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 Bang！說來就來的生活大爆炸！
禿頂隊長看著四周被他複述查克耿直的言語而震驚的上流人士，心中莫名有些快感。
怪不得天才都喜歡耿直。
果然耿直別人，真的好爽啊！
禿頂隊長押著老錢家族的大小姐老鴇離開了莊園別墅，前往警局訊問。
而查克除了線上參與指導，本人已經驅車來到了天蠍所在地。
還沒有走進這種廢棄工廠風的場地，就遇見一輛車從身邊開過。
然後聽見了車內傳來叫聲，車子緊急停下，倒退了回來。
「嗨，查克！我是施密特，小霍華德的表哥，還記得嗎？我們之前視頻通話過的？」
之前敲響天蠍大門，被萊納德吐槽只要是猶太人都是小霍華德表哥的猥瑣男施密特，從車上擠下來。
一邊驚喜的和查克打招呼，一邊對著車上眾人介紹。
「嗨，大傢伙，這是神探查克！我和你們說過我們認識的！」
「嗨。」原本坐在後排靠窗位置，但因為坐後排中間的猥瑣男施密特明明可以從另外一邊下，卻非要擠她這邊，想要占便宜，逼的她不得提前下車的印度裔美女。
對著查克看過來的目光，自然而然的擺出了她專業模特的專業姿勢，將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現給查克看。
這個待遇，讓猥瑣男施密特羨慕嫉妒恨。
「嗨！」車上其他人也趕緊從車上下來，駕駛座上下來的是一個一身紅色連衣裙，外表清秀的白人女孩。
「我叫傑茜，很高興見到你，神探查克！~」
「你好，我是尼克！」副駕駛座上走下來一個白人青年，微微招了招手。
「你好，我叫溫斯頓。」最後一個非裔小哥，從後排座下來。
查克看著他們五個人，一一點頭稱呼。
「霍華德！」
「我是施密特啊，霍華德的表哥施密特。」被查克稱呼為霍華德的猥瑣男施密特，苦笑提醒。
查克沒有理他。
猶太，猥瑣，好色，這些標籤，妥妥的霍華德。
「拉傑什。」
查克看向了印度裔模特美女。
「我叫西西！」
印度裔模特美女也出聲反駁。
查克也沒有理她。
印度裔、和『霍華德』混在一起，妥妥的拉傑什。
「傑茜！傑茜～！」
當查克看過來時，紅衣女孩傑茜，立刻猜到查克估計也要給她取個她不知道含義的名字，趕緊提前喊出了自己的名字，並且還唱了起來。
嗯。
她喜歡唱歌。
「佩妮。」
查克依舊沒有理會她的努力，喊出了她的『新名字』。
「你怎麼回事啊？」
本來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青年尼克，很不滿查克這樣亂給人起名，大聲叫道。
「你來啊，我倒要看看你給我取什麼名字！」
查克看了他和非裔小哥一樣，實在不想將他們喊做萊納德和謝爾頓。
沒錯！
在他眼中，這五個人簡直就是生活大爆炸一開始的團隊組合投影。
當然是平民弱化版。
猥瑣男施密特、印度裔模特美女西西，簡直完美契合生活大爆炸中的霍華德和拉傑什這對好基友。
如今這一對，簡直不裝了。
直接來了一個性轉，讓拉傑什變成模特美女了。
不得不說，相比於小表弟霍華德，施密特簡直幸福爆了。
因為他實現了未來表弟霍華德的終極夢想。
嗯。
讓好基友變成美女，讓自己爽一爽。
什麼網絡小說行為！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失戀了！」查克看向紅衣女孩傑茜。
「很明顯，是不是？」傑茜苦笑：「你看過恐怖片嗎？女生們都這樣。
比如。
上帝啊！地下室里有東西！讓我就穿著內衣就衝下去，看看黑暗中會發生什麼！
你就會吐槽『你有什麼毛病啊？趕緊報警啊！』。
但是恐怖片裡的女生會說『ok，但是太遲了』，因為她已經被謀殺了！
我的故事也差不多是這樣！
