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陳年往事，何雨水是童養媳？
第92章 陳年往事，何雨水是童養媳？
「一大爺，一大媽，我先回去了，你們不用送了。」
在易中海兩口子的憋屈和無語中，王衛國擺了擺手，邁著輕鬆的步伐出了門。
出門後，王衛國摸著口袋裡的五百八十塊錢，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又富了哥們！
對付易中海，不需要別的，最簡單有效的，就是抓住他想養老的心思，便已經夠了。
和老奸巨猾的易中海相比，傻柱和賈東旭這兩個他精挑細選的養老人，顯然更好拿捏和對付。
在王衛國眼裡，如今的易中海已然深陷泥潭，很多事情已經身不由己了。
也許有人會疑惑，不論是傻柱還是賈東旭，身上都有著不少缺點，為什麼易中海偏偏就選了他們當養老人。
其實還是視角和思考角度的問題，對於易中海來說，傻柱和賈東旭身上的缺點，同時也是弱點，更有利於他「培養」和掌控。
易中海需要的，是將來能幫他們兩口子養老送終的人，而不是什麼別的。
在賈東旭的身上，易中海看到了「孝順」的品質，而傻柱更是在他的一手培養和調教中「成長」，除了本身的戰力值之外，更是對易中海言聽計從。
憑著對劇情發展和人物軌跡的了解，王衛國等於是站在了上帝視角，把這一切給看得透透的。
除了系統以外，這同樣是王衛國的外掛。
從易中海家出來的時候，剛才還在院子裡洗衣服的何雨水，已經開始晾衣服了。
王衛國見狀，直接走了過去。
「王衛國……」
剛把衣服晾好，看到王衛國過來，何雨水下意識開口，隨後順著王衛國的目光，留意到自己盆里剩下準備帶回晾在屋裡的內衣，小臉騰一下就紅了。
「咳咳。」輕輕咳了一聲緩解尷尬，王衛國一本正經的對著何雨水說道：「你待會兒方便不，我準備上門看看你哥。」
「方便，伱在這等我一會兒。」
說完，何雨水趕緊拿著盆跑回了屋，沒多會兒又出來。
只不過再看王衛國的時候，臉色還是有些不自然。
如今的何雨水，都已經十七了，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再過一年的話，都可以嫁人了。
說起來，王衛國的年齡跟她差不多，也就大兩歲，關鍵樣貌周正，論顏值的話，直接秒殺四合院裡的一眾同齡人。
有時候看到王衛國的時候，何雨水都忍不住心跳加速。
剛才那個尷尬又有些曖昧的場景，讓何雨水忍不住多想，心裡亂糟糟的。
很快。
王衛國便跟著來到了傻柱所在的那間中院正房。
中院這間房子，可以說是整個四合院最好的一個房間，放在過去的時候，那是主人家住的主人房。
從這點就可以看出，何大清跑路把房子留下，也算是有點人性。
更別說還有何雨水在東廂房的那一間。
房子是帶不走沒錯，但當初何大清要是真的不管傻柱和何雨水兄妹倆，完全可以把這兩間房子給偷偷賣了，拿著錢直接跑路。
這兩間房，加起來能賣不少錢呢！
「哥，王衛國來看你了。」
領著王衛國進來，躺在床上的傻柱也看了過來，何雨水直接開口說道。
然而。
聽到何雨水的話，再看跟在她後面走進來的王衛國，傻柱的臉色並不好看，沒好氣的問道：「你來幹什麼？」
對於王衛國，傻柱十分的不爽。
當初秦淮茹臉上的那個巴掌，是怎麼挨的，傻柱後來已經知道了。
要不是王衛國挑撥，自己也不會氣沖衝去找許大茂算帳，更不會鬧出後來那些事情，自然對王衛國沒什麼好印象。
「哥，你怎麼這樣說？」
見自己的哥哥這個態度，還沒等王衛國開口，何雨水直接不滿了，對著傻柱吐槽道：「人家王衛國前些天還送了蘋果給你呢，你這是恩將仇報。」
