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因果關係！
陳述剛剛走到機場出口，就聽到有人聲嘶力竭的喊道：「陳述。」
陳述大驚，以為自己已經紅到不需要花錢就有粉絲接機的地步了。
當他看到駱傑那張因為激動而潮紅的大臉在人群中間出現時，這種美好的幻想瞬間破滅。
「陳述！」
駱傑大步沖了過來，一下子把陳述給抱在懷裡，就像是正處於蜜月期的情侶久別重逢一般。
陳述推開駱傑，說道：「你別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女朋友呢。」
「我要是你女朋友就好了。」駱傑看著陳述滿臉哀怨的模樣，說道：「我要是你女朋友，你敢不回我信息還故意把手機關機嗎？我分分鐘和你分手。」
「手機沒電了。」陳述說道。
「生病那兩天手機沒電，我信。病好了手機也沒電？我可是知道，你整天和孔溪形影不離，甜甜蜜蜜，可是羨煞旁人啊。」
「看來你對我在山上的行程了如指掌啊。」
「不僅僅是我了如指掌，全國人民都和我一樣了如指掌。」駱傑冷笑連連，說道：「誰讓你現在紅呢？每天打開手機，就會彈出來各種各樣你和孔溪的新聞。什麼你們倆牽手了啊，什麼好事將近啊，還有媒體說孔溪肚子顯懷，你們即將要奉子結婚……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假的。」
「每天都有無數家媒體打電話來要求採訪，這件事情自然就落在咱們企劃部了。我哪裡知道這些情況啊？只得一家家好聲好氣的和人解釋沒有這樣的事情，你是受企劃部委託前去看望公司重要藝人……我從來沒想過，我這個企劃部總監要替自己的副總監做危機公關。」
駱傑伸手去接陳述拖著的行李箱，被陳述拒絕，說道：「你是我上司，我能讓你給我拖箱子？」
「我哪裡是你上司啊？我分明就是你的救火隊長和背鍋大俠。」駱傑滿臉怒氣，說道：「電話打不通，我發了那麼多救命的信息，結果你理也不理……你再不回來，我就要去虎居山找你了。」
「這麼嚴重？」
「能不嚴重嗎？你在山上逍遙快活的時候，我快被他們逼迫的走上絕路了。回家都不得安寧，我們家老爺子每天問有沒有和你聯繫上。你說說我這過得是什麼日子？」
陳述把行李箱丟進駱傑的保時捷後備箱裡，拉開副駕車門坐了進去，問道：「大老闆找你了吧？」
「能不找嗎？」駱傑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向陳述叫苦，說道：「你知不知道，這次的事情鬧得有多大？雖然當時我同意你和王韶一起去探班，但是你偷偷摸摸的去不就成了……怎麼就……就探到深山老林裡面去了呢？深山老林就深山老林唄，大家都是年輕人，你有這樣的情趣愛好，也沒有什麼不能理解的。但是，你至少要做好收尾工作吧？怎麼又是掉進了懸崖，又是受了重傷，還玩失蹤，讓導演發動劇組所有男人去上山找人……你不知道那些媒體寫的有多難聽。」
「我說這是個意外，你信不信？」陳述輕輕嘆息。他們真的只是想去爬個山看看風景而已啊，誰也沒想到會出現那麼一出……
為什麼有些人一看到深山，就想到「野戰」？這思想覺悟得要好好提高啊。一天到晚的都在想些什麼事情啊？
自己和孔溪是那樣的人嗎？
好吧，就算自己是，孔溪也不是啊。
「我信不信有什麼要緊？關鍵是老闆不信啊。」駱傑說道：「老闆把我叫到他辦公室一頓訓斥，然後問我你離開的時候有沒有和我打招呼，我說你和我請示過，也寫過請假條，是我批准你過去的，結果他就罵得更加兇殘了。我駱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被人這麼罵過。關鍵這還不是因為自己惹出來的禍。」
「我們是不是朋友？」陳述問道。
「當然。不然我會替你扛這事？直接說自己不知情就行了。」駱傑語氣堅定的說道。「把你丟出去，誰管你的死活？」
「所以，替好朋友背鍋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嘛？」陳述說道。
駱傑想了想，竟然心裡有一種喜悅和欣慰的感覺。自己是陳述的好朋友，而且是好到能夠替他背鍋的那種……
果然，這麼長時間的付出沒有白費。
「我不過是被老闆罵上幾句，有我爸在，他們還能把我開了不成？主要還是擔心你啊。老闆的態度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們要是低調一些，他還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自己並不知情……事情鬧到這種世人皆知的程度，他想裝作看不見也不成了。」
駱傑一隻手打著方向盤，側臉看向陳述，表情嚴肅的說道：「所以，你這一關很不好過。」
