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抱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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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時宴抱著許暖回到蘭庭別墅,家裡傭人歡喜的忙碌起來。

  有許暖在,才叫生活,許暖不在,二爺都不怎麼回來了。

  傭人往浴缸里放著熱水,封時宴想幫忙,直接被傭人請出了房間。

  「二爺您避一下,小姐現在大了。」

  換洗結束,許暖被放在床上,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又合上,頭暈沉得厲害。

  封時宴給許暖餵了解酒湯,前半夜一直守在她的房間沒走。

  凌晨兩點,封時宴忽然驚醒,他聽見許暖的呼吸聲很重,趕忙上前查看。

  她兩頰呈病態的潮紅,額頭不是很燙,手腳更是冰涼。他埋首在她胸前,聽著呼吸間胸腔里不正常的轟轟聲,趕緊給莊少樓打電話。

  莊少樓來時,家裡傭人們也都起來了,全都關切的等在房間外。

  「著涼了嗎?」

  莊少樓邊問,邊給許暖烤著體溫。

  封時宴眼裡填滿心疼,他低聲道:「喝酒了,應該沒著涼吧。」

  他話落,莊少樓卻接話道:

  「39.4°,發燒了。」

  封時宴一愣,立馬伸手往許暖額頭探去,他剛才摸過她額頭,並不燙,手腳那麼冰涼,這才多大會兒,怎麼就燒起來了?

  然而他手探過去,額頭的溫度直接灼上他的手。

  封時宴眸色凝重,「應該是喝了酒,身上發熱時又吹了冷風。」

  他自責沒有第一時間帶她上車。

  莊少樓翻著藥箱,邊說:「看她喉嚨紅腫的情況,不是今天才出現的情況,喝酒也確實加重了病情。」

  封時宴沉著氣息,昨天她在老宅發生了什麼?又受欺負了?

  封時宴看著床上擰著眉,睡得很不安穩的少女,心下煩亂的思緒逐漸有了清晰的頭。

  她離開他就受欺負,他也不想她離開。

  他們合該一輩子相依為命。

  莊少樓往許暖手背扎針,許暖在針尖刺入血管的瞬間輕呼了聲,封時宴立馬伸手輕摸著她的臉,撫平她的眉眼。

  「你怎麼扎的?」

  莊少樓粘上膠布固定針頭,隨後茫然的看封時宴,「我沒扎錯。」

  封時宴擺手,讓莊少樓去客房休息。

  莊少樓說:「藥水打完了叫我。」

  莊少樓離開房間,張嫂走進來,「二爺,我來照顧小姐吧,您去休息。」

  「不用,我來就行。」

  張嫂點頭,離開時心底嘆氣:許是二爺又失眠了。

  封時宴關上門,他坐在許暖床邊,一下一下撫摸著許暖的頭髮,滿眼的溫柔。

  「你想出國,是想躲我,還是不喜歡大哥那一家人?」

  「我們朝夕相處了八年,我習慣了你,你也習慣了我,你忽然要走,你就對我沒有絲毫不舍?」

  她離開的月余,這裡他連回都不想回來。

  封時宴盯著許暖的唇,指腹下意識撫摸上去。

  很燙。

  但也很軟,是不是也很甜?

  封時宴耐心守著,一瓶水結束,他沒叫莊少樓換藥,自己把藥水換了。

  莊少樓定了時間的,被鬧鐘叫醒,頭重腳輕的從客房出來,輕輕推門進了許暖的房間,他是來給許暖換藥的。

  他剛走兩步,卻看見封時宴正十指緊扣的握著許暖。

  長輩牽小輩的手正常,但有見過哪個長輩對晚輩是十指交握的?

  莊少樓有點懵,封時宴回頭,犀利如刀的眼神朝他射來,莊少樓立馬後退。

  「換了啊?那我接著睡去。」

  莊少樓撓撓頭,出去了。

  隱約察覺不對,但不敢多想,他想多活幾年。

  封時宴守著許暖打完第二瓶藥水,拔了針頭,做好處理,再給許暖測了下體溫,溫度開始回落。

  看她額頭的發被汗水浸濕,封時宴摸了下她脖子後方,全是濕汗。他趕緊打了溫水,拿了兩條毛巾放在一旁備用。

  緊跟著雙手伸進了被子底下,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然後才用毛巾在溫水裡擰了一把,將她身上的濕汗擦一遍。


  用溫水將汗擦去,緊跟著又用另一條干毛巾再擦一遍。

  擦拭完後,封時宴吐著熱氣,呼吸有點亂。

  這已經是後半夜,他很無奈居然還有那種衝動。給她擦身體時,難免會碰到些凸出的軟組織。

  封時宴不是貪慾的男人,但他是正常男人。

  深呼吸幾次,調整好情緒,他才取了乾淨的睡衣給她換上。

  床上被汗濕,又是熱水擦拭,所以他抱著許暖回自己房間了。

  封時宴看著躺在自己床上的女少,有種不可言喻的感覺。

  上次躺在他床上的,還是個假娃娃呢。

  今天,是真的了。

  封時宴上床,在許暖身邊躺下。

  少女身上談談的香氣撲鼻而來,直接將封時宴壓在心底里的火勾了出來。

  封時宴按了按眉心,他該睡覺了,得去客房睡。

  他剛準備起身,許暖卻翻了個身,整個嬌軟的身子半掛在他身上,是將他當人形抱枕了。

  許暖低喃著喊了聲,大概是夢裡也察覺到這氣息獨屬於他吧。

  封時宴握著她手腕想推開,卻在聽見她低聲輕喚時,整個人都僵了。

  他撐起頭,盯著她的臉看,沒醒。

  他躺平,緩緩吐著氣。

  但真人,特別是男人,肯定沒有抱枕那麼舒服。許暖忍不住在他懷裡蹭了蹭,頭枕在他寬闊的肩膀上,單腿架在他長腿上,貼得緊緊實實。

  溫香軟玉在懷,封時宴愣是一晚上沒合眼。

  精神很享受,很滿足,但身體很痛苦,很煎熬。

  熬鷹一般,熬到魚白劃開夜色。封時宴合上沉重的眼皮,不知不覺睡沉。

  許暖在酒精的加持下,這一晚睡得特別好,後半夜封時宴將她換了個房間,她都沒醒。

  家裡的小鸚鵡開始報早,窗外已經亮開。

  許暖在溫暖的懷抱里深眠轉入淺眠,大概快醒了。

  她感覺有點硌腿。

  她迷糊著,沒一會兒,許暖眼皮子動了動,睜開眼。

  有點懵。

  那裡溫度燙得灼人。

  她撐起頭,迷瞪著眼抬眼看去。

  瞳孔瞬間緊縮——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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