「我恩將仇報？」
聽到何雨水的話，傻柱差點氣炸，直接罵道：「要早知道那些蘋果是王衛國給的，我死都不吃，這小子貓哭耗子假慈悲，何雨水你沒看出來啊？」
一聽傻柱這話，王衛國不樂意了，面露嘲諷的說道：「傻柱，雨水說你恩將仇報，還真沒說錯！」
「怎麼個意思？就幾個蘋果，成什麼恩了？」傻柱也不樂意了，臉上浮現出了怒容，「要是知道那蘋果是你送的，我碰都不會碰一下，大不了回頭我加倍還給你。」
「呵，我指的可不是蘋果的事情。」
王衛國撇了撇嘴。
傻柱聞言，一臉桀驁的質問道：「那是什麼事情？你倒是說說？」
要不是因為自己現在躺在床上沒辦法行動，傻柱都忍不了，直接跳起來打人了。
「哥，王衛國……」
眼見自己親哥和王衛國兩人針鋒相對了起來，何雨水也跟著著急了。
「雨水，你以前可是叫我衛國哥的。」
說了句讓何雨水愣住的話，王衛國又看向了傻柱，輕吐口氣後，才繼續開口道：「本來這些事情我是不想提的，但你這副不知好歹的樣子，讓我不吐不快。
當初你親爹丟下你和雨水跑路的時候，是誰收留你吃的第一頓飯，你不會直接就忘了吧？
不是易中海和一大媽他們，而是我們王家！
在你們最無助的時候，是我爸媽看不下去，讓你們進了門，給你們飯吃，還安慰你們……」
隨著王衛國的話音落下，不止是傻柱，就連何雨水，也愣在了當場。
一段塵封已久的記憶，重新開始在他們腦海中浮現。
正如王衛國所言，當初幫助他們兄妹倆最多的，除了易中海兩口子，還是王衛國的父母。
甚至王衛國父母的幫助更多一些。
比起易中海的別有用心，王衛國的父母心思就簡單了許多，純粹是心善，看他們可憐，才時不時給一些幫襯。
尤其是家裡買肉或者有好東西的時候，都會專門給他們兄妹倆分一份。
這些事情，院裡人可都是知道的。
那個時候，傻柱一口一個叔叔阿姨，叫得可親了，而何雨水更是天天把衛國哥這三個字掛在嘴邊，對當時比她大兩歲的王衛國黏糊的很。
因為這個原因，還被院裡的鄰居們調侃，說何雨水是王衛國的小媳婦，將來長大了要嫁給王衛國，連何雨水自己都說過這話。
結果易中海看不下去了。
眼見著這傻柱和何雨水跟王家越來越親，顯然對他「培養」傻柱的計劃，有著極大的破壞性。
於是易中海就暗中挑撥傻柱，說王家不安好心，想把何雨水培養成他們家的童養媳，一輩子為他們當牛做馬。
在易中海的挑唆下，年少氣盛的傻柱，再加上本身一根筋的性格，當時就鬧了起來，結果自然是不歡而散。
好心幫襯，結果卻被反咬了一口，饒是王父王母心善，也受不了這個氣。
雖然沒有翻臉指責什麼，但逐漸同傻柱和何雨水疏遠了許多，再加上當時傻柱已經進入峨眉酒家當學徒，已經擺脫了之前的困境，就沒有再對他們幫襯什麼。
易中海的陰謀得逞，王何兩家的關係自然不如從前。
至於何雨水。
那會兒雖然已經開始懂事，但畢竟還小，再加上傻柱是她親哥，尤其是在親爹跑路的情況下，怕傻柱真像他威脅的那樣，丟下自己不管，只能被迫改掉對王衛國的稱呼，慢慢疏遠王家。
後來，王衛國進了傻柱當初想進卻沒能進去的豐澤園，還被孫茂豐那樣有名氣的大廚收入門下，心裡不平的傻柱，就看王衛國各種不順眼。
真論起來，這一切歸根結底，還是易中海那個老小子在從中作梗。
但要說傻柱恩將仇報，還真沒有說錯。
面對王衛國的舊事重提，原本還叫囂著的傻柱，此時已然沉默，而何雨水更是羞愧的低下了頭。
當年一時衝動不懂事，可都過了這麼些年了，傻柱又怎麼可能意識不到這點，只是想讓他主動低頭承認錯誤，對於好面子的傻柱來說，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些年，每次看到王衛國父母，他甚至都不敢主動打招呼。
