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暖暖,二叔快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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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暖笑著點頭,沒聽懂。

  村長老婆又說:「不過你男人體貼,應該會顧著你。你呀,找了這麼好的男人,真是享福。」

  許暖依然沒聽懂,但村長老婆臉上那笑,令許暖有點驚悚:

  「大姐,您是不是有什麼事說?」

  村長老婆拉著許暖去吃東西,魚粉,還剩了些。

  許暖看村長老婆將剩下的魚粉裝小盆里時,她這才明白,原來這大姐是怕她沒吃飽,讓她再吃點。

  魚粉遞過來,許暖擋開,「大姐,我吃飽了。」

  但村長老婆堅持推給她,許暖怎麼推都推不開,最後只能很無奈的接著,吃起來。

  村長老婆看她吃東西,立馬笑了。

  「這就對了,你男人那個身體,還不知道折騰到哪半夜呢。」

  許暖笑著點頭,聽不懂說什麼,就笑,點頭,表示知道了。

  看著許暖吃完,村長老婆也走了。

  許暖刷了小盆,扶著牆,撐得難受,回頭看村長老婆關了門,這才去茅廁嘩啦啦的吐了個徹底。

  吃多了,胃裡頂得難受。

  許暖吐完,整個人都輕鬆了。

  她去燒了些改水,溫度晾得差不多時,裝進軍用小瓶里,緊跟著回到小屋子。

  封時宴出了一身的汗,衣領被扯開,露出了大片胸肌。

  許暖又用麻布給封時宴身上擦了汗,她冰涼的手觸碰到他的身體,封時宴猛地睜開眼,大掌有力的抓住許暖手腕,眼眸里清亮一片。

  許暖被他用力抓住,當即看向封時宴,「二叔?」

  封時宴看清許暖時,又放心的合上眼。

  這種欲望在身體裡亂串的感覺,熟悉又痛苦。他有過一次難以控制自己的經歷,欲望深處,會把身邊的人看成心裡的人。

  當初,他就看錯了。

  以為是許暖,卻只是自己的幻覺,是夏欣妍。

  但今晚,是她。

  熱意一陣一陣的,有些肆意妄為的往某地去。

  但還好,神智尚且清醒。畢竟是酒,催發情慾是因為喝過了量,所以才會有反應。

  許暖歪頭看著封時宴,聽見他呼吸有些重。

  「二叔,我拿了水來,你喝一點。」

  許暖當即坐近封時宴的頭部,將他的頭抱住,然後擰開瓶子給封時宴餵水喝。

  封時宴喝了兩口,又緩緩睜開眼。

  這瓶子。

  是衛昭的。

  他臉上的不悅就這麼表露出來,「明天換個水瓶。」

  「這不要了嗎?」許暖問。

  「好。」她聽話的應著。

  原本還覺得小小一隻,正方便隨身攜帶呢,既然封時宴說換,那就換吧。

  封時宴合眼躺著,熱氣一陣一陣的上竄,呼吸一下一下,聽得見的重。

  許暖擔心的靠近封時宴,又伸手撫摸封時宴的額頭。

  「二叔,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封時宴抓住許暖手腕,聲音又急又重,「別靠近我!」

  許暖歪頭,他說別靠近,卻又用力抓住他。

  其實二叔是想說:別離開他吧?

  「我不會離開的,二叔,你放心休息。」

  封時宴睜開眼,眸底都紅了。

  但屋內光線暗,她沒看見。

  封時宴低聲再道:「扶我起來。」

  他不能在這裡躺下去,有一陣一陣不能控制自己的時候。他生怕再對許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如果再來一次,她只會躲得更遠。

  世界這麼大,他怕極了沒有她的消息。

  「二叔……」

  門外,有動靜。

  封時宴和許暖都聽見了,兩人同時轉向門外。

  村長夫妻倆在聽牆角,村長老婆疑惑說:

  「怎麼沒動靜?時小子那身體,那麼壯,幹活有使不完的力氣,怎麼一點動靜沒有?」


  「喝了熱酒,再不行也能抽一陣。除非……」

  「不是夫妻。」

  村長夫妻倆的話傳進封時宴耳里,許暖轉向封時宴,輕聲問:

  「他們在說什麼?是不是趁你喝多了,要害我們?」

  封時宴靠近許暖耳旁,「不是,他們開始懷疑我們不是夫妻。」

  「夫妻!?」許暖大驚出聲!

  二叔、二叔他是這麼向所有人介紹的?

  她一直以為是村長家沒別的屋子,所以二叔跟她擠在一個房間。再來她行動不便,他住一起才放心。

  沒想到,他居然對桑吉村的人說,他們是夫妻。

  「再叫幾聲,不然,我們倆現在一醉一傷,會很危險。」

  許暖瞬間臉色爆紅,心口悸動正對他狂轟濫炸。

  「我、我怎麼叫?」

  封時宴手往她腰上掐了下,許暖下意識,「啊!」

  封時宴眼裡都是笑意,「很好!」

  封時宴當即翻身,將許暖壓在身下,整個身軀懸空撐在她身上。

  做伏地挺身!

  幾十個伏地挺身下來,封時宴呼吸聲不有控制的加重,粗喘聲透過門板傳了出去。

  村長老婆,「有聲,有聲了,看來華人幹這事都很克制。」

  村長輕哼:「我年輕時候,差哪了?」

  「又沒聲了?」村長老婆嘀咕。

  屋裡,封時宴熱氣全噴在許暖身上,緊跟著身軀下沉,壓在許暖身上。

  許暖驚呼出聲,「啊——」

  封時宴熱汗淋漓的臉緊貼許暖,許暖渾身顫抖得不成樣子!

  這、這麼近的距離,這樣曖昧的姿勢,他們可都清醒著呢!

  「二、二叔……」許暖顫抖著聲音,舌頭都在發抖。

  封時宴低聲解釋:「今晚的酒,是這裡人結婚時喝的熱酒,少量喝影響不大。但男人喝過量會控制不住欲望。會……變成壞人。」

  許暖驚訝,當即恍然大悟那會兒在路上,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一直擔心傷害她,一直告誡她。

  但,身體的欲望被調了起來,怎麼壓得下去?

  「二叔,我、我記得你說過,這個事,只有、只有做,愛。強壓制,會很傷身體。」

  封時宴低喘著氣,粗啞著聲音道:「你躺著,不要亂動,我能處理好。」

  她微微顫著,聽得出他已經在極力忍耐。

  「二叔,這樣,身體會受傷的。」許暖顫著聲音,慌亂的說。

  封時宴頭埋進了她頸窩裡,深吸著她身上的氣息。

  但身軀,控制不住蹭她。

  許暖心顫著,氣息聲壓在喉嚨底下,他靠近一下,她身子敏感、不受控制的顫幾下。靈魂都像被他提著,緊靠著,跟著顫慄著。

  「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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