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神探查克小朋友，你坐下！
「還有嗎，神探查克？」沃特強忍怒氣，一字一頓的問道。
「當然有。」查克理所當然道：「萊恩州長，讓CDC準備好，隨時準備製作解藥。
否則以他們的工作效率，就算找到了解藥，也來不及。」
「對，對！」萊恩州長一驚，連連點頭答應。
CDC可也是正負機構，裡面的工作人員，也是正負工作人員。
那工作效率，在這種爭分奪秒的搶生命線中，絕對不能容忍的。
「……」沃特聽著查克之後又補充了很多細節，不想說話了。
這些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中。
在他的認知中，當他鎖定電腦和生物黑客這雙重身份後，就能拿到解藥。
如果不行，那就根據生物黑客留下的DNA圖譜以及定製生物病毒的基因圖譜，交給CDC，兩個小時內就能搞定解藥。
可哪怕經歷過了飛機失聯事件，親眼見證從頭到尾的正負工作人員各種亂搞、失誤、無能、拖拉、不負責任……一切負面工作效率，他依舊沒有正視這個問題。
依舊覺得他搞定理論，就可以按照理論上能夠實現的東西，得到他們想要的理論結果。
甚至自信到直接以結果來做其他論斷的事情。
賭的就是一個未來預期和他算計的一模一樣！
比如二話不說的直接拉開隔離拉鏈，給器官衰竭的小女孩呼吸點『自由』的冷空氣……
可是完全忽略了理論和實際，還有著十萬八千里的距離。
就拿最後需要CDC製作解藥這件事來說。
如果不事先溝通好，讓那邊做好準備，那邊也有類似的主角團隊能夠極限完美完成任務。
可送過來的時間計算了嗎？
看過行屍走肉的都知道，CDC的總部可是在亞特蘭大，離洛杉磯足足3500公里遠。
派專機等待，全程不浪費一點時間，也要最少4個小時。
這已經輕鬆將關於CDC製作解藥的時間輕鬆翻了3倍。
「你聽到神探查克的指令了！」萊恩州長見沃特一副陷入自閉狀態的樣子，惱怒的喝道。
「我知道你們超級天才喜歡較勁，你現在感到很無助！這會讓你做出不理智的決定！
所以請你控制一下你做蠢事的衝動！做你該做的工作！比如拯救我的女兒海倫娜！」
這幾乎原封不動復刻剛才從沃特口中說出來的話，體現了萊恩州長刻意壓制也幾乎溢於言表的惱怒。
他是有理由這麼惱怒的！
天蠍這樣國家高薪聘請的顧問，拿的薪水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加州的稅收支付的。
他好歹也是加州州長。
如今女兒遭遇這樣的生死危機，天蠍這樣的顧問組織就該以最大的努力幫助他拯救女兒海倫娜。
可是沃特的反應和表現，遠遠達不到他期望的程度。
先不說模仿神探查克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傲嬌。
沒有考慮周全，就憑一個理論，未經他這個州長和父親的同意，就直接不管不顧的撕開了隔離拉鏈。
之後在他懇求對方別忙著丟下一句話就閃人，還傲氣沖沖的，用最難聽的話來懟他。
事後再次證明，這種傲氣完全就是沒底氣的。
被神探查克三言兩語就駁斥的千瘡百孔。
甚至還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完全可以就地立刻工作卻非要選擇回所謂的基地，大大浪費時間。
而時間現在對於他女兒海倫娜來說，就是生命！
這讓他處於爆發的邊緣。
如果不是因為還要靠天蠍配合神探查克，他會立刻讓他們滾蛋，然後事後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可即便現在需要天蠍他們，他也難以做到心平氣和的請求姿態。