兩年前他們去大西北援建的時候，傻柱甚至有種鬆了口氣，解脫了的感覺。
但是現在，自己深埋在心底的負罪感，直接被王衛國給當面挖了出來。
「王衛……衛國哥，對不起！」
比起傻柱，讀過書且現在都上了高中的何雨水，顯然明事理了許多，當即滿臉羞愧的道起了歉。
當年的何雨水，已經快滿十歲了，對於王衛國說的這些，都是有記憶的，現在回想起來，心裡充滿了複雜。
其實這些年，何雨水並沒有忘了這些，只是礙於自己的親哥傻柱，再加上易中海兩口子暗中使壞，所以何雨水才受到了影響。
儘管沒有當初親近，但見到王衛國父母的時候，還會叫一聲王叔和嬸子。
「沒什麼，雨水你不用道歉。」
看著何雨水，王衛國搖了搖頭，解釋道：「我說這些，並不是想挾恩圖報，畢竟當初我們家幫襯你們的時候，也沒想過這些。
要是我真這樣做的，被我爸媽知道，肯定會訓我一頓。
我之所以說這些，純粹是看不慣你哥的態度，尤其是這些年，貌似我也沒做過什麼得罪他的事情吧？
結果你哥卻沒少對我冷嘲熱諷，仗著自己學廚早幾年，就動不動以一副過來人和前輩的態度指指點點……」
不談現在，記憶覺醒前的王衛國，受到自己父母的影響實在太大了，導致性格溫和，不喜歡和人一般計較。
說好聽點是善良寬厚，說難聽點就是窩囊。
換在別的地方，王衛國這樣的人很好相處，或許會和左右鄰居相處和睦。
但在四合院這種地方，卻不盡然。
好在他平時早出晚歸的，大部分時間都在豐澤園那邊待著，沒怎麼摻和院裡的事情，再加上以前有自己父母在，這兩年又有大姑護著，沒什麼人敢欺負他。
至於傻柱、賈東旭、許大茂和閻解成他們，平時一些小摩擦，都是同輩之間的打打鬧鬧，長輩一般不會怎麼幹涉。
當然了。
喜歡歪屁股和不要臉的道德天尊易中海例外。
而上次許大茂截胡的事情，已經不是打打鬧鬧那麼簡單，也是第一次欺負到頭上。
不過嘛……
現在的許大茂處境可是有些悽慘。
如果不是陰差陽錯之下，許大茂被傻柱踢爆了蛋，命根子也受到了損傷，再加上柳芳被自己以另類的方式再度「截胡」回來，王衛國也不會那麼輕易放過許大茂。
這件事說起來，還得「感謝」傻柱。
如果沒有傻柱的話，柳芳就算被迫從了他，也沒有那麼快歸心。
不管怎麼樣，都算是減少了他以後翻車的風險。
至於柳芳受的苦，他只能以後加倍「疼」回來了。
「行了，既然傻柱你不待見我，我也不在這惹人厭了。」
沒有再說下去的興趣，王衛國直接抬腿往外走。
有一說一，這一次上門，王衛國可沒有什麼陰暗的想法，純粹是想看看傻柱的情況怎麼樣了。
「王衛國……嘶……」
傻柱見狀一急，掙扎著想要起來，卻忘了他現在還受著傷，不小心扯動了傷口，疼的倒吸冷氣。
再怎麼說，他傻柱也是個要臉面的人，王衛國剛把他說的無地自容，結果轉身就走，連個道歉的機會都不給，最後全成了他的不是，這讓他以後怎麼抬頭見人？
此刻，失神的何雨水倒是沒有注意到傻柱的情況，看到王衛國轉身就走，已經追了出去。
「衛國哥，你等等。」
聽到身後的呼喊，剛出門的王衛國停下腳步，對著何雨水問道：「還有事？如果是道歉的話，就不必了。剛才說的是你哥，跟你沒什麼關係。」
「我……」
王衛國這話一出，何雨水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不談其他，和傻柱比較起來，何雨水確實不怎麼討人厭，王衛國開口道：「回去吧，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了，好好照顧你哥。」
