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吃干抹淨，便宜占盡
第11章 吃干抹淨，便宜占盡
這話一出，閻埠貴的臉色頓時變了。
王衛國這是準備報復他，拿許大茂截胡的招式，對付他們家啊！
還圖個喜慶？
這不是要往死里氣他們嗎？
「王衛國，你什麼意思？」
在人群里看熱鬧的閻解成，發現這火燒到了自己身上，頓時怒了。
王衛國居然還想截胡他將來的相親對象？
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你看，你急什麼？」
瞥了暴躁的閻解成一眼，王衛國風輕雲淡的說道，「這種事情，許大茂做得，我為什麼做不得？
伱親爹都同意了！
兩倍的媒人錢而已，搞得好像誰賠不起一樣。」
「王衛國，你放肆！」
聽不下去的劉海中直接一聲爆喝。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啊！
出了許大茂截胡這事，影響本來就不算好，要是王衛國接下來也效仿，那他們四合院的名聲可就壞了。
「哦，對了。」王衛國笑了笑，「二大爺，您家劉光齊也到了相親找對象的年紀了吧？我會一視同仁的。」
眾人聽麻了。
一個個表情錯愕的看著王衛國。
居然敢公然跟二大爺和三大爺同時叫板。
看著氣得渾身發抖的閻埠貴和劉海中恨不得刀了自己，王衛國不禁搖了搖頭。
這就受不了了？
剛才不是覺得沒什麼嗎？
刀不砍到自己身上，永遠不知道疼。
「不像話！」
看到閻埠貴和劉海中被王衛國氣的不想說話，易中海不得不站出來了。
雖然他沒有收許大茂的禮，但同樣作為院裡的大爺，易中海同劉海中和閻埠貴在某些方面的利益是一致的，可以說是三位一體。
他堅決不允許院裡大爺的威望受到打擊。
王衛國這分明是在挑戰他們三位大爺的權威。
「王衛國，你怎麼跟二大爺和三大爺說話的？」
「怎麼說話的？正常說唄！」
「王衛國！！」
「一大爺，您又沒兒子，我就算是截胡挖牆腳，也挖不到您家裡去，您著什麼急啊？」
「你……」
易中海氣懵了。
這王衛國不是明晃晃的罵他絕戶嗎？
院裡頭誰不知道他最忌諱這個。
但這事王衛國占理，意識到自己奈何不了他，憋屈的易中海只好把目光轉向一旁的王紅梅，沒好氣的說道：「王紅梅，你不管管你侄子？」
「易中海，你也說了，王衛國是我侄子，又不是我兒子，你叫我怎麼管？」
正在一旁看戲的王紅梅，卻是聽樂了。
儘管並不贊同王衛國的做法，但別人都欺負到頭上來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之前自己不在也就算了，剛才當著她的面，這幾個不要臉的老傢伙合起來欺負一個年輕人，簡直是欺負他們老王家沒人，王紅梅怎麼可能幫外人來對付自己的侄子。
面對王紅梅的不配合，易中海無奈了。
明知王紅梅是故意的，但易中海又沒什麼辦法，畢竟人家也不是這個四合院的。
「行，這件事我管不了了，你們自己合計吧！」
見易中海撂挑子，王衛國倒無所謂，同樣在旁邊看戲的媒婆劉嬸，卻是坐不住了。
「等等。」
「你是……」
「我是這次幫王衛國和柳芳安排相親的媒人。」
「你有什麼事？」
「既然你是這個院的一大爺，那接下來的事情必須請你出面，讓你和院裡的大傢伙兒一起做個見證。」
「……」
隨著劉嬸和易中海的對話出來，大家都忍不住好奇了，想知道這個媒婆葫蘆里在賣什麼藥。
在眾人的注視下，只見劉嬸來到王衛國的面前，從身上拿出五塊錢，交到了王衛國的手裡，並且說道：「這五塊錢，是幫王衛國保媒的媒人錢，我現在退給王衛國。
把這錢退了回去，並不是說我不接這樁生意了。
恰恰相反，王衛國的終身大事我管定了，必須幫他找到一個滿意的對象。
