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 宿命石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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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一身冷汗之後,我趕緊拽著閆弈城往外跑。

  跑出許久之後,我才往後看了看,發現死蟲沒有追來,這才鬆了口氣。

  等我們跑出竹林,再度到了那湖邊兒。然而我們依舊沒有看到乾脆麵君。

  閆弈城說道:「我猜這湖水就是通道,現實跟這個祠堂所在地方的通道,我們跳下去看看。玉石拿到了麼。」

  「拿到了。」我拍了拍背包。

  我們繼續戴上潛水面罩,往湖水裡一跳。那道白光立即再度出現,將我們湮沒。

  迷迷糊糊地,我再度回到了現實湖邊,浮了出來。

  隨後,我瞧見乾脆麵君在湖水邊兒跑來跑去。

  看到我們出現,乾脆麵君大叫道:「臥槽你們總算出來了我都要報警了怎麼潛水這麼久,還以為你們死裡頭了。」

  「沒那麼誇張。」我換下衣服來,將背包里的玉石拿出來:「找到了,誰告訴我這是什麼啊。」

  乾脆麵君也走上來看了看:「我還真沒見過這東西。管他是什麼,先帶走再說。如果在這兒逗留久了,就會被閆家發現。」

  於是我們趕緊帶上玉石往來時路上趕回去。為了弄明白這到底是個啥,我給嚴玉發了個照片過去,想讓他看看是什麼東西。

  結果,嚴玉也不知道是什麼,只是說著玉石算不上特別名貴,而且雕工工藝是現代的玩意兒,不是古董。至於裡頭有什麼東西,憑一張照片是看不出來的。

  我跟閆弈城商量了一下,覺得如果先去找嚴玉弄清楚,回來再給厲笙歌,這來回的時間很長,根本不可能。既然大家都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也許就跟厲笙歌說的那樣,她無非是想找個玉蕭的材料。

  於是我倆又往四川厲家老宅趕了過去。

  找到厲笙歌,便將玉石送到她跟前。厲笙歌看了看,便將玉石給擱置在了自己的櫥櫃裡,同時真的將封靈契遞給我們。

  我有點吃驚這一切如此的順暢,便檢查了許久,發現這封靈契是真的,厲笙歌倒是沒有騙我,但是對於她如此乾脆地還給我們這東西,我著實有點吃驚。

  但是既然是真的,我們也沒深究,帶著封靈契便走了。

  路上,我問閆弈城是不是問過閆家長輩,那玉石是什麼東西。

  閆弈城說,他私下問過閆雲曉,但是閆雲曉也不知道,大概也不是什麼要緊東西,否則不至於哥哥姐姐們都不知道。

  閆至陽的判決本來並未下來,結果沒幾天卻被送回了閆家,原因是得了怪病。

  聽說閆至陽回來了。閆弈城便迫不及待地往老家趕回去。

  我也覺得奇怪,外加也一直沒怎麼見過閆至陽,於是也跟了過去。

  等到了之後,看到閆至陽的情況,我也為此大吃一驚。

  閆至陽周身滿是傷痕,但是獵靈局的人聲稱並未對其刑訊。這傷他們都不知道哪兒來的。更奇怪的是。傷痕過了一陣子會自動恢復,恢復之後再度出現,就像是有人在不斷給他製造傷口一樣。