兩周前，我正準備給我的男朋友斯潘瑟一個驚喜。
在計程車上，我就打電話和我最好的閨蜜西西商量細節。
我的想法是我進去後，會把衣服脫了扔在地上。
因為斯潘瑟曾經說過他有一種幻想，我是脫意舞娘麗貝卡·詹森。
暱稱是咪咪詹森，或者雙峰詹森。
總之我心地善良，他資助我讀完了大學。
而現在是輪到我報答他的時候了。
很勵志很溫情，很美國夢是不是？
然後在計程車司機異樣刺激的目光中，我下了車，打開了門，準備給我的男友一個驚喜。
他從臥室里出來了，的確很驚喜，完全沒有想到我會在這個時間點過來。
他喊我的名字。
我摘掉眼鏡，扔在地上，嫵媚的問他『誰是傑茜？』
然後我將外套一拉，極盡嫵媚之能事的說『在你面前的是波霸妹』。
你們也都知道我喜歡唱歌跳舞。
所以我脫完扔完後，就開始唱歌跳舞起來，一會抱起抱枕，一會抱起綠植盆景。
當我習慣的唱起『誰是那個女孩？』高音都飈上去後。
轉身唱著『傑茜駕到』時，卻看見一個嬌小的陌生女孩從臥室里走出來。
站到了我男友斯潘瑟的身邊，形成了最萌身高差。
很顯然，原本她是不準備出來的。
但是我唱歌唱的歌詞，卻讓她誤會自己已經被發現了。
你們知道最尷尬的事情是什麼嗎？」
「你震驚之下，禮物蝴蝶結直接夾不住，掉在了地上！」眾人異口同聲的叫道。
很明顯，這麼尷尬的故事，已經被不尷尬的傑茜坦白了許多遍。
一切細節大家都耳熟能詳了。
完全有畫面感了。
「對。」傑茜再次重複了這個失戀的傷心小故事，然後才反應過來，看向查克：「你剛才問什麼來著？」
「你失戀了！」不用查克說，眾人齊聲提醒。
「對。」傑茜一拍額頭：「我失戀了，美國夢碎了！」
「讓我猜猜。」查克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你出來的太急，東西全都留在了你前男友那裡。
其他東西，你可以不要，但是你肯定有台非常棒的大電視，你想要回。
可是你前男友卻是一個混蛋，雖然是他劈腿對不起你，但你卻又不好意思和他撕破臉。
但是你們又實在需要那台大電視看，所以你的新室友們鼓勵你幫助你一起去要？」
「OMG!你太神了！完全正確！」
傑茜目瞪口呆。
「你是怎麼做到的？」印度裔模特美女西西也震驚不已。
「這還不簡單！」看起來是這團體C位的尼克不爽兩位美女被查克這麼吸引，吐槽道。
「讓樓下那幾個科技怪咖監控我們，什麼都知道了。
施密特，我記得你說他們是認識的，對吧？」
「不會吧？」施密特也開始將信將疑的看著查克：「應該不至於吧？
監控那一套是我表弟霍華德的伎倆，神探查克不至於吧？」
「不需要監控。」查克耿直道：「任何一個來洛杉磯逐夢演藝圈的女孩，都是差不多類似的經歷。
你應該和他們說過，雖然你前男友如此劈腿對不起你，你卻還是深愛著他？
我將這種經歷的女孩統稱為佩妮。
你有沒有一種習慣。
那就是在失戀後選擇一個帥哥，進行連續36小時毫無意義的特殊復健，直至受不了為止？」
這話一說，所有男性全都齊刷刷看向傑茜。
特別是猥瑣的施密特，立刻眼神灼熱的脫口而出：「傑茜，你是不是也這樣？」
「當然不是！」傑茜一愣，立刻搖頭。
「看來你還不是很佩妮。」查克對此下了定義。
「真的有這麼多佩妮嗎？」傑茜震驚又好奇。
「這不重要！」猥瑣好色的施密特，問出了關鍵問題：「關鍵問題是，那麼請問，這樣的真正佩妮，我該在哪裡找到呢？」
「你不該找佩妮，你該找拉傑什！」查克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拉傑什？」施密特一愣，然後下意識看向印度裔模特美女西西，立刻笑了：「拉傑什也行啊，我可以的～」
「見鬼去吧！絕不可能！」印度裔模特美女西西一臉嫌棄，斷然否定這種可能性。
