也略知一二,所謂盛極必衰,衰極必勝,否極泰來,萬事萬物都是一個輪迴,天地間不會容太強的人,比如說強如前代旱魃,也遇到了我師父,最終被封印,現在的旱魃成為了新的上古神明,門派也是如此,越強大的門派越難傳承下去,譬如說當年和紙人一起興盛的符篆之術,現在只成為了東南亞的一種小邪術,而紙人一派也人丁凋零,到我這一代,只有我和大土兩人了。

  「而尊師收你為徒,也就證明尊師難道……」他試探性的問我。

  「師父在幾年前已經先去了。」我又想到了師父,不由得紅了眼眶。

  葛城深深的嘆息了一聲,我們繼續聊著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

  原來,自從上次十二峒峒主違反約定,整個十二峒銷聲匿跡之後,那麼多年以來,茅山派一直都在追尋十二峒的下落,但十二峒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但是茅山派的高層認為十二峒應該還留在苗疆,每年都會派一批人馬長期駐紮在苗疆,搜尋十二峒的下落,今年正好輪到葛城他們。

  而這幾天,在我融合混元傘時引發了天地異象,同樣引來了在苗疆搜尋的他們,十二峒為了混元傘傾巢出動,而他們也同樣也順藤摸瓜,找到了十二峒的老巢,將他們一網打盡,然後再往我們引發天地異象的這個地方趕。

  而當他們趕到時,正好遇見了我使用混元傘「臨」字訣的時候,還好他們幾人反應迅速,立馬結成了大陣,抵擋了我使用混元傘時的衝擊,隨後斗笠人也被重傷,被繃帶人救下逃走,而他們也根據紙人認出了我是師傅的後人,救下了我。

  而當我問到斗笠人的事情時,他們則告訴我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生物被叫做「無相」,是十二峒峒主的殺手鐧,除了峒主,沒人知道他們是如何煉製的,每一峒都有一尊實力強大的「無相」,在早期茅山派對於十二峒的剿滅中,已經消滅了六尊無相,而我今天見到的繃帶人和斗笠人,正是剩下六尊無相中的兩尊。

  我突然想起了旱魃的事情,於是我問葛院知不知道旱魃的下落,看著他的眼神中似乎有些疑惑,我就提到了旱魃的本名,江城河,他才明白我說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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