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 被擄,姒錦的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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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做什麼?

  呵!姒錦只覺得眼前人問的問題特白痴。她都到了這裡,難道還會是來喝茶閒聊的!

  冷笑間目光已是落到了裡面的長榻上,那上面牧九歌還在昏睡。

  看到她的身影她便忍不住直朝她掠去。

  「璧雅,快攔下她。」安雲生厲喝聲下手腕一抬,長劍如閃電般直朝姒錦刺去。

  「想攔我,就憑你倆!笑話!」姒錦不屑的冷笑,她的聖藥都被牧九歌吃了,現在暈迷不醒怕不是因為體力消耗過多,而是那藥效發作了。

  「攔不攔的了,試試不就知道了。」鳳璧雅挑著眉厲喝,此刻她是恨死了姒錦,剛剛她與安雲生在聊兩家的武功秘法,原來兩家的古秘法是可以雙修的,成了之後會威力大增,正想著要不要試一試就被她打亂了。

  安雲生知道他倆不是姒錦的對手,朝著鳳璧雅招了招手,鳳璧雅看著他一驚,真的要這樣嗎?

  「璧雅,我們試試不就知道了嗎?」安雲生也想藉此試探一下他的心,他對牧九歌是愛與呵護,看到牧九歌受傷會難過,可剛剛看到姒錦進來他卻是本能的去護鳳璧雅,此刻他的心微有迷惑,所以他需要藉助兩家的秘法來探知自己的心。

  鳳璧雅不知他的心思,但見他這樣說,點頭,縱身一躍,與他並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見他沉穩的點頭後立馬默念心法,執劍再次動了起來。

  姒錦看著他倆聯手,並沒放在眼裡,冷笑下出手更是狠戾,安家與鳳家心法,她這個活了這麼久的人怎會不知道呢?

  這幾百年來就只有那一對人兒練成過,而她的情報是安雲生喜歡的牧九歌,不是鳳家女子。

  可當她對上安雲生與鳳璧雅的第一招時便心頭一驚,不安的低喝,「怎麼可能?」

  大退一步的她再次揮鞭朝著倆人身上打去,這下更是不留情。

  安雲生與鳳璧雅第一次合作還是有些生疏的,很快便被她找到了破綻,一鞭下去直朝鳳璧雅胸前打去。

  「小心!」安雲生看到不由的叫出聲來,可鳳璧雅反應還是慢了點,長鞭已是到了她胸前。

  在他身邊的安雲生想都沒有想手中長劍一抖,脫手而出直朝姒錦的長鞭打去。

  「呵!」姒錦見狀低聲冷笑,果然如此,今天她可是一定要除了這倆人,不然後患無窮。

  「叮!」兵器的相撞聲抖然響起,但卻又很快消失。

  「上當了。」安雲生聽著清脆的叮聲響起後一手緊抓住鳳璧雅的手往後退去,可還是遲了一步,凌厲的殺意在他後背浮起。

  鳳璧雅只覺得身子一個趔趄,被安雲生帶著往前撲去,見到他噴血後手腕一抬,腳下穩住,將他扶起,緊張的伸手就要去擦他唇角流出來的血。

  「璧雅……」安雲生強忍著心頭的痛,抬著頭望向她,眼裡浮著糾結,此刻他應該叫她快跑,可是,床上人……

  鳳璧雅從他眼裡看出他的艱難與痛苦,現在要她走,她才不要,剛剛她明明感覺到了他與她的情義,當下立馬搖頭,「不,我不會走的,我要陪著你。」

  「何苦……」安雲生知道她下的決定不會改變,苦澀的搖頭,想要站起來,可胸腔受了重傷,痛的他腳下又是一軟。

  「你們今天誰也不能走!」姒錦長鞭如靈蛇,再次朝著安雲生打去。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鳳璧雅騰的從空躍起,長劍一揮,直擋長鞭,姒錦的武功與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只需她輕輕一抖手,長鞭下的鳳璧雅更嬌,喘聲連連,虛汗直冒。

