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惡魔軍團
面對重重魔影，林式面不改色，甚至還忍不住想笑。
這些惡魔對於他來說，那可都是一等一的補品。
林式忽然發現，這麻煩事，似乎也並非都那麼麻煩。
他立刻從背後取出自己的紅藍冰鋒，只三刀兩斬之間，就切碎了一隻惡魔獵犬。
琉璃也是不甘示弱，面對三四隻惡魔，完全不落下風。
「砰砰砰砰砰。」
幾個拳腳聲響過，惡魔痛呼之聲也隨之響起。
「什麼？我的惡魔獵犬！」
「快！釋放技能！」
火焰與暗影形成的箭矢不斷射向林式和琉璃。
可是這完全不妨礙林式屠戮那些惡魔獵犬和其他惡魔。
他只是順手隨便用戰刃劃拉了幾下，就抵擋掉了那些朝自己飛來的技能。
惡魔減少的速度完全沒有減少，與此同時，林式的個人評分也因吸收了惡魔之魂而不斷上漲著。
據他自己估計，等他再殺幾個術士，升一級，他就算面對近60級的對手，應該也不會怵了。
看著這一切，一眾兜帽人完全沒有了開戰之前的自信，雙腿都幾乎在顫抖。
這是什麼怪物？
為什麼38級就能有這樣恐怖的戰力？
……
監控室中。
胡洋也是瞪大了雙眼，一臉的不敢置信。
隨後他趕緊放下手中的對講機，轉身衝出了監控室。
他得過去一趟，不然的話，他的手下都得死絕了。
……
通道中。
地上橫七豎八地躺了十幾具屍體，還有一地的掉落物。
兜帽人的數量已經被削減了近一半，而他們召喚出來的惡魔，則都已經全軍覆沒。
林式現在雖然還屬於被幾十人包圍的狀態，但是表情卻好像他才是包圍的那個人。
經過剛才的戰鬥，他已經升了一級，個人評分也已經幾乎漲到了與60級相當。
現在就算讓他遇到一個60級的對手，他也能一戰。
不，是能贏得了！
因為他還有吸星大法特效，只要時間拖得夠長，此消彼長下，笑到最後的一定是他。
而等他把這些人都做掉，那就算不依靠吸星大法，他也能勝過60級強者！
最好是再多來幾個惡魔。
想到這裡，林式笑道：「來啊，再召幾個惡魔來樂呵樂呵啊。」
林式這笑容在一眾術士看起來，比他們召喚出來的惡魔更像惡魔。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來：「你們不是他的對手，都退下。」
「據點長。」
「據點長！」
一眾術士仿佛看到了救星。
一個濃眉大眼的男人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放到人群里，絕對沒人想到，他居然會是一個邪惡組織據點的據點長。
林式盯著他道：「你就是這裡的頭頭？」
43級。
如果跟之前遇到的術士一樣，有著一些厲害的惡魔的話，那實力應該跟現在的自己相差不大。
沒想到想什麼就來什麼。
「沒錯。」胡洋說，「你真是很讓我意外，果然執法所派來的精銳不會是泛泛之輩。」
隨即他又話鋒一轉：「但是，既然我出馬了，那你得意的時候就到頭了。」
他說著，伸手朝天，立刻就有一道裂縫從他身後形成。
「你連自己打架的能力都沒有嗎？」隨著一個渾厚的聲音，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了他的身後。
那是一個跟惡魔鬥士有幾分相似的惡魔。
只是它的雙腿並非蹄子，手裡拿的也不是短劍，而是一柄大斧子。
【名稱：惡魔衛士】
【等級：50】
【介紹：惡魔中的上位種族，擁有比惡魔鬥士更為強大的戰鬥能力。】
林式眼中的火焰微微閃爍。
這傢伙身上果然有強力的惡魔！
對面，胡洋對惡魔衛士恭敬道：「對方殺了我們不少人，大人，還請助我一臂之力。」
「真是廢物！聯結吧。」惡魔衛士道。
「謝大人。」胡洋說完，又是一伸手，「靈魂連結。」
就有一股紫色氤氳之氣將惡魔衛士和他聯繫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惡魔衛士瞬間向林式突進而來，速度跟戰士的突進技能差不多。
隨後舉起斧頭劈下。
林式立刻舉起戰刃抵擋。
「當！」
兵刃相交，一陣氣浪湧向四周。
林式微微一笑。
正面交鋒，這惡魔衛士居然和他不分伯仲。
