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二叔,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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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時宴沉著臉沒應話,大掌用力的拽著她離開。

  回蘭亭別墅的路上,許暖一直沒說話,擔心紅姐是肯定的,但也在莫名其妙的賭氣。

  車子開進了別墅,封時宴沒有第一時間下車,他坐在車上,看著賭氣的許暖。

  車內氣壓很低,許暖嘆氣,她一個寄人籬下的養女,有什麼資格去指責封時宴、封子爵?

  人家施捨她一口飯吃,她竟然天真的以為能跟他們講道理,談人權了。

  她頓時感覺徹骨的寒,心裡涼得痛。

  許暖苦笑了下,她啊,一直都拎不清。

  想通了,也就不怨了。

  推開車門下車,頹廢的走進別墅,背影很是落寞。

  封時宴心口悶堵得難受,他扯鬆了領帶,煩躁的抽了根煙出來,但火打著了兩次,都滅了。

  封時宴坐了會,又把煙塞了回去,下車,走進別墅。

  許暖回來就把自己關進了房間,封時宴在許暖房間門外站著。

  封時宴知道許暖是個表面慫包,但內心倔強又孩子氣的人。她極有可能因為今晚的事,賭氣搬走。

  封時宴想了想,還是推門走了進去。

  許暖在浴室,衣服已經脫了,但浴袍還在更衣室里,許暖也沒想那麼多,穿著小內內就出了浴室。

  可誰承想,封時宴此時正站在臥室里。

  許暖走出來,發育極好的身子霎時間全部衝進封時宴視線。

  膚白胸大、腰細腿長。

  下身穿了小內內,但上身,脫沒了的。

  她黑髮披肩,卻沒擋住身前兩團圓嘟嘟的糰子。

  封時宴呼吸略急,全身熱氣急速往某處竄去。

  許暖更是懵了,好幾秒後她才反應過來,她驚聲尖叫:

  「啊——」

  許暖轉身背過封時宴的同時,左手一把捂在胸前,石膏手輔助遮擋。

  她紅著臉,語無倫次的喊出聲,「二叔,二叔你怎麼在我房間啊!」

  許暖又驚又恐,封時宴倒是回過神來,冷靜了下來。

  他從容回答:「拿我的外套。」

  許暖背對著封時宴,「哦、哦。」

  他的衣服,她脫在浴室了!

  封時宴這話說了,當然是準備拿了衣服就走的,但,這臥室一眼觀盡,衣服在哪?

  「衣服呢?」他好整以暇的問。

  許暖很難為情,咬了下舌頭,「在、在浴室……我給你拿。」

  許暖趕緊往浴室跑。

  封時宴唇際拉開笑意,後背細膩光滑,臀形極美,修長白嫩的兩條腿從極具誘惑的小內內下延伸,更令人口乾舌燥。

  那不就是,許暖?

  封時宴忙搖頭,自嘲自己在奢望什麼?他清醒時,躺在身邊的明明就是夏欣妍。

  而且,真要是許暖,她哪有那個膽子在事後,裝作如無其事?

  「啊!」

  封時宴剛壓下騰升的反應,卻忽然聽見許暖從浴室傳來的尖叫,又伴隨著物體砸地的聲音。

  封時宴什麼也沒想,本能的往浴室沖。

  「怎麼了?」

  封時宴衝進浴室,發現許暖正四面朝天的摔在地上,痛苦的喊音效卡在喉嚨,渾身都被點了穴一樣,一動不敢動。

  「二叔……」許暖帶著哭腔出聲,疼得整個人都無法動彈。

  剛還有手捂胸。

  這眼下,大喇喇的擺在地上,絲毫無遮掩。

  封時宴差點鼻血橫流!

  他——

  封時宴呼出的氣息越來越重,但表面穩得一匹,伸手將她換下的衣服直接蓋在她身上。

  許暖憋憋嘴,實在受傷又委屈。

  「二叔,我疼。」

  封時宴伸手,將許暖從地上打橫抱了起來。

  衣服下是具光溜溜的嫩生生的身體,封時宴紳士不了,臂膀擔著她身體的重量,不小心在她鼓鼓的胸前蹭了下。


  他呼吸重了。

  許暖臉紅得滴血,心跳快得很不正常,而且腦中一直在閃回那晚二叔將她橫衝直撞的畫面。

  魂兒都快飛了,底下呼啦啦濕一片。

  許暖想太多,直到封時宴把她放在床面,她才猛地反應過來。

  柔軟的被子蓋在身上,她猛地抓著被子,將身體藏在裡面,只漏出巴掌大的通紅小臉出來。

  她望了眼封時宴,又立馬用被子捂著頭。

  「二叔,我沒事了。」

  封時宴當然看到她滿臉通紅,知道害羞了。

  「你先別動,休息一會兒如果身上還痛,就讓莊少樓過來一趟。」

  「啊不!」許暖立馬露出小臉來拒絕。

  「沒有……哎呀二叔我真沒事了,你先出去吧。」許暖含糊催促著。

  封時宴反問:「你還知道害羞了?」

  許暖哼聲:「那我畢竟也是女孩子嘛。」

  封時宴卻冷冷出聲,「要不是我出現,你現在還在會所看別人交歡!」

  許暖傻了一秒,想辯解,但又無從說起。

  封時宴沒再多話,進了浴室。

  許暖以為他是進去拿衣服的,安靜等著他離開。

  然而他久久沒出來,許暖又不敢催,每等一秒都是煎熬。

  大概二十分鐘,許暖身子都坐僵了,封時宴才出來。

  許暖看著他,二叔依然是那個二叔,清冷疏離,酷硬的眉宇間都是嚴肅。

  但又,隱約感覺有點區別。

  他卷了一截襯衣袖子,露出健穩有力的手臂,站在床邊。

  他問:「能走嗎?」

  許暖臉紅心跳的偷瞄了眼封時宴露出的手臂,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開葷後,她見到二叔、哪怕是手臂,都能浮想聯翩。

  也不知道是不是病了。

  「能……」

  封時宴把浴袍丟給許暖,「自己下來。」

  許暖懵了,仰頭望著封時宴,「啊?」

  封時宴道:「浴缸的水已經放好了,你在浴缸里泡一會兒,別讓右手沾水。」

  「……哦,哦!」

  許暖恍然大悟,原來是幫她放水等了這麼久!害她胡思亂想這麼久。

  這瞬間,許暖忽然對自己的齷齪心思不恥,她怎麼能亂想二叔?

  這可是全青江最高冷矜貴的男人呢!

  封時宴背過身,又進了浴室,許暖立馬裹上浴袍走進霧氣氤氳的浴室。

  「二叔,你出去吧,我一個人可以的。」

  封時宴卻道:「我守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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