「看來神探查克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感覺自己沒有多少C位存在感的尼克嘲諷道。
「我從來不會看走眼。」查克耿直道：「除非有人強勢介入，否則霍華德和拉傑什絕對會走到一起。」
嗯。
連三百斤的美少女戰士都阻止不了。
「我想聽聽這個霍華德和拉傑什的故事。」傑茜好奇道：「他們應該也是很典型的故事吧？」
「這不是免費能聽的故事。」查克沒有細說霍華德和拉傑什那些事，環視這堪稱是生活大爆炸最初五人組的團體。
「你們現在去找佩妮的前男友要回電視，組團一起去是最好的選擇。
否則單獨某個人去，連褲子都有可能被對方扒了。
你們這一去，一開始會有波折。
但最終你們會實現你們的目的，拿回屬於自己的電視。」
說完這種預測性的話語後，查克就沒再理會目瞪口呆的五人，徑直往天蠍的房子走去了。
「故弄玄虛！」查克一走，位於團隊C位的尼克立刻吐槽。
「誰不知道我們這次過去就是拿電視劇的，我們五個人一起出動，怎麼可能拿不回電視機。」
「我更好奇那個會特殊療傷法的佩妮～」猥瑣的施密特還在那幻想美事呢。
「對了，西西，你會特殊療傷法嗎？」
「滾！」印度裔模特美女罵道：「就算隔了一萬個安全措施，你也想都別想！」
猥瑣的施密特卻沒有不高興，反而更來勁了，擠眉弄眼道：「所以還是有數量限制的，還是有可能的嘛～」
這邊另類的生活大爆炸團隊去重複開篇要電視的這一必備關卡，查克則是走進了天蠍的房子。
頓時引來了胖青年西爾維斯特他們的熱烈歡迎。
「沃特在樓上觀察小白鼠。」
胖青年西爾維斯特見查克目光所及，不見天蠍領袖沃特，立刻解釋。
「他那樣沒用的。」
查克直接給出定性。
「你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做？」女服務員佩吉驚訝道。
查克沒有回答，只給了一個自我體會的眼神，看著這一眾天才，想著他們上面住著的是傑茜駕到這夥人。
如果他們兩個團體融合，剔除一些人，那就能組成一個完整的生活大爆炸團體了。
回去的路上，耳麥里傳來了禿頂隊長的詢問聲，讓查克又將目光投了過去。
法庭。
老錢家的大小姐老鴇，身邊早已跟著大律師陪伴了，面對法官的詢問，直接回答：「無罪，法官大人！」
「我猜你肯定想要取保候審？」法官看了她一眼，直接說道。
「是的，法官大人。」老鴇大小姐的大律師立刻出聲。
「檢方不認為溫特普小姐有潛逃的風險，法官大人。」檢察官在法官看過來時，大聲說道。
「但是她經營的35人賣音團伙，是近年來發現的規模最大，利潤最高的賣音團體……」
話說道這裡，其他被抓捕過來等待被起訴的罪犯立刻起鬨。
「好好聽著，安德魯，跟老錢家的大小姐學學經驗！這可是哈佛MBA的秘傳！」
這話一出，整個法庭立刻籠罩在一片歡快的氣氛中。
法官只能連續敲擊法槌，來打斷這種哄堂大笑，然後看向檢察官：「我猜你是想說她的生意做的非常有效率？」
「完全電腦化，顧客名單包括醫生、外交官、本市多家最大公司的CEO，當然少不了我們的正負高官……」
檢察官沒有說完就法官給打斷了，以免連檢察官、法官這些職業都出現在這個名單中。
「說重點！儘管規模驚人，但教唆賣音只是D級重罪。」
「檢方要求保釋金數額與其造成的社會道德風氣的惡劣影響成正比！」
檢察官提出自己的想法。
然而在底下其他罪犯的再次起鬨中，法官只同意收5000美刀的保釋金，就敲擊法槌，宣布下一個了。
保釋金的數額代表法官的態度傾向。
很明顯，法官覺得老錢家的大小姐當老鴇，而且是規模化標準化的去經營，並沒有什麼大不了。
當大小姐老鴇挽著大律師的手臂，走出法庭時，外面早已長槍短炮的記者圍著了。
面對記者們的追問，大小姐老鴇表現的真像一個優雅的淑女。