以前的對手太弱，戰鬥總是結束得太快了，這回總算是能盡興地打一回了。
而另一邊，胡洋可就有些驚了。
居然能跟這位大人勢均力敵，這小子真是不能小看！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胡洋的身後顯現，拳腳如雨點般落下。
正在林式和惡魔衛士角力的時候，琉璃已經繞到了胡洋的身後。
但是，這狂風驟雨般的攻擊，卻似乎完全沒有對胡洋造成傷害。
「呵呵。」胡洋冷笑一聲，「靈魂連結可以把落在我身上的傷害全分擔給被連結方，並且減半。
「勸你還是不要在我身上白費力氣了。」
林式卻是不管，雙刃一架，架開惡魔衛士的斧頭，緊接著就一個邪能衝撞靠近胡洋，亂刀朝其斬去。
「哈哈哈哈，都跟你說了沒用了，你還來，怕不是個傻子。」胡洋承受著攻擊，卻完全沒有受到一點傷害。
而惡魔衛士的身上也只是出現了一些淺淺的傷痕而已。
雖然他現在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對林式手上的那對戰刃，他有一種又愛又懼的感覺。
但是，這種精神上的影響並不能對他造成什麼威脅。
他主要依靠的還是惡魔衛士。
就算他因為這攻擊無法輔助惡魔衛士，大不了也就將這場戰鬥拖入持久戰。
惡魔衛士的持久力就算在惡魔中也是數一數二的。
拖到最後被拖垮的，一定是身為人類的對方！
隨著時間的推移，戰鬥陷入了一種平衡狀態。
雙方誰都奈何不了對方。
正如胡洋所料，戰鬥變為了持久戰。
但是有一點讓胡洋覺得十分奇怪。
即使他已經告訴對方，攻擊自己是毫無用處的，可對方卻仍然執著地攻擊著自己。
這到底是為什麼？
難道對方有什麼不為他所知道的企圖？
就在這時！
一道提升等級的字樣從林式的頭上升起。
胡洋瞳孔一縮。
升級了？！
為什麼？
怎麼升級的？
這傢伙明明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和自己戰鬥啊。
就在他思緒萬千的時候，林式也仍然沒有停止他的攻擊。
於是又過了幾秒，胡洋的面前，浮現出了等級降低字樣，緩緩升起，而後消失。
看見那幾個字，胡洋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
焯，自己的等級怎麼降了？
話說這等級還能降低的嗎？
這時，他後知後覺地瞬間抬頭看向林式：「是你做的？！你能吸收我的經驗值！
「是吸星裝備！！！可是這怎麼可能呢？你的神智為什麼……」
吸星系列裝備他曾經也動過歪腦筋，想過將其據為己有。
但是當他碰過一次後，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玩意兒是不能碰的。
剛一碰到，他就感覺自己的精神被一股無法抑制的暴虐給占據了。
林式笑道：「被你給發現了。可是發現了又能怎麼樣呢？」
發現了確實是不能怎麼樣。
面對林式的攻擊，胡洋根本無力躲閃，而惡魔衛士也無法對林式造成絕對的壓制力。
林式一定能有機會對著胡洋砍上幾刀。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經驗值越來越少，胡洋心急如焚，但他卻毫無辦法。
就算他竭盡全力想要思考，那愛憎的情緒也會占據他的大腦，讓他無法思考。
「你這個廢物！」惡魔衛士朝著胡洋怒吼道。
它顯然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妙，瘋狂對林式發動著進攻。
但原本它就無法阻止林式的行為，此時林式又升了1級，它就更加阻止不了了。
……
隨著時間的推移，林式再次升了1級。
加上之前擊殺那些術士積攢下來的等級，他已經來到了41級。
這時，經驗吸收的效率肉眼可見地下降。
「果然到了40級以後，吸星裝備的效果就變差了嗎？」林式嘆道，「暗色公會還想靠這個裝備跟世界叫板，真是做夢。」
說著，林式不再攻擊胡洋。
一來是因為這時候攻擊胡洋已經沒有什麼性價比了。
二來在升了2級之後，他的實力已經足以應付那個惡魔衛士。
