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大結局
實際上，前世的姜小白，曾經也碰到過和這起案子類似的。
只不過，那一次，車上的孩子很不幸。
被那個盜車人半路給掐死了。
除此之外，幸運的是……那個年代的龍國，天網工程做的很到位，滿街的攝像頭。
很快就通過監控錄像，找到了那個盜車人。
但現在不太一樣。
現在天網才開始實施，只有一線城市中的一部分，才開始安裝。
像龍城這種普通的地級市，還沒有輪到。
整個龍城市，也就只有幾個重要的單位附近，才安裝有監控攝像頭。
這對於案件偵破方面來說，是一個麻煩事兒！
姜小白最擔心的地方，就是龍城的這件案子，跟前世那件案子撞上。
這就蛋疼了！
很快，姜建國帶著古悅，來到了古天來家。
接走了姜小白。
古莉當時對姜小白還挺不舍的。
直到姜小白答應，破了這件案子之後，一定會回來找古莉玩兒。
這才得以脫身！
…………………………
對於姜建國和古悅提前上班，侯孝忠有些意外，又很欣慰。
實際上，如果姜建國再不來的話，他可能明天就要給姜建國打電話了。
「早上的那件盜車案，大夥都聽說了吧？」
碰頭會剛一開始，姜建國就先提出了這個問題。
眾隊員們紛紛點頭。
他們能不清楚嗎？
在家休假的是在新聞上知道的。
在單位上班的，是因為派出所已經把案子轉來了刑警隊。
雖說姜建國和古悅都不在。
眾隊員們倒是都沒閒著，都想看看在沒有姜建國一家人在的情況下，自己能不能把案子破了。
正因為有這樣的「自覺」性，姜建國提出剛才的問題時，隊員們一個個地都將自己調查到的線索，展示給姜建國和古悅看。
這讓姜建國和古悅十分的意外。
當然了，對於隊員們的行為，也是十分的欣慰。
總算是知道主動幹活兒了！
「姜局，我們這邊得到的消息是，那輛車一直向北，進入了寧川路之後，衝進了一條胡同。
但是，那條胡同我們去看了一下！
線索暫時只到了這裡！
至於犯罪嫌疑人從哪個出口離開，現在還沒有找到目擊證人！」
說這話的，正是之前「偵辦」過潘大龍傳銷案的一組組長小劉。
他也是萬萬沒想到。
打算是在姜建國上班之前，自己帶隊先把案子給破了。
沒想到，收集上來的這些線索，用到了這裡！
聞言，姜建國點了點頭。
對小劉他們的行動能力，表示認可。
但是，就只有這麼一點兒線索的話，姜建國也是頭大。
完全就找不到方向嘛！
想到這兒，姜建國又抬起頭，掃了一眼在場眾人。
「其他人，還有什麼線索沒有？」
事實上，像小劉那樣乾的，可不止一組！
還有二組、三組！
都想超過對方，得到姜建國和古悅的表揚。
因此，他們拿到的線索，自然都不相同。
二組組長張衛國舉起手。
「衛國！說說你這邊的情況！」
張衛國點了點頭。
看著手中的那一疊A4紙，念了起來。
「姜局！我們這邊主要查的是受害司機的社會關係方面的事情！
據查……受害司機名叫劉峰，在龍城市電信公司工作！
為人和善，平時也基本上不與人結仇！
關於他的社會關係方面的情況，我們還在調查中！」
從現在兩個組的情況來看。
一組屬於是追蹤車輛去向，二組是調查受害人的社會關係。
那麼……三組做了一些什麼工作呢？
姜建國在自己面前的筆記本上，將目前的幾條線索勾抹了幾筆之後，又將視線放到了三組上。
反應太慢。
追蹤汽車的事情被一組搶了，調查受害人社會關係的事兒，被二組搶了。
三組就只能另闢蹊徑。
「報告姜局！我們查到受害人那輛車是貸款買的！
車上裝了GPS定位器！」
三組的這個線索，屬於是姜建國今天聽到的最好的消息。
「是嗎？詳細說說！」
不止是姜建國，包括古悅和姜小白，全部都「盯上」了三組。
當然了，一組、二組，同樣如此。
他們費了半天勁，調查這兒，調查那兒的，怎麼就沒往汽車本身上查呢？
聞言，三組組長臉色一垮。
「姜局，有個好消息，有個壞消息，您打算先聽哪個？」
姜建國最煩這樣的話題。
但凡是有這樣的話題出現，準備沒好事兒！
