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怎麼可以怎麼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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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建國大橋走,你來開車,這裡不能呆了,沒準會引來變異生物。」陳瑜說話的時候把狙擊槍架在了車窗上,做好了給曹強當火力手點射喪屍的準備。

  回去的路程比曹強想的還困難些,除了建國大橋被水沖了橋面沒有路障之外,陳瑜提供的路線有很多廢棄的汽車,有時候他不得不下車清理路障。

  當通過了建國大橋從和平區進入藍橋區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曹強可以想像鹿韻等人在聯繫不到他的情況下,會急成什麼樣。

  果然不出他所料,在他進入河灣別墅區的時候,鹿韻正在組織人手準備去建材城工地搜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看到一輛車開到莊園別墅門口,看到曹強從車上下來,鹿韻等人驚喜的尖叫連連,紛紛跑向曹強。

  盛情難卻,曹強只能一一擁抱,然後從車上下來的陳瑜臉色都快綠了,她那趁著沒涼跟曹強試試,好像讓自己掉坑裡了,曹強這個混蛋,怎麼可以,怎麼敢……

  曹強略微有點心虛,不過他的臉皮已經鍛鍊的很厚了,和鹿韻等人擁抱過後,立即對王漣漪和喬欣道:「漣漪,你們給陳瑜做個檢查,她的腿受傷了,儘快安排手術。」

  驚喜過後的鹿韻等人這才看到有一個跟著曹強回來的女人,聽到曹強的稱呼,鹿韻還有些印象。

  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各項能力不弱,而且又是老公自己帶回家的,她肯定得高看一眼。

  陳瑜被王漣漪催促著走進莊園別墅,鹿韻看到曹強從車上往下搬東西,一語雙關道:「老公,收穫不錯吧?」

  曹強呵呵一笑,知道鹿韻說的收穫肯定不是繳獲的武器甚至那幾樣重火力,「你稍微上點心,她那個人不矯情,但是有點較真,這家裡的氣氛能不能像以前那樣,可就指望你了。」

  鹿韻白了曹強一眼,「我覺得馬島狸是個不錯的藉口,老公你覺得呢?」

  曹強無語,這一篇揭不過去了是吧!那個誰,柳皓純呢!

  小娘皮敢給他起外號,就是欠收拾呀!

  今天因為曹強發生了點意外,基地的建設都停了,只有聯排別墅里的人做了些活計。

  曹強看了看時間,「趁著天還沒黑,我們把建材城工地的那些機械開回來吧!開一輛油罐車出來,把會開車的就叫上。」

  莊園別墅里,陳瑜躺在手術台上心中十分訝異,這麼多的醫療設備,曹強這是把一家醫院搬空了嗎?

  喬欣自己轉著輪椅給陳瑜做術前檢查,王漣漪查看陳瑜的傷處,驚聲道:「淋巴管炎這麼嚴重?喬欣姐,你先把檢查結果做出來,這紅線怎麼像是活著的。」

  陳瑜把自己被一種小蟲子寄生過的情況講了講,王漣漪和喬欣立即十分緊張起來,紛紛換上了給喪屍解剖的防護裝備,負壓帳篷也開啟了。

  幾項結果出的比較快的化驗報告單出來,喬欣看過之後點點頭,「沒有病毒感染的跡象,倒是細菌感染比較厲害些,但不影響手術。」

  王漣漪看過陳瑜的腿傷,開創性的骨裂,骨頭上還有彈片,她想了想道:「我給你半麻,可能稍微有點疼,你得忍住。」

  王漣漪是專業的,給陳瑜半麻之後就開始清創,取彈片,整個手術不到四十分鐘就結束了,縫合之後王漣漪對陳瑜說道:「手術很成功,兩個星期就能拆線,具體恢復效果要看炎症控制的如何。」

  陳瑜此時下半身沒知覺,這不妨礙她腦袋裡七想八想,有疑問就問,「我聽到你們剛才都叫曹強老公,怎麼回事,那個混蛋脅迫你們的?」

  王漣漪和喬欣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想著老公曹強親自帶回來的這個女人,貌似什麼狀況都不知道,要不要說?還是等老公回來自己說?

  王漣漪覺得自己應該表現一下,就把曹強這個家的情況大概說了說,脅迫什麼的當然不存在,還得給老公戴高帽,說的全是曹強的好話。

  結果呢!陳瑜噹啷一句:「混蛋王八羔子,一天到晚淨琢磨褲襠里那點事,你們也是的,就讓曹強這麼胡來?」

  「你這不是也來了嗎!」王漣漪不了解陳瑜的性格,見陳瑜如此,當場回敬了一句,「我老公要是不救你,你還有力氣嚷嚷?」

  這話就扎心噎人了,陳瑜被嗆的啞口無言,不管她怎麼辯駁,這一條反駁不了,沒曹強,她肯定死路一條。

  「那也不能這樣,太亂了。」陳瑜嘟囔了這麼一句,「那個丫頭才多大?曹強是個混蛋。」

  喬欣知道陳瑜說的應該是莊貞或者蕾蕾,這一點喬欣最舒心,因為關乎她的蕾蕾,「老公沒把貞貞怎麼樣,老公是有所為有所不為,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在這個家呆久了你就知道了。」

  王漣漪可能是感覺自己氣場和陳瑜不合,直接給陳瑜來了一針鎮定劑,半麻加鎮定劑,很快就讓陳瑜暈暈乎乎睡了過去。

  喬欣身為醫務人員哪能不知道陳瑜不需要打鎮定劑,「你呀!沒必要跟她小肚雞腸的,這裡沒外人,我跟你說的那件事,你怎麼沒動靜了?」

  王漣漪輕哼一聲,「你又不是沒聽到過,鹿韻不允許,而且鹿韻說的對,家裡沒個婦產科大夫,生孩子有風險,我就選修涉獵過一些婦產科的知識,我自己生也不管用啊!刀又砍不了刀柄。」

  喬欣不敢再攛掇,怕王漣漪知悉她心裡的小算盤,「你自己看著辦吧!」

  嘴上這麼說,喬欣想的則是要不要在那些計生用品上搞點小破壞,人為製造一個意外。

  陳瑜再次醒來的時候,意識有些恍惚,甚至分辨不出窗外的景色是黃昏還是朝霞。

  等過了有一會,小腿痒痒的刺撓感讓她腦筋清醒許多。

  掙扎著從床上起來,已經包紮好的右小腿落地沒有以前那麼痛,陳瑜試了試,點著腳來到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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