所以他忽然改變了攻擊目標，紅藍冰鋒朝惡魔衛士斬去。
斬了兩刀後，林式一躍而起，果斷變身大惡魔。
「這是……變成惡魔了？！」
「這怎麼可能？」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職業？難道不是我們一夥的嗎？」
眾術士紛紛驚訝道。
胡洋也同樣瞪大了眼睛。
惡魔衛士面色一變，沉聲道：「你也是我們的同類？為什麼還要與我們作對？！」
「同類？不不不。」林式從空中落下，「你是獵物，而我……是獵人！」
落地，震盪。
緊接著就是死亡橫掃（強化後的刃舞）施展開來。
林式的身體化作幻影，如電光疾走。
惡魔衛士的身上不斷出現深可見骨的傷痕。
對這個效果，林式十分滿意。
看來那個當時選擇了「第一滴血」這個天賦，實在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承受著攻擊，惡魔衛士的表情忽然變得驚恐起來：「難道……難道你是……」
但它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出來，它的頭顱就高高地飛了起來。
「唉，手快了。」林式嘆息道。
剛剛那惡魔衛士明顯是想說些什麼出來。
而且，它的反應，跟之前在煙都的時候，那名術士的反應如出一轍。
顯然他們想說的是同一件事。
「不過也沒關係。」林式看向四周。
這裡人還多著呢，到時候留下一兩個就行了吧。
當林式看向他們的時候，他們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
十分鐘後。
當萬離江火急火燎地趕到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地的屍體。
胡洋和那個小頭目被五花大綁著，隨意地丟在一邊。
而林式則是坐在他們身上，查看著自己的面板和行囊，看看自己此行有多少的收穫。
「學弟你……」萬離江觀察著四周，來到林式的面前，「沒事吧？」
「沒事啊。」林式抬頭說道。
「你這……41級了！」萬離江一驚。
「是啊。」林式隨意地說道，「話說學長你這消息不準確啊，如果來的不是我，那可就得遭殃了。」
萬離江一愣，然後笑道：「哈哈，不好意思。不過至少有一點我是不錯的。」
「哪一點？」
萬離江又是哈哈一笑：「我選人的眼光不錯。」
林式：「……」
萬離江又問道：「這兩個就是這次的俘虜？」
「啊，是個小頭目，另外一個好像是據點長。」林式說道。
「幹得好。」萬離江稱讚道，「這次學弟你可幫了大忙了。」
「那這次X組織被搞定了嗎？」
萬離江搖頭：「哪有那麼容易？之前抓到的只是個小嘍囉，知道的據點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地方。」
「這樣啊。」林式遺憾道。
如果能直接把這個什麼組織搞定，那他就能省去不少麻煩了。
「不過對方的目的大致清楚了。」萬離江又道。
「目的是什麼？跟那什麼軍團有關嗎？」
「嗯。」萬離江說，「簡而言之，他們的目的，就是讓這個軍團重現人間。」
「重現人間？」林式在「重現」兩個字上讀了重音。
「沒錯。」萬離江說，「這旁邊的壁畫你也都看到了。」
「學長你說，這些以前不知道什麼時候降臨的惡魔，就是軍團？軍團就是惡魔軍團？」
「嗯，沒錯。」萬離江答道，「具體情況還需要再調查，但有一件事是可以確定的。」
「什麼事？」
「這個組織是一個極度反社會的組織，他們希望將這些惡魔重新召喚出來，入侵……不，是毀滅我們這個世界！」
林式聽了，皺眉道：「惡魔系怪物的實力都遠遠超出其等級，如果真的有這麼多惡魔降臨在副本之外的話，那我們恐怕很難抵擋。」
「沒錯，所以我們必須要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刻不容緩。」
「對了。」林式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按照壁畫，惡魔曾經也入侵過，可現在怎麼在90級的副本外，都見不到惡魔的蹤影了呢？」
