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吻就好好吻,咬嘴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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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淵府邸,夏侯涓纏著夏侯淵。

  「叔父,你就幫幫侄女兒和子舒吧!求你了。」夏侯涓撒著嬌拉著夏侯淵。

  夏侯淵享受著,像這樣溫情的時光讓他想起夏侯涓小時候的樣子。

  那時候涓兒才那么小,現在都已為人妻,夏侯淵想到這裡,心中一陣感慨:「涓兒啊,我們夏侯家和司空本是同宗,一起做點什麼肯定沒問題,但子舒要拉上潁川士族,這和我們就不見得能一心了。」

  「他們士族的心裡裝著太多彎彎繞,勾心鬥角的東西,實在是我不喜歡的,你要不和子舒說說,就我們兩家我一定全力支持!」

  「叔父,子舒就是要借著這些人的渠道打開銷路啊,做生意都是需要一些手段的,就我們兩家的話,實力是夠,但手段不足也是會吃虧的!這涓酒是以我的名字命名的,就像我的孩子,我是一定不會讓它出現任何意外的!」夏侯涓勸說著,拉著夏侯淵的胳膊。

  「叔父對我的『孩子』,不能寬容一些嗎?」夏侯涓的話,算是對待老父親的殺招了。

  夏侯淵無奈地點頭,配著老父親疼愛的慈笑:「好吧,都聽你的!你喜歡就行,我為我的涓兒必須無條件支持!」

  「謝謝叔父,我們一定把涓酒做成可以通天下的好酒。」夏侯涓高興地說。

  繁華的許都街道上,幾匹大馬緩緩地行進著。

  典滿摟著郭照坐在自己的馬上,他和曹昂、夏侯霸在前面一排,黃敘和其他幾名隨從在後面。

  典滿開口:「一直聽聞蛾賊在汝南一帶盤踞,沒想到現在已經到了譙縣周邊。」

  曹昂點頭:「他們的首領劉辟和龔都在汝南一帶,手握五萬人馬,這些蛾賊襲擾周圍百姓,當地官員也沒有太多辦法。只能靠當地村民自發組織武裝抵抗。他們去到譙縣的話,那裡可是我們曹氏的老家。估計當地的縣令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求助父親幫助的。」

  夏侯霸驚嘆:「五萬蛾賊?那要想全部剿滅,需要出動多少大軍才成?」

  典滿思考著,緩緩說道:「那倒也不必很多人,蛾賊不比我們的正規軍隊,戰鬥力不強,而且這五萬的數字肯定誇大了,顯示出自己的力量,屬於虛張聲勢,依據我的判斷,他們的有生力量應該不足一萬,真正能拉到戰場上打一打的部隊可能只有六到八千,剩下的基本都是沒有戰力充數的老弱病殘!」

  曹昂聽後大喜:「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引一萬兵馬出戰,不就能穩穩地打敗他們,控制汝南的地區!」

  典滿搖搖頭說:「這蛾賊如同飛蛾,雖然力量不大,但是消滅起來卻不容易,你打它就亂飛,要想徹底肅清,還需計劃周密,才能一網打盡。」

  夏侯霸點頭:「如果想辦法,除掉劉辟和龔都這些頭領,那散落在各地的蛾賊也就不足為患了。」

  幾個人走到十字路口,相互拱手告別。

  典滿帶著郭照、黃敘準備回府,他想著以夏侯涓的能力,說服夏侯淵是沒有問題的。

  典滿腦子閃過一個名字,突然眼睛一亮,招呼黃敘:「你立刻去幫我打聽一下,蛾賊的頭領劉辟、龔都盤踞的具體位置?另外在譙縣那邊,有沒有能讓蛾賊聞風喪膽的力士、俠士帶領鄉民在抗擊蛾賊。」

  黃敘點頭,疑惑地問:「典公子是要找誰麼?」

  典滿神秘地說道:「比你厲害的高手!名叫許褚。」

  根據典滿對三國時間線的記憶,許褚本來應該在建安元年,也就是去年,就已經帶領族人投到了曹操麾下,並且在打宛城的時候發揮了重要的作用。帶領虎衛作為先鋒殺敵立功,最後官拜校尉。

