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八章 不知好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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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憤怒的言辭好像在咆哮,依然是發泄著心中的情緒,二來又像是在咆哮著一種壓抑。

  這讓芮巧昕,又淡淡地揚了揚眉,緩緩地問道。「原來你在肖想冥少啊!」難怪第一眼的時候,這個女人,就恨不得將自己給吃掉。

  果然,便抱著個人,還是太過招人了,這才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兩個情敵出現了,先前還說給自己弄出一個後宮,看來,即使不刻意,這後宮了候選人,已經大有所在了。

  芮巧昕覺得自己的心裡有些不爽。

  「我沒有你胡說。」

  「沒有嗎?」芮巧昕覺得像紅管家這樣虛偽的女人,實在是令人討厭。都不知道穆玄朗為什麼要用這樣的人?「難道你不覺得冥少很帥,很有男人味?一個女人迷戀他,是屬於正常,你幹嘛要急著否認?還是說你心中有鬼,所以才不敢承認?」

  芮巧昕的咄咄逼人,讓洪管家有些啞口無言。只能憤憤地說道。「你的好日子也快到頭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你醒啦?在不放過我之前,你先給我們安排房間,給我準備衣服,還有,忘了告訴你。剛剛我吃住你體內的毒劑,並不是一次性的,每三個小時他會發作一次,一次比一次厲害,七七四十九次之後,你就會全身疼痛而死。」

  「在這期間,如果你不乖乖聽話的話,那可就別怪我不給你解藥了。」

  紅管家氣得咬牙切齒,從地上緩緩地站了起來,急急忙忙的就要去找視頻,想要去揭發他的惡行,可沒幾分鐘,又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你們竟然將視頻毀掉了?」

  「你說什麼話呢?不要胡亂冤枉人,我們從頭到尾都在這裡,你覺得我們會有這麼大的能耐?」

  紅管家也覺得這似乎不太可能,他也看過了,這兩個人並沒有離開這裡一步,那就只能說明,視頻在剛剛確實是出了一點差錯,但為什麼一定要在剛剛出差錯呢?

  這樣他就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指責這個女人,雖然說,自己受了穆玄朗的得力手下,但這個女人,確實漂亮,穆玄朗對他的仁慈能夠有多大,誰也無法想像。

  紅管家只能咬牙切齒,一下了這口氣,但暗中發誓,總有一天他要將今天的恥辱徹底的找回來。

  帶著他們兩人去了房間,原本是想要給他們兩人安排一個非常差的房間,但芮巧昕警告的話,又在紅館加點兒,別想起,讓洪管家不得不妥協,只能一人一間給他們安排了,還算不錯的房間。

  但距離穆玄朗的位置卻非常的遙遠,基本上是獨立的一棟房子,完全拿不了關係。

  芮巧昕和小葉子也確實是累了,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澡,就直接躺下睡了。而穆玄朗在房間裡等了很久,竟然見花片還沒有來。實在是沒有辦法在忍受,打電話給花雕。

  「她人呢?」

  正在處理羅斯事情的花雕,又被這突來的問題,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我剛剛出來的時候,看見她在大廳。」

  「這個……我不太清楚,我馬上打電話給紅管家,問問她……」花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穆玄朗直接切斷了電話,嚇的花雕,趕緊聯繫紅管家。當得知紅管家的安排之後,花雕暗暗叫苦。忍不住的發泄了一句。「你是不是在找死啊!」

  冥少心心念念想到那個女人那麼久,而紅管家竟然叫那個女的安排在那麼遠的地方,這簡單就是往槍口上撞。

  說完之後,花雕也不敢有任何的耽誤,趕緊聯繫穆玄朗。「他們兩個好像累了,已經被安排在西區六園。」

  「西區六園?那是什麼鬼地方?花雕?你是不是想死啊!」花雕嚇的全身多數,內心委屈不已。剛剛明明他主動要帶夫人去見他的,和穆玄朗自己說,那夫人主動找過去。

  這個女人的行為,確實有些荒唐,但花雕對他的實力還是非常信任的,不然也不可能,這樣順順利利的,就走到了他們的面前,並且沒有絲毫的損傷,甚至,還不費吹灰之力,就毀掉了羅斯。

  毀掉了康老眼前最得力的助手,其實他也知道,冥少確實有一打算毀了羅斯,但似乎又少了一點可以讓他這樣做的理由。覺得無緣無故的毀了一個人,好像顯得他有些卑鄙。

  當芮巧昕也出現頃刻間,冥少就直接下達了命令,花雕不知道,這是湊巧,還是刻意的,但他都清楚,芮巧昕這個人,並不簡單。

  能幹的人,確實是可以給穆玄朗帶來一定的好處。但冥少對她太過看重,這到底又是好還是壞呢?


  花雕連忙表示,馬上重新安排。但穆玄朗又制止道:「算了,我自己過去。」這句沒有絲毫價值的話,讓花雕聽都有些不可思議。聽到對方掛斷電話的聲音後,又忍不住他說自己的耳朵,覺得自己會不會是聽錯了呢?