看著王衛國轉身離開的背影，留在原地的何雨水久久愣神。
(本章完)
「一大爺，一大媽，我先回去了，你們不用送了。」
在易中海兩口子的憋屈和無語中，王衛國擺了擺手，邁著輕鬆的步伐出了門。
出門後，王衛國摸著口袋裡的五百八十塊錢，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又富了哥們！
對付易中海，不需要別的，最簡單有效的，就是抓住他想養老的心思，便已經夠了。
和老奸巨猾的易中海相比，傻柱和賈東旭這兩個他精挑細選的養老人，顯然更好拿捏和對付。
在王衛國眼裡，如今的易中海已然深陷泥潭，很多事情已經身不由己了。
也許有人會疑惑，不論是傻柱還是賈東旭，身上都有著不少缺點，為什麼易中海偏偏就選了他們當養老人。
其實還是視角和思考角度的問題，對於易中海來說，傻柱和賈東旭身上的缺點，同時也是弱點，更有利於他「培養」和掌控。
易中海需要的，是將來能幫他們兩口子養老送終的人，而不是什麼別的。
在賈東旭的身上，易中海看到了「孝順」的品質，而傻柱更是在他的一手培養和調教中「成長」，除了本身的戰力值之外，更是對易中海言聽計從。
憑著對劇情發展和人物軌跡的了解，王衛國等於是站在了上帝視角，把這一切給看得透透的。
除了系統以外，這同樣是王衛國的外掛。
從易中海家出來的時候，剛才還在院子裡洗衣服的何雨水，已經開始晾衣服了。
王衛國見狀，直接走了過去。
「王衛國……」
剛把衣服晾好，看到王衛國過來，何雨水下意識開口，隨後順著王衛國的目光，留意到自己盆里剩下準備帶回晾在屋裡的內衣，小臉騰一下就紅了。
「咳咳。」輕輕咳了一聲緩解尷尬，王衛國一本正經的對著何雨水說道：「你待會兒方便不，我準備上門看看你哥。」
「方便，伱在這等我一會兒。」
說完，何雨水趕緊拿著盆跑回了屋，沒多會兒又出來。
只不過再看王衛國的時候，臉色還是有些不自然。
如今的何雨水，都已經十七了，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再過一年的話，都可以嫁人了。
說起來，王衛國的年齡跟她差不多，也就大兩歲，關鍵樣貌周正，論顏值的話，直接秒殺四合院裡的一眾同齡人。
有時候看到王衛國的時候，何雨水都忍不住心跳加速。
剛才那個尷尬又有些曖昧的場景，讓何雨水忍不住多想，心裡亂糟糟的。
很快。
王衛國便跟著來到了傻柱所在的那間中院正房。
中院這間房子，可以說是整個四合院最好的一個房間，放在過去的時候，那是主人家住的主人房。
從這點就可以看出，何大清跑路把房子留下，也算是有點人性。
更別說還有何雨水在東廂房的那一間。
房子是帶不走沒錯，但當初何大清要是真的不管傻柱和何雨水兄妹倆，完全可以把這兩間房子給偷偷賣了，拿著錢直接跑路。
這兩間房，加起來能賣不少錢呢！
「哥，王衛國來看你了。」
領著王衛國進來，躺在床上的傻柱也看了過來，何雨水直接開口說道。
然而。
聽到何雨水的話，再看跟在她後面走進來的王衛國，傻柱的臉色並不好看，沒好氣的問道：「你來幹什麼？」
對於王衛國，傻柱十分的不爽。
當初秦淮茹臉上的那個巴掌，是怎麼挨的，傻柱後來已經知道了。
要不是王衛國挑撥，自己也不會氣沖衝去找許大茂算帳，更不會鬧出後來那些事情，自然對王衛國沒什麼好印象。
「哥，你怎麼這樣說？」
見自己的哥哥這個態度，還沒等王衛國開口，何雨水直接不滿了，對著傻柱吐槽道：「人家王衛國前些天還送了蘋果給你呢，你這是恩將仇報。」
「我恩將仇報？」
聽到何雨水的話，傻柱差點氣炸，直接罵道：「要早知道那些蘋果是王衛國給的，我死都不吃，這小子貓哭耗子假慈悲，何雨水你沒看出來啊？」
