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也不知道那病秧子臣王能不能抱得動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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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平常人,早就取消了婚禮,這樣一來,那傅家小姐可就逃不了克夫的名聲。

  外面的那些事,安寧是聽如意說的,如意這丫頭是對那未來姑爺一百個不滿意。

  「小姐,那姑爺居然是坐馬車來的,真給小姐丟人~」

  「小姐,夫人和世子都對那姑爺的行為很不滿意,這不,世子去找姑爺麻煩去了~」

  「小姐,那姑爺的臉色白的嚇人,還堅持來侯府迎娶,不讓小姐您背上克夫的罵名~還算是個男子漢~」

  「可是小姐,您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啊」

  蕭生辰在搞什麼鬼,安寧並不清楚,也無法寬慰小丫鬟,只能轉移她的注意:

  「如意,帶些糕點在身上,萬一路上餓了還能墊墊肚子~」

  果然,小丫鬟不再絮絮叨叨,而是認真的去挑選安寧喜歡吃的糕點。

  傅夫人看著坐在鏡子前貌美如花的女兒,想到外間廳堂上病怏怏的臣王,再也忍不住:

  「我的安安,你的命這般苦,為娘卻束手無策,都怪那天殺的皇權~」似乎意識到禍從口出,趕緊住口,可眼淚止不住,嘩嘩的流。

  傅夫人是第一次在安寧面前這般擔憂這門親事,還是在大喜的日子。

  安寧想起上一世在出嫁時也是這般讓母親擔憂,內心有些許愧疚。

  上一世,安寧不顧父母的反對執意要嫁蕭靖南。安寧記得,母親不止一次的勸說安寧。

  「那六皇子不是我兒的良配~」

  「為娘是過來人,六皇子對我兒的眼神是貪婪,若是一個男人真心疼愛一個女人,不是六皇子那般的眼神~」

  這些,上一世的安寧充耳不聞。

  甚至在大婚之日,傅夫人就像現在這般,苦口婆心,為她的前途擔憂。

  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的母親是多麼的有先見之明。

  這一世,安寧不再為了兒女私情,蕭生辰也不是蕭靖南。只是這些,安寧無法對母親和盤托出,只能寬慰道:

  「若是臣王敢欺負女兒,女兒一定回來告狀,讓爹爹和兄長替女兒報仇。」

  傅夫人看到這般樂觀的女兒,哭的更傷心了:

  「安安,這臣王的身子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你以後該怎麼辦呀,我的兒~」

  安寧瞭然,原來母親是擔憂這個。不禁對蕭生辰的舉動有些不滿。

  就不能稍微正常一點來接親,非得搞成那般要死要活的模樣?害的娘親這麼傷心。

  吉時已到,安寧雖然萬般不舍,還是被蕭生辰扶著上了八抬大轎,而他也跟著上了花轎。

  安寧疑惑,他這是要幹嘛?

  卻不見有禮儀官來阻止,好像大家都默認了新郎官不騎馬的行為。

  安寧剛想制止蕭生辰的動作,讓他騎上馬背,別再讓母親擔憂。不成想卻被母親攔住。

  「我兒今後在王府,定要夫妻一心,互幫互助。」

  看似臨行前的教導,實則是讓安寧扮演好一個體貼的新婦,莫要落下把柄。再說了,就臣王那個身子,怕是要從馬背上摔下來的。

  安寧明白母親的意思,不由得狠狠的鄙視一番蕭生辰。

  本就埋怨著蕭生辰,這當著他的面,安寧不好掀開紅蓋頭進食。

  卻沒想到,這花轎原本就藏好了一盒豐盛的點心,還有安寧最愛的梅子釀。

  隨後蕭生辰就將安寧的紅蓋頭挑開,露出那足以讓他驚艷的面容。

  蕭生辰由衷的高興:「能得安寧如此嬌妻,實在是生辰之萬幸。」

  安寧倒被他說的不好意思了,接過他遞過來的糕點就送進口中。

  今日起得早,又未曾進食,早已餓的飢腸轆轆,邊吃邊問:

  「你今日為何這般模樣?平白惹得母親傷心。」

  安寧這語氣透露著不滿,雖然一點點,但還是被蕭生辰聽出來了,有點侷促的回應道:

  「昨日演戲演過了些,三日後的歸寧宴,本王定讓岳母安心。」

  小心翼翼說著這話的蕭生辰,恨不得將夜十那傢伙拉出去爆打一頓,讓他演戲沒讓他將自己演的成這樣。

  昨日,二皇子派來的人給易容成蕭生辰的夜十把脈,頓時嚇一跳,脈象虛浮,好像下一刻就要去見祖宗的跡象。

  這不,今日蕭生辰只好這般病怏怏的去接親,不然不就露餡了?

  什麼神醫,能起死回生的能力。

  不過這病怏怏的樣子還是有一點好處的,那就是不用應付那滿院子的來賓。

  今日大喜,陛下沒有親臨,倒是讓宮中皇后娘娘駕臨主持儀式。

  自從前太子被廢,這是皇后娘娘第一次出現在眾人面前,端莊的為兩位新人舉行了婚禮。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皇后娘娘坐在首位,十分感慨的說道:「一晃眼,臣王都成家了,本宮祝願臣王與王妃能琴瑟和鳴,相攜白頭。」

  拜堂的儀式結束後,皇后娘娘叮囑了新人幾句就藉口回宮了。為這臣王的身體著想,接下來的敬酒就由二皇子和六皇子代勞。

  向來鬧洞房,在整個成親過程中都是個有意思的部分,臣王的婚禮更是有許多人想看看熱鬧。

  也不知道那病秧子臣王能不能抱得動新娘?

  就臣王那孱弱的一陣風都能吹倒的樣子,怕是難了,眾人一臉壞笑的想湧進洞房,不料卻被七公主阻止。

  七公主守在洞房前院,看哪個想要去折騰臣王的來賓,直接將人打走。這才沒人敢去看這個笑話,只能訕訕離去。

  夜已深,前院的賓客已散,安寧規規矩矩的坐了一整天,早就全身酸痛,關鍵是頭上還帶著繁重的頭飾,壓得她頭都抬不起來。

  在宮中教儀嬤嬤的吩咐下,蕭生辰同安寧逐一完成各種儀式。

  教儀嬤嬤一出房門,安寧連忙上手,想要扯掉腦袋上的東西,奈何程序繁瑣,不但拿不下,還勾住了髮絲,絲絲生疼,剛想呼喊如意過來,就看到蕭生辰上手幫忙。

  蕭生辰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弄女孩子的頭髮?看到他接二連三的從安寧頭上卸下裝飾,安寧錯愕。

  他這般熟練,該不會是整日在紅樓廝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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