不僅僅是我，還有她們幾個，也和我一樣是吃媒人這碗飯的，相信有的你們也認識，接下來我們幾個會一起幫他物色，直到幫他找到合適的對象為止。
這次的事情，作為媒婆，我有一定的責任，但我一定會負責到底。」
隨著媒婆這一番話落下，眾人看向王衛國的目光，都忍不住帶上了一絲羨慕。
雖然相親對象被許大茂給截胡了，但媒人錢省了不說，還多了幾個媒婆幫助他找對象，也不是特別虧。
相信再找一個柳芳這樣的，甚至比柳芳條件更好的相親對象，都不是問題。
此時。
王衛國看向劉嬸的目光也有點詫異。
這劉嬸的操作有點牛啊！
這一波操作，不光是對這次相親事故做了補救，還順帶挽回了自己的口碑和聲譽，並強勢打了一波GG，更是拉上幾個同行一起營銷。
誰不想找一個像她這樣負責的媒人？
接下來怕是要賓客盈門了。
「但是……」
「這件事不算完。」
「不管怎麼說，柳芳和許大茂今天做的事情，徹底壞了我們做媒人這行的規矩。」
「今天，你們院要是不給王衛國一個滿意的交代，那從今往後，你們院裡除了王衛國以外，其他的年輕人相親，我們這一片的媒人都不會接，你們可要考慮清楚……」
「沒錯！」
「劉姐的意思，就是我們大傢伙兒的意思。」
「……」
威脅！
赤果果的威脅！
被這幾個媒人聯合起來威脅，易中海的臉色有點難看，但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他又沒有兒子。
但閻埠貴和劉海中就不一樣了。
他們最近正準備給自家的大兒子找媒婆安排相親，這要是把劉嬸她們幾個媒婆給得罪狠了，那這事可就難了。
媒婆可是有自己的圈子的，到時候一傳，誰還敢給這個院裡的人保媒？
四九城就這麼大點地方。
就算他們能找到其他人保媒拉縴，也難保這些媒婆不會從中作梗。
不僅僅是他們兩個，院裡的其他人也坐蠟了，尤其是家裡孩子快到相親年紀的。
之前還事不關己，現在涉及到自身利益，沒幾個能坐得住。
「我支持王衛國！」
「這事確實是許大茂做的不地道。」
「截胡人家相親對象，還都是一個院的，這事要是傳出去，咱們四合院的名聲可就壞了。」
「太過分了！」
「道歉！必須道歉！」
「……」
短短的瞬間，院裡的風向又一次發生了逆轉，看的王衛國大呼精彩。
一個個就像會川劇變臉似的，個頂個的國粹文化傳承人啊！
「王衛國，這事你想怎麼辦？」
眼看大家都發了聲，劉海中仿佛忘了剛才的事，順著台階對王衛國問道。
這媒婆可不能得罪。
如果是家裡那兩個不爭氣的小子也就算了，這大兒子他還是比較看重的。
至於許大茂，剛才自己也不是沒幫他，全怪他自己不爭氣。
就一塊臘肉和幾串干蘑菇，和自己大兒子的未來幸福相比，孰輕孰重，劉海中還是分得清的。
「賠錢吧！我也不多要，三百！」
要許大茂下跪磕頭喊爹啥的，這種羞辱方式，王衛國沒什麼興趣，還不如來點實際的。
嚴格來說，許大茂截胡相親對象這件事，只能說是道德問題，而許大茂和柳芳領了證，已經是合法夫妻，受到國家法律保護的。
如果他們徹底豁出去不要臉，王衛國還真拿他們沒什麼辦法。
再說已經替許大茂提前體驗了洞房花燭夜的感受，王衛國也夠本了。
而當王衛國不多不少，說出三百這個數的時候，人群中的柳芳卻下意識捂了捂自己的口袋，恨恨瞪了王衛國一眼。
這個混蛋！
之前在小旅館的時候，王衛國發現了她身上的三百塊錢，並沒有打這三百塊錢的主意，柳芳還以為他良心發現，沒想到在這等著她呢！
「不可能！」
聽到王衛國獅子大開口，許大茂當即反對。
雖然他有這三百塊錢，但這已經是他大部分的家底，而且早就已經在下午領證的時候，交給了柳芳。
別看許大茂現在已經轉正，當放映員一個月工資不低，但他剛參加工作也沒幾年，再加上平時花錢有點大手大腳，這三百塊錢大部分還是他爹留給他娶老婆的，這話他沒有騙柳芳。
