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拿到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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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魚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微笑回應,「我還沒有開始,說不定難度會變大。」

  「我倒覺得不會,雖然不是什麼大比賽,但是也沒必要針鋒相對。」張清涵一臉不贊同地道。

  江魚沒有多說什麼,目光看著一臉得意的王古,無奈地搖頭。

  他實在都不明白,為什麼這人對他的敵意這麼大。

  張清涵笑呵呵地道:「到你了!加油!」

  在她看來,江魚的能力在她之上,她都能過,江魚不可能不過。

  同樣的考試,能夠看得出來,難度增加了一個度。

  王陸在一旁沒有出聲,眼神中閃過一絲幽暗,但又很快消失不見,

  考核還在繼續,江魚完美地說出了所有的答案。

  王古臉色蒼白地看著江魚,手腳冰涼。

  他一開始以為對方什麼也不懂,所以在問題的選擇上想讓他知難而退。沒想到,結果竟然讓他大吃一驚。

  現在可好他做的一切,師父肯定發現了。後面的日子,可還如何是好。

  「過關,下個環節問診。」王陸面不改色地道。

  江魚微笑著點頭,走進問診室。

  問診室裡面已經排了好幾個人,他們算是志願者,但身體裡都有著小毛病。

  江魚一個個地檢查了一番,確診開藥,一切都無比嫻熟。

  直到最後一個病人坐了下來。

  海城的氣溫,一向比其他地方高。到了冬天都會有高溫,冷的時候穿個外套就可以了。

  但面前這人穿了好幾層衣服,甚至拉鏈都拉得很緊,顯然有不對勁的地方。

  江魚先是看了對方的臉色,發現臉上毫無血色,嘴唇蒼白,動作還有些顫抖。

  「醫生,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感覺身體有點冷,穿了很多衣服,都緩解不了。」病人苦惱地說著。

  江魚讓他伸出舌頭看了一眼,尋思道:「你記不記得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冷的?那天你又去到了哪裡?」

  他有預感,面前這人的情況不普通,甚至還有些特殊。

  病人皺著眉頭,想了許久。

  王古見他什麼也不做,甚至開始玩起來,心煩意亂地道:「師父,他簡直不把病人當回事,這考核……」

  王陸冰冷地瞥了他一眼,語氣陰森地道:「別人的事情還輪不到你管,你還是好好想想在考核結束後,怎麼跟我解釋吧。」

  王古的嘴瞬間閉上了,看向江魚的眼神也憎恨起來。

  江魚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動作,一心一意地撲在病人身上。

  「你想到了嗎?」

  病人倏地睜大了眼睛,興奮地道:「想到了,那天給人挪了東西,回來就感覺冷了起來。」

  江魚了解了,拿出銀針,對著他的胳膊扎了幾針。

  病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看著手上的銀針,嚇得怔住了。

  「醫生…」他抬眸小心地看了一眼,支支吾吾地道:「我,這是…你…剛才……」

  江魚「哦」了一聲,「剛才只不過轉移你的注意力。」

  真氣會隨著脈絡游轉到全身,疏通每個環節。

  過了一會兒,病人突然感覺身體熱了起來。

  他驚訝地道:「醫生,你的醫術真厲害,我感覺不冷了。」說著,想也沒想地就將衣服脫了下來。

  江魚淡定地點點頭,「沒事就好。」

  目送病人的離開,收拾了一下銀針。

  他面無表情地起身,走到王陸的面前,平靜地道:「病人已經看完了,不知道考核過了嗎?」

  王陸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心中對他的評價更高了。

  年輕人,寵辱不驚,是個人才。

  好好培養,未來可期!

  「可以,你們兩個跟我過來!」他點點頭,又對王古道:「去收拾好所有的東西,店裡目前交給你了。」

  懸壺坊的令牌被他放在了家裡,因此要回家取一趟。

  剛好趁著人少,他還有點事要問他們。

  江魚和張清涵沒有拒絕。


  王陸的家在市區,甚至在高層。

  她家的房子,基本上都是低層別墅,戶型巨大,而且環境也好。

  小區的安保系統不錯,不存在出現別的問題。

  王陸笑了下,「我覺得挺好的,只要能住,在哪裡都方便。」

  張清涵點了點頭,不再詢問其他的。

  王陸一回家,直接奔向保險柜,從裡面拿出兩塊令牌遞給了張清涵和江魚。

  「這是懸壺坊的令牌,走了這塊令牌,就可以隨意出入懸壺坊。」

  江魚看著手中的令牌,神色幽暗。

  這塊令牌,他的記憶中好像存在過。具體從哪裡看到的,又有些不太記得了。

  「聽說總部有許多醫書,不知道可否借閱?」甩掉心裡的其他的想法,江魚直奔主題。

  張清涵也期待地看著王陸,等待著答案。

  這下,王陸終於明白,為何這兩人醫術這麼好了。有這樣愛學習的後輩,懸壺坊會更好的。

  當然,他們這些老東西也該好好準備一下了,不然連後輩都保護不了,就顯得很沒用了。

  「嗯,可以的,只需要及時還就好。」

  江魚心一動,接著又問道:「麻煩前輩告知,總部的位置在哪裡?」

  王陸平靜地道:「海城的北方有一條小型的山脈,其中有一座山叫朝陽山,那座山腰就是懸壺坊的總部,你們直接過去就可以了。」

  江魚和張清涵心中欣喜,連忙道謝。

  「不用,既然成為懸壺坊的人,還知道的都會知道。」王陸笑了笑,停頓片刻後又道:「不知兩位小友如何稱呼?」

  張清涵笑著說:「叫我清涵就好。」

  江魚想到之前和懸壺坊的摩擦,笑著隨意道:「鬱江!」

  張清涵詫異地看著江魚,瘋狂地眨了眨眼。

  不是,怎麼突然就換了名字?

  江魚微笑地看著她,一動也不動,嘴裡無聲地做著口型:回去再說!

  張清涵瞬間明白,微不可察地點頭。

  「好好好,等你們去了懸壺坊要好好學習!爭取成為懸壺坊的頂流支柱。」

  王陸沒有注意到他們之間的小動作,認真地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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