「老闆什麼時候見我？」陳述拍拍駱傑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過擔心，出聲問道。
「我都親自跑來接機，你還想不到嗎？」駱傑苦笑。
陳述輕輕嘆息，說道：「看來我想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以最好的精神面貌去見老闆的想法是實現不了了，咱們這是直接回公司吧？不過這樣也好。早些解決，早些解脫。」
「我陪你一起去。」駱傑說道。「有什麼事情，我也可以在中間幫忙打個圓場。」
「不，我自己去。」陳述出聲拒絕：「你已經為我做的夠多了，這次就不要再摻和進去了。雖然你背後有座大山靠著，但是讓大老闆對你有個不好的印象，也不利於你以後的發展。畢竟，東正集團以後還是要靠你們這些二代們接班的。」
「接不接班倒是次要的。」駱傑說道。
「嗯？你再說一遍？」
「好吧，能夠接掌東正，這件事情確實很重要。但是朋友也非常重要。我駱傑雖然相識滿天下，但是知己沒幾人。所以，每一個我都很珍惜。」駱傑頗為動情的說道：「我知道，這次你和老闆的衝突可能不會小。你到時候能讓步的，就儘量讓一讓，你有才華，老闆捨不得把你放走……其實我之前已經和老闆說過，想要把企劃部總監的位置讓給你。我覺得你比我更有能力來管好這一攤子的事情。稍微忍一忍，這件事情就過去了。娛樂圈嘛，無非就是被人娛樂一下，這種事情大家司空見慣，很快的，就有別的人站出來站在熱搜第一的位置了。你們想要一直霸占這個位置，說不定很多人還不樂意。」
「我明白。」陳述點頭，說道：「我很珍惜這份工作，也珍惜我擁有的一切。」
------
陳述沒能拒絕的了駱傑，老闆卻拒絕了駱傑。
當駱傑準備跟陳述一起去老闆辦公室的時候，卻被秘書給攔截下來，說道：「駱總監，老闆請陳總監一個人進去。」
駱傑看了陳述一眼，給他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說道：「我去休息你等著。正好有些口渴，讓人給我送杯咖啡過來。」
「好的。」秘書答應著說道。
陳述對著駱傑點了點頭，然後獨自推開了老闆辦公室的房門。
老闆又在看曲線圖。
陳述懷疑，只要聽到外面有人說話的聲音，老闆當時無論在做什麼，都會第一時間坐在電腦前打開股票曲線圖。
生活要有儀式感，訓人也是。
果然，看到陳述進來，老闆對陳述招了招手，說道：「陳總監，你過來。」
陳述走到老闆身後，因為最近幾天的負面新聞影響，股價曲線圖有一個很明顯的下跌趨勢。
陳述沒有說話，這種時候他總不能主動跳出來說我對此事負責吧？
「你有什麼想說的？」栗琨的視線還盯著桌面上的曲線圖，出聲問道。
「沒有。」陳述說道。
「沒有？」栗琨的語調稍微提高，沉聲說道：「一句對不起都沒有？」
陳述指了指股價曲線圖，出聲說道：「我這種小人物影響不了這個。」
「你自然影響不了，但是孔溪可以。」
「如果我說「對不起」，那就證明我當真做了對不起老闆對不起公司的事情。」陳述說道：「可是我並沒有做過，自從入職的那一天開始，我便兢兢業業的工作，盡心盡力的為公司辦事，解決每一位藝人遇到的各種各樣複雜的問題。」
「是啊。你主要解決的是孔溪遇到的問題。」栗琨嘴角浮現一抹冷笑。
「難道孔溪不是東正集團的簽約藝人嗎？」
「以前我以為你這麼做是公務，現在看來，恐怕動機沒有那麼單純吧？」
「所以，老闆的意思是說我為了討好孔溪，所以才努力的為集團工作？」
「那你怎麼和我解釋現在發生的這些事情？」栗琨怒聲喝道：「媒體報導的事情都是假的？都是不存在的？」
「是的。 ｚaｏｓyncoｍ 」陳述點頭說道。
「什麼？」栗琨愣了愣，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媒體報導的那些都是假的，都是不存在的。」
「你和孔溪沒有戀愛？」
「那倒不是。」陳述搖頭，一臉認真的解釋道：「我是說沒有同居，沒有懷孕，沒有奉子成婚……還有很多事情都是假的，是那些媒體胡編亂造。」
「但是，你和孔溪戀愛的事情是真實的，不就已經證明了你之前做那些事情的私心？」
「老闆，你搞錯了因果關係。我是先盡職盡責為公司工作，孔溪覺得我是一個聰明有責任心的好男人，所以才喜歡我。不是小溪先喜歡上我，然後我才盡心盡責勤勤肯肯的為公司辦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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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述大驚，以為自己已經紅到不需要花錢就有粉絲接機的地步了。