這些惡魔對於他來說，那可都是一等一的補品。
林式忽然發現，這麻煩事，似乎也並非都那麼麻煩。
他立刻從背後取出自己的紅藍冰鋒，只三刀兩斬之間，就切碎了一隻惡魔獵犬。
琉璃也是不甘示弱，面對三四隻惡魔，完全不落下風。
「砰砰砰砰砰。」
幾個拳腳聲響過，惡魔痛呼之聲也隨之響起。
「什麼？我的惡魔獵犬！」
「快！釋放技能！」
火焰與暗影形成的箭矢不斷射向林式和琉璃。
可是這完全不妨礙林式屠戮那些惡魔獵犬和其他惡魔。
他只是順手隨便用戰刃劃拉了幾下，就抵擋掉了那些朝自己飛來的技能。
惡魔減少的速度完全沒有減少，與此同時，林式的個人評分也因吸收了惡魔之魂而不斷上漲著。
據他自己估計，等他再殺幾個術士，升一級，他就算面對近60級的對手，應該也不會怵了。
看著這一切，一眾兜帽人完全沒有了開戰之前的自信，雙腿都幾乎在顫抖。
這是什麼怪物？
為什麼38級就能有這樣恐怖的戰力？
……
監控室中。
胡洋也是瞪大了雙眼，一臉的不敢置信。
隨後他趕緊放下手中的對講機，轉身衝出了監控室。
他得過去一趟，不然的話，他的手下都得死絕了。
……
通道中。
地上橫七豎八地躺了十幾具屍體，還有一地的掉落物。
兜帽人的數量已經被削減了近一半，而他們召喚出來的惡魔，則都已經全軍覆沒。
林式現在雖然還屬於被幾十人包圍的狀態，但是表情卻好像他才是包圍的那個人。
經過剛才的戰鬥，他已經升了一級，個人評分也已經幾乎漲到了與60級相當。
現在就算讓他遇到一個60級的對手，他也能一戰。
不，是能贏得了！
因為他還有吸星大法特效，只要時間拖得夠長，此消彼長下，笑到最後的一定是他。
而等他把這些人都做掉，那就算不依靠吸星大法，他也能勝過60級強者！
最好是再多來幾個惡魔。
想到這裡，林式笑道：「來啊，再召幾個惡魔來樂呵樂呵啊。」
林式這笑容在一眾術士看起來，比他們召喚出來的惡魔更像惡魔。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來：「你們不是他的對手，都退下。」
「據點長。」
「據點長！」
一眾術士仿佛看到了救星。
一個濃眉大眼的男人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放到人群里，絕對沒人想到，他居然會是一個邪惡組織據點的據點長。
林式盯著他道：「你就是這裡的頭頭？」
43級。
如果跟之前遇到的術士一樣，有著一些厲害的惡魔的話，那實力應該跟現在的自己相差不大。
沒想到想什麼就來什麼。
「沒錯。」胡洋說，「你真是很讓我意外，果然執法所派來的精銳不會是泛泛之輩。」
隨即他又話鋒一轉：「但是，既然我出馬了，那你得意的時候就到頭了。」
他說著，伸手朝天，立刻就有一道裂縫從他身後形成。
「你連自己打架的能力都沒有嗎？」隨著一個渾厚的聲音，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了他的身後。
那是一個跟惡魔鬥士有幾分相似的惡魔。
只是它的雙腿並非蹄子，手裡拿的也不是短劍，而是一柄大斧子。
【名稱：惡魔衛士】
【等級：50】
【介紹：惡魔中的上位種族，擁有比惡魔鬥士更為強大的戰鬥能力。】
林式眼中的火焰微微閃爍。
這傢伙身上果然有強力的惡魔！
對面，胡洋對惡魔衛士恭敬道：「對方殺了我們不少人，大人，還請助我一臂之力。」
「真是廢物！聯結吧。」惡魔衛士道。
「謝大人。」胡洋說完，又是一伸手，「靈魂連結。」
就有一股紫色氤氳之氣將惡魔衛士和他聯繫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惡魔衛士瞬間向林式突進而來，速度跟戰士的突進技能差不多。
隨後舉起斧頭劈下。
林式立刻舉起戰刃抵擋。
「當！」
兵刃相交，一陣氣浪湧向四周。
林式微微一笑。
正面交鋒，這惡魔衛士居然和他不分伯仲。
以前的對手太弱，戰鬥總是結束得太快了，這回總算是能盡興地打一回了。
而另一邊，胡洋可就有些驚了。