「有話快說，別整那些沒用的！」
被姜建國「訓斥」，三組組長也不敢賣關子了。
直接先從好消息開始匯報。
「報告姜局！好消息是……我們根據4S店那邊的後台數據，查到了被盜車輛！」
三組組長還沒匯報後面的壞消息的時候，姜建國基本就已經猜出。
那個壞消息，肯定是沒找到盜車人！
「我們三組根據定位數據，到達了現場……
只是……」
姜建國最煩說話說一半的。
大手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吼道。
「只是什麼？趕緊說！不要浪費時間！」
三組組長低下了頭，小聲回道。
「只是……那個地點，只有那輛車！沒有孩子！」
這正是姜小白最擔心的事情。
此時的姜小白，心急如焚。
可又無能為力。
這個年代，路上的監控還是太少了！
想通過沿路監控，找到被害人，還是太難了。
姜建國同樣如此。
只找到車沒有用！
重要的是孩子！
「好了！這事兒也不怪你們！
還有什麼其他事情要說的嗎？」
這個問題一拋出，古悅突然開口。
「建國！你不覺得這件案子，有些奇怪嗎？」
「嗯？哪裡奇怪？」
古悅所說的奇怪，姜建國可是真沒發現。
「這件案子，一開始定性的是機動車盜搶，車上有個嬰兒的事兒，屬於是後來的事兒，臨時改變的對不對？」
但不知道古悅到底想說些什麼。
這時，就聽到古悅接著說道。
「建國！有沒有一種可能！
這件案子，一開始就不是盜搶機動車案件，而是……綁架？」
古悅提供的這個新思路，讓姜建國陷入了沉思。
姜小白卻是不同。
他仔細想了想剛才聽到的三個組的匯報。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好像確實有這種可能性！
剛才是因為他先入為主，覺得這件案子，和前世的那件案子，性質一樣。
所以才……
想到這兒，姜小白極度鬱悶。
右手握拳，狠狠地砸在桌上！
姜小白的這個動作，嚇了在場眾人一跌。
姜建國和古悅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兒子還在呢！
還真是把姜小白給忽略了。
「小白（兒子）！你什麼看法？」
姜建國和古悅十分默契地開口問道。
「我覺得，悅悅老媽的意見是對的！
這起案子，可能一開始就是綁架，而不是偷車！」
姜小白實話實說！
古悅第一次跟姜小白想的一樣，心裡有些興奮。
不過，現在顯然還不是高興的時候。
「小白，你接著說！」
姜小白看了古悅一眼後，回道。
「悅悅老媽！我覺得咱們現在馬上要做的，就是派技術科的同志們去受害人家裡！
二十四小時監聽！
既然是綁架案，那麼犯罪分子，一定會提出各種要求！
所以……」
後面該做什麼，自然就不需要姜小白說了。
直接按照「教科書」上的內容念都可以。
姜建國把話頭接了過來。
「一組！你們帶著技術科去受害人家裡！」
「二組！你們負責監控受害人家小區方圓五公里的地方！」
「三組！你們機動！」
一組領到命令的時候，還是比較高興的。
這屬於是奮戰在第一線。
二組就不行了。
居然執行的是監控任務！而且還是方圓五公里！
整個二組一共能出去的，就只有八個人。
八個人負責五公里！
有心找姜建國再多要幾個人。
但看了看姜建國的臉色，二組組長還是放棄了。
三組組長心情也沒好到哪兒去！
在他看來，應該是他們追蹤到了汽車，卻沒有追到人，被姜局「看不爽」了。
把三個組都撒出去後，姜建國、古悅、姜小白三人，坐陣局裡的指揮中心。
這個年代，還沒有後世那種實時監控錄像回傳技術。
只能使用對講機什麼的。
「一組到位！」
「二組到位！」
對講機里傳來兩聲報告之後，眾人全都進入了待命狀態。
…………………………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眾人心中越來越煩躁。
包括古悅。
綁架方向，是她提出來的。
