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寰宇罕見的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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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繼續說,我聽著。💥😺 ❻❾ร𝔥Ⓤχ.𝓬𝐨𝕄 ♧☮」

  白衡的動作雖然有了明顯的停頓。

  卻沒有打斷對方的發言。

  只是正待那小判官頗有興致的描述著婚禮的規模排場時,又一陣刺耳的鎖鏈拖動聲響起。

  當她茫然的望向白衡時,只見他已經拾起了那條拆卸的玄鎖。

  她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便看到白衡拿著那條玄鎖比劃了片刻,接著食指與中指併攏,隨意的向著身後滑過。

  一道虛擬的虛數顯示屏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手指輕抬,按下了幾個按鍵。

  那半掛在地上的玄鎖便忽然像是蟒蛇一般靈活的纏繞在他的手腕之上。

  他也借勢一揮衣袖,席地而坐,玄鎖墜地發出一聲清脆的悶響。

  白衡好像全然沒有注意對方愕然的目光。

  只是淡定的完成了一系列「作繭自縛」的動作。

  在這位判官的眼裡。

  這一行為帶給她的衝擊可不比他拆掉玄鎖時低。

  因為這就好比剛逃出鳥籠的金絲雀轉眼的功夫便鑽回了鳥籠,還一腳把門給踹上了。

  但事實上,這隻金絲雀或許在鳥籠外看到了更危險的東西,那興許是一隻伯勞鳥。

  汗流浹背的金絲雀的確嚮往自由,可相較於自由,生命更顯得難能可貴。

  時間一晃而過。

  在十王司指派前來確定白衡狀況的判官到達現場時,那原是負責送餐的判官便帶著仿佛要長出什麼東西的腦袋,暈暈乎乎的離開了幽囚獄。

  負責接替先前那位見習判官的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墨藍色長髮色澤稍暗,雖說面容姣好可那白皙到呈現冷白的肌膚以及那透露著疲憊和空洞的雙眼總給人一種上一世社畜的精神面貌。

  來到白衡面前後,她自我介紹道:

  「小女子乃是十王敕使寒鴉,列名拘、鎖、刑、問四位判官之末。十王大人不在此地,故特遣小女子前來問好,順帶以夢占的形式確定您的身份。如果因此對您造成不便,我很抱歉。不......這話其實應該讓十王大人親自說,不過她不在,只能由我代勞了。」

  她的語速稍快,雖然條理清晰,但那虛寒的語氣還是會莫名讓人產生一種「精神狀態極度超前」的錯覺。

  「.....你需要休息一會兒嗎?我不介意稍等片刻。」白衡道:

  寒鴉瞧著白衡,臉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緒:

  「您是在擔心我的工作狀態嗎。我的狀態是有些差,但鑑於我的狀態一直都不太好,倒是也無妨。」

  聽著這毫無生氣的話語。

  白衡第一個考慮到的倒不是十王司的十王該不該吊路燈。

  而是這種精神狀態怕不是能讓魔陰身提前個兩百年爆發。

  不過他還聽說了另一個說法。

  十王司這地界,判官的生死其實無所謂,畢竟死了還能還陽,以偃偶之身繼續幹活。

  雖然這個說法的真實性雖然有待商榷,但十王司天選資本家的名頭估計沒跑了。

  「你很幽默........請便吧,夢占的過程我會儘量配合。」白衡最後也只能止住了無意義的話題。

  「多謝。」

  話落時,寒鴉那灰色的眸子化作幽藍,好似一點鬼火在瞳仁之中燃起,讓那原本黯淡的眸子倒也多了點生氣。

  而她的周身,幽藍的符籙書卷環伺。

  看樣子,這是夢占即將開始的預兆。

  白衡如他所言,放空了自己的識海,配合著這場儀式。

  片刻後。

  幽藍的眸色熄滅,黯淡,那雙眼睛再次恢復了原狀。

  「夢占的過程比我想像的要更加簡練,結果如何。」白衡道:

  寒鴉沉默。

  其實夢占的過程並不順利。

  每每她以夢占之術審訊犯人,都會承載對方記憶中的那份因果。

  只是.....眼前之人.....他記憶中的因果一片朦朧,寒鴉看不透。


  也罷,只要確認了對方並非倏忽便好。至於對方記憶中無法窺視的因果.....那與她無關。

  她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道:

  「小女子已經確認了您的身份無誤,我即刻便去通報十王大人。不過在此之前,您可能還要在這陰晦之地待上片刻。」

  「我能理解,慢走。」白衡對此絲毫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悅。

  臉上的神色甚至讓寒鴉覺得他還想在這幽囚獄中多待上些時日。

  應該只是我的錯覺......忙完這些事便去找姐姐吧。

  寒鴉心裡想著,臨走時還詢問了一句:

  「需要我為你解開鐐銬嗎?雖說文書並未下來,但十王大人吩咐過,你的身份若是無誤,便可以在這幽囚獄內自由行動。」

  「這倒不用,這樣更有安全感。」白衡示意自己被鐐銬鎖住的雙手,出言婉拒。

  安全感?

  寒鴉不知何來這麼一說,不過也沒多問,微微點頭,便沿著幽囚獄的青石板離開了此地。

  只留白衡在那隻透著些許幽光的十王司內,獨自思忖。

  其實他本就並未打算將此事一直藏著掖著。

  畢竟窗戶紙總有被捅破的那一天,區別在於由誰來捅破。

  在他與鏡流講述了那個故事後,毫無疑問,他已經單方面的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可現實卻遠比想像的更加複雜。

  要是當時鏡流刺他一劍,那這件事倒是能容易些收場了。

  但很可惜,鏡流沒工夫一劍一劍,細細的把他剁成臊子,阮·梅也不會無聊到把他做成實驗的標本。

  至於流螢.....但願仙舟的請帖還沒發出去吧。

  話說回來。

  白衡記得,某個心理學專家曾經把男性和女性的情感類型進行了分類。

  他說:

  我們可以把男性分為四種動物,攻擊動物,領地動物,寄生動物和怪獸。

  把女性也分成四種,欲望動物,物質動物,通靈動物和怪獸。

  那些獨立於普通人群之外,心理特徵錯綜複雜,很難摸到內在邏輯的,這樣的人會便被統稱為怪獸。

  很顯然,阮·梅和鏡流都無法被歸於前三類,從某種程度上,她們在情感方面只能被劃到怪獸。

  想周旋於兩隻怪獸之間,讓兩隻怪獸和睦相處,即便你去尋找一支全寰宇最知名的情感團隊。

  他們大概也會覺得你這人是一個十足的傻X......至少也是一個寰宇罕有的極品,居然能在茫茫人海中同時找到兩隻情感「怪獸」人格的女孩,還能讓這兩個女孩同時愛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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