完全不在意談的是組織賣音，反而像是在推介什麼高雅的藝術。
怪不得天才都喜歡耿直。
果然耿直別人，真的好爽啊！
禿頂隊長押著老錢家族的大小姐老鴇離開了莊園別墅，前往警局訊問。
而查克除了線上參與指導，本人已經驅車來到了天蠍所在地。
還沒有走進這種廢棄工廠風的場地，就遇見一輛車從身邊開過。
然後聽見了車內傳來叫聲，車子緊急停下，倒退了回來。
「嗨，查克！我是施密特，小霍華德的表哥，還記得嗎？我們之前視頻通話過的？」
之前敲響天蠍大門，被萊納德吐槽只要是猶太人都是小霍華德表哥的猥瑣男施密特，從車上擠下來。
一邊驚喜的和查克打招呼，一邊對著車上眾人介紹。
「嗨，大傢伙，這是神探查克！我和你們說過我們認識的！」
「嗨。」原本坐在後排靠窗位置，但因為坐後排中間的猥瑣男施密特明明可以從另外一邊下，卻非要擠她這邊，想要占便宜，逼的她不得提前下車的印度裔美女。
對著查克看過來的目光，自然而然的擺出了她專業模特的專業姿勢，將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現給查克看。
這個待遇，讓猥瑣男施密特羨慕嫉妒恨。
「嗨！」車上其他人也趕緊從車上下來，駕駛座上下來的是一個一身紅色連衣裙，外表清秀的白人女孩。
「我叫傑茜，很高興見到你，神探查克！~」
「你好，我是尼克！」副駕駛座上走下來一個白人青年，微微招了招手。
「你好，我叫溫斯頓。」最後一個非裔小哥，從後排座下來。
查克看著他們五個人，一一點頭稱呼。
「霍華德！」
「我是施密特啊，霍華德的表哥施密特。」被查克稱呼為霍華德的猥瑣男施密特，苦笑提醒。
查克沒有理他。
猶太，猥瑣，好色，這些標籤，妥妥的霍華德。
「拉傑什。」
查克看向了印度裔模特美女。
「我叫西西！」
印度裔模特美女也出聲反駁。
查克也沒有理她。
印度裔、和『霍華德』混在一起，妥妥的拉傑什。
「傑茜！傑茜～！」
當查克看過來時，紅衣女孩傑茜，立刻猜到查克估計也要給她取個她不知道含義的名字，趕緊提前喊出了自己的名字，並且還唱了起來。
嗯。
她喜歡唱歌。
「佩妮。」
查克依舊沒有理會她的努力，喊出了她的『新名字』。
「你怎麼回事啊？」
本來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青年尼克，很不滿查克這樣亂給人起名，大聲叫道。
「你來啊，我倒要看看你給我取什麼名字！」
查克看了他和非裔小哥一樣，實在不想將他們喊做萊納德和謝爾頓。
沒錯！
在他眼中，這五個人簡直就是生活大爆炸一開始的團隊組合投影。
當然是平民弱化版。
猥瑣男施密特、印度裔模特美女西西，簡直完美契合生活大爆炸中的霍華德和拉傑什這對好基友。
如今這一對，簡直不裝了。
直接來了一個性轉，讓拉傑什變成模特美女了。
不得不說，相比於小表弟霍華德，施密特簡直幸福爆了。
因為他實現了未來表弟霍華德的終極夢想。
嗯。
讓好基友變成美女，讓自己爽一爽。
什麼網絡小說行為！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失戀了！」查克看向紅衣女孩傑茜。
「很明顯，是不是？」傑茜苦笑：「你看過恐怖片嗎？女生們都這樣。
比如。
上帝啊！地下室里有東西！讓我就穿著內衣就衝下去，看看黑暗中會發生什麼！
你就會吐槽『你有什麼毛病啊？趕緊報警啊！』。
但是恐怖片裡的女生會說『ok，但是太遲了』，因為她已經被謀殺了！
我的故事也差不多是這樣！
兩周前，我正準備給我的男朋友斯潘瑟一個驚喜。
在計程車上，我就打電話和我最好的閨蜜西西商量細節。
我的想法是我進去後，會把衣服脫了扔在地上。
因為斯潘瑟曾經說過他有一種幻想，我是脫意舞娘麗貝卡·詹森。
