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不,不對!我看見的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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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暖微楞,「什麼?」

  她轉向反正就是,「你說什麼?」

  封子爵語氣嚴肅道:「有監控為證,你推了夏家小姐,夏欣妍的孩子沒了。如今夏家發難,你有錯在先,封家無法保全你。」

  「所以我就必須要嫁給夏有光?」許暖大聲問。

  她眼神又冷又涼,死死盯著封子爵,「我只有嫁他,我才能活?」

  她又轉向封時宴,「是嗎?二叔?」

  封時宴沉了眸,「說說當時發生了什麼。」

  許暖卻朝封時宴走近一步,「二叔,你也希望我嫁人嗎?」

  封時宴直視許暖,「我不希望,但我更不希望你蒙冤,不希望任何人將主意打在我封家人頭上。」

  封子爵忙點頭,「對對,許暖,夏小姐出事當晚,你說你沒有去酒吧,對嗎?」

  「不止那晚沒去,在緬北就沒去過!」

  許暖並不確定自己想的那晚,和封子爵說的是不是同一個晚上。

  封時宴看著許暖,他當然相信她。

  去酒吧喝酒,她身上鬧了多少事出來,她應該吃那個教訓了。

  封子爵立馬轉向封時宴,「二叔,這事我也能證明,頭天晚上我是想帶她去,她也拒絕了。夏有光那廝的的話,不可信!」

  他就說嘛,他都沒喊動許暖,夏有光怎麼可能喊得動她。

  許暖對夏有光,絕對是生理反感加噁心的。

  封時宴擺手:「你別打岔。」

  他又問許暖,「許暖,有人拍到你在酒吧喝酒,你看看,是不是你。」

  封時宴示意衛征將視頻遞給許暖看,許暖當即拿著細看。

  許暖看了眼,疑惑的看向封時宴。

  五官都看不清楚,為什麼非要說是她?

  「是誰說這是我?難道認定是我的理由,就是她身上的衣服嗎?」

  衣服一樣,她這話,倒是提醒了封時宴和封子爵。

  畢竟他們最開始判斷,是看身形。

  封子爵反問:「身形不像嗎?」

  許暖擰眉,遲疑著,這感覺說不上來。

  是像,但又有點不太像的感覺。

  封子爵示意許暖繼續看,別說話,直到女孩被兩人調戲,沒多久,夏有光出現。

  許暖一愣,「夏有光?」

  封子爵點點頭,「對,這你很肯定,對吧?」

  許暖點點頭,「應該是吧,這是夏有光。」

  對夏有光不是很熟,但有光落在夏有光臉上,恰好有幾秒看到了夏有光的臉,再加身形、髮型。

  封時宴和封子爵都沒立馬接話,許暖一直看,直到看到夏有光離開,又有人搭訕,拉扯著女生,那疑似她的女生不堪其擾,跑了。

  許暖猛地抬眼,有點意外,「沒了?」

  封子爵「嗯」了聲,「這一段沒了,看完後,你想說什麼?」

  許暖皺眉,封子爵又說:「你放心,不論你想起了什麼,我和二叔,肯定是相信你的。」

  許暖遲疑著,微微歪頭沉思,「拿這段視頻給我看是什麼意思?就是想證明我的確去過酒吧嗎?」

  就算她去過酒吧,她都成年人了,不能去嗎?

  封子爵又看了眼許暖,隨後又讓許暖繼續看。

  衛征遞過來,許暖疑惑:「還有?」

  她看著監控內容,女生從黑暗的走廊跌跌撞撞一路跑。

  跑了好一會兒,跑出了走廊。

  許暖微微一愣,如果將酒吧和走廊奔跑的監控連起來看,那很容易確定,監控里的女生,就是她。

  許暖自己都糊塗了,難道,她真去過酒吧嗎?

  封子爵問許暖:「這段監控,你有印象嗎?」

  許暖看著昏暗的走廊,光線不比酒吧里拍下的畫面清晰。

  她遲疑著搖頭,卻說:「這個…… 有一點印象。」

  許暖停頓良久,最終點點頭,「應該是吧。」

  她有一點點印象,是跑了很長的走廊,餐廳後廚、後勤那邊。

  封子爵讓衛征再上監控,封子爵邊道:「這外面拍到你的監控,就多了,可以更多的幫你回憶起當晚發生的事。」

  許暖再看,跑出走廊,是二樓的餐廳外,樓下是空曠的大廳,二樓有八台可以下樓的扶梯。

  許暖記憶一點點回來,忽然,她指著夏欣妍說:

  「為什麼是她?」

  封子爵當即暫停,「為什麼不是她?一直是她,難道不是因為她叫住你,你才回頭的嗎?」

  許暖搖頭,「不,我當時看見的,是紅姐!」

  封子爵將平板往許暖面前推,「你再看看,跟你記憶里的是一樣的嗎?」

  許暖反覆看了多個角度下、同一時間的視頻抓取。

  許暖逐漸皺眉,確實是夏欣妍,確實不是紅姐。

  但要說她看到的不是夏欣妍,可在最後,她看清楚的時候,確實又看見了夏欣妍。

  許暖疑惑著,那她為什麼最開始會認錯人呢?

  難道,真的喝了酒,看錯了嗎?

  封子爵低低喊了兩聲:「許暖,許暖?」

  許暖抬眼,「真的是夏小姐,我確實,也看到夏小姐了。我還以為,是紅姐。」

  封子爵擰眉,「你確定沒喝多嗎?」

  許暖這回抬眼間,眼睛裡不在堅定,她開始自我懷疑。

  「我不確定,我要是沒喝酒,那為什麼會認錯人了?」

  封子爵示意許暖繼續看,「許暖,從這些監控里能看到,你推了幾下夏欣妍。最後一下,你將她推倒在地,而摔下樓時,對面的角度拍到了過程。是她手後撤,想撐起身借力,卻撐空了,所以才摔了下去。」

  許暖輕聲問:「那、那就是說,並不是我推的,是媽?」

  「她自己撐空了才摔下去。」封子爵道。

  許暖點點頭,但這不是狡辯的理由。

  沒有她推那幾下,沒有她將人推倒,人怎麼會滾下樓?

  封子爵將平板遞給衛征,轉向封時宴。

  「二叔,所以監控拍下的畫面,基本上屬實。現在就是監控前發生的事,與許暖說的不一致。」

  封時宴倒了杯茶,抿了口,隨後放下茶盞,修長指節輕輕敲著桌沿。

  「你是從什麼地方跑出來的?」封時宴問許暖,「你還記得嗎?」

  許暖搖頭,「我不記得了,我只隱約記得,我在很黑的地方,跑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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