  閆家上下的人都不知這個情況怎麼回事。到了晚上,閆弈城跑到我房間裡來,將門掩上。並對我說道:「你說,我二哥的病是不是因為我們拿走那倆玉石有關」。

  「這怎麼可能,玉石跟閆至陽的傷口有個屁關係」。我問道。

  閆弈城沉默許久。說道:「我感覺是有關係。」

  我們倆正聊著,卻聽到敲門聲傳來。

  我上前開門,只見閆二大爺出現在門口。

  「二大爺」我左右看了看。沒看到他身後跟著別人。

  閆銘德沒說話,只是走進屋裡。關上門:「我問你們,你們是不是去過南栗村,找到過兩塊玉石」。

  「二大伯,你怎麼知道」。閆弈城問道。

  「至陽發病之後,我問過別人,沒人接近過那地方,倒是你們。」閆銘德說道:「去過沒有。」

  閆銘德聽後不斷嘆氣:「你們上當了。那兩塊石頭,我從來沒告訴任何人,除了至陽。」

  「那到底是什麼」我問道。

  「是宿命石。」閆銘德說道:「從玉柒父親在世的時候,就告訴過我,閆家的繼承人會多災多難,恐怕還有夭折。於是我就偷偷樹立了宿命石,給你們倆人。但是,這件事沒人知道。畢竟算是逆天之舉。總之,至陽也是意外發現的。」


  「宿命石是什麼」我一聽,頓覺心中一冷。完蛋,這可能是我做得最錯的事。我特麼把閆至陽的宿命石教給了厲笙歌。顯然她是用了什麼辦法來折磨閆至陽。

  「現在至陽陷入很深的昏迷中,可能是有人封印了他的五感。現在我想讓韓笑幫個忙,去他夢境裡將他拽出來。」二大爺嘆道:「我有辦法讓他跟宿命石斷了聯繫,但是就怕他的靈魂復甦不了。現在,用我們閆家的夢境透析,幫我將至陽給喚醒。」

  我連連點頭。夢境透析我也知道,用起來肯定得心應手。

  於是我們立即去了閆至陽的房間。閆至陽此時卻是昏睡中,身上包紮了不少繃帶。

  於是我念咒拈訣,意識游離中,潛入閆至陽的夢境裡。

  睜開眼睛之後,發現我出現在一座老醫院跟前。這家醫院仿佛是一家有百年歷史的老醫院,陰森沉悶,十分詭異。

  醫院本就是生老病死的場所,再加上它還有百年的歷史,那其中的奧妙就不言而喻了。我看了看這醫院的外形,仿佛是承德的某家醫院,就在閆家附近。

  雖說醫院幾經改造,可因為有幾棟樓是文物不允許拆除,只是多次翻修了內部,基本的部分都沒有改造過,能看得出這些樓經歷百年的風雨,除了陳舊些,內部還是不錯的。

  我於是走了進去,不知閆至陽夢到一家醫院是什麼節奏。

  其實我這種喜歡懷舊風格的人還是喜歡這醫院的氛圍的,幾棟三層的小樓,樓的外面爬滿了綠色的植物,夏天看看都覺得很涼爽,也很養眼睛。

  我走進某個科室,在老樓里,內走道的兩側就是房間,房間的外側有小的陽台,可以有太陽照到,而樓道里基本沒有陽光。

  我仿佛在一個值班室里,一間實心的房間,只有門,沒有一個窗。朦朧里我似乎看見有人在裡面走來走去,似乎有男有女的,而我是被東西壓住了一樣呼吸困難,我想叫想恢復意識,卻無能為力,我覺得我的意識是清醒的,這時我分明看見一隻手從床下伸上來了,即將要拉住我,巨大的恐懼襲來,我看到那手真的抓住了我的手,要把我拖到床下的樣子。

  我感覺我是在拼命掙扎,一個女人也慢慢從床底下爬起來一樣蹲在了床旁,就在我就要看清她的臉時,她突然地鬆開了我的手,我也突然地恢復了自由。

  滿頭大汗的我立即開門沖了出去,看了看我慢慢出現紫痕的手,心想閆至陽這特麼什麼怪夢。

  隨即,我趕緊往二樓上走去,想找到閆至陽。二樓好像是病房坐在,一處病房收治了一個癌症的病人,是一個老太太。

  也許癌症的病人到了最後晚期時都會有一種很特別的怪味,很難聞,我走進這病房,覺得整間病房都瀰漫著這樣的氣味,這味道就是要離去的病人的一種氣味,有點像東西腐爛時發出的氣味,十分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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