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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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5章 噩夢

  秦菀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余楚容,你是覺得謝懷鈺是真的喜歡你是吧?覺得他放不下你是嗎?那你就等著他來將你從這裡接走。」

  「他會來的,一定會來的!你手段陰狠,害人性命,你會不得好死的!」余楚容叫著。

  秦菀走近兩步,目光幽深。

  「余楚容,我做過一場噩夢。噩夢中,你和你娘都得償所願,的確讓我不得好死。」

  「江芙蓉為了私利殺死我母親和我未出生的弟弟,坐上武安侯夫人的位置。而你,奪我夫君,還將我囚禁在此,你和謝老虔婆及謝懷鈺狼狽為奸,踩著我們的骨,喝著我們的血坐上晉文侯夫人的位置。我和我母親的全部都餵了一群白眼狼,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狗!」

  余楚容呆怔,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好幾天就忙著指揮人去重新布置下,讓令管事找來最好的工匠,建了一個精緻的廊橋,將兩個小門給連了起來。

  「我閉眼的一刻就發誓,換一輩子,定將害我的人全部拖下地獄血海,讓他們一個個永不得超生!」

  謝老夫人聽聞秦菀買下隔壁大宅子,然後將清涼園給接通了,怒極了。

  說焱爺臨走前吩咐秦菀莫要輕舉妄動,恐怕朝中會發生大的動盪。

  可陸菀越來越不像以前的樣子,她如今不再是那個柔軟的小女娘。

  「謝懷鈺,今天我就把話說清楚。」

  ……

  路過謝懷鈺身邊時被他一把抓住。

  秦菀嚴肅道:「我是你長嫂!」

  她知道自己常去看焱雲鶴不合適,就去找大公主要了宮裡最好的皮膚藥讓拂曉送過去。

  「殺你?那太便宜你了。如今,我容你們母女二人實現了願望,雙雙嫁入侯府。只不過,這輩子,你們終身與正室無緣,而且,保證讓你們被挫骨揚灰,死無葬身之地!」

  祖母說,他若是抓不住菀兒的心,他前途灰暗。

  余楚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可怕的陸菀,被她的模樣嚇到了。

  「謝懷鈺,你身為男人,可不可以有點男子漢氣概?有點兒男人該有的擔當?你的前途在你自己手裡,你為何不學你長兄謝知衍,自己去掙一片光明?你依賴呂氏,聽話做這等見不得人的勾當,你是男人嗎?」

  「正如你祖母的人品,她就算是晉文侯夫人又如何,滿汴京有幾個正經誥命夫人瞧得上她的。想要人瞧得起,就得靠真本事。你依靠女人得到爵位又如何?光彩嗎?」

  說罷,轉身離去。

  「文淵哥哥,快救我出去啊。我一整天沒吃飯了,我還懷著你的兒子呢。」余楚容見他一直在發愣,呆呆的看著秦菀的背影都快氣瘋了。

  「陸菀,我求你了,我只不過想活著,你不看生面看佛門,我不會礙著你什麼的。二公子曾經對你也是極好的,他心裡是有你的。你容不下我沒關係,但求你大發慈悲,容下無罪的孩子吧。」

  不知道他來了多久,也不知道他聽到了什麼。

  秦菀眸色一轉,回頭。

  回到自己房間,馬上吩咐知若燒水給她沐浴。

  秦菀只是聽聽,什麼大動盪她沒經歷過?沒什麼可怕的。

  他聽到了。

  秦菀再回頭看著余楚容:「提醒你,我不是陸菀,我是秦菀。」

  他反而忍不下心毀了她,又或許,她不會輕易被人毀掉。

  「陸菀!你這個賤……」余楚容又怕又怒,尖叫著就想罵人,忽然聲調一變,哭了起來。

  謝懷鈺死死抓住她的手臂不肯放:「你是因為做了這個噩夢才恨上我的是嗎?」

  秦菀不顧謝懷鈺臉色慘白,扭頭就走。

  「你輕慢我的感情也就罷了,還利用我霸占我的便宜,還讓汴京城的人都覺得是我追著你不放。你我之間的禍根從來都不是余楚容,更不是什麼我的噩夢,而是你自己。」

  秦菀浸泡在淡淡菊香味的熱水中,情緒才慢慢的平復下來。

  拂曉將隔壁院子的情況打聽清楚了,的確是那人好賭,急於出手,就差一萬兩銀子抵債,否則,命就要沒有了。

  還說,呂崇山發現徐雲不見了,曾經發散人尋找,最終也沒找到,便沒有太多動作。


  「放手!」秦菀冰冷的眼睛看著他。

  謝懷鈺腦海里滿是祖母算計的嘴臉,還有呂嵩的威逼。

  謝懷鈺整個人如石雕一般僵立於院門。

  秦菀使勁掙脫開他的手,忍不住笑了。

  菀兒說的沒錯,前幾次都是祖母授意,讓他奪回她的心,後來又讓他不顧一切的毀了她的清白。

  「你、你、你瘋了!那是做夢,又不是真的。如今是你害得我娘和我這麼慘的,你找藉口想殺我,沒這麼容易!」

  知若也嚇了一跳,擔心的看著秦菀,不知道她何時做這麼可怕的噩夢。

  謝懷鈺頭也不回的走了。

  再抬頭,一雙冰眸深幽不見底。

  那邊也沒說謝字,只是過了十來天,青冥便來說焱爺奉命出京追查一樁大案去了。

  「余楚容容色妍麗嬌柔迷人,得男人憐惜很正常。可你呢?你設下計謀故意引我對你有了感情,但有了婚約後又不知約束自己,喜新厭舊,踐踏我對你的一片情意。」

  秦菀走得飛快,就像是要避開瘟疫一般。

  秦菀強忍著滿心瘋涌的憤怒,低垂眼帘,扯了扯衣袖,深吸口氣,讓自己平復下來。

  在呂姨娘的說服下,余楚容換了個地方養胎。

  可又找不到理由斥責,畢竟人家沒拆你謝府的牆,也沒提分家。

  余楚容:「……」

  謝懷鈺滿眼期許:「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因為做了噩夢,以為我真的那樣對你才這麼恨我的是嗎?若不是,你不會忽然對我如此絕情。」

  不不不,怎麼會這樣?

  謝懷鈺那麼喜歡她,那麼離不開她,怎麼會一眼都不看她?

  定是他為了秦菀手中的嫁妝,一定是的。

  「我選擇嫁給謝知衍後,你三番兩次為了私利胡亂糾纏丟人現眼,我不管你是因為你祖母的授意,還是你自己不甘心被甩,但我和你早就一刀兩斷各不相干了。」

  秦菀雙眸赤紅,仿若地獄爬出來鎖魂的羅剎,紅唇緩緩勾起。

  暗自腹誹,陛下還真是的,人家屁股剛好就派出去了,缺點人情味啊。

  知若被她的樣子嚇到了,也不敢問,拉著夕顏手腳麻利的燒了菊花香油的沐浴湯。

  秦菀鬆口氣,還真是撿了大便宜。

  但又有什麼關係?

  結果是不會改變的。

  呂嵩說若是不毀了她,謝家要完蛋,他更要完蛋。

  整個謝家又安靜如雞。

  二更啦

  小祖宗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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