已經把這三百塊給了柳芳，讓他上哪再拿三百塊出來？
至於到了柳芳手裡的那三百塊，就算是他願意拿出來，柳芳也不一定願意。
「衛國，這三百塊確實太多了。」閻埠貴出面道。
「那三大爺覺得多少合適？」
王衛國笑了笑。
坐地起價，就地還錢。
哪有一開始就把自己的底牌量出來的。
現在是五十年代，不是後世，三百可以說是一筆不小的巨款了。
不把價碼抬高一點，怎麼能要到自己滿意的價位。
最後。
多方討價還價後，又在柳芳主動勸許大茂息事寧人的情況下，定在了兩百塊錢。
一切塵埃落定。
回家翻箱倒櫃，好不容易才湊出兩百塊錢，許大茂交到王衛國的手裡時，心裡不服氣的挑釁道：「兩百塊，買個媳婦也挺划算的。」
說完這句話，許大茂的心裡有些暗爽了。
或許他會虧，但相親對象都沒了的王衛國比他更虧。
然而。
許大茂並沒有如他期待的在王衛國臉上看到憤怒的表情，只見他直接對著見證人易中海說道：「一大爺，您瞧瞧，這像是認錯的態度嗎？」
「許大茂，嚴肅點。」
無奈的易中海只好呵斥一聲。
還沒等許大茂表態，王衛國又先一步對著易中海質問道：「一大爺，有人拐賣婦女你管不管？」
「王衛國，好端端的，你說什麼拐賣婦女？」易中海皺了皺眉，不知道王衛國又想整什麼么蛾子。
「您剛才沒聽見啊？許大茂說花兩百塊買了個媳婦！」
王衛國笑呵呵的說道。
許大茂麻了。
沒想到剛才多嘴的一句話，反而還成了自己落在王衛國手上的把柄，當即解釋道：「王衛國你別沒事找事，我就是開個玩笑，有什麼好上綱上線的。」
「我不信！」
「這是個嚴肅的問題，怎麼能是開玩笑呢？」
「就算不是買賣婦女，就請你剛才那句話，也是對婦女發極度不尊重，我要上婦聯舉報你！」
「王衛國，你到底想幹什麼？」
「十塊錢，精神損失費，你剛才傷害到我了。」
「……」
(本章完)
這話一出，閻埠貴的臉色頓時變了。
王衛國這是準備報復他，拿許大茂截胡的招式，對付他們家啊！
還圖個喜慶？
這不是要往死里氣他們嗎？
「王衛國，你什麼意思？」
在人群里看熱鬧的閻解成，發現這火燒到了自己身上，頓時怒了。
王衛國居然還想截胡他將來的相親對象？
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你看，你急什麼？」
瞥了暴躁的閻解成一眼，王衛國風輕雲淡的說道，「這種事情，許大茂做得，我為什麼做不得？
伱親爹都同意了！
兩倍的媒人錢而已，搞得好像誰賠不起一樣。」
「王衛國，你放肆！」
聽不下去的劉海中直接一聲爆喝。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啊！
出了許大茂截胡這事，影響本來就不算好，要是王衛國接下來也效仿，那他們四合院的名聲可就壞了。
「哦，對了。」王衛國笑了笑，「二大爺，您家劉光齊也到了相親找對象的年紀了吧？我會一視同仁的。」
眾人聽麻了。
一個個表情錯愕的看著王衛國。
居然敢公然跟二大爺和三大爺同時叫板。
看著氣得渾身發抖的閻埠貴和劉海中恨不得刀了自己，王衛國不禁搖了搖頭。
這就受不了了？
剛才不是覺得沒什麼嗎？
刀不砍到自己身上，永遠不知道疼。
「不像話！」
看到閻埠貴和劉海中被王衛國氣的不想說話，易中海不得不站出來了。
雖然他沒有收許大茂的禮，但同樣作為院裡的大爺，易中海同劉海中和閻埠貴在某些方面的利益是一致的，可以說是三位一體。
他堅決不允許院裡大爺的威望受到打擊。
王衛國這分明是在挑戰他們三位大爺的權威。
「王衛國，你怎麼跟二大爺和三大爺說話的？」
「怎麼說話的？正常說唄！」
「王衛國！！」