居然能跟這位大人勢均力敵，這小子真是不能小看！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胡洋的身後顯現，拳腳如雨點般落下。
正在林式和惡魔衛士角力的時候，琉璃已經繞到了胡洋的身後。
但是，這狂風驟雨般的攻擊，卻似乎完全沒有對胡洋造成傷害。
「呵呵。」胡洋冷笑一聲，「靈魂連結可以把落在我身上的傷害全分擔給被連結方，並且減半。
「勸你還是不要在我身上白費力氣了。」
林式卻是不管，雙刃一架，架開惡魔衛士的斧頭，緊接著就一個邪能衝撞靠近胡洋，亂刀朝其斬去。
「哈哈哈哈，都跟你說了沒用了，你還來，怕不是個傻子。」胡洋承受著攻擊，卻完全沒有受到一點傷害。
而惡魔衛士的身上也只是出現了一些淺淺的傷痕而已。
雖然他現在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對林式手上的那對戰刃，他有一種又愛又懼的感覺。
但是，這種精神上的影響並不能對他造成什麼威脅。
他主要依靠的還是惡魔衛士。
就算他因為這攻擊無法輔助惡魔衛士，大不了也就將這場戰鬥拖入持久戰。
惡魔衛士的持久力就算在惡魔中也是數一數二的。
拖到最後被拖垮的，一定是身為人類的對方！
隨著時間的推移，戰鬥陷入了一種平衡狀態。
雙方誰都奈何不了對方。
正如胡洋所料，戰鬥變為了持久戰。
但是有一點讓胡洋覺得十分奇怪。
即使他已經告訴對方，攻擊自己是毫無用處的，可對方卻仍然執著地攻擊著自己。
這到底是為什麼？
難道對方有什麼不為他所知道的企圖？
就在這時！
一道提升等級的字樣從林式的頭上升起。
胡洋瞳孔一縮。
升級了？！
為什麼？
怎麼升級的？
這傢伙明明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和自己戰鬥啊。
就在他思緒萬千的時候，林式也仍然沒有停止他的攻擊。
於是又過了幾秒，胡洋的面前，浮現出了等級降低字樣，緩緩升起，而後消失。
看見那幾個字，胡洋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
焯，自己的等級怎麼降了？
話說這等級還能降低的嗎？
這時，他後知後覺地瞬間抬頭看向林式：「是你做的？！你能吸收我的經驗值！
「是吸星裝備！！！可是這怎麼可能呢？你的神智為什麼……」
吸星系列裝備他曾經也動過歪腦筋，想過將其據為己有。
但是當他碰過一次後，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玩意兒是不能碰的。
剛一碰到，他就感覺自己的精神被一股無法抑制的暴虐給占據了。
林式笑道：「被你給發現了。可是發現了又能怎麼樣呢？」
發現了確實是不能怎麼樣。
面對林式的攻擊，胡洋根本無力躲閃，而惡魔衛士也無法對林式造成絕對的壓制力。
林式一定能有機會對著胡洋砍上幾刀。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經驗值越來越少，胡洋心急如焚，但他卻毫無辦法。
就算他竭盡全力想要思考，那愛憎的情緒也會占據他的大腦，讓他無法思考。
「你這個廢物！」惡魔衛士朝著胡洋怒吼道。
它顯然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妙，瘋狂對林式發動著進攻。
但原本它就無法阻止林式的行為，此時林式又升了1級，它就更加阻止不了了。
……
隨著時間的推移，林式再次升了1級。
加上之前擊殺那些術士積攢下來的等級，他已經來到了41級。
這時，經驗吸收的效率肉眼可見地下降。
「果然到了40級以後，吸星裝備的效果就變差了嗎？」林式嘆道，「暗色公會還想靠這個裝備跟世界叫板，真是做夢。」
說著，林式不再攻擊胡洋。
一來是因為這時候攻擊胡洋已經沒有什麼性價比了。
二來在升了2級之後，他的實力已經足以應付那個惡魔衛士。
所以他忽然改變了攻擊目標，紅藍冰鋒朝惡魔衛士斬去。
斬了兩刀後，林式一躍而起，果斷變身大惡魔。
「這是……變成惡魔了？！」