當他看到駱傑那張因為激動而潮紅的大臉在人群中間出現時，這種美好的幻想瞬間破滅。
「陳述！」
駱傑大步沖了過來，一下子把陳述給抱在懷裡，就像是正處於蜜月期的情侶久別重逢一般。
陳述推開駱傑，說道：「你別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女朋友呢。」
「我要是你女朋友就好了。」駱傑看著陳述滿臉哀怨的模樣，說道：「我要是你女朋友，你敢不回我信息還故意把手機關機嗎？我分分鐘和你分手。」
「手機沒電了。」陳述說道。
「生病那兩天手機沒電，我信。病好了手機也沒電？我可是知道，你整天和孔溪形影不離，甜甜蜜蜜，可是羨煞旁人啊。」
「看來你對我在山上的行程了如指掌啊。」
「不僅僅是我了如指掌，全國人民都和我一樣了如指掌。」駱傑冷笑連連，說道：「誰讓你現在紅呢？每天打開手機，就會彈出來各種各樣你和孔溪的新聞。什麼你們倆牽手了啊，什麼好事將近啊，還有媒體說孔溪肚子顯懷，你們即將要奉子結婚……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假的。」
「每天都有無數家媒體打電話來要求採訪，這件事情自然就落在咱們企劃部了。我哪裡知道這些情況啊？只得一家家好聲好氣的和人解釋沒有這樣的事情，你是受企劃部委託前去看望公司重要藝人……我從來沒想過，我這個企劃部總監要替自己的副總監做危機公關。」
駱傑伸手去接陳述拖著的行李箱，被陳述拒絕，說道：「你是我上司，我能讓你給我拖箱子？」
「我哪裡是你上司啊？我分明就是你的救火隊長和背鍋大俠。」駱傑滿臉怒氣，說道：「電話打不通，我發了那麼多救命的信息，結果你理也不理……你再不回來，我就要去虎居山找你了。」
「這麼嚴重？」
「能不嚴重嗎？你在山上逍遙快活的時候，我快被他們逼迫的走上絕路了。回家都不得安寧，我們家老爺子每天問有沒有和你聯繫上。你說說我這過得是什麼日子？」
陳述把行李箱丟進駱傑的保時捷後備箱裡，拉開副駕車門坐了進去，問道：「大老闆找你了吧？」
「能不找嗎？」駱傑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向陳述叫苦，說道：「你知不知道，這次的事情鬧得有多大？雖然當時我同意你和王韶一起去探班，但是你偷偷摸摸的去不就成了……怎麼就……就探到深山老林裡面去了呢？深山老林就深山老林唄，大家都是年輕人，你有這樣的情趣愛好，也沒有什麼不能理解的。但是，你至少要做好收尾工作吧？怎麼又是掉進了懸崖，又是受了重傷，還玩失蹤，讓導演發動劇組所有男人去上山找人……你不知道那些媒體寫的有多難聽。」
「我說這是個意外，你信不信？」陳述輕輕嘆息。他們真的只是想去爬個山看看風景而已啊，誰也沒想到會出現那麼一出……
為什麼有些人一看到深山，就想到「野戰」？這思想覺悟得要好好提高啊。一天到晚的都在想些什麼事情啊？
自己和孔溪是那樣的人嗎？
好吧，就算自己是，孔溪也不是啊。
「我信不信有什麼要緊？關鍵是老闆不信啊。」駱傑說道：「老闆把我叫到他辦公室一頓訓斥，然後問我你離開的時候有沒有和我打招呼，我說你和我請示過，也寫過請假條，是我批准你過去的，結果他就罵得更加兇殘了。我駱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被人這麼罵過。關鍵這還不是因為自己惹出來的禍。」
「我們是不是朋友？」陳述問道。
「當然。不然我會替你扛這事？直接說自己不知情就行了。」駱傑語氣堅定的說道。「把你丟出去，誰管你的死活？」
「所以，替好朋友背鍋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嘛？」陳述說道。
駱傑想了想，竟然心裡有一種喜悅和欣慰的感覺。自己是陳述的好朋友，而且是好到能夠替他背鍋的那種……
果然，這麼長時間的付出沒有白費。
「我不過是被老闆罵上幾句，有我爸在，他們還能把我開了不成？主要還是擔心你啊。老闆的態度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們要是低調一些，他還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自己並不知情……事情鬧到這種世人皆知的程度，他想裝作看不見也不成了。」
駱傑一隻手打著方向盤，側臉看向陳述，表情嚴肅的說道：「所以，你這一關很不好過。」
「老闆什麼時候見我？」陳述拍拍駱傑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過擔心，出聲問道。