用這個號稱高智商低情商的沃特，懟他的難聽話，反過來懟沃特，催促沃特立刻行動，是他必然的選擇。
有本事就像神探查克這樣，就算一而再的駁斥他的請求不答應過來，不給他這個州長面子。
但只要真有本事，能真的幫忙拯救女兒。
他也就忍了。
可沃特和天蠍這樣的亂晃的半桶水？
別當他這個州長，真是老好人，沒脾氣！
「是，長官！」眼見著沃特臉色異常難看的和萊恩州長對視，老探員凱布連忙站到了他們的中間，擋住了他們的視線，用標準應答回答了萊恩州長。
然後拉著沃特離開了。
在州長官邸旁邊的房子裡，很快就開闢了一個天蠍的臨時基地。
不肯進去只在車上等待，並且不斷噴灑消毒噴霧的胖青年西爾維斯特他們也很快就知道了發生了什麼。
心理大師托比和機械奇才樂樂對視一眼，都識趣的不敢吭聲。
但胖青年西爾維斯特忍了又忍，到底沒有忍住內心的焦慮感，強迫症犯了的一樣說出自己心中的古怪。
「所以查克作為神探，不願意到現場來，反而是我們天蠍卻要衝在第一線，還是生物病毒襲擊這種要命的任務？」
「說的挺好，下次別說了。」心理大師托比吐槽道。
砰！
一聲重重的砸東西聲音傳來，全場寂靜。
卻見沃特將一個咖啡杯猛地砸在了桌子上，被子碎裂，只有把手完好。
手掌被碎片給劃傷，臉上已經是控制不住的憤怒了。
胖青年西爾維斯特他們立刻噤若寒蟬。
這種級別的沃特，他們從來沒有見過。
很陌生，很可怕！
「沃特，控制你的情緒！」老探員凱布也有點火氣控制不住的感覺。
他原本以為靠沃特領導的天蠍，能夠大幹一番。
可是真做了之後，發現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以沃特為首，組團cosplay神探查克的天蠍，只cosplay了一個皮毛，很多絕招都用不出來。
反而神探查克也有卻可以克制的缺陷毛病，卻被以沃特為首的天蠍肆無忌憚的無限放大。
萊恩州長的惱怒幾乎是赤果果的，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他也理解萊恩州長為什麼那麼憤怒。
換成是他，他也會同樣憤怒。
「我用AVG軟體掃描過了，沒有任何線索。」胖青年西爾維斯特怕了，第一時間干起了他們本該乾的本職工作。
「如果我們能在病毒編碼里找到簽名，就能查出是誰發的。」機械奇才樂樂也接入正題。
「也就是說毫無線索！」沃特冷冷道。
「暫時的。」機械奇才樂樂張了張嘴，到底沒有把找神探查克一起想辦法給說出來。
作為真正天才團隊裡的唯一女性，她是最挺沃特的。
特別是關鍵時刻。
「萊恩州長上台後，共遇到過十次明確威脅，有四名罪犯已經被被關起來了，還有六個。」老探員凱布也收起火氣，說起了正事。
他沒有說出的是，剛才接到消息時，他就悄悄問過神探查克的意見了。
按照神探查克的提醒，讓手下深入調查這六個罪犯。
並且對已經被關起來的四個罪犯，也沒有掉以輕心，以免名義上在坐牢，其實坐不坐牢沒區別。
「名單上有誰比較擅長電腦並且精通生物物理學嗎？」沃特詢問。
「沒有。」老探員凱布搖頭。
嗯。
這也是神探查克交代過的。
「我知道電腦可以被黑入，但人體是怎麼會被黑入的？」
老探員凱布到底視沃特為兒子，還是心疼他的，努力給沃特表現的機會。
「我可以輕鬆獲得你的DNA，咖啡杯或是口香糖，然後我研究你的基因序列，找出缺陷。」沃特立刻快速科普。
「比如肺病！然後我把那段基因信息綁定在感冒病毒上，然後噴你一臉。」
「或者噴在你周圍。」有嚴重潔癖的胖青年西爾維斯特一副你現在明白我為什麼那麼潔癖，並且順手再次用消毒液洗手了。
「還能這樣？」老探員凱布一驚：「這豈不是居家旅行，殺人利器？」
「所以殺手的未來在生物恐怖襲擊上。」沃特回了一句，就看向心理大師托比。
「托比，有結果嗎？」