一聽傻柱這話，王衛國不樂意了，面露嘲諷的說道：「傻柱，雨水說你恩將仇報，還真沒說錯！」
「怎麼個意思？就幾個蘋果，成什麼恩了？」傻柱也不樂意了，臉上浮現出了怒容，「要是知道那蘋果是你送的，我碰都不會碰一下，大不了回頭我加倍還給你。」
「呵，我指的可不是蘋果的事情。」
王衛國撇了撇嘴。
傻柱聞言，一臉桀驁的質問道：「那是什麼事情？你倒是說說？」
要不是因為自己現在躺在床上沒辦法行動，傻柱都忍不了，直接跳起來打人了。
「哥，王衛國……」
眼見自己親哥和王衛國兩人針鋒相對了起來，何雨水也跟著著急了。
「雨水，你以前可是叫我衛國哥的。」
說了句讓何雨水愣住的話，王衛國又看向了傻柱，輕吐口氣後，才繼續開口道：「本來這些事情我是不想提的，但你這副不知好歹的樣子，讓我不吐不快。
當初你親爹丟下你和雨水跑路的時候，是誰收留你吃的第一頓飯，你不會直接就忘了吧？
不是易中海和一大媽他們，而是我們王家！
在你們最無助的時候，是我爸媽看不下去，讓你們進了門，給你們飯吃，還安慰你們……」
隨著王衛國的話音落下，不止是傻柱，就連何雨水，也愣在了當場。
一段塵封已久的記憶，重新開始在他們腦海中浮現。
正如王衛國所言，當初幫助他們兄妹倆最多的，除了易中海兩口子，還是王衛國的父母。
甚至王衛國父母的幫助更多一些。
比起易中海的別有用心，王衛國的父母心思就簡單了許多，純粹是心善，看他們可憐，才時不時給一些幫襯。
尤其是家裡買肉或者有好東西的時候，都會專門給他們兄妹倆分一份。
這些事情，院裡人可都是知道的。
那個時候，傻柱一口一個叔叔阿姨，叫得可親了，而何雨水更是天天把衛國哥這三個字掛在嘴邊，對當時比她大兩歲的王衛國黏糊的很。
因為這個原因，還被院裡的鄰居們調侃，說何雨水是王衛國的小媳婦，將來長大了要嫁給王衛國，連何雨水自己都說過這話。
結果易中海看不下去了。
眼見著這傻柱和何雨水跟王家越來越親，顯然對他「培養」傻柱的計劃，有著極大的破壞性。
於是易中海就暗中挑撥傻柱，說王家不安好心，想把何雨水培養成他們家的童養媳，一輩子為他們當牛做馬。
在易中海的挑唆下，年少氣盛的傻柱，再加上本身一根筋的性格，當時就鬧了起來，結果自然是不歡而散。
好心幫襯，結果卻被反咬了一口，饒是王父王母心善，也受不了這個氣。
雖然沒有翻臉指責什麼，但逐漸同傻柱和何雨水疏遠了許多，再加上當時傻柱已經進入峨眉酒家當學徒，已經擺脫了之前的困境，就沒有再對他們幫襯什麼。
易中海的陰謀得逞，王何兩家的關係自然不如從前。
至於何雨水。
那會兒雖然已經開始懂事，但畢竟還小，再加上傻柱是她親哥，尤其是在親爹跑路的情況下，怕傻柱真像他威脅的那樣，丟下自己不管，只能被迫改掉對王衛國的稱呼，慢慢疏遠王家。
後來，王衛國進了傻柱當初想進卻沒能進去的豐澤園，還被孫茂豐那樣有名氣的大廚收入門下，心裡不平的傻柱，就看王衛國各種不順眼。
真論起來，這一切歸根結底，還是易中海那個老小子在從中作梗。
但要說傻柱恩將仇報，還真沒有說錯。
面對王衛國的舊事重提，原本還叫囂著的傻柱，此時已然沉默，而何雨水更是羞愧的低下了頭。
當年一時衝動不懂事，可都過了這麼些年了，傻柱又怎麼可能意識不到這點，只是想讓他主動低頭承認錯誤，對於好面子的傻柱來說，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些年，每次看到王衛國父母，他甚至都不敢主動打招呼。
兩年前他們去大西北援建的時候，傻柱甚至有種鬆了口氣，解脫了的感覺。
