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男人偷腥就像貓不偷魚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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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影說著,也不看我,直接就朝前走。

  她帶我來的地方,是側客廳。

  在這裡吃飯的都是別墅里的傭人。

  任影看到我的臉色不好,她眼裡下意識地閃過一抹同情之色。

  「小徐,你也別不開心,平常我們都是在這裡吃飯的。

  當然,林老爺不在家的時候,太太是允許我們一起上桌吃飯的。」

  任姐笑道。

  「今天這不是老爺回來了嗎?你別放心上。

  他平常都不怎麼回家的。」

  任影說道。

  「沒事兒,我知道了。」我點了點頭。

  畢竟,我現在做的就是這份工作。

  接下來我跟任姐一個桌子上吃飯。

  任姐的年紀雖然快四十了,但是,她本人保養的蠻好的,從她的臉上你其實是看不出來她已經快四十了。

  當然,你要說任姐漂亮吧,她也沒有多漂亮。

  她的顏值就是中等,看著讓人不會覺得不好看。

  當然,好看也談不上。

  這其實也很正常。

  x畢竟,誰家請管家,會請一個長得跟狐狸精似的?

  所以,任姐這種,才是受大多數別墅區內的闊太太們青睞的長相。

  因為,如果一個管家長得太漂亮,你說別墅的女主人會不會有不安全的感覺?

  畢竟,當一個女人的年齡到了一定歲數,其實就明白了,男人嘛,沒有不偷腥的貓。

  所以,防患於未然才是最重要的。

  希望男人不偷腥,就像希望貓不偷魚一樣兒!

  「任姐,你在這裡工作多少年了?」我問任影。

  說實在的,雖然任姐並不是那種特別漂亮的女人。

  但是,她身上那種幹練的氣質,卻頗為引人矚目。

  「十年了。」任姐笑著看著我的眼睛說道,與此同時地,她給我夾了一塊紅燒帶魚。

  「這麼久了?任姐你應該結過婚了吧?」我問道。

  「嗯,肯定結過啊。不過現在是單身狀態。」任姐看著我,笑眯眯地說道。

  與此同時地,我則是瞬間反應過來。

  任姐這應該是離異了,所以才是單身狀態。

  「啊?那你有沒有想過再找個男人?」我忍不住問道。

  「想啊,但是,感覺男人都不靠譜。」任姐說道。

  「其實也是有靠譜的男人的,只不過,你得自己設立識別男人的門檻和標準。」我說道。

  「哦?聽小弟你這意思,你還蠻有經驗的哎。

  那你給姐傳授一下經驗唄!」任姐聞言,眼前一亮,興致勃勃地看著我。

  「啊,也不算是經驗吧。

  我就是男人,相對來說,我也就更懂男人一些兒。」我笑著謙虛道。

  說實在的,我可不敢給別人瞎傳授經驗,不然誤人子弟我可擔不起。

  「沒事兒,你就說說嘛。

  畢竟,你姐姐我再怎麼了解男人,也不如你這個真男人了解吧?」任姐笑道。

  她又給我夾了一塊燒鵝,放到我的碗裡。

  「男人嘛,基本上,確實是沒有幾個不好色的。

  不管多大年紀,男人都喜歡小姑娘。

  但是,這種喜歡呢,是生理上的本能。

  所以,如果你將好男人定義為不喜歡別的女人,只喜歡你的話,那基本上這個社會上,就不存在所謂的好男人了。」

  我說道。

  「也包括你嗎?小弟?」任姐眼神閃動,她看著我,一臉的認真聽講的姿態。

  「我……也是的吧。」我誠實地說道。

  「那你偷過腥嗎?」任姐突然問道。

  我愣了一下,任姐這個尺度跨度有點大啊!

  見到我一臉的尷尬,任姐笑了。

  「你就當是姐隨口瞎問的,不用回答。小弟。」任姐笑道。


  「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偷過腥,因為我現在還沒有女朋友。」我說道。

  「哦,那就是沒有。

  不過,你這麼優秀,還是名校大學生,竟然沒有女朋友?

  姐姐可不相信。」任姐笑著調侃我道。

  「不調侃你了,你繼續說。」任姐笑道。

  她聽得非常認真,甚至乾脆連飯都不吃了。

  她單手拄著腮,看著我,眼睛時不時閃動兩下,那模樣,就真的很像是一個認真聽講的乖乖女學生一般。

  我也獲得了巨大的成就感。

  「小弟,我覺得你說的蠻對的。

  男人就是偷腥的貓,想要找一個不偷吃的貓,確實是一種異想天開。

  只要女人把財政大權把住了,把魚預防住了,就可以了。

  不過,我的前夫的問題,並不是偷吃。」任姐說道。

  只是,她說到前夫的時候,眼神當中還是滿滿的不悅還有嫌棄。

  「前夫哥怎麼了?」我忍不住好奇地問她。

  「呵呵,那個男人,好吃懶做,還酗酒,家暴。

  我每個月賺的錢,他能要走一大半。

  半個月不到,他就花完了,然後再回來跟我要。

  我不給他,他就打我。」任姐說道。

  「這種渣男。」我聞言,不禁有些同情任姐。

  女人遇到這樣的男人,確實是倒了大霉了。

  「當初我要跟他離婚,他各種威脅,揚言要殺我全家。」任姐紅著眼睛,說道。

  「啊?這男的也太壞了吧?

  那你沒有報警嗎?」我忍不住問道。

  「報警?呵呵,來的民井說,他只是酒後的醉話,讓我別放在心裡。」任姐說道。

  「唉……那你們最後是怎麼離的婚?」我問她。

  「最後我直接把他告到了法庭上去了,當時在法庭上,他還要動粗。

  幸好那個法官,是個女法官,她幫了我一把,給我前夫判了一個比較重的刑。

  現在他還在監獄裡呢。」任姐說道,「要不是這位法官幫我,我到現在可能還要被他吸血,還要被他打呢。」

  我聽得蠻同情任姐的。

  吃完飯,我給上官茉做了半小時的心理輔導。

  其實說是心理輔導,就是單純的聊天。

  畢竟,上官茉又不是真的有什麼心理疾病。

  「徐興,你昨天躲在我媽臥室門口,在聽什麼?」上官茉問道。

  她這話,把我嚇得差點一哆嗦。

  「我……我……你怎麼知道我……」我此時有一種強烈的羞恥感。

  我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會被上官茉發現。

  上官茉白了我一眼兒,說道:「我當時正好想去上衛生間啊。

  誰知道你就站在我媽的門口……

  你快說,你都聽到了什麼?」

  上官茉一臉好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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