「我追蹤了電腦病毒的代碼，毛熊、兔子、塞爾維亞，怪不得正負破解不了，病毒並未使用任何已知基本機構。」心理大師托比。
「咳咳。」老探員凱布打斷道：「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了，全力做事吧。」
他之所以這個態度，一方面他就是正負工作人員代表。
另外一方面，神探查克還在那頭聽著呢。
而在這之前，他率先將懷疑的目標對準了毛熊、兔子他們。
然後被神探查克嘲諷了一頓『遇事不決，毛熊兔子』『騙騙別人可以，別在這種時候騙自己』『那是無能的表現』。
現在心理大師托比又重複他的套路，再次驗證了神探查克的話。
因為心理大師托比是公認天蠍團隊裡最無用的傢伙。
「所以你就準備放棄，坐視一個小女孩死亡？」沃特又想砸東西了，只可惜他的咖啡杯已經被他砸爛了，手還劃出血痕。
「應該做的努力的是你，而不是他們！」一直在線的查克終於再次開口了。
「你才是那個超級黑客！」
「……」這話一出，全場再次寂靜無聲。
除了沃特，所有人都快速對視，心中不安。
因為……見鬼了！
他們差點忘了這一茬了！
雖然他們都是黑客，可他們更本位的標籤是人形計算機、機械奇才、心理大師、情商小達人、肌肉擔當、打卡小天才。
而沃特才是那個超級黑客。
那個本該在電腦前，十指如飛，快速追查黑客IP位址的人。
可現在沃特一邊在那暴躁發怒，一邊在那指揮，讓不太專業的他們，干本該他最專業的事情。
並且還因為他們幹的不理想朝他們發怒，就是不干他本該幹的事情……
原本沒人想到這一層。
可現在被神探查克一點出，眾人才覺得那麼古怪和擔心……擔心沃特再次破防發飆。
「如果你無法控制自己的憤怒，恢復自己的理智，我可以接手你的工作，追查黑客的IP位址。」查克卻根本不管他們的擔心，平靜的聲音傳來。
「不！！！」沃特終於出聲了，吼了出來：「我能做到！不需要你！」
說著，他就坐到他的位置上，快速操作起了電腦，干起了他本該早就乾的本職工作。
所有人都明白為什麼沃特反應如此之大。
如果神探查克真的接手了沃特的工作範疇，那麼以神探查克的能力，沒人懷疑神探查克能做的很出色。
可到那時，沃特還剩下什麼？
那真是被神探查克比的一點自尊和自信都沒有了，真會徹底玉玉了。
「好了，我已經成功複製了被感染的電腦，追蹤到了電郵。
雖然它反射回了全世界的幾個伺服器，還陷入了無限循環。」
在神探查克的刺激下，沃特立刻展現了驚人的效率。
「真是一招卑鄙卻高效的方法，叫做輪叫調度算法。
但在真正的高手眼中，反而破綻百出，可以輕鬆縮小範圍，路由數據里有規律可循。
看到了這個前綴了嗎？
我認識這個前綴！
我已經找到了IP位址！
凱布，我們立刻出發！」
「遠嗎？」老探員凱布被神探查克提醒，滿腦子都已經上了時間發條，一舉一動，都必須考慮效率。
「如果太遠，可以直接呼叫當地警員突襲，我們在線指導就行。」
「……」沃特猛地起身的身子晃了晃，在老探員凱布歉意卻堅持的目光中，最終報了地址，頹然的又坐了回去。
這算什麼？
千辛萬苦以為自己為黑客和天才們趟出了一個新路子。
可最終還是走回了他們宅在辦公室，只做遠程技術支援的活了……
「這次情況特殊……」老探員凱布再次安撫了一句，開始撥打電話，遠程搖人，直接讓當地警方前往突襲抓捕黑客，再次極大的節省了時間。
「我幫你包紮一下吧。」女服務員佩吉也有些危機感，趕緊上前查看沃特砸咖啡杯劃破的手。
因為她突然想到，沃特他們如果兜兜轉轉回去了，不再搞外勤，以他們的天才智商和黑客技術，還是能混口飯吃的。
可她號稱情商高，負責對外公關的人，到那時何去何從呢？
總不能只在辦公室遠程和別人公關吧？
嗯？
好像也不是不行。
很多線上女主播，都很擅長和人溝通……