時間過了這麼久，「綁匪」那邊，沒有任何動靜，這讓古悅有些懷疑自己了。
不過，當時她提出綁架方向的時候，姜小白同樣也認為是綁架案。
正在這時，一組傳來了最新消息。
「報告姜局！綁匪那這來消息了！可是……」
一組小劉的臭毛病又犯了。
這一次，還沒等姜建國生氣，古悅先吼上了！
「劉一傑！你要是不想幹了，就趕緊打報告！一天天的跟個娘們似的！」
被古悅這麼一「罵」，小劉立馬痛快了不少。
「姜局！綁匪那邊打來了電話，要求警方把人撤了！」
聽到這個消息，姜建國愣了。
古悅也愣了。
怪不得剛剛小劉賣了一個關子！
這是啥情況？
自己這邊剛把監聽組派到了受害者家，綁匪那邊就知道了？
也就是說，自己這邊的一切行動，都在綁匪的眼皮子底下呢？
這他娘的怎麼破案？
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
姜小白和姜建國絕對是親生的父子倆。
正不知道該怎麼回復小劉的時候，姜小白標誌性的響指聲，傳了出來。
姜建國和古悅連忙轉頭。
就見姜小白突然開口道。
「老爸！快！讓人查一下受害人的親戚朋友，有沒有最近特別缺錢的那種！」
甭管姜小白話是個啥意思，在這種情況下，姜小白的話，那就相當於是聖旨。
姜建國連忙拿起對講機。
「三組！三組！限你們一小時內，調查清楚受害人所有的親戚朋友中，有沒有一個或幾個最近特別缺錢的！」
姜建國一字不落地複述了姜小白的「命令」。
「是！姜局！保證完成任務！」
三組終於樂呵了！
原來……不是姜局看不上三組，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三組去做！
姜建國剛才說的這個調查方向，正是之前眾人沒有注意過的地方！
想到這些，三組全員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往外跑的往外跑，打電話的打電話，一番忙碌的景象。
…………………………
視線回到指揮中心。
「兒子！你是怎麼判斷出來，那個綁匪可能和受害人認識的呢？」
姜建國問出心中疑問。
姜小白一臉嚴肅地回道。
「老爸！這個道理很簡單！
咱們隊裡開了會之後，才決定要去受害人家裡監聽！
也就是說，這個消息，在我們的人到達受害人家裡之前，是沒有任何外人知道的！
偏偏是咱們的人到達現場之後，綁匪才提出了這個要求！
那麼……很明顯！」
說到這兒，姜小白又朝空中打了一個響指。
「綁匪就在受害人身邊！」
對啊！
剛剛怎麼沒有想到。
「兒子！那咱們現在需不需要通知一組？」
姜小白卻是搖了搖頭。
「不用！咱們親自去一趟！」
「好！」
對於兒子的任何想法，姜建國都舉雙手雙腳同意。
二話不說，帶著老婆孩子，直接離開。
………………………………
「說說吧！」
華文是萬萬沒有想到。
自己就這麼給抓了。
他之前的確是讓那邊打電話過來，告訴警方撤人的。
可是……按電視劇里演的，警方應該撤人的，為啥不僅人沒撤，還來了一個副局長？
小孩子來了之後二話不說，直接就把在場的眾人掃視了一圈後，伸手一指。
這位副局長直接親手給自己戴上了手銬！
還真是神奇！
雖說……這個小孩子的確是沒找錯人吧！
可是這個迷團，如果不解開的話，華文這輩子都睡不著覺！
「說什麼？既然你們都找到我，一定是什麼都知道了！
我沒什麼可說的！」
華文舉起自己被銬著的雙手，不在意地晃了晃。
就在這時，「啪」的一聲巨響，華芳一巴掌打在了華文的後腦勺上。
「小文！真沒想到！居然是你！
張濤是你親侄子！你也下得去手？
他才一歲啊！」
華芳和華文是龍鳳胎姐弟。
她是萬萬沒想到，這起轟動全龍城的盜搶機動車順便綁架嬰兒的案子，居然是自己的親弟弟主使！
華文呵呵一笑，扭過頭，盯著華芳大聲吼道。
「我現在走到這一步，不都是你幹的好事兒嗎？
你要是早點兒把錢借給我，我也不至於走這一步好嗎？」