暱稱是咪咪詹森，或者雙峰詹森。
總之我心地善良，他資助我讀完了大學。
而現在是輪到我報答他的時候了。
很勵志很溫情，很美國夢是不是？
然後在計程車司機異樣刺激的目光中，我下了車，打開了門，準備給我的男友一個驚喜。
他從臥室里出來了，的確很驚喜，完全沒有想到我會在這個時間點過來。
他喊我的名字。
我摘掉眼鏡，扔在地上，嫵媚的問他『誰是傑茜？』
然後我將外套一拉，極盡嫵媚之能事的說『在你面前的是波霸妹』。
你們也都知道我喜歡唱歌跳舞。
所以我脫完扔完後，就開始唱歌跳舞起來，一會抱起抱枕，一會抱起綠植盆景。
當我習慣的唱起『誰是那個女孩？』高音都飈上去後。
轉身唱著『傑茜駕到』時，卻看見一個嬌小的陌生女孩從臥室里走出來。
站到了我男友斯潘瑟的身邊，形成了最萌身高差。
很顯然，原本她是不準備出來的。
但是我唱歌唱的歌詞，卻讓她誤會自己已經被發現了。
你們知道最尷尬的事情是什麼嗎？」
「你震驚之下，禮物蝴蝶結直接夾不住，掉在了地上！」眾人異口同聲的叫道。
很明顯，這麼尷尬的故事，已經被不尷尬的傑茜坦白了許多遍。
一切細節大家都耳熟能詳了。
完全有畫面感了。
「對。」傑茜再次重複了這個失戀的傷心小故事，然後才反應過來，看向查克：「你剛才問什麼來著？」
「你失戀了！」不用查克說，眾人齊聲提醒。
「對。」傑茜一拍額頭：「我失戀了，美國夢碎了！」
「讓我猜猜。」查克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你出來的太急，東西全都留在了你前男友那裡。
其他東西，你可以不要，但是你肯定有台非常棒的大電視，你想要回。
可是你前男友卻是一個混蛋，雖然是他劈腿對不起你，但你卻又不好意思和他撕破臉。
但是你們又實在需要那台大電視看，所以你的新室友們鼓勵你幫助你一起去要？」
「OMG!你太神了！完全正確！」
傑茜目瞪口呆。
「你是怎麼做到的？」印度裔模特美女西西也震驚不已。
「這還不簡單！」看起來是這團體C位的尼克不爽兩位美女被查克這麼吸引，吐槽道。
「讓樓下那幾個科技怪咖監控我們，什麼都知道了。
施密特，我記得你說他們是認識的，對吧？」
「不會吧？」施密特也開始將信將疑的看著查克：「應該不至於吧？
監控那一套是我表弟霍華德的伎倆，神探查克不至於吧？」
「不需要監控。」查克耿直道：「任何一個來洛杉磯逐夢演藝圈的女孩，都是差不多類似的經歷。
你應該和他們說過，雖然你前男友如此劈腿對不起你，你卻還是深愛著他？
我將這種經歷的女孩統稱為佩妮。
你有沒有一種習慣。
那就是在失戀後選擇一個帥哥，進行連續36小時毫無意義的特殊復健，直至受不了為止？」
這話一說，所有男性全都齊刷刷看向傑茜。
特別是猥瑣的施密特，立刻眼神灼熱的脫口而出：「傑茜，你是不是也這樣？」
「當然不是！」傑茜一愣，立刻搖頭。
「看來你還不是很佩妮。」查克對此下了定義。
「真的有這麼多佩妮嗎？」傑茜震驚又好奇。
「這不重要！」猥瑣好色的施密特，問出了關鍵問題：「關鍵問題是，那麼請問，這樣的真正佩妮，我該在哪裡找到呢？」
「你不該找佩妮，你該找拉傑什！」查克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拉傑什？」施密特一愣，然後下意識看向印度裔模特美女西西，立刻笑了：「拉傑什也行啊，我可以的～」
「見鬼去吧！絕不可能！」印度裔模特美女西西一臉嫌棄，斷然否定這種可能性。
「看來神探查克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感覺自己沒有多少C位存在感的尼克嘲諷道。