但是現在，自己深埋在心底的負罪感，直接被王衛國給當面挖了出來。
「王衛……衛國哥，對不起！」
比起傻柱，讀過書且現在都上了高中的何雨水，顯然明事理了許多，當即滿臉羞愧的道起了歉。
當年的何雨水，已經快滿十歲了，對於王衛國說的這些，都是有記憶的，現在回想起來，心裡充滿了複雜。
其實這些年，何雨水並沒有忘了這些，只是礙於自己的親哥傻柱，再加上易中海兩口子暗中使壞，所以何雨水才受到了影響。
儘管沒有當初親近，但見到王衛國父母的時候，還會叫一聲王叔和嬸子。
「沒什麼，雨水你不用道歉。」
看著何雨水，王衛國搖了搖頭，解釋道：「我說這些，並不是想挾恩圖報，畢竟當初我們家幫襯你們的時候，也沒想過這些。
要是我真這樣做的，被我爸媽知道，肯定會訓我一頓。
我之所以說這些，純粹是看不慣你哥的態度，尤其是這些年，貌似我也沒做過什麼得罪他的事情吧？
結果你哥卻沒少對我冷嘲熱諷，仗著自己學廚早幾年，就動不動以一副過來人和前輩的態度指指點點……」
不談現在，記憶覺醒前的王衛國，受到自己父母的影響實在太大了，導致性格溫和，不喜歡和人一般計較。
說好聽點是善良寬厚，說難聽點就是窩囊。
換在別的地方，王衛國這樣的人很好相處，或許會和左右鄰居相處和睦。
但在四合院這種地方，卻不盡然。
好在他平時早出晚歸的，大部分時間都在豐澤園那邊待著，沒怎麼摻和院裡的事情，再加上以前有自己父母在，這兩年又有大姑護著，沒什麼人敢欺負他。
至於傻柱、賈東旭、許大茂和閻解成他們，平時一些小摩擦，都是同輩之間的打打鬧鬧，長輩一般不會怎麼幹涉。
當然了。
喜歡歪屁股和不要臉的道德天尊易中海例外。
而上次許大茂截胡的事情，已經不是打打鬧鬧那麼簡單，也是第一次欺負到頭上。
不過嘛……
現在的許大茂處境可是有些悽慘。
如果不是陰差陽錯之下，許大茂被傻柱踢爆了蛋，命根子也受到了損傷，再加上柳芳被自己以另類的方式再度「截胡」回來，王衛國也不會那麼輕易放過許大茂。
這件事說起來，還得「感謝」傻柱。
如果沒有傻柱的話，柳芳就算被迫從了他，也沒有那麼快歸心。
不管怎麼樣，都算是減少了他以後翻車的風險。
至於柳芳受的苦，他只能以後加倍「疼」回來了。
「行了，既然傻柱你不待見我，我也不在這惹人厭了。」
沒有再說下去的興趣，王衛國直接抬腿往外走。
有一說一，這一次上門，王衛國可沒有什麼陰暗的想法，純粹是想看看傻柱的情況怎麼樣了。
「王衛國……嘶……」
傻柱見狀一急，掙扎著想要起來，卻忘了他現在還受著傷，不小心扯動了傷口，疼的倒吸冷氣。
再怎麼說，他傻柱也是個要臉面的人，王衛國剛把他說的無地自容，結果轉身就走，連個道歉的機會都不給，最後全成了他的不是，這讓他以後怎麼抬頭見人？
此刻，失神的何雨水倒是沒有注意到傻柱的情況，看到王衛國轉身就走，已經追了出去。
「衛國哥，你等等。」
聽到身後的呼喊，剛出門的王衛國停下腳步，對著何雨水問道：「還有事？如果是道歉的話，就不必了。剛才說的是你哥，跟你沒什麼關係。」
「我……」
王衛國這話一出，何雨水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不談其他，和傻柱比較起來，何雨水確實不怎麼討人厭，王衛國開口道：「回去吧，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了，好好照顧你哥。」
看著王衛國轉身離開的背影，留在原地的何雨水久久愣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