「一大爺，您又沒兒子，我就算是截胡挖牆腳，也挖不到您家裡去，您著什麼急啊？」
「你……」
易中海氣懵了。
這王衛國不是明晃晃的罵他絕戶嗎？
院裡頭誰不知道他最忌諱這個。
但這事王衛國占理，意識到自己奈何不了他，憋屈的易中海只好把目光轉向一旁的王紅梅，沒好氣的說道：「王紅梅，你不管管你侄子？」
「易中海，你也說了，王衛國是我侄子，又不是我兒子，你叫我怎麼管？」
正在一旁看戲的王紅梅，卻是聽樂了。
儘管並不贊同王衛國的做法，但別人都欺負到頭上來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之前自己不在也就算了，剛才當著她的面，這幾個不要臉的老傢伙合起來欺負一個年輕人，簡直是欺負他們老王家沒人，王紅梅怎麼可能幫外人來對付自己的侄子。
面對王紅梅的不配合，易中海無奈了。
明知王紅梅是故意的，但易中海又沒什麼辦法，畢竟人家也不是這個四合院的。
「行，這件事我管不了了，你們自己合計吧！」
見易中海撂挑子，王衛國倒無所謂，同樣在旁邊看戲的媒婆劉嬸，卻是坐不住了。
「等等。」
「你是……」
「我是這次幫王衛國和柳芳安排相親的媒人。」
「你有什麼事？」
「既然你是這個院的一大爺，那接下來的事情必須請你出面，讓你和院裡的大傢伙兒一起做個見證。」
「……」
隨著劉嬸和易中海的對話出來，大家都忍不住好奇了，想知道這個媒婆葫蘆里在賣什麼藥。
在眾人的注視下，只見劉嬸來到王衛國的面前，從身上拿出五塊錢，交到了王衛國的手裡，並且說道：「這五塊錢，是幫王衛國保媒的媒人錢，我現在退給王衛國。
把這錢退了回去，並不是說我不接這樁生意了。
恰恰相反，王衛國的終身大事我管定了，必須幫他找到一個滿意的對象。
不僅僅是我，還有她們幾個，也和我一樣是吃媒人這碗飯的，相信有的你們也認識，接下來我們幾個會一起幫他物色，直到幫他找到合適的對象為止。
這次的事情，作為媒婆，我有一定的責任，但我一定會負責到底。」
隨著媒婆這一番話落下，眾人看向王衛國的目光，都忍不住帶上了一絲羨慕。
雖然相親對象被許大茂給截胡了，但媒人錢省了不說，還多了幾個媒婆幫助他找對象，也不是特別虧。
相信再找一個柳芳這樣的，甚至比柳芳條件更好的相親對象，都不是問題。
此時。
王衛國看向劉嬸的目光也有點詫異。
這劉嬸的操作有點牛啊！
這一波操作，不光是對這次相親事故做了補救，還順帶挽回了自己的口碑和聲譽，並強勢打了一波GG，更是拉上幾個同行一起營銷。
誰不想找一個像她這樣負責的媒人？
接下來怕是要賓客盈門了。
「但是……」
「這件事不算完。」
「不管怎麼說，柳芳和許大茂今天做的事情，徹底壞了我們做媒人這行的規矩。」
「今天，你們院要是不給王衛國一個滿意的交代，那從今往後，你們院裡除了王衛國以外，其他的年輕人相親，我們這一片的媒人都不會接，你們可要考慮清楚……」
「沒錯！」
「劉姐的意思，就是我們大傢伙兒的意思。」
「……」
威脅！
赤果果的威脅！
被這幾個媒人聯合起來威脅，易中海的臉色有點難看，但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他又沒有兒子。
但閻埠貴和劉海中就不一樣了。
他們最近正準備給自家的大兒子找媒婆安排相親，這要是把劉嬸她們幾個媒婆給得罪狠了，那這事可就難了。
媒婆可是有自己的圈子的，到時候一傳，誰還敢給這個院裡的人保媒？
四九城就這麼大點地方。
就算他們能找到其他人保媒拉縴，也難保這些媒婆不會從中作梗。
不僅僅是他們兩個，院裡的其他人也坐蠟了，尤其是家裡孩子快到相親年紀的。
之前還事不關己，現在涉及到自身利益，沒幾個能坐得住。
「我支持王衛國！」