只是衣服要清涼打扮也要新意……自己九歲大的兒子拉爾夫就不適合再過來打卡了……
「當然有。」查克理所當然道：「萊恩州長，讓CDC準備好，隨時準備製作解藥。
否則以他們的工作效率，就算找到了解藥，也來不及。」
「對，對！」萊恩州長一驚，連連點頭答應。
CDC可也是正負機構，裡面的工作人員，也是正負工作人員。
那工作效率，在這種爭分奪秒的搶生命線中，絕對不能容忍的。
「……」沃特聽著查克之後又補充了很多細節，不想說話了。
這些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中。
在他的認知中，當他鎖定電腦和生物黑客這雙重身份後，就能拿到解藥。
如果不行，那就根據生物黑客留下的DNA圖譜以及定製生物病毒的基因圖譜，交給CDC，兩個小時內就能搞定解藥。
可哪怕經歷過了飛機失聯事件，親眼見證從頭到尾的正負工作人員各種亂搞、失誤、無能、拖拉、不負責任……一切負面工作效率，他依舊沒有正視這個問題。
依舊覺得他搞定理論，就可以按照理論上能夠實現的東西，得到他們想要的理論結果。
甚至自信到直接以結果來做其他論斷的事情。
賭的就是一個未來預期和他算計的一模一樣！
比如二話不說的直接拉開隔離拉鏈，給器官衰竭的小女孩呼吸點『自由』的冷空氣……
可是完全忽略了理論和實際，還有著十萬八千里的距離。
就拿最後需要CDC製作解藥這件事來說。
如果不事先溝通好，讓那邊做好準備，那邊也有類似的主角團隊能夠極限完美完成任務。
可送過來的時間計算了嗎？
看過行屍走肉的都知道，CDC的總部可是在亞特蘭大，離洛杉磯足足3500公里遠。
派專機等待，全程不浪費一點時間，也要最少4個小時。
這已經輕鬆將關於CDC製作解藥的時間輕鬆翻了3倍。
「你聽到神探查克的指令了！」萊恩州長見沃特一副陷入自閉狀態的樣子，惱怒的喝道。
「我知道你們超級天才喜歡較勁，你現在感到很無助！這會讓你做出不理智的決定！
所以請你控制一下你做蠢事的衝動！做你該做的工作！比如拯救我的女兒海倫娜！」
這幾乎原封不動復刻剛才從沃特口中說出來的話，體現了萊恩州長刻意壓制也幾乎溢於言表的惱怒。
他是有理由這麼惱怒的！
天蠍這樣國家高薪聘請的顧問，拿的薪水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加州的稅收支付的。
他好歹也是加州州長。
如今女兒遭遇這樣的生死危機，天蠍這樣的顧問組織就該以最大的努力幫助他拯救女兒海倫娜。
可是沃特的反應和表現，遠遠達不到他期望的程度。
先不說模仿神探查克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傲嬌。
沒有考慮周全，就憑一個理論，未經他這個州長和父親的同意，就直接不管不顧的撕開了隔離拉鏈。
之後在他懇求對方別忙著丟下一句話就閃人，還傲氣沖沖的，用最難聽的話來懟他。
事後再次證明，這種傲氣完全就是沒底氣的。
被神探查克三言兩語就駁斥的千瘡百孔。
甚至還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完全可以就地立刻工作卻非要選擇回所謂的基地，大大浪費時間。
而時間現在對於他女兒海倫娜來說，就是生命！
這讓他處於爆發的邊緣。
如果不是因為還要靠天蠍配合神探查克，他會立刻讓他們滾蛋，然後事後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可即便現在需要天蠍他們，他也難以做到心平氣和的請求姿態。
用這個號稱高智商低情商的沃特，懟他的難聽話，反過來懟沃特，催促沃特立刻行動，是他必然的選擇。
有本事就像神探查克這樣，就算一而再的駁斥他的請求不答應過來，不給他這個州長面子。
