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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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京都外的莊子上,出現了意料之外的事情,蘇家大姑娘蘇玉瑩要生產了。

  「啊······啊······」蘇玉瑩痛苦的嚎叫聲讓人聽得心驚。

  「產婆呢,到了沒?」鎮國將軍夫人張氏拄著拐杖,滿臉急色。

  「母親,您別急,產婆在裡面了。」劉氏擔心婆婆,緩緩的拍著她的後背,「您別急,先去休息吧,這邊有我呢。」

  「是啊,母親。」林氏也出言相勸,「這有我們呢,您年紀大了,不能這樣熬著,先去休息吧。」

  此時的李氏倒是有些顧不上老夫人了,自己的大女兒在裡面受苦,她著急的都有些上火了。

  「你們不用管我,我回去也睡不著,」張氏突然想起蘇月留下的東西,「劉嬤嬤,,月兒留給我的東西,我之前放在床頭的匣子裡的,我們帶過來沒?」

  「帶了帶了,這些重要的東西,老奴都收了。」劉嬤嬤立即回應。

  「那趕快拿來。」

  「是。」劉嬤嬤年紀是大了,腿腳倒利索,很快就回來了,將匣子打開遞給張氏,「老夫人。」

  張氏從中拿出兩個瓷瓶,這是蘇月留給她的靈泉水,「快,把這兩瓶藥液送進去,如果大姑娘沒有體力,讓她喝一瓶。」

  「是。」

  李氏看著老夫人的舉動,雖然疑惑但也沒有開口詢問,那肯定是對自家女兒有幫助的東西。

  張氏又看向一旁另外一個精巧的瓷瓶,月兒說過,這是危及性命之時採用的,希望不要用到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屋內的哭叫聲不斷,聽的人更為焦急。

  突然,「哇~」一聲嬰兒的啼哭傳來。

  李氏喜極而泣,「這是生了?」

  「是,是,生了,生了。」林氏熬的也有些疲憊,但此刻也是滿臉喜色。

  「母親,您看,生了。」劉氏拍著張氏的手背。

  「這是生了一個?不是雙胎嘛?」張氏有些遲疑。

  「對對對,還有一個呢,估計還要·······」

  很快,又是一聲啼哭,聲音較之前的稍微弱一些,但是眾人還是聽的很明顯。

  正當眾人高興之際,門被打開了,「老夫人,不好了,大姑娘血崩了。」

  「什麼?」李氏差點沒站穩直接暈過去,幸虧林氏眼明手快,扶住了。

  「二嫂,你別急,」然後看向出來小丫鬟,「產婆怎麼說?」

  小丫鬟戰戰兢兢,「產婆······產婆說,血怎麼也止不住,說是······可能不好了。」

  「瑩兒~瑩兒啊~」李氏大哭出聲。

  「產婆也沒有辦法麼?太醫留的止血的法子用了沒?也沒用麼?」張氏此時是最冷靜的一個,畢竟是鎮國將軍府主母,什麼場面都見過。

  「用了,還是止不住血,產婆也沒了法子······」

  張氏趕忙將那瓶救命的藥拿出來,「給大姑娘服下,快去。」

  小丫頭惶恐的接過藥,立刻進了產房。

  劉氏有些疑惑,「母親?」

  張氏拍了拍她的手背,「那是月兒臨走時留下來的,說是以備不時之需。」

  李氏此時也有了些許希望,眼睛直直的盯著產房的門。

  大概過了一刻鐘吧,產房的門再次打開了,出來的是產婆,她此刻雖然狼狽,但是面帶喜色,「老夫人,各位夫人,血止住了,母子均安。大姑娘生了一對龍鳳胎,恭喜啊。」

  「好!好!好!賞!」張氏臉色的喜色溢於言表。

  「是。」劉嬤嬤立刻從懷裡拿出一個荷包遞給產婆。

  眾人此刻才放下心來,喜事,真是天大的喜事。

  翌日的朝堂,熱鬧非凡。

  文武百官紛紛議論著該如何給鎮國將軍府定罪,現在已經分為兩派。一方是以劉成為主的,誓要將鎮國將軍府定罪。另一方是以張閣老為主的反對方。

  相較於昨日淡定非常的張閣老等人,今日就顯得爭鋒相對了。

  「王爺,皇上病重前只是將鎮國將軍收押,禁止鎮國將軍府內人員出入。並沒有給鎮國將軍府定罪,所以,此事還需徹查,怎可如此輕易定論。」張閣老不卑不亢,簡單明了的敘述事實。


  「張閣老此言差矣,此事人證物證齊全,罪名還有何異議?皇上現如今昏迷不醒,也不知何事才能醒來。總不能一直拖著不解決吧?這讓天下百姓如何看?」劉成第一時間跳出來反駁。

  「人證物證齊全?不盡然吧。我記得當時只有北疆三皇子的書信為證,甚至也沒有鎮國將軍與之的回信,物證都不齊全,更何來人證之說?」林太傅言語犀利,只說的劉成臉色難看。

  「怎會沒有人證?本侯找到了蘇桓曾經的一個親兵,他能證明蘇桓一直跟北疆有勾結。」

  「口說無憑,本官只看證據。除了北疆三皇子單方面給鎮國將軍寫的信外,可有搜集到將軍的回信?」面對劉成的挑釁,林太傅不緊不慢,不卑不亢的回應。

  「林澤,你休得替蘇桓狡辯。」劉成氣的直呼其名。

  「本官只是實事求是,何來狡辯之說。鎮國將軍府幾代忠君愛國,為大慶立下汗馬功勞。不可能僅僅因為這種莫須有的罪名就······」

  「什麼叫莫須有的罪名?證據早就呈到御前,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侯爺,證據呈到御前只是一個程序,事情並沒有調查清楚怎能隨意定罪?」大理寺卿李元出言反對,「況且皇上病重前說了,等查明真相再做定奪。侯爺現在想要定鎮國將軍府的罪,恐怕得拿出更有力得證據才行。」

  「北疆三皇子得親筆書信,還能有假?」劉成氣的吹鬍子瞪眼的。

  「哈哈哈,侯爺,您也是為官多年的老臣了。北疆與我大慶一向是同水火,鎮國將軍更是在戰場上一次次的擊敗對方,我若說北疆此次就是用的離間計,想讓我大慶失去鎮國將軍這位忠臣強將,那也是說的通的吧。」

  「你······李元,你強詞奪理。」

  「本官就事論事,一切也都是合理的猜測。」

  「謬論······」

  「侯爺還是說些有用的吧,若那麼想定鎮國將軍府的罪,好歹拿出些更有利的證據,而不是靠一張嘴。這會讓人覺得,侯爺此舉是想報私怨。」張閣老說的非常不客氣,一點都沒有給劉成留臉面。

  「你······」

  「夠了,」蕭慎眼神陰沉的看著張閣老等人,「朝堂之上如此吵鬧,不像話。」

  看來今日想定蘇桓那老匹夫的罪是不大可能了,人證是麼?呵,那就給他們弄個人證出來。

  「張閣老等人說的也在理,不能光憑北疆三皇子的書信直接定罪。鎮國將軍好歹是我大慶的重臣,此事還需徹查。」

  「王爺!」劉成非常不滿,怎麼就還要徹查了。

  「侯爺對本王的話有異議?」蕭慎眼神不善的看向劉成,若不是他做事不牢靠,今日怎會被人逼迫如此?

  「微臣······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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