「這事確實是許大茂做的不地道。」
「截胡人家相親對象，還都是一個院的，這事要是傳出去，咱們四合院的名聲可就壞了。」
「太過分了！」
「道歉！必須道歉！」
「……」
短短的瞬間，院裡的風向又一次發生了逆轉，看的王衛國大呼精彩。
一個個就像會川劇變臉似的，個頂個的國粹文化傳承人啊！
「王衛國，這事你想怎麼辦？」
眼看大家都發了聲，劉海中仿佛忘了剛才的事，順著台階對王衛國問道。
這媒婆可不能得罪。
如果是家裡那兩個不爭氣的小子也就算了，這大兒子他還是比較看重的。
至於許大茂，剛才自己也不是沒幫他，全怪他自己不爭氣。
就一塊臘肉和幾串干蘑菇，和自己大兒子的未來幸福相比，孰輕孰重，劉海中還是分得清的。
「賠錢吧！我也不多要，三百！」
要許大茂下跪磕頭喊爹啥的，這種羞辱方式，王衛國沒什麼興趣，還不如來點實際的。
嚴格來說，許大茂截胡相親對象這件事，只能說是道德問題，而許大茂和柳芳領了證，已經是合法夫妻，受到國家法律保護的。
如果他們徹底豁出去不要臉，王衛國還真拿他們沒什麼辦法。
再說已經替許大茂提前體驗了洞房花燭夜的感受，王衛國也夠本了。
而當王衛國不多不少，說出三百這個數的時候，人群中的柳芳卻下意識捂了捂自己的口袋，恨恨瞪了王衛國一眼。
這個混蛋！
之前在小旅館的時候，王衛國發現了她身上的三百塊錢，並沒有打這三百塊錢的主意，柳芳還以為他良心發現，沒想到在這等著她呢！
「不可能！」
聽到王衛國獅子大開口，許大茂當即反對。
雖然他有這三百塊錢，但這已經是他大部分的家底，而且早就已經在下午領證的時候，交給了柳芳。
別看許大茂現在已經轉正，當放映員一個月工資不低，但他剛參加工作也沒幾年，再加上平時花錢有點大手大腳，這三百塊錢大部分還是他爹留給他娶老婆的，這話他沒有騙柳芳。
已經把這三百塊給了柳芳，讓他上哪再拿三百塊出來？
至於到了柳芳手裡的那三百塊，就算是他願意拿出來，柳芳也不一定願意。
「衛國，這三百塊確實太多了。」閻埠貴出面道。
「那三大爺覺得多少合適？」
王衛國笑了笑。
坐地起價，就地還錢。
哪有一開始就把自己的底牌量出來的。
現在是五十年代，不是後世，三百可以說是一筆不小的巨款了。
不把價碼抬高一點，怎麼能要到自己滿意的價位。
最後。
多方討價還價後，又在柳芳主動勸許大茂息事寧人的情況下，定在了兩百塊錢。
一切塵埃落定。
回家翻箱倒櫃，好不容易才湊出兩百塊錢，許大茂交到王衛國的手裡時，心裡不服氣的挑釁道：「兩百塊，買個媳婦也挺划算的。」
說完這句話，許大茂的心裡有些暗爽了。
或許他會虧，但相親對象都沒了的王衛國比他更虧。
然而。
許大茂並沒有如他期待的在王衛國臉上看到憤怒的表情，只見他直接對著見證人易中海說道：「一大爺，您瞧瞧，這像是認錯的態度嗎？」
「許大茂，嚴肅點。」
無奈的易中海只好呵斥一聲。
還沒等許大茂表態，王衛國又先一步對著易中海質問道：「一大爺，有人拐賣婦女你管不管？」
「王衛國，好端端的，你說什麼拐賣婦女？」易中海皺了皺眉，不知道王衛國又想整什麼么蛾子。
「您剛才沒聽見啊？許大茂說花兩百塊買了個媳婦！」
王衛國笑呵呵的說道。
許大茂麻了。
沒想到剛才多嘴的一句話，反而還成了自己落在王衛國手上的把柄，當即解釋道：「王衛國你別沒事找事，我就是開個玩笑，有什麼好上綱上線的。」
「我不信！」
「這是個嚴肅的問題，怎麼能是開玩笑呢？」
「就算不是買賣婦女，就請你剛才那句話，也是對婦女發極度不尊重，我要上婦聯舉報你！」
「王衛國，你到底想幹什麼？」
「十塊錢，精神損失費，你剛才傷害到我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