  冥少不會寵這個女人寵到了這般地步吧?但花雕很快就知道,他所理解的寵字真的錯了,冥少在芮巧昕的面前,那就不是冥少。

  雖然睡著了,但芮巧昕還是感覺有人潛入到了她的房間,緩緩的睜開雙眼,看著這位不速之客。「你來幹什麼?」

  穆玄朗現在,臉上的冰霜早就已經消失,厚顏無恥的直接爬上了床。很是委屈的說道。「我在房裡等你那麼久,你怎麼不過來啊?」

  「你發你在哪裡我又不知道,再說了你又沒讓我去找你,我幹嘛要過去找你?」氣呼呼的說完,還瞪著穆玄朗。「我的床你上來幹嘛?滾下去。」

  穆玄朗權當聽不見後面的話,還將自己的外套直接脫了。露出裡面的傷疤,很厚顏無恥的,求關懷。

  芮巧昕看著,他胸口上果然有幾個槍眼兒,剛剛癒合,但連疤都還沒有脫。伸出自己的手指,沖著那傷口,戳了戳。

  疼得穆玄朗吃牙咧嘴,瞪著芮巧昕。「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而芮巧昕一本正經的回答。「我只是想要看看傷口是真還是假?」

  穆玄朗氣悶。「我的誠信就這麼差嗎?」

  芮巧昕坐起來搖了搖頭。「不是差,而是狡詐。」

  穆玄朗沉默,無言以對。很想為自己開罪,他就算對天下的人很,也不可能傷害她一絲一毫的。伸出長臂,將芮巧昕樓到了懷裡,內心非常的思念,低著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吻,似乎又覺得不太過癮。

  看著那嬌紅的唇瓣,很想要撲上去,但又有些害怕,怕這個女人給自己翻臉。穆玄朗此刻的心聲,就連他都是很不齒的。

  要是讓別人知道,他連這個女人,都搞不定,實在是太過丟人。鼓足勇氣,正想要吻上去,卻不想到,芮巧昕主動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後快速的離開,將她的襯衫全部的解開,「你的傷口根本就沒好,幹嘛要把繃帶給拆了?」

  穆玄朗此時此刻,完全充盈在喜悅中,睡了這麼久了,這還是第一次,這個女人親吻自己,不管是失憶以前,還是失憶後,她總是清高的,對自己完全不屑一顧。

  而偏偏,犯賤的他,就是喜歡這個女人。等了這麼久,迎來了她的一個吻,穆玄朗發現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不過在他還沒有好好的感受一番時,芮巧昕又離開了,讓他非常的不滿。完全不理會自己身上的傷,直接將她壓在了床上,再也沒有任何的顧忌,雙唇就壓了上去。

  思念已久,原來還是這般的甜蜜,不管過去多久,他依戀的,也終究只有這一人。

  女人,你可知道,我等你有多久?你可知道,我的思念有多緊?穆玄朗感覺自己,長久的悵然若失,就因為這樣一個吻,總算是變得有些安定了。

  芮巧昕原本想要將他推開,可想到她身上的傷,如果自己太過用力,恐怕一定會裂開。傷口在那個地方,相信前段時間,一定非常的危險吧!

  這個男人,總是將所有的危險,獨自面對。你讓芮巧昕瞬間就心軟了,原本想要推開她的手,一下子就停了下來,閉上了雙眼,細細的感受著重逢後的喜悅。

  手自然而然的放在了她的腰上,穆玄朗感受到了,她的認可,更加一發不可收拾。真恨不得將他所錯過的一次性全補回來。

  這個吻,很長也很久,知道兩人,呼吸都變得有些不暢,穆玄朗才依依不捨的離開,而芮巧昕抓住這個機會,小聲的警告。「穆玄朗,夠了哦,再敢得寸進尺,我肯定不會顧及你身上的傷了。」

  穆玄朗吸吸鼻,覺得有些委屈,翻了一個身,整個身子瞬間就躺在了床的另外一邊。「原來是因為我受傷,才有機可乘的啊!」無比的酸澀,好像在說著自己的淒涼。

  讓芮巧昕很是無語,但還是坐了起來,看著他,袒胸露臂,即使受了傷,依然不掩性感。那道道血痕,更添妖艷,確實是很蠱惑。

  絲絲血絲,浸潤的出來。芮巧昕一緊眉頭,「讓醫生來給你包紮一下吧!都這麼大一個人了,還不知道好好保護自己的身體,你真當自己,金剛之身嗎?」

  穆玄朗撐起自己的頭顱,含情脈脈地看著芮巧昕。「大家幫你帶多醜啊,我還不是為了,能夠以最帥的姿態出現在你的面前嗎?」

  眨巴了雙眼,好像在拋著媚。芮巧昕覺得很是無語,接著又聽見穆玄朗緩緩地說道。「你能來?我真的很高興。」

  「高興?會嗎?我看就算我不來,你也過得有滋有潤吧!」

  穆玄朗一揚黑眉,「怎麼會?你不在我的身邊,我隨時都想要飛回去?」你這一離開就是幾個月,真的很想念,穆玄朗又靠近芮巧昕,感受著她熟悉的氣息,突然覺得自己,很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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