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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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道:「說來也是奇怪,我是夢見的,你信麼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玄天劍出了問題,我經常會夢到許多奇怪的東西。」

  「玄天劍出了什麼問題。」

  「你看,仿佛是有什麼邪祟入侵,劍光不復從前。」我說道。

  寧思將玄天劍握在手中,抽出劍身來一看,不由皺眉道:「確實這樣。劍光里泛著血色,可看劍身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裂縫。」

  「玄天劍可不是隨便都能用邪術侵蝕的。除非呢,這把劍很早以前就有邪祟入侵。」寧思想了想,說道:「不對啊,我記得你說過,玄天劍之前丟失過一陣子,後來,是道長帶回來給你的。」

  「確實是老道給我的,但是他絕對不可能幹這種事」我說道。

  「我又沒說就是他幹的。不過說起來對於道長這個人,你了解多少」

  「額」我瞥了她一眼,猶豫道:「不就是說他是個道法高人,原本是個道士,後來還俗了麼。他好像是正宗的茅山道法的傳人。」

  「可玄天劍為什麼後來是他找來給你的」「你就沒問過他麼」

  「問過,但是老道沒有告訴我。」我嘆道。

  「然後你就不問了」

  「沒問,我相信他。」我說道。

  寧思點了點頭,不再說話。我瞧著她,卻也理解她這種心思跟想法。對於一個國家秘密特工而言,可能培養起來的本性就是懷疑一切。

  可對於我而言,要是老道都不能信任了,以後該信誰

  想到這裡,我實在無力吐槽。

  寧思解釋說,我給她看的那個男人,其實是宣吉閣很久以前的一個特工。

  跟其他組織不一樣,宣吉閣的資料保存十分完整,因為道法名家很多,大家總有辦法保留下這樣那樣的相關信息。整合起來,也就是整個局的完整信息了。

  這個特工是前朝時期大家懂得的宣吉閣副閣主,等於獵靈局副局長這級別,很叼。然而,

  這個宣吉閣副閣主突然憑空消失了。

  貌似當年有一個大任務,這人去查之後,卻再也沒回來。

  寧思說,這我居然能夢到他,八成是因為我身上的什麼東西也是宣吉閣之前留下來的物件,所以才能讓慘死他處的陰魂跟我有了溝通的渠道。

  聽了寧思的話,我回憶了一下,宣吉閣的物件我身上也沒什麼東西了,除了玄天劍,封靈契都沒了,總不至於是乾脆麵君吧。

  想到這裡,我下意識地去翻了翻我的背包,居然在背包最裡頭的兜里,居然找到了老道給我的那塊玉石。

  我將玉石取出來,回憶片刻,想起來上次他給我之後,我也忘了還給他。

  老道也沒著急要回去,也許是後來發生的事情打斷了,也許是他忘了這玉石的存在,也許更是因為這東西是從閆至陽的前世流傳下來的。

  我看著這玉石發了會兒愣,寧思瞧見了,便問道:「你想什麼呢」

  「這個。」我將玉石遞給她說道:「我身上沒什麼別的奇怪東西,倒是有這個玉石。總不至於跟宣吉閣有關吧。」

  寧思接過那玉石看了看,問道:「這是哪兒來的」

  「我師父給我的。」我說道:「他給我這個,本來是關鍵時刻讓閆至陽能夠救我。可我一直也忘了還回去。」

  寧思想了想,說道:「這個如果你不用,我就帶回去問問嚴玉教授。我對這些了解得還是不深。」

  我點頭道:「可以。反正放我在這兒也沒什麼用處。」

  寧思說道:「橫豎我最近也沒什麼大任務,就陪你呆幾天。」

  我笑道:「陪我呆著幹啥啊,我這幾天都不知道干點什麼才好。」

  寧思說道:「那就這麼呆著。」

  然而寧思的呆著還真挺有情調的。沒想到這姑娘武能扛槍下水殺叛黨,文能調酒下廚房。在這兒住的一段時間裡,寧思倒是天天幫著閆伯打理店裡生意,偶爾也下廚給我們做菜調酒。

  晚上沒事。我倆就在西塘街上散步,看著遠處無數的紅燈籠和人影,我總覺得像是活在一場又一場的夢裡。

  然而這夢也沒讓我做多久。兩天後,有消息傳來,陸行雲被終生監禁。閆至陽也要關一陣子,但是具體關多久,倒是沒通知。說是沒有定下來。


  與此同時,我也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鬼快遞,說是要想知道封靈契的下落。就去寧波一個叫雲山縣的地方。我們到了之後必然會有人找到我們。

  我聽了這話有點驚訝。雲山縣不是四川南充的麼寧波哪兒有這麼一個地方。

  然而封靈契是我丟的,我也有責任找回來。寧思說。既然我決定要去,現在也沒什麼援兵,不如她跟我一起去寧波一趟。

  寧思說,如果一起去的話,她還可以在麻煩來臨的時候去找當地的獵靈局幫忙。

  我一聽這個,倒是挺滿意。有幫手,不用白不用。

  於是我倆一起往寧波過去。然而意料之中,壓根沒有什麼雲山縣。

  本來我覺得會不會是假消息,然而想了想,沒人會拿著封靈契跟我開這種無聊玩笑。

  我跟寧思商量了一下,反正也沒什麼大事,寧波也就那麼大,乾脆在周邊縣市找,問,看看是不是以前什麼縣城改過名字,也許是以前叫雲山縣呢。

  決定之後,我倆便在寧波周圍開始調查,村子也沒放過。

  然而一整天過去之後,還是沒什麼結果。這天,我們到了一處叫惠村的地方。

  剛一進村,就被村裡的陣仗給嚇愣了。

  村口一戶人家門前,長著一株大樹,然而這樹跟前居然設著香案,一個跳大神的巫婆正在大樹周圍轉來轉去。

  其他不少村民在圍觀。

  我跟寧思覺得奇怪,便走上前去。這一問,才知道村里一名十二歲少女總是犯癲癇,村里人懷疑是撞了邪祟,於是在這兒進行跳大神等等活動。

  我一聽這話,四下里看了看村子的風水,山明水秀,並不像是邪祟叢生的地方。

  我低聲問寧思:「你看出什麼不對勁了沒。」

  「沒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寧思說道:「這地方風水不錯,應該不容易進邪祟。而且你看這樹,是棵有些樹齡的桃樹,桃樹有辟邪的效果,如果這戶人家都能沾染邪祟,這就不太可能了。」

  「不是邪祟,醫生卻也治不好」我有些疑惑,於是從人群里一問,才聽說這戶人家也去過醫院,但是也沒查出什麼所以然。

  遇到這種怪事,我倆頓時起了管閒事的心思,於是進了這戶少女的家裡。

  門是開著的,院子裡也站滿了這家的親友。

  我們假裝說自己是寧波市的記者,無意間聽說這件事來問問情況。

  少女的父親跟奶奶一聽是記者,便將我們往屋外趕,但是女孩的媽媽卻攔了下來,說讓我看看她女兒,如果能借著媒體宣傳一下,也許能找到救女孩的辦法。

  然而女孩的奶奶爺爺卻不是很樂意,比比半晌不讓我們進去,可是女孩的媽媽一個勁兒地拽著我們不放,這一家子的人倒也是奇葩。

  我們倆依然進了屋裡,看到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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