「我從來不會看走眼。」查克耿直道：「除非有人強勢介入，否則霍華德和拉傑什絕對會走到一起。」
嗯。
連三百斤的美少女戰士都阻止不了。
「我想聽聽這個霍華德和拉傑什的故事。」傑茜好奇道：「他們應該也是很典型的故事吧？」
「這不是免費能聽的故事。」查克沒有細說霍華德和拉傑什那些事，環視這堪稱是生活大爆炸最初五人組的團體。
「你們現在去找佩妮的前男友要回電視，組團一起去是最好的選擇。
否則單獨某個人去，連褲子都有可能被對方扒了。
你們這一去，一開始會有波折。
但最終你們會實現你們的目的，拿回屬於自己的電視。」
說完這種預測性的話語後，查克就沒再理會目瞪口呆的五人，徑直往天蠍的房子走去了。
「故弄玄虛！」查克一走，位於團隊C位的尼克立刻吐槽。
「誰不知道我們這次過去就是拿電視劇的，我們五個人一起出動，怎麼可能拿不回電視機。」
「我更好奇那個會特殊療傷法的佩妮～」猥瑣的施密特還在那幻想美事呢。
「對了，西西，你會特殊療傷法嗎？」
「滾！」印度裔模特美女罵道：「就算隔了一萬個安全措施，你也想都別想！」
猥瑣的施密特卻沒有不高興，反而更來勁了，擠眉弄眼道：「所以還是有數量限制的，還是有可能的嘛～」
這邊另類的生活大爆炸團隊去重複開篇要電視的這一必備關卡，查克則是走進了天蠍的房子。
頓時引來了胖青年西爾維斯特他們的熱烈歡迎。
「沃特在樓上觀察小白鼠。」
胖青年西爾維斯特見查克目光所及，不見天蠍領袖沃特，立刻解釋。
「他那樣沒用的。」
查克直接給出定性。
「你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做？」女服務員佩吉驚訝道。
查克沒有回答，只給了一個自我體會的眼神，看著這一眾天才，想著他們上面住著的是傑茜駕到這夥人。
如果他們兩個團體融合，剔除一些人，那就能組成一個完整的生活大爆炸團體了。
回去的路上，耳麥里傳來了禿頂隊長的詢問聲，讓查克又將目光投了過去。
法庭。
老錢家的大小姐老鴇，身邊早已跟著大律師陪伴了，面對法官的詢問，直接回答：「無罪，法官大人！」
「我猜你肯定想要取保候審？」法官看了她一眼，直接說道。
「是的，法官大人。」老鴇大小姐的大律師立刻出聲。
「檢方不認為溫特普小姐有潛逃的風險，法官大人。」檢察官在法官看過來時，大聲說道。
「但是她經營的35人賣音團伙，是近年來發現的規模最大，利潤最高的賣音團體……」
話說道這裡，其他被抓捕過來等待被起訴的罪犯立刻起鬨。
「好好聽著，安德魯，跟老錢家的大小姐學學經驗！這可是哈佛MBA的秘傳！」
這話一出，整個法庭立刻籠罩在一片歡快的氣氛中。
法官只能連續敲擊法槌，來打斷這種哄堂大笑，然後看向檢察官：「我猜你是想說她的生意做的非常有效率？」
「完全電腦化，顧客名單包括醫生、外交官、本市多家最大公司的CEO，當然少不了我們的正負高官……」
檢察官沒有說完就法官給打斷了，以免連檢察官、法官這些職業都出現在這個名單中。
「說重點！儘管規模驚人，但教唆賣音只是D級重罪。」
「檢方要求保釋金數額與其造成的社會道德風氣的惡劣影響成正比！」
檢察官提出自己的想法。
然而在底下其他罪犯的再次起鬨中，法官只同意收5000美刀的保釋金，就敲擊法槌，宣布下一個了。
保釋金的數額代表法官的態度傾向。
很明顯，法官覺得老錢家的大小姐當老鴇，而且是規模化標準化的去經營，並沒有什麼大不了。
當大小姐老鴇挽著大律師的手臂，走出法庭時，外面早已長槍短炮的記者圍著了。
面對記者們的追問，大小姐老鴇表現的真像一個優雅的淑女。
完全不在意談的是組織賣音，反而像是在推介什麼高雅的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