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九章 這女人從哪裡冒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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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歌做著這一切的時候,陸寒塵是清醒的,他只是不能動。陸寒塵手指試著動了一下,都沒有辦法抬起來。

  陸寒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也不再演戲了,「時歌,你這個樣子,知不知道自己像什麼。」

  時歌已經解開了陸寒塵西裝扣子的最後一顆,然後就是裡面的白襯衣了。

  「陸寒塵,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不管你說,都不影響我想要得到你。」

  時歌微微笑著,「你沒有感覺到,你除了不能動,身體還有了什麼不可控制的變化嗎?」

  「是嗎?」陸寒塵依舊冷笑,時歌想要對他做什麼,那也要看他配不配合。

  他是中了藥不能動也動不了,但是控制自己的下半身,他還是能做到的。

  時歌偏著腦袋,身體輕輕扭動了一下,卻發現陸寒塵完全沒有半點變化。

  時歌臉色微微變了一下,只是很快又恢復了平靜,「這有什麼,等下你就會想要了。」

  陸寒塵閉上眼睛,不去看時歌對自己做什麼,只是沉下心全心全意的控制著自己。

  時歌還在一顆一顆的繼續解著陸寒塵的襯衫扣子,在看到襯衫下麥色的肌膚和標準的腹肌後,時歌的手指顫顫巍巍的撫摸上去。

  「餵。」

  樓上一道聲音傳來,「時家的大小姐,這是準備強上良家婦男了嗎?」

  隨著這道聲音落下,時歌的腦袋上被扔過來的皮球狠狠砸中。

  時歌驚的一下轉過身,隨後就看到薄卿一身白色長裙,一頭黑長直柔順的披散著。

  薄卿一手攙扶著昏迷的沈思語,一手轉著一個皮球。

  「你你你……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時歌直接就震驚了,隨後心裡就是濃濃的後怕。

  她不是已經布置好了嗎?為什麼這個女人還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她的別墅裡面。

  「三少,屬下來遲了。」

  不等時歌回過神,徐清華已經帶著人走了進來,大步走到沙發上,用力抓住時歌直接就把人給掀在了地板上。

  徐清華把一件大衣披在陸寒塵身上蓋住他,然後恭敬的詢問出聲:「三少,這個女人要怎麼處理。」

  「既然是時家的人,那就交給時厲吧!」

  陸寒塵說的毫不在意,「時歌,把解藥拿出來。」

  「沒有解藥。」

  時歌跌坐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她恨得直咬牙,時意不是說都布置好了嗎?為什麼現在還會出現這種意外。

  「師母,我有解藥,但是我不想給你。」薄卿恨恨的瞪著陸寒塵,「你答應過我,會保護好我師父的。」

  「可是如果我在晚來一步,師父就被男人給……」

  後面的話,薄卿沒有說,「陸寒塵,你簡直無能。」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陸家三少無能的。

  徐清華臉色微微變了,他真怕他家三少一個生氣,直接就讓他解決了薄卿。

  這女朋友還沒追到手就over了,那他豈不是要單一輩子的身?!

  「薄卿,你少說兩句。」

  時歌眼睛瞪得很大,偏為了勾引陸寒塵,她穿的是一件比較性感的裙子,此刻狼狽的跌坐在地板上,一不小心就直接走光了。

  徐清華是從大門進來的,這一點時歌能夠理解,可薄卿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樓上?

  下一秒手裡的皮球再次快准狠的砸在了時歌的腦袋上,本來她是想用飛鏢的,但是徐清華不允許。

  徐清華說如果她有殺人的心和舉動,就不帶她來了,薄卿這才艱難忍住自己想要殺了時歌和陸寒塵的心。

  徐清華膽戰心驚的,「三少,薄卿還小,不懂事,你別和他一般計較。」

  陸寒塵現在還在凝心調神,咬著牙一字一句道:「去搜時歌的身,讓她把解藥交出來。」

  徐清華「啊」了一聲,隨後手指指向一個保鏢:「你,去。」

  當真薄卿的面,他還是不要和時歌那個女人有任何身體接觸的好。

  薄卿嗤笑一聲,直接打橫就把沈思語給抱了起來。

  陸寒塵:「……」


  徐清華:「Σ(⊙▽⊙"a。」

  這薄卿看著瘦瘦弱弱的,沈思語雖然也瘦,但是身高一米六幾,就這麼被薄卿給輕輕鬆鬆的抱了起來……

  「別碰我。」

  時歌還沒等保鏢的手碰到她,立馬就尖叫出聲,「來人啊,來人啊,你們都死光了嗎?」

  可不管她怎麼叫,別墅裡面她的人就是一個都沒出現。

  「別叫了,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薄卿冷冷道,她把沈思語放到陸寒塵的身邊,起身走到時歌身邊一把推開了那個保鏢。

  「讓開,畏手畏腳的,簡直是個廢物。」

  陸寒塵睨了徐清華一眼,徐清華馬上打了個寒戰,他之前怎麼就沒看出來,薄卿看起來這麼瘦弱漂亮溫柔的女子,原來戾氣這麼重呢!

  陸寒塵突然似笑非笑的睇了徐清華一眼,「、這麼兇悍的女子,以後有徐清華受的了。

  「滾開,你這個女人,你私闖民宅,我不會放過你的。」

  「那你強姦有婦之夫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我會不會放過你。」

  「陸寒塵又不是你男人,你給我滾開。」

  時歌尖叫出聲,薄卿一耳光直接就抽到了她的臉上。

  「陸寒塵不是我男人,但是這一點都不影響我想揍你。」

  時歌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薄卿。

  薄卿嘴角微微勾起,她的長髮拂過時歌的臉頰,明明是柔軟的感覺,卻讓時歌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泛了起來。

  「撕拉」薄卿一個用力,就把時歌身上的香奈兒定製款給撕碎了。

  「這大牌看來也不怎麼樣啊!還不如我身上九塊九包郵的質量好。」

  薄卿冷冷嘲諷著,「讓我看看,你剛剛的狐媚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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