【收入太低，就此完結。】
只不過，那一次，車上的孩子很不幸。
被那個盜車人半路給掐死了。
除此之外，幸運的是……那個年代的龍國，天網工程做的很到位，滿街的攝像頭。
很快就通過監控錄像，找到了那個盜車人。
但現在不太一樣。
現在天網才開始實施，只有一線城市中的一部分，才開始安裝。
像龍城這種普通的地級市，還沒有輪到。
整個龍城市，也就只有幾個重要的單位附近，才安裝有監控攝像頭。
這對於案件偵破方面來說，是一個麻煩事兒！
姜小白最擔心的地方，就是龍城的這件案子，跟前世那件案子撞上。
這就蛋疼了！
很快，姜建國帶著古悅，來到了古天來家。
接走了姜小白。
古莉當時對姜小白還挺不舍的。
直到姜小白答應，破了這件案子之後，一定會回來找古莉玩兒。
這才得以脫身！
…………………………
對於姜建國和古悅提前上班，侯孝忠有些意外，又很欣慰。
實際上，如果姜建國再不來的話，他可能明天就要給姜建國打電話了。
「早上的那件盜車案，大夥都聽說了吧？」
碰頭會剛一開始，姜建國就先提出了這個問題。
眾隊員們紛紛點頭。
他們能不清楚嗎？
在家休假的是在新聞上知道的。
在單位上班的，是因為派出所已經把案子轉來了刑警隊。
雖說姜建國和古悅都不在。
眾隊員們倒是都沒閒著，都想看看在沒有姜建國一家人在的情況下，自己能不能把案子破了。
正因為有這樣的「自覺」性，姜建國提出剛才的問題時，隊員們一個個地都將自己調查到的線索，展示給姜建國和古悅看。
這讓姜建國和古悅十分的意外。
當然了，對於隊員們的行為，也是十分的欣慰。
總算是知道主動幹活兒了！
「姜局，我們這邊得到的消息是，那輛車一直向北，進入了寧川路之後，衝進了一條胡同。
但是，那條胡同我們去看了一下！
線索暫時只到了這裡！
至於犯罪嫌疑人從哪個出口離開，現在還沒有找到目擊證人！」
說這話的，正是之前「偵辦」過潘大龍傳銷案的一組組長小劉。
他也是萬萬沒想到。
打算是在姜建國上班之前，自己帶隊先把案子給破了。
沒想到，收集上來的這些線索，用到了這裡！
聞言，姜建國點了點頭。
對小劉他們的行動能力，表示認可。
但是，就只有這麼一點兒線索的話，姜建國也是頭大。
完全就找不到方向嘛！
想到這兒，姜建國又抬起頭，掃了一眼在場眾人。
「其他人，還有什麼線索沒有？」
事實上，像小劉那樣乾的，可不止一組！
還有二組、三組！
都想超過對方，得到姜建國和古悅的表揚。
因此，他們拿到的線索，自然都不相同。
二組組長張衛國舉起手。
「衛國！說說你這邊的情況！」
張衛國點了點頭。
看著手中的那一疊A4紙，念了起來。
「姜局！我們這邊主要查的是受害司機的社會關係方面的事情！
據查……受害司機名叫劉峰，在龍城市電信公司工作！
為人和善，平時也基本上不與人結仇！
關於他的社會關係方面的情況，我們還在調查中！」
從現在兩個組的情況來看。
一組屬於是追蹤車輛去向，二組是調查受害人的社會關係。
那麼……三組做了一些什麼工作呢？
姜建國在自己面前的筆記本上，將目前的幾條線索勾抹了幾筆之後，又將視線放到了三組上。
反應太慢。
追蹤汽車的事情被一組搶了，調查受害人社會關係的事兒，被二組搶了。
三組就只能另闢蹊徑。
「報告姜局！我們查到受害人那輛車是貸款買的！
車上裝了GPS定位器！」
三組的這個線索，屬於是姜建國今天聽到的最好的消息。
「是嗎？詳細說說！」
不止是姜建國，包括古悅和姜小白，全部都「盯上」了三組。
當然了，一組、二組，同樣如此。
他們費了半天勁，調查這兒，調查那兒的，怎麼就沒往汽車本身上查呢？
聞言，三組組長臉色一垮。
「姜局，有個好消息，有個壞消息，您打算先聽哪個？」
姜建國最煩這樣的話題。
但凡是有這樣的話題出現，準備沒好事兒！
「有話快說，別整那些沒用的！」
被姜建國「訓斥」，三組組長也不敢賣關子了。
直接先從好消息開始匯報。