「這怎麼可能？」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職業？難道不是我們一夥的嗎？」
眾術士紛紛驚訝道。
胡洋也同樣瞪大了眼睛。
惡魔衛士面色一變，沉聲道：「你也是我們的同類？為什麼還要與我們作對？！」
「同類？不不不。」林式從空中落下，「你是獵物，而我……是獵人！」
落地，震盪。
緊接著就是死亡橫掃（強化後的刃舞）施展開來。
林式的身體化作幻影，如電光疾走。
惡魔衛士的身上不斷出現深可見骨的傷痕。
對這個效果，林式十分滿意。
看來那個當時選擇了「第一滴血」這個天賦，實在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承受著攻擊，惡魔衛士的表情忽然變得驚恐起來：「難道……難道你是……」
但它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出來，它的頭顱就高高地飛了起來。
「唉，手快了。」林式嘆息道。
剛剛那惡魔衛士明顯是想說些什麼出來。
而且，它的反應，跟之前在煙都的時候，那名術士的反應如出一轍。
顯然他們想說的是同一件事。
「不過也沒關係。」林式看向四周。
這裡人還多著呢，到時候留下一兩個就行了吧。
當林式看向他們的時候，他們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
十分鐘後。
當萬離江火急火燎地趕到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地的屍體。
胡洋和那個小頭目被五花大綁著，隨意地丟在一邊。
而林式則是坐在他們身上，查看著自己的面板和行囊，看看自己此行有多少的收穫。
「學弟你……」萬離江觀察著四周，來到林式的面前，「沒事吧？」
「沒事啊。」林式抬頭說道。
「你這……41級了！」萬離江一驚。
「是啊。」林式隨意地說道，「話說學長你這消息不準確啊，如果來的不是我，那可就得遭殃了。」
萬離江一愣，然後笑道：「哈哈，不好意思。不過至少有一點我是不錯的。」
「哪一點？」
萬離江又是哈哈一笑：「我選人的眼光不錯。」
林式：「……」
萬離江又問道：「這兩個就是這次的俘虜？」
「啊，是個小頭目，另外一個好像是據點長。」林式說道。
「幹得好。」萬離江稱讚道，「這次學弟你可幫了大忙了。」
「那這次X組織被搞定了嗎？」
萬離江搖頭：「哪有那麼容易？之前抓到的只是個小嘍囉，知道的據點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地方。」
「這樣啊。」林式遺憾道。
如果能直接把這個什麼組織搞定，那他就能省去不少麻煩了。
「不過對方的目的大致清楚了。」萬離江又道。
「目的是什麼？跟那什麼軍團有關嗎？」
「嗯。」萬離江說，「簡而言之，他們的目的，就是讓這個軍團重現人間。」
「重現人間？」林式在「重現」兩個字上讀了重音。
「沒錯。」萬離江說，「這旁邊的壁畫你也都看到了。」
「學長你說，這些以前不知道什麼時候降臨的惡魔，就是軍團？軍團就是惡魔軍團？」
「嗯，沒錯。」萬離江答道，「具體情況還需要再調查，但有一件事是可以確定的。」
「什麼事？」
「這個組織是一個極度反社會的組織，他們希望將這些惡魔重新召喚出來，入侵……不，是毀滅我們這個世界！」
林式聽了，皺眉道：「惡魔系怪物的實力都遠遠超出其等級，如果真的有這麼多惡魔降臨在副本之外的話，那我們恐怕很難抵擋。」
「沒錯，所以我們必須要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刻不容緩。」
「對了。」林式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按照壁畫，惡魔曾經也入侵過，可現在怎麼在90級的副本外，都見不到惡魔的蹤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