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七章 偏偏針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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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墨塵上前把墨雅拉回來,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現 在已經很晚了,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在說好不好。」

  「而且這件事情你爸爸已經表示必須要查清楚,現在走了,倒是顯得我心虛了。」

  墨雅整個人說不出的煩躁不安,自從回到時家,她就渾身不自在。

  現在這種感覺,和最初她想要找到自己親生父母的那種迫切和渴望完全背道而馳了。

  這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

  墨雅覺得,自己幾乎快瘋了。

  陸墨塵看著墨雅一臉痛苦的樣子,心裡也不忍了,他其實並不想和墨雅爭吵,哪怕是夫妻間偶爾爭吵的吵架,他都不想。

  「雅雅,先去休息吧!你累了一天,是時候要好好休息了。」

  陸墨塵上前拉過墨雅,不由分說的把人推進了洗浴間,「洗個澡換身衣服,然後好好睡一覺,等明天起來後,你爸爸就會把事情查清楚了。」

  墨雅腦袋裡面亂糟糟的,她看了眼守在門口的阿忠,時家那麼多的傭人和保鏢,來這兒守著的卻是時厲的人。

  阿忠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那張面癱臉,都快趕上他的主人了。

  墨雅不再糾結要不要離開的事情,聽了陸墨塵的話去洗澡換衣服,在折騰下去,天都快亮了。

  這一晚,睡的安安穩穩的,大概只有陸寒塵和沈思語。

  因為沈思語到這邊後,陸寒塵和陸墨塵談完事情就回去抱著她睡覺了。

  翌日,時家八點準時在時遠山的大別墅內吃早餐,這是時家的規矩。

  不管前一天怎麼忙休息的多麼晚,第二天八點的早餐都是必須要準時參加的。

  時遠山身體已經很脆弱了,他現在不管出入還是生活起居,都是有專門的人照顧著的。

  這些年陪伴他最多的,就是第三個妻子冉文琪,不為別的,就因為冉文琪年紀是最小的,精力比兩位姐姐要好的多。

  時遠山坐在主位,掃了一眼前來吃早餐的人,「怎麼,墨雅和時厲沒有來嗎?」

  關於昨晚的事情,他雖然沒有出面,但是也知道簡心彤和墨雅時厲相認了。

  「等到吃完早餐,天鋒自會帶著他們兩人來給老爺子請安。」

  時遠山不說話了,只是擺擺手,示意大家吃早餐。

  一大家子彼此安靜的吃著早餐,誰也不提昨晚的事情。

  甚至老爺子都已經忘記時家莊園內還住著陸家來的客人了。

  早餐吃完後,冉文琪就推著時遠山出門散步消食,這隨意的走著,就到了昨晚時樂出事的仙人灣。

  時家莊園內因為占地面積大,裡面各自占地自居,所有道路阡陌縱橫,在每一處較為明顯的分叉地方,就會取一個名字。

  而昨晚的時樂,就是在主樓和子樓之間的仙人灣給出的事情。

  冉文琪早早就伺候老爺子睡下了,所以並不知曉昨晚發生的事情,這個仙人灣,是老爺子每天都必經過的地方。

  今日也不意外,冉文琪推著時遠山,很快就到了這一出。

  經過的時候,冉文琪就聞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老爺子,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

  冉文琪順著那股味道尋去,在仙人造型的假山下面,就撿到了一瓶香水。

  時家幾乎每個人都會用香水,只是大家所用牌子和味道也都不同。

  冉文琪記憶力好,她對時家每個人的生活習慣也都清楚了解,至於每個人用什麼香水,她更是了如指掌了。

  但她現在所撿到的這一瓶,分明都不是時家人的,因為這是款男士香水,而這個味道,好像在昨晚陸墨塵的身上聞到過。

  時遠山只是看了眼,就沉下了臉色,「去查一下,昨晚什麼人到過這兒。」

  他向來不喜歡底下人在自己眼前搞小動作,小輩在外面要怎麼鬧他不管,但是在家裡搞事,就是在挑釁他。

  「是,我馬上讓人去查。」

  冉文琪說話溫溫柔柔的,她嫁給時遠山的時間是最晚的,但卻是跟在時遠山身邊最長的。

  她知道該怎麼拉攏時遠山的心,也知道該如何表現自己,在表現自己的同時,她也不想得罪紀雅嫻和陳雨玳,因此這麼多年來,她和紀雅嫻陳雨玳都相處的相安無事。


  至於她專門照顧時遠山,紀雅嫻作為正妻都沒說什麼,陳雨玳就更不能說什麼了。

  冉文琪讓人去查了之後,管家很快就回來匯報結果了,「回老爺子,三夫人,這是陸家大少陸墨塵的香水。」

  「昨晚時樂小姐在仙人灣這邊被人打暈,後來送到了陸墨塵先生的床上。因為昨晚時間太晚,大少爺也不想讓事情驚擾到老爺,就沒有往上稟報了。」

  「陸墨塵?」

  時遠山蹙了下眉頭,他看了眼冉文琪,冉文琪依舊是端莊賢淑的站著,一臉溫柔乖巧與世無爭的模樣。

  「文琪,昨晚這件事情,你知不知道。」

  冉文琪急忙搖頭,「回老爺子的話,文琪不知,文琪昨晚一直陪著老爺子,也是和老爺子一同休息的,並不知曉昨晚後面發生了什麼。」

  時遠山點點頭,「下去吧,這件事情不要聲張,讓老大家先查個清楚。」

  「是,老爺。」

  等到管家離開,冉文琪也不說其他的話,繼續推著時遠山散步。

  而時遠山卻突然開口了,「文琪,這件事情關係到時樂,又偏偏針對的人是陸墨塵,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冉文琪心裡驚了一驚,她有些琢磨不透時遠山是什麼意思,只能小心翼翼的賠著笑,老爺子,昨晚的事情我真的不知曉。就連你們所說的陸墨塵是什麼人,文琪都不知道的。」

  時遠山只是笑笑,並沒在繼續問她。

  可冉文琪的這心裡,卻怎麼都放不下去了,老爺子的每一句話,都不會白說的,這裡面,到底是在暗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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