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這是什麼很大眾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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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了解了白衡所喚出的那台生物機甲便是「公司」前些時日在熔火遺冢中挖掘出的「熔火騎士」後,符玄在應對侵入「羅浮」後方的那支絕滅大君「星嘯」麾下的反物質軍團倒也多了些底氣。💚♝ 6❾𝐒𝓗𝕌x.¢𝕆м 🐙💝

  畢竟在仙舟的史冊上,也有過關於這些蝗血機甲的記錄,蒼穹鐵騎的威名也是在那一次次與蟲裔的對抗中拼殺出的。

  倘若那時帝弓司命已開啟「巡獵」,這些向蟲裔爆發復仇熾焰的戰士興許也會踏上「巡獵」的命途。

  隨後,她又統計了損毀後需要重新修復的玉兆,所有需要更換或是維修的玉兆價值大約在三萬枚巡鏑左右。

  白衡掃了一眼帳單,隨口道:

  「記景元帳上吧,我們師兄弟之間向來不分彼此的。」

  符玄微噎,狐疑的瞧著白衡,見對方表現的極為鎮定,最後只能無奈的嘆口氣,算是應允了。

  總之這大衍窮觀陣的修繕費用只要有人出就行。

  「話說回來,如今這大衍窮觀陣受損,是否會對你的卜算結果產生影響?」在離開此地前,白衡好心詢問道:

  「不必擔心,窮觀陣的玉兆容量極大,僅是表層的損毀還不足以導致卜算結果的偏差。」符玄單手叉腰,眼眸輕抬,看樣子是對大衍窮觀陣尤為自信。

  白衡見此也鬆了一口氣,在戰局莫測的如今。

  這台類似於「羅浮」最高算力的超大型計算機若是損壞了,那會造成不少的不便。

  .........

  離開太卜司後,白衡前往了丹鼎司暫歇。

  他的傷勢主要是內傷和精神消耗過度的疲勞。

  這些傷勢若是借用豐饒甘霖,再加上他本身蟲皇血裔的體質,可以短期內迅速恢復。

  但是藥三分毒的道理對於這東西也是生效的。

  緊要關頭拿來保命自然無話可說,但平日裡,還是以常規的藥理醫治為好,不能過分依賴。

  否則他自身也會養成慣性,最終在身體內留下不可逆的變化。

  片刻後。

  丹鼎司。

  白衡已然服用了清理體內淤血和調理養神的幾封藥物,在一處小室之內靜養。

  鏡流原先準備在一旁看護,不料沒待多久便因這幾日的過度疲乏而閉上了打倦的眼帘。

  白衡乾脆把她抱到了原先為自己準備的病床上,而他則坐在了原先鏡流坐的位置,擔任起了看護的一責。

  與此同時。

  他也在時刻關注著前方的戰報,雖然大多時候,都是仙舟的雲騎風馳電掣的犁過戰場,摧枯拉朽的瓦解孽物的攻勢,隨即在戰報上草草寫下大捷二字。

  這也多虧了帝魁在星槎海賣力的扮演著自己的角色,讓豐饒民仍然認為「豐饒令使對巡獵令使,優勢在我!」。

  然後結果卻是,神君的巨刃的天頂搠下,一連斬斷了造翼者母星窮桑蔓延至此的枝幹。

  按照如今的情況,不出五日,戰事便會結束。

  那時,便是喚醒白珩之時。

  就在白衡思考著此事時。

  房門被輕輕敲響,鏡流也在這時警覺的翻身坐起。

  「請進。」白衡應聲,同時對著睡臉上還沾著銀色髮絲,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抹雪白鎖骨的鏡流輕聲道:

  「應該是丹鼎司的丹士,過來查看病情的,你可以再睡會兒。」

  恰好這時房門被推開。

  果真如白衡所料,敲門的是一位看模樣二十來歲的女性丹士。

  當然,仙舟人的年齡可不能單從外表上判斷。

  「你好,請問這裡是白衡先生的病房嗎?」女子禮貌的詢問道:

  「嗯,沒錯。」坐在床沿的白衡再次回應道:

  那位丹士看向了白衡,忽地覺得他和照片上那個人有些不像。

  但對方都說了自己叫做白衡,丹士也沒多說什麼,只是眼中露出些許同情的看向一旁的鏡流,道:

  「病人的家屬可以出來一下嗎?有些話不方便當著病人的面單獨講。」

  聽到這話時。


  白衡和鏡流同時愣了一下。

  白衡之所以如此,是因為聽著這話總有有一種癌症晚期,醫生宣布自己還剩下多少日子的錯覺。

  至於鏡流,她則是聽到病人的家屬這個詞的原因,她其實還沒有適應「白衡的家屬」而非師徒的新身份,難免心顫。

  不過鏡流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默默起身,跟著丹士走出了房間。

  只留下白衡獨自在房間內不解的疑惑著,自己的身體似乎什麼問題都沒有,怎麼這麼快就上流程了呢?

  大概在他反覆琢磨和猜測到底怎麼回事時。

  房門再次被推開,這次走進屋子的,就只剩下鏡流了。

  她的手裡還拿著一張類似於病歷單的東西。

  還沒接過,白衡便詢問道:

  「師尊姐姐,那位丹士交代什麼了?」

  鏡流的雪顏始終冰冷,令人覺得難以靠近,也看不出任何神色,所以白衡從她的臉上是看不到自己「疑似病危」的悲傷的。

  見白衡發問,鏡流只是平靜的開口道:

  「她說,你縱慾過度,陽氣貧乏,內耗太重,既損了壽元,又容易因此影響夫妻間的感情,說我是可憐人.......我告訴她我們還未成親,她便勸我再考慮考慮,這種男人不能要。」

  一瞬間,白衡的眼神清澈了。

  自己縱慾過度?白衡自認打小守身如玉,怎麼就被判定成縱慾過度了?

  不過僅是片刻,他捏著眉心,接過了鏡流手中的病例單。

  待他的目光落在那病人的名字上時,總算放下了懸著的心。

  呵呵呵呵呵.....白恆是吧......自己的名字還挺大眾的。

  他接著又抬眼望向鏡流,整理了一下情緒,故意用一種落寞的語氣開口道:

  「那.....師尊姐姐,你還要我嗎?」

  沉默片刻。

  「不要。」她的回答很果斷。

  「不用這麼絕情吧。」白衡單手抵著下巴,臉上帶著捉弄的笑意:

  「那你解釋一下縱慾過度的事情。」鏡流再度開口:

  「實踐踐真知,我一直為師尊姐姐守身如玉,時刻準備接受檢驗。」白衡輕笑道:

  聞言,鏡流雖然臉上並無變化,但那晶瑩雪白的耳垂卻隱隱有染上紅暈的趨勢。

  其實指導了白衡這麼久的劍術,鏡流心裡清楚白衡不可能縱慾過度。

  若他真如那位丹士所說陽氣貧乏,內耗太重,那是絕對無法修習劍術的。

  「那她為什麼會這麼評價你。」

  鏡流收斂了心緒,再度問道:

  白衡也停止了捉弄,無奈的苦笑一聲:

  「同姓之人,就和白珩姐一樣,名字都喚作白衡。」

  聽到這話時,鏡流也算是反應了過來。

  沉吟片刻,她似是想起些什麼,緩緩開口,主動提及了另一件事:

  「同姓之人......說來,興許是六百年前,我離開仙舟之時。也曾聽到了相同的名字......那人以孽物之身,對著整個寰宇,公然挑釁帝弓司命。但結果不出所料,他在帝弓的浩蕩神威之下同那半片星域一同隕滅。」

  「說來也可笑,當時我還險些將此人誤認為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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