  見她身形越來越慢,姒錦勾了勾唇,唇角浮起一絲冷戾的嗜血嘲笑,「你們都去死吧!」

  隨著她一聲戾喝,長鞭直卷鳳璧雅。

  一旁觀戰的安雲生見狀,什麼都來不及,猛的一跳,緊緊的抱住鳳璧雅。

  「撲!」火辣辣的骨長鞭打在他的身上,疼的他兩眼冒金星,一口鮮血直噴了出來,緊抱著他的鳳璧雅正想掙脫長鞭的控制,那長鞭像長了眼一般,鞭尾一揚,反的朝她後背打去。

  沒地方躲的鳳璧雅只覺得後背一疼,喉嚨一甜,鮮血如直線般的從口裡噴了出來,同樣打在她身前牧九歌身上。

  姒錦冷哼一聲,看都不看他倆,手腕一沉,想要將他倆勒死在長鞭里。

  「惡婦,快放快他們。」破空之聲從帳外傳來,凌厲的劍氣似長虹直朝姒錦頭上劈去。


  「又來一個送死的!」姒錦冷眼望著這看似厲害的一擊,身子卻是沒有動,任由長劍劈來。

  沒了束縛的安雲生與鳳璧雅只覺得氣息一順,大吸了兩口氣後立馬執劍相互攙扶著起來,面向她。

  來人正是剛包紮過傷口的牧無歡,他長劍一擲,朝著姒錦飛了過去,而他人影卻已是飛快的躍到床榻前,看著牧九歌身上的血,一陣心疼,伸手就要去扶。

  可他手剛一伸,就被長鞭猛的纏住,在他沒來及反應整個人已是被拋到了虛空中。

  「小公子!」嬌喝聲下,一個淡藍色的身影如影一般直衝到牧無歡身下,縱身一躍將他接住。

  聽得出來人的聲音,牧無歡在她肩膀一拍,凌空躍起瀟灑的落地,「不語,快去救我姐。」

  急促的聲音出賣了他現在的緊張,可他這麼一躍,後背被砍的傷又裂開了,隱隱的滲出血來,疼的他大汗直冒。

  來人正是花不語,她去南宮文容那聽牧向晚提起牧長承來過的事,立馬折身就往這邊跑,正好遇到牧無歡在營帳外走動,便一同前來察看,沒想到。

  就在她想掏藥時,姒錦卻是如鬼魅一般,在他們面前留下一道虛的很殘影,眨眼間便消失在了他們眼前。

  「追。」牧無歡大怒,連身上的傷都忘了疼,從一旁拾劍就要去追。可剛一邁步,腳下一軟,整個人失控的往地下倒去。

  「該死,有毒!」花不語一聲嬌喝,抬手從衣袖裡快速的掏出幾顆藥丸,塞到幾人口裡,神色凝重。

  牧無歡這會也反應過來,他怎麼一運功身上的內力就在急劇的減少,聽花不語的話立馬明白過來,憤怒之下緊咬著牙,眼裡閃著寒光,「老妖婆,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憤怒之下他一拳打在地上,打得地面一顫,隨後頹廢的往地上坐去。

  「先解毒要緊。小公子不要擔心,王妃她吃了那聖藥,能解百毒,她現在應該不會有事,姒錦不會拿她怎麼辦的。」花不語扶著他坐好,輕聲安慰。

  隨後又看了眼坐在另一邊在緩緩調息的安雲生與鳳璧雅,心底沉重的很。

  正在她一愁莫展時聞風而來的單烈大步沖了進來,見到幾人都盤膝打坐時先是一愣,目光直直掃過床榻,見到上面空無一人,臉一沉,「怎麼回事?」

  調息的幾個人自是不能回他的話,花不語便將這裡發生的事簡單的和他說了下,可說完單烈的臉更沉了,那單鳳眼半挑著,裡面夾著複雜的光。

  許久,天際放亮,外邊的雪地一片凌亂,帳內幾個人也已是緩緩的站了起來,全都望向單烈。

  「該怎麼辦?」牧無歡緊張的追問,後半夜他讓花不語給他哥下了點藥,所以這會不沒醒來,就是怕他衝動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們居然還想瞞著我!」清冷的低喝聲從帳外傳來,驚得牧無歡不由的打了個輕顫,人肯定是要去找的,可不是他這個受了重傷還沒好的哥哥去。

  微垂著頭的花不語打了個輕顫,她不敢對牧無雙下重藥,所以這個時候他醒過來了……

  「無雙,你身體還沒好,這事就交給我們去辦吧。」單烈知道牧無雙受的傷有多重,以至現在天氣一寒他就手腳冰冷,明明是個武者卻要披著厚裘,只因內傷太重。如若再要他操心九歌的事,他那身體怕是更難好了。

  轉身輕扶著顫顫巍巍走進來的牧無雙,示意他不要操心。

  「哦?那烈皇有什麼好的建議?說來大家一起聽聽。」牧無雙挑著眉,清幽的眸子盯著他,聲色更是清冷,逼的單烈也不由的轉開視線,落到安雲生身上。

  「將軍,西夏兵退兵了!」就在單烈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帳外傳來單時急促的稟報聲。

  「退兵了?」眾人一臉驚訝,不解的望向各自,最後目光齊齊的落到走進來的單時身上。

  這個時候退兵?不是趁此偷襲?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們不能鬆懈。」單烈蹙著眉,凝聲說。

  他身為皇家人,知道皇權對一個人的誘惑是有多大,尤其是一直想要一統三國的姒錦,這個時候撤兵,更是有詐。

  就連心思原本放在牧九歌身上的牧無雙此刻也是凝神蹙眉,片刻,他臉色大變,大喊「不好。」

  「怎麼了?」單烈不解的問。

  「雲生你快帶人回營,她怕是想要對我們進行逐個擊破法,最後將我們一網打盡!」牧無雙冷靜的指揮著安雲生帶人回去。

  經過花不語給的療傷藥,修練了一晚,此刻他們幾個已是感覺好了很多,聽到牧無雙這麼說,抬腳就往外走。

  「可是哥,我們都回去了,那誰去尋姐?」牧無歡不甘的抬著頭,盯著他反問,他想要去尋找牧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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