「報告姜局！好消息是……我們根據4S店那邊的後台數據，查到了被盜車輛！」
三組組長還沒匯報後面的壞消息的時候，姜建國基本就已經猜出。
那個壞消息，肯定是沒找到盜車人！
「我們三組根據定位數據，到達了現場……
只是……」
姜建國最煩說話說一半的。
大手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吼道。
「只是什麼？趕緊說！不要浪費時間！」
三組組長低下了頭，小聲回道。
「只是……那個地點，只有那輛車！沒有孩子！」
這正是姜小白最擔心的事情。
此時的姜小白，心急如焚。
可又無能為力。
這個年代，路上的監控還是太少了！
想通過沿路監控，找到被害人，還是太難了。
姜建國同樣如此。
只找到車沒有用！
重要的是孩子！
「好了！這事兒也不怪你們！
還有什麼其他事情要說的嗎？」
這個問題一拋出，古悅突然開口。
「建國！你不覺得這件案子，有些奇怪嗎？」
「嗯？哪裡奇怪？」
古悅所說的奇怪，姜建國可是真沒發現。
「這件案子，一開始定性的是機動車盜搶，車上有個嬰兒的事兒，屬於是後來的事兒，臨時改變的對不對？」
但不知道古悅到底想說些什麼。
這時，就聽到古悅接著說道。
「建國！有沒有一種可能！
這件案子，一開始就不是盜搶機動車案件，而是……綁架？」
古悅提供的這個新思路，讓姜建國陷入了沉思。
姜小白卻是不同。
他仔細想了想剛才聽到的三個組的匯報。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好像確實有這種可能性！
剛才是因為他先入為主，覺得這件案子，和前世的那件案子，性質一樣。
所以才……
想到這兒，姜小白極度鬱悶。
右手握拳，狠狠地砸在桌上！
姜小白的這個動作，嚇了在場眾人一跌。
姜建國和古悅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兒子還在呢！
還真是把姜小白給忽略了。
「小白（兒子）！你什麼看法？」
姜建國和古悅十分默契地開口問道。
「我覺得，悅悅老媽的意見是對的！
這起案子，可能一開始就是綁架，而不是偷車！」
姜小白實話實說！
古悅第一次跟姜小白想的一樣，心裡有些興奮。
不過，現在顯然還不是高興的時候。
「小白，你接著說！」
姜小白看了古悅一眼後，回道。
「悅悅老媽！我覺得咱們現在馬上要做的，就是派技術科的同志們去受害人家裡！
二十四小時監聽！
既然是綁架案，那麼犯罪分子，一定會提出各種要求！
所以……」
後面該做什麼，自然就不需要姜小白說了。
直接按照「教科書」上的內容念都可以。
姜建國把話頭接了過來。
「一組！你們帶著技術科去受害人家裡！」
「二組！你們負責監控受害人家小區方圓五公里的地方！」
「三組！你們機動！」
一組領到命令的時候，還是比較高興的。
這屬於是奮戰在第一線。
二組就不行了。
居然執行的是監控任務！而且還是方圓五公里！
整個二組一共能出去的，就只有八個人。
八個人負責五公里！
有心找姜建國再多要幾個人。
但看了看姜建國的臉色，二組組長還是放棄了。
三組組長心情也沒好到哪兒去！
在他看來，應該是他們追蹤到了汽車，卻沒有追到人，被姜局「看不爽」了。
把三個組都撒出去後，姜建國、古悅、姜小白三人，坐陣局裡的指揮中心。
這個年代，還沒有後世那種實時監控錄像回傳技術。
只能使用對講機什麼的。
「一組到位！」
「二組到位！」
對講機里傳來兩聲報告之後，眾人全都進入了待命狀態。
…………………………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眾人心中越來越煩躁。
包括古悅。
綁架方向，是她提出來的。
時間過了這麼久，「綁匪」那邊，沒有任何動靜，這讓古悅有些懷疑自己了。
不過，當時她提出綁架方向的時候，姜小白同樣也認為是綁架案。