  但是自從自己穿越過來到今天,從沒發現虎痴許褚的蹤影,他判斷應該是這個世界的歷史出現了偏差,現在的虎痴應該還在家鄉,這時候想必是還在譙縣過著吃飯、睡覺、打蛾賊的悠閒生活。

  典滿想,既然曹操也想要整治黃巾賊,那不如幫著老曹和小曹順便收下這員猛將。

  「那我這就出發!」黃敘接到任務,不敢耽誤,驅馬離開。

  「我要怎麼勸老曹出兵呢?」典滿小聲地念叨著。

  坐在身前的郭照突然開口:「勸人,你不是昨晚用的方法就很好了嘛……」

  典滿一拍腦袋:「對啊,還在自己的地盤宜春坊啊。」

  這時的典滿才意識到,身前的郭照一直在他的臂彎之中,兩人緊貼著。


  「阿照,昨天我說在左邊不對,應該是現在這樣,才是兩顆心離得最近的時候…」典滿感受郭照身體的溫度在上升,自己也開始發熱。

  郭照沒有說話,兩人身體都逐漸升溫,典滿看到郭照的耳根都紅了。

  郭照開口:「主人,這可是大街上,不是宜春坊。還是要收斂點兒的,別因小失大。阿照跟你走的那一刻就已經有所覺悟,主人不用著急。」

  但感覺卻完全不同,慧兒的話讓人覺得是完全自然隨心,輕盈靈動,輕鬆。

  而從郭照嘴中說出仿佛經過無數思考,隱忍而又完全信任,很沉重的感覺。

  想到這裡,典滿用手撓著郭照的胳肢窩和腰眼兒:「小小年紀,搞得那麼老成持重幹什麼,給我放輕鬆,腦子裡空白空白…」

  郭照被撓得咯咯地笑著:「哈哈哈哈,你別撓我了哈,好痒痒。」

  兩人雖然沒有了男女慾火焚身的感覺,卻因為笑聲和打鬧變得輕鬆了很多。

  典滿看到郭照的笑,一把摟著郭照的腰,把頭搭在她的肩上說:「算計這些事,小女孩不到萬不得已就不用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咱雖然沒有通天的本領,保護身邊人的能力還是穩穩能有的,踏踏實實的,不用再那麼累了。」

  郭照眼圈通紅,顆顆淚滴不自覺地落下,仿佛訴說著這些年的辛酸與艱難。

  她咬著下嘴唇,狠狠地點點頭:「阿照知道了!」

  然後她突然轉頭,帶著梨花淚雨,用力地吻向了典滿的雙唇,這一吻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量,甚至還咬破了典滿的嘴唇。

  典滿心想著,這看來還是太年輕,零經驗任你有再好的天賦也是沒用的。

  不會種草莓沒關係,看來她有這方面的天賦,回頭加緊培養一下,可以沒事給我拔拔罐…

  「你嘴上嘬的方式不對,用力過猛,技巧不足。回頭我給你開放我的後背,你可以好好練習一下哈。」典滿壞笑著,開玩笑逗著郭照。

  「誰要給你嘬後背!」郭照生氣地說,把臉轉回前方。

  「那你嘬胳膊也可以啊!」典滿接著逗郭照,把袖子摞起來放到郭照面前。

  「好!我好好給你嘬一口!」郭照說完一口咬了下去。

  典滿大叫一聲:「啊!瘋了吧?!」

  「哪裡來的小野狗,下嘴可夠狠的啊你!」典滿看著自己胳膊上的深深牙印。

  郭照得意地說:「還不是你從街上撿來的小野狗!以後給你留下我郭女王的印跡,讓別的野狗不敢靠近。」

  典滿看著自己被咬的胳膊:「怕不是引一頭母狼到了身邊吧,我可是可憐的小綿羊啊~」

  郭照笑了笑,回頭擰著典滿的臉說:「我看你是實實在在的狼狗子!」

  這一刻,郭照的沉重仿佛已經消失,留在身上的只有少女墜入愛河的放鬆。

  兩個人就像是正常的戀人一樣,打情罵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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