但只要真有本事，能真的幫忙拯救女兒。
他也就忍了。
可沃特和天蠍這樣的亂晃的半桶水？
別當他這個州長，真是老好人，沒脾氣！
「是，長官！」眼見著沃特臉色異常難看的和萊恩州長對視，老探員凱布連忙站到了他們的中間，擋住了他們的視線，用標準應答回答了萊恩州長。
然後拉著沃特離開了。
在州長官邸旁邊的房子裡，很快就開闢了一個天蠍的臨時基地。
不肯進去只在車上等待，並且不斷噴灑消毒噴霧的胖青年西爾維斯特他們也很快就知道了發生了什麼。
心理大師托比和機械奇才樂樂對視一眼，都識趣的不敢吭聲。
但胖青年西爾維斯特忍了又忍，到底沒有忍住內心的焦慮感，強迫症犯了的一樣說出自己心中的古怪。
「所以查克作為神探，不願意到現場來，反而是我們天蠍卻要衝在第一線，還是生物病毒襲擊這種要命的任務？」
「說的挺好，下次別說了。」心理大師托比吐槽道。
砰！
一聲重重的砸東西聲音傳來，全場寂靜。
卻見沃特將一個咖啡杯猛地砸在了桌子上，被子碎裂，只有把手完好。
手掌被碎片給劃傷，臉上已經是控制不住的憤怒了。
胖青年西爾維斯特他們立刻噤若寒蟬。
這種級別的沃特，他們從來沒有見過。
很陌生，很可怕！
「沃特，控制你的情緒！」老探員凱布也有點火氣控制不住的感覺。
他原本以為靠沃特領導的天蠍，能夠大幹一番。
可是真做了之後，發現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以沃特為首，組團cosplay神探查克的天蠍，只cosplay了一個皮毛，很多絕招都用不出來。
反而神探查克也有卻可以克制的缺陷毛病，卻被以沃特為首的天蠍肆無忌憚的無限放大。
萊恩州長的惱怒幾乎是赤果果的，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他也理解萊恩州長為什麼那麼憤怒。
換成是他，他也會同樣憤怒。
「我用AVG軟體掃描過了，沒有任何線索。」胖青年西爾維斯特怕了，第一時間干起了他們本該乾的本職工作。
「如果我們能在病毒編碼里找到簽名，就能查出是誰發的。」機械奇才樂樂也接入正題。
「也就是說毫無線索！」沃特冷冷道。
「暫時的。」機械奇才樂樂張了張嘴，到底沒有把找神探查克一起想辦法給說出來。
作為真正天才團隊裡的唯一女性，她是最挺沃特的。
特別是關鍵時刻。
「萊恩州長上台後，共遇到過十次明確威脅，有四名罪犯已經被被關起來了，還有六個。」老探員凱布也收起火氣，說起了正事。
他沒有說出的是，剛才接到消息時，他就悄悄問過神探查克的意見了。
按照神探查克的提醒，讓手下深入調查這六個罪犯。
並且對已經被關起來的四個罪犯，也沒有掉以輕心，以免名義上在坐牢，其實坐不坐牢沒區別。
「名單上有誰比較擅長電腦並且精通生物物理學嗎？」沃特詢問。
「沒有。」老探員凱布搖頭。
嗯。
這也是神探查克交代過的。
「我知道電腦可以被黑入，但人體是怎麼會被黑入的？」
老探員凱布到底視沃特為兒子，還是心疼他的，努力給沃特表現的機會。
「我可以輕鬆獲得你的DNA，咖啡杯或是口香糖，然後我研究你的基因序列，找出缺陷。」沃特立刻快速科普。
「比如肺病！然後我把那段基因信息綁定在感冒病毒上，然後噴你一臉。」
「或者噴在你周圍。」有嚴重潔癖的胖青年西爾維斯特一副你現在明白我為什麼那麼潔癖，並且順手再次用消毒液洗手了。
「還能這樣？」老探員凱布一驚：「這豈不是居家旅行，殺人利器？」
「所以殺手的未來在生物恐怖襲擊上。」沃特回了一句，就看向心理大師托比。
「托比，有結果嗎？」
「我追蹤了電腦病毒的代碼，毛熊、兔子、塞爾維亞，怪不得正負破解不了，病毒並未使用任何已知基本機構。」心理大師托比。