正在這時，一組傳來了最新消息。
「報告姜局！綁匪那這來消息了！可是……」
一組小劉的臭毛病又犯了。
這一次，還沒等姜建國生氣，古悅先吼上了！
「劉一傑！你要是不想幹了，就趕緊打報告！一天天的跟個娘們似的！」
被古悅這麼一「罵」，小劉立馬痛快了不少。
「姜局！綁匪那邊打來了電話，要求警方把人撤了！」
聽到這個消息，姜建國愣了。
古悅也愣了。
怪不得剛剛小劉賣了一個關子！
這是啥情況？
自己這邊剛把監聽組派到了受害者家，綁匪那邊就知道了？
也就是說，自己這邊的一切行動，都在綁匪的眼皮子底下呢？
這他娘的怎麼破案？
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
姜小白和姜建國絕對是親生的父子倆。
正不知道該怎麼回復小劉的時候，姜小白標誌性的響指聲，傳了出來。
姜建國和古悅連忙轉頭。
就見姜小白突然開口道。
「老爸！快！讓人查一下受害人的親戚朋友，有沒有最近特別缺錢的那種！」
甭管姜小白話是個啥意思，在這種情況下，姜小白的話，那就相當於是聖旨。
姜建國連忙拿起對講機。
「三組！三組！限你們一小時內，調查清楚受害人所有的親戚朋友中，有沒有一個或幾個最近特別缺錢的！」
姜建國一字不落地複述了姜小白的「命令」。
「是！姜局！保證完成任務！」
三組終於樂呵了！
原來……不是姜局看不上三組，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三組去做！
姜建國剛才說的這個調查方向，正是之前眾人沒有注意過的地方！
想到這些，三組全員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往外跑的往外跑，打電話的打電話，一番忙碌的景象。
…………………………
視線回到指揮中心。
「兒子！你是怎麼判斷出來，那個綁匪可能和受害人認識的呢？」
姜建國問出心中疑問。
姜小白一臉嚴肅地回道。
「老爸！這個道理很簡單！
咱們隊裡開了會之後，才決定要去受害人家裡監聽！
也就是說，這個消息，在我們的人到達受害人家裡之前，是沒有任何外人知道的！
偏偏是咱們的人到達現場之後，綁匪才提出了這個要求！
那麼……很明顯！」
說到這兒，姜小白又朝空中打了一個響指。
「綁匪就在受害人身邊！」
對啊！
剛剛怎麼沒有想到。
「兒子！那咱們現在需不需要通知一組？」
姜小白卻是搖了搖頭。
「不用！咱們親自去一趟！」
「好！」
對於兒子的任何想法，姜建國都舉雙手雙腳同意。
二話不說，帶著老婆孩子，直接離開。
………………………………
「說說吧！」
華文是萬萬沒有想到。
自己就這麼給抓了。
他之前的確是讓那邊打電話過來，告訴警方撤人的。
可是……按電視劇里演的，警方應該撤人的，為啥不僅人沒撤，還來了一個副局長？
小孩子來了之後二話不說，直接就把在場的眾人掃視了一圈後，伸手一指。
這位副局長直接親手給自己戴上了手銬！
還真是神奇！
雖說……這個小孩子的確是沒找錯人吧！
可是這個迷團，如果不解開的話，華文這輩子都睡不著覺！
「說什麼？既然你們都找到我，一定是什麼都知道了！
我沒什麼可說的！」
華文舉起自己被銬著的雙手，不在意地晃了晃。
就在這時，「啪」的一聲巨響，華芳一巴掌打在了華文的後腦勺上。
「小文！真沒想到！居然是你！
張濤是你親侄子！你也下得去手？
他才一歲啊！」
華芳和華文是龍鳳胎姐弟。
她是萬萬沒想到，這起轟動全龍城的盜搶機動車順便綁架嬰兒的案子，居然是自己的親弟弟主使！
華文呵呵一笑，扭過頭，盯著華芳大聲吼道。
「我現在走到這一步，不都是你幹的好事兒嗎？
你要是早點兒把錢借給我，我也不至於走這一步好嗎？」
【收入太低，就此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