「我都親自跑來接機，你還想不到嗎？」駱傑苦笑。
陳述輕輕嘆息，說道：「看來我想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以最好的精神面貌去見老闆的想法是實現不了了，咱們這是直接回公司吧？不過這樣也好。早些解決，早些解脫。」
「我陪你一起去。」駱傑說道。「有什麼事情，我也可以在中間幫忙打個圓場。」
「不，我自己去。」陳述出聲拒絕：「你已經為我做的夠多了，這次就不要再摻和進去了。雖然你背後有座大山靠著，但是讓大老闆對你有個不好的印象，也不利於你以後的發展。畢竟，東正集團以後還是要靠你們這些二代們接班的。」
「接不接班倒是次要的。」駱傑說道。
「嗯？你再說一遍？」
「好吧，能夠接掌東正，這件事情確實很重要。但是朋友也非常重要。我駱傑雖然相識滿天下，但是知己沒幾人。所以，每一個我都很珍惜。」駱傑頗為動情的說道：「我知道，這次你和老闆的衝突可能不會小。你到時候能讓步的，就儘量讓一讓，你有才華，老闆捨不得把你放走……其實我之前已經和老闆說過，想要把企劃部總監的位置讓給你。我覺得你比我更有能力來管好這一攤子的事情。稍微忍一忍，這件事情就過去了。娛樂圈嘛，無非就是被人娛樂一下，這種事情大家司空見慣，很快的，就有別的人站出來站在熱搜第一的位置了。你們想要一直霸占這個位置，說不定很多人還不樂意。」
「我明白。」陳述點頭，說道：「我很珍惜這份工作，也珍惜我擁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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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述沒能拒絕的了駱傑，老闆卻拒絕了駱傑。
當駱傑準備跟陳述一起去老闆辦公室的時候，卻被秘書給攔截下來，說道：「駱總監，老闆請陳總監一個人進去。」
駱傑看了陳述一眼，給他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說道：「我去休息你等著。正好有些口渴，讓人給我送杯咖啡過來。」
「好的。」秘書答應著說道。
陳述對著駱傑點了點頭，然後獨自推開了老闆辦公室的房門。
老闆又在看曲線圖。
陳述懷疑，只要聽到外面有人說話的聲音，老闆當時無論在做什麼，都會第一時間坐在電腦前打開股票曲線圖。
生活要有儀式感，訓人也是。
果然，看到陳述進來，老闆對陳述招了招手，說道：「陳總監，你過來。」
陳述走到老闆身後，因為最近幾天的負面新聞影響，股價曲線圖有一個很明顯的下跌趨勢。
陳述沒有說話，這種時候他總不能主動跳出來說我對此事負責吧？
「你有什麼想說的？」栗琨的視線還盯著桌面上的曲線圖，出聲問道。
「沒有。」陳述說道。
「沒有？」栗琨的語調稍微提高，沉聲說道：「一句對不起都沒有？」
陳述指了指股價曲線圖，出聲說道：「我這種小人物影響不了這個。」
「你自然影響不了，但是孔溪可以。」
「如果我說「對不起」，那就證明我當真做了對不起老闆對不起公司的事情。」陳述說道：「可是我並沒有做過，自從入職的那一天開始，我便兢兢業業的工作，盡心盡力的為公司辦事，解決每一位藝人遇到的各種各樣複雜的問題。」
「是啊。你主要解決的是孔溪遇到的問題。」栗琨嘴角浮現一抹冷笑。
「難道孔溪不是東正集團的簽約藝人嗎？」
「以前我以為你這麼做是公務，現在看來，恐怕動機沒有那麼單純吧？」
「所以，老闆的意思是說我為了討好孔溪，所以才努力的為集團工作？」
「那你怎麼和我解釋現在發生的這些事情？」栗琨怒聲喝道：「媒體報導的事情都是假的？都是不存在的？」
「是的。 ｚaｏｓyncoｍ 」陳述點頭說道。
「什麼？」栗琨愣了愣，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媒體報導的那些都是假的，都是不存在的。」
「你和孔溪沒有戀愛？」
「那倒不是。」陳述搖頭，一臉認真的解釋道：「我是說沒有同居，沒有懷孕，沒有奉子成婚……還有很多事情都是假的，是那些媒體胡編亂造。」
「但是，你和孔溪戀愛的事情是真實的，不就已經證明了你之前做那些事情的私心？」
「老闆，你搞錯了因果關係。我是先盡職盡責為公司工作，孔溪覺得我是一個聰明有責任心的好男人，所以才喜歡我。不是小溪先喜歡上我，然後我才盡心盡責勤勤肯肯的為公司辦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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