「咳咳。」老探員凱布打斷道：「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了，全力做事吧。」
他之所以這個態度，一方面他就是正負工作人員代表。
另外一方面，神探查克還在那頭聽著呢。
而在這之前，他率先將懷疑的目標對準了毛熊、兔子他們。
然後被神探查克嘲諷了一頓『遇事不決，毛熊兔子』『騙騙別人可以，別在這種時候騙自己』『那是無能的表現』。
現在心理大師托比又重複他的套路，再次驗證了神探查克的話。
因為心理大師托比是公認天蠍團隊裡最無用的傢伙。
「所以你就準備放棄，坐視一個小女孩死亡？」沃特又想砸東西了，只可惜他的咖啡杯已經被他砸爛了，手還劃出血痕。
「應該做的努力的是你，而不是他們！」一直在線的查克終於再次開口了。
「你才是那個超級黑客！」
「……」這話一出，全場再次寂靜無聲。
除了沃特，所有人都快速對視，心中不安。
因為……見鬼了！
他們差點忘了這一茬了！
雖然他們都是黑客，可他們更本位的標籤是人形計算機、機械奇才、心理大師、情商小達人、肌肉擔當、打卡小天才。
而沃特才是那個超級黑客。
那個本該在電腦前，十指如飛，快速追查黑客IP位址的人。
可現在沃特一邊在那暴躁發怒，一邊在那指揮，讓不太專業的他們，干本該他最專業的事情。
並且還因為他們幹的不理想朝他們發怒，就是不干他本該幹的事情……
原本沒人想到這一層。
可現在被神探查克一點出，眾人才覺得那麼古怪和擔心……擔心沃特再次破防發飆。
「如果你無法控制自己的憤怒，恢復自己的理智，我可以接手你的工作，追查黑客的IP位址。」查克卻根本不管他們的擔心，平靜的聲音傳來。
「不！！！」沃特終於出聲了，吼了出來：「我能做到！不需要你！」
說著，他就坐到他的位置上，快速操作起了電腦，干起了他本該早就乾的本職工作。
所有人都明白為什麼沃特反應如此之大。
如果神探查克真的接手了沃特的工作範疇，那麼以神探查克的能力，沒人懷疑神探查克能做的很出色。
可到那時，沃特還剩下什麼？
那真是被神探查克比的一點自尊和自信都沒有了，真會徹底玉玉了。
「好了，我已經成功複製了被感染的電腦，追蹤到了電郵。
雖然它反射回了全世界的幾個伺服器，還陷入了無限循環。」
在神探查克的刺激下，沃特立刻展現了驚人的效率。
「真是一招卑鄙卻高效的方法，叫做輪叫調度算法。
但在真正的高手眼中，反而破綻百出，可以輕鬆縮小範圍，路由數據里有規律可循。
看到了這個前綴了嗎？
我認識這個前綴！
我已經找到了IP位址！
凱布，我們立刻出發！」
「遠嗎？」老探員凱布被神探查克提醒，滿腦子都已經上了時間發條，一舉一動，都必須考慮效率。
「如果太遠，可以直接呼叫當地警員突襲，我們在線指導就行。」
「……」沃特猛地起身的身子晃了晃，在老探員凱布歉意卻堅持的目光中，最終報了地址，頹然的又坐了回去。
這算什麼？
千辛萬苦以為自己為黑客和天才們趟出了一個新路子。
可最終還是走回了他們宅在辦公室，只做遠程技術支援的活了……
「這次情況特殊……」老探員凱布再次安撫了一句，開始撥打電話，遠程搖人，直接讓當地警方前往突襲抓捕黑客，再次極大的節省了時間。
「我幫你包紮一下吧。」女服務員佩吉也有些危機感，趕緊上前查看沃特砸咖啡杯劃破的手。
因為她突然想到，沃特他們如果兜兜轉轉回去了，不再搞外勤，以他們的天才智商和黑客技術，還是能混口飯吃的。
可她號稱情商高，負責對外公關的人，到那時何去何從呢？
總不能只在辦公室遠程和別人公關吧？
嗯？
好像也不是不行。
很多線上女主播，都很擅長和人溝通……
只是衣服要清涼打扮也要新意……自己九歲大的兒子拉爾夫就不適合再過來打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